“请问，你们认识高子衿吗？”
一句说出，两个少女愣住了，面前的少女伸出了手，“那就是认识了，我叫程涵，是高子衿从来没有见过的表妹呢！”
“啊？”
在餐厅里面，北诗叹了口气端着餐盘发现认识的少女们聚在一起，就一起坐了下来……
“哇，小诗也来了呢……”
“哦，你们是在聚会吗？”在长条状的桌子上，少女们有说有笑，稻川雪说，“我听说了，这个项目有猫腻……”
“猫腻？”
“嗯嗯嗯，他们在提前为国抡才，但是这个为国抡才是有些……你懂吧，有些那个点的在把自己的后代往里送……恶劣至极了……”
北诗捏紧了拳头，“那些混蛋的确有些过分……”
“说的就是这样，不过好像这次主办方意识到了这一点，决定层层考核，就看他们的日常表现，然后随机踢人……”
“那负责考核的哪些人足够公正吗？”夜夜问道。
稻川雪努力咽下一个肉丸子，“嗯，我想想，绝对公正，因为这些都是天堂计划最硬的一批骨头……因为这次他们好像要在理工科发很大的力气，要选拔最新的天堂计划的学员……”
“天堂计划？”
“哦，妈妈你们之前在巴黎的留学，是因为天堂计划的选拔？”
“是的……”
“我想想看，在巴黎吧，当时发生了蒙娜丽莎的盗窃案呢，你猜猜那个作案的是谁啊？”江小小笑着看着闷住头吃饭的黎子瞻。
黎子瞻想不到，“是谁啊……”
“主犯是当时的快盗罗宾四世，从犯是大名鼎鼎的莫里亚蒂五世……”江小小歪着脑袋，“怎么样，当时阿明一个人在巴黎塔解决危机想想看都好帅啊……”
“老妈你先别犯花痴，那个，夏木华的妈妈怎么可能是犯人啊……”
“我妈妈当然不是犯人了！”夏木华不满的声音响了起来，黎子瞻吓了一跳，“哇啊，你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吗？”
夏木华不理黎子瞻，“老师，您这么说我妈妈，好让人伤心的……”
“哈哈哈哈，玩笑而已，毕竟实践正义的方法有很多，事实上后来我们也确认了当晚有恐怖分子在巴黎准备发动炸弹袭击，事实上你妈妈伪造的快盗预告只是为了给巴黎示警而已……”
“啊，老师，您这是在给他们上课吗？”夏木华好奇地问道。
“算是吧，所谓学无止境，那么也应该做到格物致知……”江小小说。
夏木华叹口气，“我妈妈恰恰寄信给我让我不要格物致知，说中国人对什么都格物致知，王阳明对着竹子冥思苦想，却只能让自己脑袋疼，让我多想想对世界有意义的事情不要花费心思到没有意义的事情上面……”
“寄信？”黎子瞻有些好奇……
“是啊，寄信，黎子瞻，自从上回咱们俩合力把改造人血清带回来之后，我又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真是不负责任呢……”夏木华嘟着嘴唇，“就是丢给我这张客座教授的饭卡，让我努力吃饭，真是的！”然后往嘴里狠狠塞进一勺子米饭，“呜呜呜唔嗯嗯……”
“莫里亚蒂是个很重视自由的科学家，哪里有星星她就会去哪里……”江小小说，“所以啊……”
“我觉得我被丢在这座城市也很过分吧……”黎子瞻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说是不是啊，老妈？”
“嘿，你这家伙，话里有话是吧，我敲你哦……”江小小“生气”地揉着黎子瞻的耳朵……
“哇啊，好痛好疼……”
“硬？他们怎么个硬法？”夜夜听到稻川雪说到“硬”这个词，“我很好奇……”
“嗯……”稻川雪放下筷子，想了想，“嗯，你知道的，在学者圈子里面，总有那么几个那个，你懂的，然后有个当时天堂计划特别厉害的一对科学家被他们盯上了，当时一个直接退出了，另外一个把论文发布以后也宣布不和他们玩了，这个时候天堂计划一期的学员都退出了赞助他们的大学，在四处游学，让哪些人的脸面相当难看，于是近二十年他们都很消停……”
“啊这，他们的骨头确实很硬啊，尤其之前的网络也没有现在那么便捷……”
“所以说啊，这次的绝对是大咖级别的……”稻川雪说，“怎么了，高子衿，你怎么看上去不高兴啊……”
“欸，有吗？”高子衿吓了一跳，“我，我只是想事情而已……天堂计划啊……”
“不过，天堂计划与其说是学会，倒不如说是个论坛，学员的届数更像是入会早晚得表现，在这个论坛里面，很多科学上的大爆炸就是在网络语言中拼凑出来的……”
“对了，说到这个项目啊……”江小小看到三人都吃的差不多了，继续说，“所以，你们看事情不能拘泥于表象，要多看事物的本质，知道吗？”
“事物的本质……”
江小小的眼神瞬间从温柔变得无比狡黠，“记住，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也会欺骗你们……”
黎子瞻有些惊异，而黎子阳已经是若有所思的样子了，他想到了那两只月牙蝙蝠告诉他的事情……
“如果遇到了那种最坏的结果的话，我又该怎么办呢？”
其实意识世界的对话的时间两个人的记忆是可以共享的，黎子阳已经知道了许多那个魔法世界的许多事情，魔法世界看上去也不是那么魔幻，相反，他的运行逻辑十分真实，真实到让他怀疑两个世界没有任何区别……
“很有可能，消灭人类的希望的，就是人类本身……”
黎子瞻拍了拍黎子阳的肩膀，“怎么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黎子阳吓了一跳，“不，没什么，没什么……”看着盘子里面的红烧肉，依然愁眉不展……
“如果，到时候，那些恶意所构成的党羽再次伤害在场的所有人的话，自己该怎么做呢？”
“这可一点都不像啊……”江小小说，“看来，有些东西，可能是随着时间改变的……”
“什么？”
“黎子阳，小鬼，我可从来没有在黎明远同学身上看到过这种失魂落魄的表情，你这个年纪已经多愁善感了吗？这可不是这个时候应该做的……”
“嗯，我知道了，我只是被过去的事情可能缠住了……”黎子阳看着远处的和平，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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