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这样，那你从现在起就是我的记名弟子了。”柳夜拍了拍埃布尔的肩膀，在后者激动不已之时发布了第一条命令，“我是从其他国家来的，你帮我收集收集这里的信息，越详细越好，今晚之前交给我。”
“信息？”
埃布尔没有在意柳夜一上来就给他布置任务，毕恭毕敬地说道：“说到这个，我……学生认识一个居住在凯里城的女人，她是做这种情报生意的，只要钱足够，可以在她那里买到任何关于这座城市的情报。”
“还有这种情报商人？”柳夜两眼发亮，“在什么地方？”
“在平民区域里，不过情报商人只是她背地里的职业，明面上她是一家美容院的老板，专门给那些上了年纪或者需要这方面的妇人做保养，至于男的，她基本是不让进门的。”
埃布尔的脸色有些僵硬，当时他第一次去找那情报商人时就是一个人去的，结果是不出意外地被拒在门外。
“不过事无绝对，只要随行有一个能符合她给出的条件的女性，就算是男的也同样可以进去。”
条件？
柳夜想起一同跟来的一大帮女人，神情自若。
“就是过去的女性必须是去那里美容的，也就是说那个女人只能是普通人，而且不能太小，也不能太老。”
“普通人……不能太小……”柳夜低声轻吟着。
这次随行的女人只有丽娅和凯瑟琳是普通人，而丽娅年纪太小，去这种地方不合适，凯瑟琳的话就没有什么问题，年纪刚刚好。
那就凯瑟琳吧。
心中打定主意，柳夜继续看向埃布尔，“将地址给我，然后你就在我住的那家旅馆或者附近住下，不然到时我找不到你。”
“是！”
埃布尔大喝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好了，你走吧，我在这里随便逛逛。”
说完，柳夜懒得管埃布尔，身形一闪，消失在他面前。埃布尔抬头环顾四周，却是连柳夜的衣角都没有看到，不禁低声感慨。
“不愧是老师，真的是太强了！”
……
下午五点，柳夜回到旅馆门口，恰好看到贝芙妮三女从街道的另一侧走来。
“怎么样？战果如何？”
“还可以。”贝芙妮点头应道。
“走吧，先回去再说。”
说着，柳夜注意到一直低着脑袋的弗米尔，和平时相比，此刻的她显得格外异常。
“弗米尔，你怎么了？”柳夜轻抚着弗米尔的脑袋。
“没……没什么……”弗米尔低声说道。
“没什么啦，弗米尔只是想着今晚用什么姿势而已。”一旁的贝芙妮附和道。
“根本就没有这事！姐姐你不要乱说！”弗米尔握紧拳头，俏脸涨的通红。
贝芙妮没有反驳，只是默默看着弗米尔，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柳夜见状，一时间分不清贝芙妮说的是真是假，不过稍加思索之后他还是选择相信弗米尔。
虽说两人相识一年有多，但关系却仍是正常的师徒关系，算不上有多亲密，而且以柳夜对弗米尔的认识，后者是不会有这种想法的。
“好了，贝芙妮，你就别再捉弄弗米尔了，要是把她惹急了，她到时直接将你摁倒在地上打屁股，我可是不会帮你的哦。”柳夜说道。
此话一出，贝芙妮就感觉到弗米尔的视线落在自己那翘臀上，顿时心里一紧，转身面向弗米尔，尴尬地笑了两声。
“哎呀，弗米尔妹妹别介意，刚才姐姐是开玩笑的，如果冒犯到妹妹，姐姐在这里道歉，至于打屁股什么的就算了吧，呵呵……”
相处了这么久，弗米尔也知道贝芙妮就是这样的性子，便没有多说什么，甚至连提醒都没有。因为她知道过不了过久贝芙妮就会好了伤疤忘了疼，像今天这般主动挑起事端。
也正是如此，贝芙妮可没少被柳夜“惩罚”，但每次都是没过几天就要重复一次，以至于弗米尔曾一度怀疑贝芙妮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好了，一直站在门口这里也不是什么事，先回去吧。”
柳夜的话让此事暂告一段落。四人走入旅馆，来到斐诺拉的房间，开始汇报下午收集到的情报。
“近几年，凯里家族的发展没有受到什么阻碍，而且城主亚历山大·凯里已经突破到六阶了。”
“在亚历山大·凯里的治理之下，凯里城也得到不错的发展，大多数民众都很认可他，对他赞不绝口。”
“两个月前，凯里家族和实力仅次于他们的阿洛伊家族联姻，这是两个家族的第七次联姻，他们的关系更上一层楼，变得非常紧密，甚至可以说是牢不可破。”
“亚历山大·凯里的一个儿子安布罗斯·凯里不学无术，吃喝嫖赌，反正不是在妓.院，就是在赌场，而亚历山大·凯里却特别宠爱他。”
“说起这个，前不久就有一个凯里家族的人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原因是过度劳累。”
“有的甚至和家族里的其他人搞起来，更是有传闻，亚历山大·凯里的某个妻子和她的儿子搞在一起，不过感觉可信度不高。”
“难说，很多人对凯里家族的印象都有‘淫.乱’一词，这种印象应该不是空穴来风才是，可能事实真的是这样也说不定。”
“……”
为了避免漏掉重要信息，尽管是一些很琐碎，和凯里家族没有太大关系的事情，三女还是一件不落，全部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用了大半个小时，三人才终于说完，斐诺拉梳理完这些情报之后扭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柳夜。
“柳夜，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没有收集到有用的情报？没什么的，这种情况很正常，你不用介怀。”
“虽然我没有特意向他人打探相关情报，不过在外面逛了一下午，我也是有一点收获的。”
说着，柳夜拿出一张图纸，递给斐诺拉。斐诺拉接过图纸，看着上面的构造，片刻后突然想到某种可能。
“这……难道这是凯里家族庄园的地形图？！”
“是的。”柳夜点了点头，“精确度我是可以保证的，不过这只是外面的地形图，至于那些房屋里面的构造是怎么样的，我就不知道了，而且那些岗哨的规律我也还没有摸清楚。”
“已经非常不错了，我之前都没奢望过会得到凯利家族住庄园的地形图。”
斐诺拉一扫之前的颓势，小心收好那份图纸，看向柳夜，抿唇一笑，“真的是非常感谢你，柳夜。”
“没什么，能帮到你就好了。”柳夜微微一笑，“对了，今晚我会去见一个情报商人，据说她那里有很多情报，说不定连凯里家族的都有。”
“情报商人？！”
斐诺拉惊呼一声，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只不过那笑容维持了几秒之后就立马消失了。
“就算有凯里家族的情报，也肯定是最贵的那一类，而我手上只有一百万多一点的资金，除去每天的开销，各种物资的采购，剩下的不到五十万，这连半个消息都买不到吧？”
“看看嘛，或许她卖得很便宜呢？而且钱不够的话我可以帮你先付着，反正我有的是钱，没事。”
柳夜大手一挥，豪气十足。
斐诺拉见状，沉默片刻后最终还是没有反驳，“好吧，多出来的钱以后我肯定会还的。”
在斐诺拉心里，目前最重要是复仇，只要是有助于复仇的，她都会去做，尽管这样一来她会欠柳夜人情。
贝芙妮闻言，心里痒痒的，想说些什么调侃一下斐诺拉，但一想到斐诺拉和柳夜的关系并不是特别好，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嗯，以后再说吧。”柳夜点头说道。
四人又聊了一些事情，直到敲门声响起。
“他们回来了，应该是过来汇报收集而来的情报的。”斐诺拉说道。
“反正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就不继续待在这里了。”
说完，柳夜招呼贝芙妮三女一声，离开斐诺拉的房间，又会房间叫上其他几女，一同下楼吃饭。期间，柳夜还看到埃布尔坐在角落的位置，如同路人一般，只是默默吃饭。
晚饭之后，众女都没有什么活动，便随着柳夜一同上楼，回到房间里。
“等下我会去见一见本地的一个情报商人，趁机买点有用的情报，不过需要的带个人一起去。”
“我去！”
小白大喊一声。
“我也想去！”
贝芙妮紧接随后。菲莉丝几女也是一脸渴望地看着柳夜。
“好了，好了，这次是任务在身，不是出去玩的，就只能带一个人过去，而且必须是凯瑟琳阿姨。”柳夜说道。
？
众女直觉得脑子里突然充满了问号，她们看着柳夜，眼里尽是迷茫与不解。
“别急，这是有原因的……”
柳夜将埃布尔和他说的事情复述一遍，其中收埃布尔为徒一事也简单地提了一嘴。
“这个条件，也就只有凯瑟琳阿姨符合，所以我晚上和阿姨一起过去，没问题吧？”
柳夜扫视着众女，见众女没什么反应，便敲定主意，“那就这样定了，凯瑟琳阿姨，你准备一下吧，准备好了的话我们就出发，早去早回。”
“没什么好准备，现在就可以过去。”凯瑟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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