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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洞悉

243 洞悉

静静的等待这位大叔把菜做完,他把菜收于碟子中,似乎是意识到旁边有人,转身一看,表情有些吃惊,是专注过头无暇主义其他的样子,也有肯不是。

他愣了一下,见到炎蓝,凑近他问他,声音很小,听不太清,神神秘秘的,相互交流一会后,似乎是了解了,把手别在后面,一副庄重的模样。

“哦——欢迎,那么敬请参观吧!”语气似乎有些故作镇静,然后就没有别的话了。不过这态度是否有些过于客气?

我还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别的话,可没有等到。

难道不和我们对话吗?

这可真是奇怪,还是说,对于我们,其实是不太看重。说实话,二十来岁的我对于已经摸爬滚打多年的他而言,确实表面看起来不值得重视。

他似乎对叶灵有些兴趣,朝她走去,站了一会儿,审视了一会儿,正当我以为他有什么重大发表要说时,只是说了一句:“您的毛发是白的呢?很少见,当然我并没有轻视它的意思,我只是想起来曾经听过祖辈提及,天使就是这般,倒不如说神圣。”

叶灵微笑着,过了一会儿,说道:“或许你们不需要天使呢?”似乎气氛有些紧张。

他也笑了一下,回答道:“只有自己才能拯救自己!”我看见他的拳头悄悄地我了起来。

只是留下炎蓝和我们,独自离开了。

炎蓝尴尬笑了一笑,说道:“父亲说:不管别人怎么想,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我明白了!“叶灵微微颔首。

我也明白了,这是在赶我们走了。

不过我却对另一件事情比较感兴趣。

“令尊为何要下厨?”我问道。

“为何不?”炎蓝回答到。

这是把话题说死了。

或许我该换位思考,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得到的,也只是他们的理念有所不同罢了,或许他们没有那么严格的等级制度,毕竟整个人口也不过千许。

叶灵叹了口气,说道:“那些算是见面礼吧,很遗憾。”她把那些耐旱的作物送给了炎蓝。

“那便就却之不恭了,代替火系一脉感谢您的善意。”炎蓝躬身说道,且吩咐人把东西收好。

而我却在怀疑,这次会不会旧事重演。

叶灵似乎是早已经知道我的想法一样,解释道:“健康无毒。”这显得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什么?”炎蓝疑惑,大概是以为和他说话,很可惜,对话对象是我。

“我知道了。”我无奈的说道。

炎蓝意识到并不是对他说话,尴尬的挠了挠脸颊。

之后他的神情有些站立难安,其下巴也微微下合,挑起的一双眼珠子露出下和两边的眼白,盯向我们。安静了一下子,炎蓝又说道:“当今,空气中的灵力含量越来越是稀薄,你们觉得我们一族还有未来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先是愣了一下,那是一双坚毅的目光,能够感受到它所要传达的力量。

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显而易见,是幻之灵吞噬了世界的灵力,而那个未来是什么?这个我未曾深入的思考过。

总体来说,维持现在人的生存的灵力必不可少,而不用灵力的,只能想到角族,未来我们会走向他们的道路吗?还是会因为灵力的丧失而全部毁灭?

这么想来,角族很安全,似乎是一条正确的道路。

不过他们也有自己的问题了。

叶灵回答到:“什么都不做,很安全,也不会受到伤害。”语气是那般的轻描淡写,似乎有些挑衅的意味。

炎蓝皱了皱眉,若有所思的样子。

当然,我是选择了去抗争的,反正面对不可能战胜的对手,戏谑两句,也不成问题吧。于是我不礼貌的插了一嘴:”对手太强,没有办法。”

叶灵缓缓说道:“种子,不发芽就不会面对风吹雨打,更无法长成参天大树,在土里腐烂,成为别的种子的养分。”叶灵的眼睛弯弯,像是在亲切的笑,不过却能感受到异样的压迫感。

“你是说……”炎蓝颤抖着说。所以为什么是一副很震惊的表情啊?

“或许有一天,你会想明白的。”叶灵说道。这故作高深的话,我好想有一天也说说看。

炎蓝视线下移,盯着自己的手掌,虚空抓握些什么,说道:“我……明白了。”

我能够影影约约的感觉到她话中有话。

我偷偷问她:“想要招揽他,为什么不把话说直白点。”

“他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只是他还在犹豫,现在要做的只是稍加引导,或许呢?”叶灵平淡的说道,表情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还真是复杂,结果还是概率问题。不过答案他已经告诉我们了,不然为什么会问灵力衰竭的事情?

接下来我们又该做些什么呢?这趟行程就到此结束了吗?如果是的话,我是既不高兴也不伤心。

之后,炎蓝偷偷对叶灵说话,我没听见。

炎蓝本想要留我们住宿,说了很多挽留的话。不过他的似乎很惊讶的说了一句:“走去哪?”那动态有些滑稽。

可被叶灵拒绝了,这让我有些不太理解了,奔波许久,为何不休整休整?真是让人提不起劲,真不想走了,我对未知其实不是那么的感兴趣。

我问道:“去哪里?”

“我们是客人,自然是邀请我们呢?”叶灵指着火炕。

我向着火炕看去,在火焰之中,余炎火舌似乎连成一段轨道,仔细一看,见到:望相见!

我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出现的。

“是谁?”我问道。大费周章的,就这细致的控火能力,加上周围似乎没有施法者,让我对施术者好奇起来。如若类比,这恐怕就是造化术之类的。是那位连名字也不自我介绍的大叔首领吗?还是说是炎蓝,亦或者是其他隐秘的强者?

“已经到了那位存在的领域了,是时候拜见一下了。”她自言自语道。

究竟是谁?

“对了,刚刚炎蓝对你说了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叶灵的表情微妙起来,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什么?别卖关子了!”我愈发的好奇。

“他说:一个无能的上司总是让人无奈!”叶灵嘻嘻笑着。

究竟是事实还是她的戏弄,我有些分不太清。

而我却已经没了表情。

“真的?”我问道。

叶灵懒得回答我,又恢复了冷面孔。

虽然没有明说,估计他已经看穿了我其实只是一个小喽啰,真正的大人物是叶灵。

我一无所知的跟着叶灵,随她一直走,离开了这支火系一脉,回头看了一眼人所聚居的地方,依依留恋,又要离开人群了吗?好不容易见到人。

叶灵不会回头。

出去的地方是一片崖壁,那里看是什么都没有,但就是能够穿透过去,也就是所谓伪装。不过我似乎听见有人在惊呼,隐隐约约听见了“这不可能!”

出来时,我才发现这是一片幻境,是由火系一脉的法术构筑的幻境。虽然情报得到的不多,但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里有大灵师,就其幻境的容纳空间来说,恐怕是人类中的佼佼者。不过对于叶灵来说,这还是小了些,我是这样想的。

不过刚刚是有人在跟踪我们吗?是因为叶灵打开了幻境的出口而感到不可思议吧。

只是在心中想着,不愧是同种同源,法术的相似性相当之大,是远古传下来的法术,绵延不断,历经数代,传承至今,这就是人类的历史啊,也是我们曾经为同一祖先后裔的证明!

所以我们是怎么进去的呢?我看了一眼叶灵。真是便利,什么惊讶的事情,联系上叶灵好像也不怎么惊讶了,习惯了。

要不要问一下其中技法?还是别了,毕竟现在关系尴尬。

不如还是探讨一些更为现实的事情吧。

“叶灵,即使炎蓝有反抗幻之灵的心,也不能保证他一定会加入。”

“嗯,首要目标不行,那就实行次要目标,只要目标一致,留下种子,在多年的浇灌下总是会枝繁叶茂的。”

“你是说,依靠他影响别人,未来总有可能有愿意加入的人是这个意思吧?”

“不急,我等得起,不管十年,二十年还是一百年……总会有笨蛋的!”

我心中想到:为了你个人微不足道的目的而被利用的,不是笨蛋还是什么?

好像这里就有一个,就是我!

又回到沙漠之中,外面依旧是发白的的沙子,阳光照射下来,晃到炫目,眼盲。酷热榨干着身上的每一滴水分,空气火辣辣的,呼吸时像是把火焰吞吐。

这对于我来说就是地狱般的景象。

不远处是一座火山,那独特的圆台模样,其顶上覆盖着的雪帽说明着它的海拔并不低。

我们沿着山洞走了进去,在山的中心处,有一片空间,沿着内山壁有着窄道,窄道内边往下是一片内斜的陡壁,下面是咕嘟的岩浆,热风鼓动,吹干人皮肤表面的水分,而有些干裂。

这里荒芜,究竟是什么人会呆在这里,邀请我们,亦或者只是邀请叶灵?

不过这里的气场总是让我觉得似曾相识,似乎在哪里见过。

绕着山体走了一段后,有一条岩石构筑的高架桥,通往空间的中心,那中心有一座神龛,不大大概只有一环臂大小,但我依然能够从中感受到强烈的神圣气息。

我想起来了,在木之森东边大地,靠近龙神时也有这般的感受。所以说邀请我们的是神?

不过我却对龙神没有多大的好感,毕竟莫希诺深受其害,倒也不是深受其害,只是我有些接受不了而已。龙神给予的帮助是以交换的来的,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不过我还是想要知道龙神究竟从我这里拿走了什么?之前虽然怪罪过龙神,可仔细想想,爷爷不止属于我一人,木系一脉也是,这个也许并非是代价。

靠近了神龛,内里栖息着一只红色鸟类,艳红得羽毛上有着火焰般的纹路,晶莹剔透,闪闪发光,羽衣如同丝绸般散发着光泽,没有任何一丝火焰却让人觉得异常炙热,完全不想着去触碰。

要说威严感完全比不上龙神,感觉威胁度不高似的。

这就是木深地图上朱雀纹的本体?这就是司管南方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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