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昨天发摸鱼章的时候没看，把曾经写的b级文发出来了，然后就被屏蔽了，换个别的，希望没有教坏小朋友
居晓漂浮在宇宙的中心。
虽然根据居晓过去二十年来所学到知识可知，宇宙的中心无法被测定——至少是被人类测定，但他确确实实有着这样的感觉：自己所在的空间，就是这片无垠宇宙的中心，仿佛这片黑暗都是从他的身体里涌出，朝所有的方向前进到无限的远处一般。
但是，满天星辰却又让这黑暗有了别样的美。居晓从未见过如此多的星星，它们几乎挤在他视野的每一处，看起来就像是用尽了所有颜色的画。居晓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曾经看过的，那张由人类航天局拍摄的最高像素星空图，但眼前的景色很明显比那张图片要更真实，也更震撼。
也许是这片景色令人平静的缘故，居晓什么都没想，他只是看着眼前闪烁着的星空，感受着照射过来的光芒——这些光芒来自几十年后、几百年后、几千年后甚至更久，它们跨过时间的长河前来，平等地洒在他的身上。居晓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星空，连时间的流逝都感受不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有彗星群闯进了视野中，它们拖着尾巴，在不算太远的深空划过，就像是下落速度极快的雨滴冲进海洋。居晓莫名想起了在海洋深处游动的鲸鱼，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去观察这番景象，但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呼吸的迹象，甚至是否拥有身体这点都无法确定。这种感觉相当奇妙，就好像仅剩他的意识停留在宇宙中央一般。
发现了这一点的居晓终于从先前的虚无状态中脱离出来，他的大脑开始运转。此时居晓突然发现眼前的宇宙产生了变化：那些闪烁着的星星越发明亮，没过多久就从各种颜色变化成无比刺眼的白光。它们的光芒共同作用，几乎要把这片宇宙变成纯白色的空间。这种光亮之白，让居晓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要燃烧起来一样。
而就在这片纯白色下，居晓看到了一个朝自己缓缓移动的人形。他完全看不清这个人形的具体模样，但是人形的形态又是那样明显，以至于纯白色的光芒都无法盖过。人形来到了居晓的面前，伸出手来，将什么东西递了过来。
——是给自己的礼物。不知为何，居晓有了这样的念头。他也伸出手，接住了那份礼物，并朝礼物看去。突然间，居晓的视野被极速拉近，一切都在不断放大，他看到了自己手掌上的纹路，看到了半透明皮肤，又很快看到了数不清的细胞。细胞也在不断放大中愈发清晰，很快居晓就看清了细胞的结构，之后便是数不清的结构、分子和原子。原子很快成为了视野的主角，并还在不断放大。
而这时，居晓终于看到了那份礼物：那是一颗质子。
他的大脑爆发性的疼痛起来，视野中的一切又发生了变化，所有能看到的东西都化作了一道道光芒，朝视野的正中央涌来。居晓无法忍受这样的疼痛，他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
［新元554年，8月12日，星期五］
在规律的闹钟声中，居晓醒了过来。
眼前的黑暗花了几秒钟才恢复正常，但又被房间内的昏暗占据。耳中除了闹钟的声响外，还有着阵阵蜂鸣声，居晓缓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智能管家的声音：
「……您的多项身体指标数据于7时57分出现波动，请问是否需要安排全面检查服务？」
居晓费力地摇了摇头，此时他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在观测到这一点后，房间墙壁便开始亮起舒适的蓝色光芒，以帮助居晓在昏暗环境下看的清楚些。居晓用双臂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他看着像是在呼吸的蓝色光芒愣了好一会儿，才逐渐回过神来，用略沙哑的声音说道：“给我一杯水，开启白昼模式吧。”
「命令已接收。」
于是蓝色的墙壁灯便被明亮的房间大灯取代，同时墙壁开启了全息影像模式，在全息影像的作用下，合成材料制成的白色墙壁变幻成了落地窗，模拟出来的窗外景色显示在了墙壁上，房间一时间明亮地有些刺眼。居晓眯着眼从床上离开，这时一个圆柱造型的家居型机器人飘了过来，它“头顶”的圆盘里放着一杯水。居晓拿起杯子一饮而尽，这时他才感觉火烧般的喉咙好了不少。
「请选择您的早餐服务。」
又一个全息屏幕出现在居晓的手边，屏幕上显示着各种早餐。居晓一只手划动着屏幕，一只手揉着睡乱的头发朝卫生间走去。他胡乱地选了一种套餐，支付了所需的点数后就用手指把页面拖拽到身后。早餐页面被清除掉，随后智能管家参照了用户的行为习惯，把新闻页面调了出来。
“播放令我感兴趣的新闻。”居晓走进了已经准备完毕的卫生间，他瞟了一眼新闻页面说道。
「命令已接收。」
全息屏幕在居晓站在洗手台前时便已自动转移到高分子反射镜的左边，他拿起已经放在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杯里装着含有微型一次性机器人的清洁水，只需要两分钟就能把口腔清理得相当洁净，是人类生活用品设计局的新型产品——随后就开始整理睡乱的头发。
“……”
智能管家开始在镜面上播放新闻，人工智能女主播在画面中面带微笑地讲述着，居晓吐掉嘴里的清洁水，开始洗脸。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梦的缘故，这些新闻居晓没怎么听的进去，他只是机械的做完了洗漱工作，随后就走出了卫生间。
“让我看一下今天的预计安排。”当居晓把今天该用的东西收拾好，坐在餐厅的椅子上后，他对智能管家说。
餐桌上方放映着的新闻画面移到了一边，声音也迅速小下去，写着行程的页面出现在居晓的正前方。「这是截止到目前，您今天需要做的事情目录。通知：接收到了2632号房间住户路德维希先生的联络请求，请问是否接听？」
“接听。”
行程页面也被移到了一边，和新闻界面像是书页一样叠了起来。联络界面来到居晓的面前，路德维希的脸随后便显示在界面中央。这是一张典型的西部大陆人脸庞，棱角分明，金色的微卷发随意地停留在脸庞上方，配上碧绿色双眼，完美诠释了金发碧眼这个词。不过居晓在和他成为了朋友后才知道他其实是东西大陆人混血，小自己一岁，姓路名德维希，在这里生活只是因为父母也在东部定居而已。因为名字太长太拗口，居晓一般喊他小路。
居晓看了看小路身后，看起来他像是已经收拾好正准备出门。
“喂喂喂，晓哥，你现在在干嘛？”熟悉的大嗓门响起。
“在等饭。”
“OKOK，你给我开下门，我到你房间等你。”
路德维希的背景开始移动，随后通讯也挂断了。——这个电话有必要打吗，居晓早已经过了想问这句话的阶段，他把一边的新闻界面拉回到面前，并要求智能管家开放房间门对路德维希的权限。没过几秒，穿着一身休闲服的路德维希便大步走进了房间。他毫不客气地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
“今早怎么这么晚才吃饭？”路德维希问。“平时这个点你不都已经准备出门了。”
居晓耸了耸肩。
“谁知道，今天莫名其妙地就起晚了，可能前一阵子那个项目的收尾工作累到了？话说……小路你早饭吃饱了没？”
“啥？”
“我今天的早餐有些离谱……”
居晓话音未落，豪华早餐就已经准备好了。两人面前的餐桌面从中央分开，随后缓缓升起的便是用机械装置托着的早餐盘。路德维希的眼睛在看到早餐的那一刻就已经瞪得像铜铃一般，他难以置信地盯着被机械装置放置好的丰盛早餐上好一会儿，然后调出全息屏幕翻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
“晓哥……你脑袋被机器人撞了？点两千点数的早餐？”绿色的眼睛里写满了问号。“一顿早饭快顶我一篇论文赚的点数啊哥们……”
“咳咳……今早突发奇想改善下伙食，结果点的过了点……那啥，你不是最近在攒点数换那个游戏舱吗，早饭肯定吃的免费那款吧，跟我一起吃点好的吧你。”
“啧啧啧，晓哥真够兄弟！”小路拿起智能管家及时送上的餐具，喜笑颜开。“不瞒你说，我还没试过两千点的早饭，据说这种价位的都是真人一级厨师亲手做的，比厨房AI做的牛逼多了，今天正好长长见识。”
居晓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他一边吃着早饭一边浏览着新闻。不得不说，真人厨师亲手烹饪的饭菜确实比厨房AI要更加有特点，不过居晓觉得食材的质量也有相当大的功劳。在两千点的加成下，两人解决早餐的速度相较之前快了许多，当咽下最后一口时，居晓又想起来它的价格，才开始感觉肉痛。
“汇报下目前的电梯使用情况。”居晓对着智能管家说。
「目前电梯较为空闲，且根据公寓所有住户今日出行计划进行分析后，建议您在三分钟内前往电梯口。」
居晓拿起自己的包，和路德维斯克一起走出了房间。走廊的灯在大理石地板上倒映着，两人很快就来到了电梯口，一部电梯恰好处于下行阶段，已经来到了27层。居晓挥了挥手，调出了全息屏幕。
“帮我们预约一辆浮空车，目的地是蓝星东部学院一号教学楼。”
「已帮您预定成功，浮空车C27683预计四分钟后到达公寓楼下，乘客为居晓先生和路德维希先生。浮空车的点数花费已分别从居晓先生和路德维斯克先生的账户上扣除，蓝星公共交通局祝二位旅途愉快。」
公寓楼前，银色流线型的浮空车已经悬停在车位处等待。居晓二人走到车边，浮空车的车门便自动打开，露出以酒红色为主调的内饰。这辆浮空车是普通型号，由四个能够包裹乘客的座位组成，空间适中。居晓随意选择了一个座位坐了下去，车内的智能系统立刻从数据库里调出他的相关数据，并很快把座位调整到对居晓而言最舒适的形状。居晓的个人账号同时登录到浮空车里，他的个人网络界面化作全息屏幕出现在双眼前方，个人网络的声音系统也和耳内植入的听觉芯片进行了连接。
「居晓先生，欢迎您使用人类公共交通局的浮空车服务。本次服务的旅程为24.3公里，预计8分钟后到达目的地。祝您旅途愉快。」
车内的智能系统通过听觉芯片对居晓说道，同时浮空车两侧的车身上半部开启了全息影像。居晓看着浮空车外的景色渐渐下降，他记得小时候大部分浮空车还存在着车身颤动的问题，不过现在技术已经得到了突破，就连普通的浮空车也能在运行时保持平稳。浮空车很快就来到了海拔200米的空中，开始并入民用浮空车航道，周五早晨8：30时正在运行的民用浮空车并不算多，因此居晓二人的车顺利地并入到航道中，开始在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钢铁森林中航行。
“晓哥看看这个消息！”
本打算在车上看一看新收到的邮件，但坐在对面的路德维斯克用手指拖拽着一个界面朝居晓甩了过来，他伸手选择了接收，界面便顺利地出现在面前。这是目前蓝星全球网络上最大的论坛“营地”的界面，“营地”囊括了几乎所有领域的话题，是全球人们必用的几个网络功能之一。据统计，蓝星的所有人类都在论坛上拥有自己的账号。
而路德分享过来的页面上，是“营地”的游戏分区里的一个新贴子，题目是《朋友们，我好像搞到了“那个游戏”的测试资格——by吃饼干的刺猬》。居晓看向页面的最顶端，上面写着“新游前瞻区”。
“那个游戏？”
“就是我之前跟进了很久消息的那个！”路德维斯克的脸上表情相当复杂，惊讶、激动、羡慕、失落等情绪清晰地表现了出来。“一年前的那个预告片，还有印象吗？”
经路德一提醒，居晓突然就有了印象。这件事情发生在去年夏天，当时的居晓刚好完成了一个科学项目工作，难得的给自己放了十天的长假，并没有什么旅游意愿的他破天荒开始重新尝试一些广受好评的游戏。居晓开始浏览“营地”游戏分区的贴子，并根据网友们的各种评测内容，在卢娜二号的游戏平台花了几百点数购买了几款还不错的单机游戏——卢娜二号是人类文明的主人工智能，维持着整个文明的正常运行。
而居晓某天躺在床上浏览游戏分区时，他偶然间发现了一个刚发布的视频。视频名字为《永恒》，没有详细介绍，作者为卢娜二号。
虽然这个时代的AI科技已经足够发达到AI也可以进行游戏的制作的程度，但大多都是将其他游戏拼装起来的残次品、或者是不够好玩有趣的普通作品，因此卢娜二号的游戏平台里基本都还是游戏制**好者们上传的游戏作品。
但是卢娜二号是唯一的例外。作为文明级的人工智能，她仅在游戏平台发布过一款多人线上游戏——热度排名全球第一的沉浸式VR游戏《warriors》。《warriors》在五年前和由人类科技局研发出的多功能游戏室一起推出，一出现就颠覆了传统VR游戏戴着头盔，用控制器操作的游戏玩法：玩家通过身穿游戏衣和佩戴头盔的方式进行运动式游玩，游戏内的反馈也通过游戏衣内置的传感装置，给游玩者带来了十分真实的体验。同时，《warriors》是主打真实战斗的多人游戏，根据后续的调查数据可以得知，它对于玩家也存在着类似于健身的效果，兑换和安装多功能游戏室所需的点数也是大多数人工作几周就能获得的。
因此，在《warriors》发布后的一天之内，它在全球范围内就已经有了超过一千万的玩家，这个数字还在快速地增长，甚至差点引发人类文明第一次产能不足的危机，不得不由蓝星议会出面干预。
——以上都表明了《warriors》这款游戏，和其背后的卢娜二号的恐怖实力。
居晓也清楚这些事实，所以那一刻这个刚发布的视频也引起了他的兴趣，不由得点开了它。视频界面相当简洁：除了正中央的视频外，页面的其他部分没有任何东西，无论是广告还是文字介绍。居晓先是点开了出现于右手边的评论页面，他发现这个视频居然连一条留言都没有——看来自己是这个视频的第一位观看者。出于一位优秀网络用户的素养，居晓本应调出虚拟键盘，在评论区打出“第一”两个字，拿下它的首个评论——
但他的注意力一下就被视频的开头吸引住了。
视频由全黑开始，下一秒，白色的文字突兀的出现在黑色的中央，像是在和观看者对话一样。“战争来了。”白色文字无声地说道，没有配音，只有平稳的底噪刺激着居晓的耳朵。白色文字很快就被下一句话取代。“我们血战到了最后。”文字换的很快，也很少。“但难逃灭亡命运。”
居晓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他并未从这简短的三行文字中感受到什么情绪，写下这些文字的人就好似坐在书桌后的历史学者一般，冷静地记录着死亡。看起来还不错，他一边这么想到，一边留下了视频的第一个评论。
此时视频的画面已重归黑暗，过了几秒，黑色的屏幕内出现了一个光点。这个光点出现的相当突兀，它缓慢地移动着，并且在不断地放大，就好像扛着摄像机的摄影师在向它移动一样。低噪声好像变得更大了，又或许是居晓的错觉，不过这平稳的声音正渐渐被一种不知名的空洞般的音效取代。镜头大概用了三十秒的时间来接近光点，这个光点的全貌也慢慢展现在居晓的眼前——这是一个由蓝色“液体”包裹着的银色梭形物体，不知为何这蓝色的“液体”就像是受力了一般，在梭形物体后方形成了几倍长度的“尾巴”。
视频的镜头已经来到了离这个奇怪事物相当近的位置，因此居晓得以对其进行细致的观察（不知为何，这个视频的清晰度高的吓人，居晓姑且将此归结为卢娜二号运算能力过于强大以至于建模过于精细的缘故）。物体的表面十分光滑，至少居晓没有看到任何缝隙，不过随着镜头的移动，他注意到梭形物体表面上的一处有着一个明显的人工痕迹：一个奇怪的、正发着蓝色光芒的复杂符号。这个符号相当大，几乎和该视角该位置下的梭形切面同宽，就算整个物体都包裹在蓝色的“液体”中，居晓也能看出这个符号的光芒像是在呼吸一般。
视频的镜头一直在保持移动，因此银色物体看起来就像是从屏幕的一端飞到另一端一样。此时居晓才注意到，黑色的背景中开始有了星星，并且在不断变多，最终它们汇聚成了一片广袤的星海。音乐就在这时完全地响起了，居晓对于乐器的了解不多，因此只能猜测这音乐主要由管风琴演奏，他看着银色物体朝星海所在的方向飞去，并很快变回由蓝色渐变成白色的微小光芒，最后消失在一片璀璨之中。而在音乐的情绪将要到达最高处时，漫天的繁星也消失了，画面再度归为黑暗，一切都戛然而止，屏幕中央只留下了那个蓝色的符号。
视频结束了。
居晓愣了好几分钟后才注意到这个事实，他看向右手边尚未关闭的视频留言区，发现这里已经开始出现别人的留言，短短几分钟时间居然已经积累了上千条。居晓粗略地翻了翻，多是不敢置信和表达惊叹的留言，也有很多网友对这个视频的内容完全摸不到头脑。
「这是卢娜二号的新游戏？看起来不像是《warriors》的续作，卢娜这是要做星际题材的游戏了？」
居晓注意到这其中有这样一条留言，他想了想，决定把这个视频转发给当时正在南海岸度假的路德维斯克。根据居晓对路德的了解，作为多人线上游戏的忠实爱好者的他绝对会一直跟进这个视频以及相关的消息。
事实果然不出居晓所料，路德维斯克平静又美好的度假生活就这样被一个视频搅得天翻地覆——不过可能不止是他一个人的度假生活。据路德所说，几乎半数的《warriors》用户都像是发了疯——他们甚至在“营地”上专门建立了一个板块用来讨论这个预告片，各路考据党层出不穷，从材料学、文学、物理学、天文学等方面对仅有三分钟且什么都没讲的视频加以种种分析，其中有很多帖子的专业程度甚至达到了学术期刊的水平，令居晓感叹不已，对这帮狂热游戏爱好者的认识又深刻了几分。
不过“营地”上也出现了另一种声音：对这个视频用处的质疑。质疑者们把五年前《warriors》的宣传视频和这个视频放在一起，详细分析了蕴藏在二者背后的视频制作思路的差异（人工智能们在进行文化产品创作时总会保持一个固定的思路），最后得出这个视频大概率不会是新游戏宣传视频的结论，更可能是卢娜二号在建模和视频制作方面的一个尝试。
当然，这个视频的热度也没有持续太久，除去少部分狂热游戏爱好者，大部分人在期待了几个月后，都把这件事抛在脑后，继续专注于自己的生活和工作上——这其中也包括了居晓。因此，要不是路德提醒了一句，居晓可能都想不起来这个视频。
“想起来了，之前你一直给我分享那个论坛里面的分析帖来着，后来不分享了我还以为这游戏凉了呢。怎么，过了这么长时间，这个游戏终于要发售了吗？”
坐在浮空车对面的路德摇了摇头。
“没有！官方还是老样子，一年了没一点消息。如果这个帖子的作者说的是实话的话，这个游戏应该是要进行内测了……妈的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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