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看着面前躺着的“上山”警官，说不出话来。
在另一个角落里，有个男人颤颤抖抖地点燃了一根香烟：“老师，我的计划失败了……”
黎明和明智看着在浴室旁边卧室昏迷的上山警官面面相觑。
“有人在干预那个犯人的计划，是谁？”
“极有可能是越狱的福山裕史，”黎明说，“如果让我们按照正常情况抓住犯人，他盗用地狱傀儡师的事情就会彻底暴露。”
“不，我认为不可能。”明智接过法医的报告单，“很简单，在足立区之前上山就被绑架了，福山没有插手的机会……等等……”
“福山的真正目的可能不是掩盖地狱傀儡师的身份，而是在刻意引导我们侦查的方向……这个案子可能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福山的秘密……这个秘密会是什么呢？”
“不知道。”
“总之，先确定面前的这位是不是上山警官吧。”明智说，然后先用力捏着“上山”的脸：“扯不下来面具，有可能不是假货……”黎明让明智让开，直接看着捏疼的“上山”：“这是哪里？”
“对啊，这是哪里？”
“平成元年的时候你的警衔是警部吗？”
“在我老上司面前开什么国际玩笑？”
“饭岛天音到底怎么死的？”
“当然是自杀了……到底发生了什么黎明，你们的表情好奇怪……”
“上一次的咖啡怎么样？”
“你有请过我喝咖啡吗？”
“好了，有七成概率是真人。”黎明说，“警部，你的手枪还在你那里吗？”
“笨蛋吗？不出勤谁带手枪……”
黎明说：“问题来了……”
明智看了看黎明：“出去一趟。”黎明点头，和明智出去……
明智说，“看样子这个案子的谜团才显示出来啊。”
“明智警视监，当时上山警部的勤务状况是什么样？”
“的确足立区出事是他这个月第一次执勤，之前一直在休假状态……”明智说，“该死，难道在足立出事之前犯人就动手了吗？”
“现在我们理清上山警官的行踪将成为解决这一系列杀人案的关键……”黎明说，“请立刻联系还在调查N系统的工藤来协助我们。”
“我知道了……但是，如果有人在上山警官恢复执勤之前绑架了上山，那么枪杀案又该怎么解释呢？”明智提出了疑问。
“如果对方会易容术的话，完全有可能以上山警官的身份取走手枪，但是有一点很奇怪，在足立区发生大火的晚上，东京都发现了弹壳，与此同时在菊池发生了利用上山警官的手枪所制造的枪击案，那么……具体的顺序会是什么呢？”
“东京都的枪击案是假的……”明智扭过头，“警用手枪如果在东京都开枪的话报案就不应该是街上发现疑似弹壳，而是以枪击来报案。”
“文字游戏吗？”黎明说。
“现在的不确定因素为干扰犯人的家伙是什么时候开始动手的，这就麻烦了……”明智说，“你怎么看，名侦探？”
“我不是名侦探……”黎明谢绝道，“相比这个，咱们看看宫野裕史的案子到底什么情况……”
“好！”黎明和明智立刻再次进入酒店套房，看着在浴缸溺死的宫野裕史。
“死者手脚被绑住，嘴里塞了一个大苹果，所以发不出求救声也是正常的，不过这个套房也太整洁了。”黎明说，“这是怎么做到的呢？”
这时一位警官走到了明智面前低声说了几句话，明智点点头，“我知道了。”转身对黎明说，“酒店把监控摄像提交给了我们。”
“那太好了，我们去看看。”
黎明和明智在电脑室清清楚楚看到在画面中上山和宫野裕史走进了酒店，随后上楼，关门。
“由此可见，这个时候的上山警官就已经被替换掉了。”黎明和明智说，这时又有警官进来，“警视监先生，我们在水杯内部发现了安眠类药物。”
“这就说得通了，可是宫野为什么会和上山同框呢？”
回到房间的时候，上山给出了答案。
“啊？你们本来就约好见面的？”
“啊，他说他要换工作，就求我帮忙，让我帮他找一个可以让他们这些坐过牢的人安心工作的地方。”
“意思是说，之前他的工作也是你帮忙的了？”
“嗯，毕竟愿意收留这种人工作的地方少之又少，而东京有一家垃圾回收中心的社长不在乎这个，因为按照他的说法让他们安定下来也是减少犯罪的一种手段。”
“您认可了这种说法？”
“没有办法，这种软弱的司法，不认同又能怎么样？”上山无奈地说，“也许其中有些人可以就此改过自新呢？不过凑伸治是不可能了……”
“凑伸治已经死了，被你的手枪打死的。”黎明告诉上山。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上山陷入了震惊。
“这个慢慢说，现在首先您可以告诉我，在您的意识还算清醒的时候，您在哪里？”黎明说。
“我当时在我们家附近的一个咖啡屋和一个叫小林的家伙会面……”
“明智警官，这个小林芳一是什么身份？是那六个当年的少年犯之一吗？”
“不，并不是，小林芳一是我们菊池分局的警员……”
“菊池？”黎明点点头，“我明白了。但是为什么呢？”
这时工藤的电话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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