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带着雪莉等人来到了,军官地点。军官看杨伟相貌不凡于是询问杨伟的阳间事情。
我叫杨伟是高二学生因为赌博,我爸从小抛下我们远走高飞,而我妈因为做过偏瘫性脑瘤手术,长年卧病在床,从小,我和我的两个妹妹相依为命。
我有两个妹妹,分别比我小两岁和四岁。大一点的叫王雨烟,小一点叫王梦雪。我叫她们烟烟和阿雪。
我的两个妹妹从小很乖巧听话,也很长得漂亮单纯。
小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她们时常粘过来,一左一右地坐在我的大腿上,抓着我的手,眨着黑色的大眼睛看着我,用稚嫩的声音纯纯地问我说:哥,我们两个,你更喜欢谁啊?
或者挠着我的痒,说:哥,长大后,我们一起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那时候,我真的觉得她们真的好傻,好可爱。
值得我用一生去守护。
那时候,虽然过得清苦,但是我真的觉得那是我这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因为我妈不方便下床,所以从小我们三个就轮流照顾母亲,并且相依为命。
就这样,我读完了初中,又上了高中。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因为家庭负担比较重,所以我从小学习非常用功,课余的时间全都花在学习和照顾家人上。我的学习成绩也非常的优秀。双休日的时候,我还会去家附近的会所打工补贴家用。
当我上高二时,我18岁,而我的大妹已经16岁,读初三。
高二上半年结束时,我迎来了寒假而和春节。原本,那一个寒假,我是打算和我的两个妹妹,还有我那卧病在床的妈一起度过的。
只是那年年初,寒假才刚开始没多久,我就受到了一个天大的噩耗。
那天傍晚,我在家里做饭,和二妹阿雪一起等着我的大妹领取成绩报告单回来
可是一直到了6点过后,我的大妹烟烟都没有回来,那时候我就预料到她出事了。大妹是下午1点半出门去领取的成绩报告单,算算从家到学校来回40分钟的时间,她也该回来了。大妹是一个很守时又懂事乖巧的小女孩,如果她去和其他同学玩,肯定会打电话回来通知我。
那时二妹阿雪忧心忡忡地问我姐姐为什么还不回来,我安慰她说她去买菜了要晚点回家。可是又过了半个小时也没有烟烟的消息,我急了。而就在这时,我家里接到了电话,我急忙去接,以为是烟烟打回来的,可是电话那头却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的声音。
“你是杨雨烟的哥哥杨伟是吧?”
那时候听到电话那头深沉的声音我皱了皱眉,突然就预料到要出事了,但是我还是镇定地回答:
是,怎么了
“你赶紧来一趟无锡市第二医院吧。你妹妹出事了。她现在在手术室里,她说你是她唯一的亲人,她要我让你过来。你……做好心理准备。”
从电话那头我知道电话那头是一名医生,也意识到烟烟恐怕出了事,我询问医生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医生死活不肯告诉我,说让我去了就知道。
于是没有办法之下,我抓起了一件外套,然后安慰阿雪先在家里等着,然后就急急忙忙出了门,打了的去无锡某民营医院。
到了医院后,我根据电话找到了烟烟所在的手术室,那时候那名给我打电话名叫陈医生的中年医生已经在门口等着我。
而同时在手术室门口的,还有4个大约在15、6岁左右的青年,看起来不是初中生就是高中生,而且他们都有家长陪同着,陪着他们的那些家长,一个个都穿得光鲜亮丽,西装笔挺,一看就知道是有点来头的人。
虽然家境贫寒,但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看到站在手术室门口的一群男生和他们陪同而来的父母,我就猜到了三个可能:,就是我妹妹出车祸了。二,就是我妹妹出了意外。三,恐怕,就是……被人玷污了。在来的路上,我已经想到了这三种可能。因为我妹妹从小生的很漂亮,初中开始起,追求她的男生,就不少了。
只不过烟烟很顾家,而且她很依赖我这个哥哥,所以她一直以学业为由,没有接受任何的富家子弟的芳心过。
我刚到门口,站在手术室门外的众多家长中,有一位国字脸、短发,戴着金丝眼镜,穿着阿玛尼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就径直朝我走了过来,他二话不说就走到我面前,塞给了我一个厚厚的红包,然后对我说:
“听说你是她的哥哥是吧?这件事是个意外,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听到这话我就知道我妹妹肯定是出了事,而且眼前的这个男人估计脱不开关系。
我没有收下那个男人红包,而是推开了一步,死死地盯着他那双漆黑的眼睛,用我能发出的最嘶哑的声音问他:
“什么意思?”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似乎预料到了我的反应,然后对我说道:
“希望你好好想清楚。这件事我们可以承担责任,但是要是你太过头了,我们也可以不承担任何的责任。”
这个中年男子把丑化说在了前头,让我非常不爽,但是我知道这个男人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肯定有点来头,我斜着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扫视了一眼那几个站在手术室门口,表情松弛又怪异的男生。
我,那几个男生面色有些复杂,有一个染着棕色头发,模样清秀的男生甚至对着我眯起了眼睛,但是他们似乎并不畏惧我。
我二话不说就走到了手术室门口的那个医生面前,然后询问我妹妹出了什么事。
那名医生看到我,面色很为难,他有些顾忌地看了一眼刚才跟我说话的金丝眼镜男子,看到金丝眼镜男子点头后,才拉着我,嘴巴凑到了我的耳边,告诉了我实情。
“你妹妹刚才在KTV……和一些男生发生了关系,因为吃了一些违禁药,太过激烈,所以下面的动脉破裂,现在失血有点多,正在抢救。”医生说着眼神不时往手术室门口瞄了一眼.那里正站着四个年纪轻轻的男生.
烟烟……跟人发生关系……?”
听到这话,我感觉自己的耳边响了一记炸雷。虽然我已经隐隐约约预感到出事了,但是当这个消息传到我的耳里时,我还是瞬间崩溃了
第一个想法是这是假的,不可能的,但是眼前的一张张冷漠又紧张的脸都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瞬间,我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明白了刚才那个金丝眼镜男子为什么会对我说那样的话。
我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是那个中年男子的儿子对我妹妹做了最肮脏丑恶的事,然后让他出面来压制我。
当时我一下子就怒火攻心了,我愤怒地转过了脸,视线绕过了那个站在我面前不远处的中年男子,落在了他身后的4个15、6岁的青年身上。
那几个青年都烫过发,穿着名牌衬衫,带着欧米茄名表,一副世家望族、花花公子的打扮。
不用多想,我就知道,他们肯定就是罪魁祸首。我妹妹烟烟一直都是非常安守本分,老实乖巧的小女孩,别说是KTV这种地方了,就连同学生日聚会她都为了省钱很少去,说什么吃违禁药更是无稽之谈。
我杵在那里,胸口有一股强烈的怒火在上涌,那股热流就像是即将喷薄而出的岩浆,让我迷失自我,让我的脑海瞬间被无尽的仇恨占据。
看到我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们,那个中年男子旁边的那名留着梨花头的美妇急忙走上了钱来冲我说好话:
“真的是很对不起,这件事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我们好好谈谈怎么样?没什么事情是不好说的,对不对?”
因为太过愤恨生气,当时我怒视着眼前的这个美妇,看着她满脸的狡黠和一对精明的眼珠子,甚至说不出话来。
但是很快,我就暴走了。
“我要你们死!!”
我当时怒吼了一声,吓了他们一跳,然后我直接一步跨上去就掐住了这个近在咫尺的中年妇女,我知道,要是没有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家长纵容子女,我的妹妹也不好这样,他们全家都逃不了罪责,所以我就拿我眼前的这个人开刀。
我身高有1米85,我体质一向可以,我一把就掐住了眼前这个妇女白色的脖颈,就死死地往里掐,根本不给她丝毫的反抗余地。
被我给掐住脖子,妇女吓了一大跳,她用手抓住我的手,想要掰开我,但是我死死地掐着她,是真正意义上的往死里掐,根本就没有半点收手。
被我用力一掐,中年妇女的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爆出来了,舌头更是从抹了不知道多少蜜唇膏的嘴唇里拉了出来。
“啊……囯华快点救我!”中年妇女被我给掐住,满脸惊恐,吓得哭叫了起来。
看到我发疯似的出手掐人,在场的医生和几位家长全都吓了一跳,上前来就拉着我,想把我给拽拉走,可是我压根就不放手,我知道眼前的这个贱女人生下了某一个玷污了我妹妹的男子,所以我不可能饶过这个贱女人!
“我叫你放手,你TMD听到没!”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上来拉我的胳膊,他用粗壮的手死死掐着我的胳膊肉想把我拉走,可是我看到他那张带着冷漠和高高在上的神情的权势脸,怒意更胜。
我一只手掐着中年妇女,然后直接对着那个金丝眼镜男就是重重地一脚!!
对,真的是重重的一脚,还是对着他的腹部!
被我重重地踢了一脚,中年男子痛苦地捂着肚子就退了两步,连走路都有点踉踉跄跄,最后用手撑着墙壁才勉强站稳,而被我掐着的中年妇女更是惊叫着:“国华!国华!”
我的暴走让所有人都惊恐了,他们低估了我妹妹对我的重要,也低估了人类感情的价值。
自以为钱势可以摆平一切,解决一切,却不知道在血浓于水的情感和不共戴天的仇恨面前,这些东西,都不过是一坨屎!
我踢走了金丝眼镜男让那个染着棕发的男生暴走了,他大叫着爸爸,然后忽然抡起了手术室外的垃圾桶,就朝着我的脑袋打了下来!
啪!啪!啪!
我的脑袋上被重重地连打了好几下,痛得我眼前发黑,直冒金星,但是我还是没有松手,依旧是死死掐着眼前的妇女,这个妇女被我掐的脸都变了形,吐着舌头,想喘气又喘不出来。妇女疯狂地用指甲抓着我的脸,把我的脸都抓得破了皮,但是在满腔怒火的支撑下,我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
“死狗!我让你TMD放开我妈听到没?!”一阵怒喝传到我耳朵里,接着我就感觉到我的头发被人给狠狠地往后一揪,然后无数双穿着皮鞋的脚就落在我的身上,一阵又一阵的剧痛痛得我全身骨骼都噼里啪啦作响。
双拳难敌四手,虽然我已经疯狂,但是他们人数起码有十个,几个青年拉着我的头发和胳膊,我还是被他们给拉得后退到了墙壁上,紧接着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喉咙被人给掐住了,我睁开眼,看到那个长相清秀,但是眼神冷峻的高个子男学生正掐着我的脖子,满脸狰狞,双目充血。
“死狗你丫的想咋的?想杀我爸妈?咋的?你玩得起吗?”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拍在我的脸上,痛得我牙齿打颤。
“死狗之丫的让你动我爸妈!”
啪!又一记耳光打了下来!
挨了两记耳光,又看到他我当时还有点眩晕的脑袋顿时就清醒了,无止尽的怒火涌上了我的心头,我知道我妹妹被玷污,肯定是这个男的下过手!
他父母是人,难道我妹妹就不是人了?
“麻B的!畜生,我让你替我妹偿命!”我也是怒吼了一声,直接一个猛烈的膝盖撞就撞在了他的小腹上,这一记盖撞我丝毫没有收手,直接就撞得眼前的棕毛男学生面色发青,满脸痛苦地退了一步。
但是我才刚刚撞了他一记我就被身后的人给拽拉着头发,几个人合力直接按到了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然后我才刚一转身,一个身材高瘦的中年家长就拿着垃圾桶朝着我的脑袋重重地打了下来!
“打死他,打死他!是他先动的手!”
接着我就感到自己的身上挨了不知道多少的拳头和耳光,头上更是被打得鲜血直流。
手术室外的医生看到我们大打出手,仓皇地就逃走了。
而那棕毛一家却是抓着我的头发揪着我。在我的耳边威胁着我:
“你别做的太过头了,这件事要错也是你那个放不要脸的妹妹先勾引我们家的小子!我们已经很忍让了,要是你好说点我们可以出钱,出到你满意为止。这件事就算你告到法院,我们只是稍微有点麻烦照样能摆平,而且你一分钱都别想得到!”
“我妹妹勾引?你在惹我发笑?”我被人揪着头发,鼻腔流血,但是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妹妹一直是安守本分的人,单纯善良,略带腼腆,她勾引别人,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行,那我就去告,我看你们怎么摆平!我不知道你什么身份,但是你TMD少拿这一套威胁我!现在微博这么发达,我把你们的事都曝光,让我的同学帮着转,我让你们怎么压下去!”从金丝眼镜男的威胁里我知道他多少事有点底气的人物,但是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别指望我跟他们客气。
听到我的话,金丝眼镜男表情更是阴沉,一对闪着精光的眼睛流露出一种危险的信号。
“50万吧。这件事主要责任不在我们。我知道你家境不好。50万,这件事过去。”
“你怎么不去死?”我斜视着他,“有钱你了不起是吧?你有本事是吧?有本事怎么不去调戏国家主席的孙女,怎么不跟你儿子去泡国际明星?当我们好欺负是吧?”
金丝眼镜男表情越来越难看,他忽然揪着我的衣领,压低声音对我威胁道:
“你别给我发疯,现在你妹妹正在抢救。死不死还难说。先谈赔钱的事算是我们客气。我跟你说清楚,我是市委副书记下面的人,一句话就够摆平这件事。事情闹大了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你再闹下去你别想离开这座医院!”这话已经是**裸的威胁了。
当时听到这话,我丝毫没有畏惧,我知道他官大气粗,但是他越是这样我心头就越是愤怒。难道我妹妹就这样被他们玷污了,被他们毁了一生?
我一脚踢开了压制我身子的一个青年,然后站起身就给了那个金丝眼镜男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金丝眼镜男的脸上,我直接把他那副丑恶伪善的金丝眼镜打得飞了出去,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市委的人?人民公仆是吧?哼哼,好一个人民公仆啊,我照打!”
我被他们给死死地压在了墙壁上,动弹不得,而那几个青年一个个都是像看风疯子似的看着我,眼神很yīn沉。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一辆白sè的担架车被送了出来。担架上面是一个穿着短衫的女孩,脸上用白布盖着。运送着担架车的还有几个用口罩护着脸的手术医生。
不用猜我也知道担架上的人是谁了。
看到外面的人,负责手术的医生摇了摇头。
“烟烟!”当时的我就疯了,怒吼着想要推开那些牵制着我的医生,但是他们死活不肯,烟烟的尸体被送了出去,而那个市委副书记秘书也是有些发懵,他们似乎也是没想到会出人命。
“我要你们死!现在!”
人恨意到了极点是什么样的?我可以告诉大家,当人恨到了极点的时候,是可以无视任何规则,无视任何的身份地位权势的差异的。
看着被推走的我妹妹的尸体,我脑海里想起了小时候烟烟坐在我的大腿上,纯纯地说要嫁给我的傻话,眼泪顺着我的面颊滑了下来。
从8岁我爸爸抛弃我妈后,我就没有哭过了,可是现在,我还是哭了。
那一刻。从他们失望的眼神里,我知道了答案
看到这个棕毛桀骜不驯的世家弟子,我直接对着他就是一脚,可是他却是抓住了我的脚,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合力把我身体拉开,我被拉得失去了重心,一个不稳被按倒在地,接着那个棕毛骑到了我的身上,对着我就是狂打耳光。
“打我爸是吧?我让你打我爸!我让你打我爸!”棕毛疯狂地扇耳着我耳光,因为我的双手被其他的青年抓着我没法反抗,硬是挨了几记耳光。
而那个自称是市委副书记秘书的男人则是恨恨地看了我两眼,最后拿出了手机,肿着脸,开始打电话。
“喂,强子吗?嗯……我现在在医院里,碰上了点麻烦,有只疯狗要害我。嗯,就一个人,不是什么大人物,你带几个人过来,给他点苦头就行了。”
听到金丝眼镜男打电话我就知道我要有大麻烦了。这就是大人物的派头,仅仅是一个电话,就彻底决定了我的命运。
我不服,真的不服气,很不服气!
有权者如黄金,无权者如草芥,连xìng命,尊严都被狠狠地践踏,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这就是这个社会吗?!
“厉害啊。想找人压下风声是吧?有本事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了我啊?!不敢是吧?”被保安包围了,我冷笑着看在前面和医生交涉的金丝眼镜男。
“你等着。等着就知道了。”
金丝眼镜男只是看了我一眼,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带着他的那几个被宠坏了的败类儿子和其他医生出去了。
4、5个包围着我的保安硬是拉着我的手,把我给带出了手术室外的长廊,一路上叫我冷静、冷静,但是声音里却没有一个人同情我的。
事后我才知道,这些保安人员的上头是这家医院的院长,而刚才那个金丝眼镜男,和这家医院的院长有点交情,所以在我妹妹出事之后副书记秘书第一时间就把我妹妹送到了这家医院。为的就是好把风声压下去。
我被保安给押到了一楼的传达室里,而我妹妹烟烟则是直接被送到了太平间!我甚至连妹妹的尸体都没有机会见到一面!
传达室里,保安们一个个表面和善,装作同情我,让我坐在传达室里休息,还给我茶水,问我出了什么事,说着让我们好好交涉之类的话。但是实际上我知道这些人是来监视看管我的,目的就是不想让我逃走,以免我一急之下把事情抖露出去,这样对医院和那几个大人物都没好处!
我自然不可能被他们的这一套给迷惑,不停地反抗,甚至砸毁传达室里的东西。
结果那几个原本还愿意摆笑脸的保安看到我疯了似的不肯停歇也是怒了,直接就威胁我说:
“你够了!你得罪了什么人物你知不知道?你知道刚才被你打了的那个人是谁吗?是市委的人!还有刚才在那里的人,个个都是来头很大的人物,交警队大队长,华业钢铁集团的董事长,土管局副科长!你妹妹现在是出了这事改不了了,但是你还是替你自己,还有你自己的亲戚好好想想,这么做值不值得!”
保安的话像是冷水浇在我的头上,从他的嘴里我知道刚才在手术室外面的那些男人都是有背景的人,都是官商背景,根本不是我这个小人物得罪的起。
可难道我妹妹就这么白死了?
当官有钱有怎么样,难道就不用为子女害死人负责了?开什么狗屁玩笑!
还有一个保安更是心寒,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听来的消息,他居然说:“估计你的那个妹妹平时也是个不老实的**,不然也不会跟这么多的男人泡上。”
听到这话我当场就怒了,直接就打了那个保安一个耳光。
“你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跟你玩命!”
当时我的情况就跟疯狗一样,那个保安被我打了也是怒气上涌,满脸血红,直接就对我狠抽耳光。
“小瘪三,你TMD算个老几!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妈还在床上被别人操呢!”
听到这话我当时怒上心头,我妈妈常年患病在疗养,是我心中的逆鳞,别人侮辱我可以,但是绝对不能侮辱我妈!这个保安侮辱我妈,就触犯了我心头的逆鳞!
我直接扑上去就和他扭打了起来,最后被其他的保安给拉了下去按在了桌子上我才不得已停了下来,但是那个被我打了的保安还是对我着我的腿肚子猛踹了几脚,痛得我牙根打颤。
“小瘪三你别给我发疯,不然我在这里就把你给办了!”
一声声威胁的声音传来,无比的刺耳,而我也是被打得眼冒金星,我虽然体格还算硬朗,但是也经不住这么多人的折腾,到最后我被打得鼻血直流,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似的,使不上力气。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传达室外停了一辆大众,接着车上下来了四五个人,一个个都穿着灰色的制服,打扮虽然有点得体,但是看面色都很阴沉。
“人在这里?”一个粗眉毛的灰衣男子直接走进了传达室里向保安要人。
看到他们我就知道他们肯定是那个金丝眼镜男打电话来收拾我的。
“在这儿呢,就是这东西。这东西彻底疯了。”保安直接把我交给了那群来意不善的男子,我自然不可能轻易就范,拼命反抗,但是那群男子好像练过,一个男子直接用膝盖撞在了我的肚子上就直接痛得我眼前发黑,然后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带走他。”那个粗眉男子在我耳边说了一声,然后直接让人拉着我就出了传达室,接着直接把我给丢进了大众汽车里,让两个面色冷峻的男子看着我,接着二话不说就发车把我带出了医院的大门!
我抱着肚子蜷缩在车子上,难以自制地呕吐了好几口,而那几个灰衣男子则是强按着我,把我的脑袋按在座椅上,不让我反抗或者逃脱。这几个家伙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功夫很高,在他们的牵制下我居然怎么也动不了。
一直过了不知道是十分钟还是半个小时,车上一名男子忽然说:
“这个地方差不多了,人少。”
于是开车的男子才把车停了下来,而押着我的阴森男子则是怒喝着把我拖出了车门,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给牵在了外面。我忍着剧痛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片荒郊野外,好像是市区外围城乡结合部附近的一个偏僻地带,附近有几幢农家矮房,有点像是上个世纪的风格,地面上杂草丛生,还有几棵歪歪曲曲的老槐树。
而在其中一棵槐树底下,有一面布满了青苔的老土墙,土墙的下方,是一口用红色井盖盖着,半边坍塌了的老水井。
哪怕是傻子也该明白现在的处境了。
我虽然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但是我也知道这里是没有人的城市边缘,这一带原本是有一些农村来的市民居住的郊区,但是因为近年来要发展成新兴开发区的缘故,所以这里的原住农民大部分都响应政府号召搬到了城里居住了,这里再过几个月也要改建了,只是尚未改建而已。
人迹罕至,荒郊野外,阴森凄凉……
看到这样的场景,我已经明白过来这几名男子要对我做什么了。
我当时一颗心就有点发凉了。他们……是想在这里解决我,还是教训我?
“你们上面那位想把我怎么样?动刀子在这里杀了我,毁尸灭迹?”
我抬起头,直视着站在我面前脸色冷峻的粗眉男子,冷笑道。
“黑社会啊,是不?”
“你话还真不少啊。”听到我的话,那个粗眉毛的男子冷冷地讪笑了一下,他没有对我做什么,而我身边的两个灰衣人则是扣押着我,两个男子手臂粗壮有力,一左一右地扣着我的两手,卸了我的力,让我很难甩开他们的手逃脱。
“听说你打了张国华?哼哼,还挺有种的。年纪轻轻,血气方刚,也算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了。”粗眉男子笑着,从一起下车的另一位同伙那里要了一支烟,点燃了含在嘴里吸了一口气,然后眯着眼看着我。
说实在的我要是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现在围住我的有四个人,每个人都是打手,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想要跟他们对抗,根本就不可能。
看到这个粗眉男一副吊儿郎当,好像把别人命运握在手里的样子,我的心头开始冒火,但是我依旧强忍着怒火,反讽道:
“血气方刚?搞笑了,这跟血气方刚有关系吗?我倒是想看看你妈被张国华强上了十次然后惨死在医院的模样。我估计就你这种货色,连把强上了你妈的人教训一顿的胆量都没有,对吧?替张国华卖命,吃别人赐给你的饭碗吃得很香,是不?”
我也算是一个毒舌的人,别人敢说我,敢伤害我最亲的人,不管是口头上还是身体上的侮辱,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反击回去。
听到我这么说,粗美男顿时睁圆了眼睛,怒视着我。
“你再说一句试试?”
面对着粗眉男的目光,我心中的怒火也被激发了出来。
“要是说两句呢?张国华的狗?张国华的狗?”
我冷冷地反击着。
听到我这么说,粗眉男当场就怒了,他突然猛吐了一口,刚刚点燃的烟头飞到了我的脸上,滚烫的火红烟头落在我的脸上,一阵剧烈的灼烧感痛得我全身一颤。
“犯贱的东西!”粗眉男上来就揪住了我的头发,然后用膝盖狠狠地顶着我的肚子。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腹部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被这个粗眉男狠狠撞了四下,难以言喻的剧痛痛得我五脏六腑都像是翻江倒海似的翻腾了起来,我感觉一股胃酸涌到了喉咙里,哇地一口,我就吐了出来。
“说啊,你再说一句试试看?”
粗眉男踢得我全身都在抽搐,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像是瘫痪了一般,再也没有了力气,但是粗眉男还是没有罢手,他把我扔在地上,狠狠地踢着我。
“说啊?你再说啊!怎么不会嘴贱了?”
“说就说。”
我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快被踢得断裂了,身上没有一块肉不痛的,就像是一个被人用力挤压的气球,五脏六腑都被猛力挤压,几乎要爆炸。
但是凭着满腔的怒火和不甘的恨意,我还是含着嘴里不知道是酸水还是血水的液体,冷笑着,从牙缝里挤出了话:
“张国华养了一条京巴,那只京巴狗呢,眉毛粗地跟搅屎棍一样……”
“我**妈!!”听到我冷笑着挤出来的这句话,粗眉男猛然一个下劈劈在了我的要背上,顿时我感觉到自己的背部一阵剧痛,麻了一大片。这粗眉男铁定是练过,下手的地方正好是我的尾闾穴上面一点的关键要穴,也是脊椎的重要连接部位,这种地方被打到,要是下手重一点,足以让人半身瘫痪。
身上的痛楚真的让我身体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但是这时候我的嘴正好贴在地上,我也意识到地上是一把颗粒比较松散的泥土,加上因为我被打趴在地上的缘故,我的双手暂时没有被束缚。
就是这么一个瞬间,我猛然抓起了地上的一把松软黄土,然后强忍着身上的剧痛起身,猛然朝着身后那粗眉男冷漠愤怒的双眼扔去!
“啊,瘪三我他妈的现在就让要你死个痛快!”
一大把的泥土砸到了那粗眉男的脸上,顿时让那粗眉男痛苦地后退了两步然后捂住了眼睛,沙子好像进了他的眼睛。
这是我急中生智之下想出来的逃脱办法
我的想法是趁着我把沙子洒在那粗眉男脸上他捂住脸的两秒钟时间里能够从他身边逃脱,在最短的时间内逃上他们的车然后逃离这个地方!因为我清楚地记得他们下车的时候把车钥匙留在了车上!虽然我没有考过驾照,但是基本的方向盘和刹车油门还是会操作的,这是最基本的常识。
可惜我的如意算盘还是差了一点,那就是我本以为泥土会让粗眉男捂住脸后退,可是他居然反其道而行,反而暴怒之下冲上来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对着我的腹部猛踹猛踢!
痛。
真的好痛。
我感觉自己的视线都是忽黑忽白的,整个世界都在变得昏暗,没有被人重重打过的人恐怕永远也不会理解那种痛到极处,浑身无力的感觉。
那粗眉男用膝盖重重踢了我三脚,我当时就浑身发软跪下来了。我的身高不算矮小,但是对方是练过的,就算我有身高优势也无济于事了。
“你觉得你很聪明,你觉得你年纪轻轻,年少轻狂是吧?”
粗眉男唾了我一口,恶心的浓绿色痰液不偏不倚落在了我的脸上,顺着我的脸颊滑到了下巴,然后缓缓滴落着。
我感觉自己的视线都是忽黑忽白的,整个世界都在变得昏暗,没有被人重重打过的人恐怕永远也不会理解那种痛到极处,浑身无力的感觉。
那粗眉男用膝盖重重踢了我三脚,我当时就浑身发软跪下来了。我的身高不算矮小,但是对方是练过的,就算我有身高优势也无济于事了。
“你觉得你很聪明,你觉得你年纪轻轻,年少轻狂是吧?”
粗眉男唾了我一口,恶心的浓绿色痰液不偏不倚落在了我的脸上,顺着我的脸颊滑到了下巴,然后缓缓滴落着。
粗眉男拿过身旁人递过来的一根棒子,走到禽兽跟前。
“小杂种,你如果说自己现在后悔了,我跟你说,有的时候有的事情不是说后悔就行了的,一定要给你一个真的无法磨灭的惩罚。”
“拉住这狗东西的腿!”粗眉男喝令下,我顿时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被人用力拉出了,根本没法逃跑。
我感觉到我的腿不停颤抖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剧痛和愤怒。我的愤怒,有对粗眉男的,也有对那金丝眼镜男和他的那些杂种儿子的。但是更多的,还是对我自己的愤恨!
我恨自己无能,我恨自己这样的软弱无力,连自己最亲最爱的人被人玷污杀害都无力挽救,我恨自己只是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小人物,小角色,就算被人欺压蹂躏也只能忍气吞声无力反抗!
为什么我这样无能,为什么这个社会注定是强者欺压弱者,难道弱者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被强者欺压和剥夺?弱者唯一存在的办法就是在强者**下摇尾乞怜、谄媚逢迎?
如果我有着官场背景或者是个豪门子弟,今天有谁敢来动我?
我不服!我真的不服!
为什么人和人会有这么大的差距,为什么人一出生很多事就注定不能改变!为什么有些人可以理所当然地享受别人的爱戴,可以欺压别人,可以视人命如草芥?!!
粗眉男揪着我的头发,冷冷看着我,然后右手握着棍棒,高高举起,猛地朝我的头上砸来!
啪!
我感觉自己的头骨都快要碎裂了。
一棍又是一棍,我感觉到棍棒像是疾风劲雨一样落在了我的身上,噼里啪啦的木棍砸落声在我全身的每一个地方响起,无法形容的剧痛让我神经抽跳,几乎就要求饶。
被人重重地打着,我的脑海里却是默默地记着粗眉男打我的次数,四十二棍!我全都记住了,我发誓,如果有哪一天我能够翻身,我绝对要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粗眉男的第四十二棍落在我的脖颈上时,我的视线里真的是一片模糊,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周围的老树、地面。人影都像是颠倒重影了似的,朦朦胧胧,错位不清。
但是身上的剧痛却是让我昏迷不了,只能横倒在地上抽搐着。我的神智很清楚,但是身体却是全麻了。
横倒在地上,我的视线一片混乱,只能用耳朵听着周围的人的议论声。
“老庄,强哥,你们说怎么处理?”
“张国华说要让这个狗东西吃点教训。最好能不让人知道把他给做了。”这好像是粗眉男的声音。
“路上没人知道我们吧?”一个男人问道。
“应该没有。没人知道这畜生被我们带到了这里。”粗眉男用冷漠而镇定的声音说着,听到这声音我就意识到情况不妙。恐怕他们是想要对我下手了!我拼命地扭动身子试图逃跑,可是因为身体完全发了麻,加上剧痛根本动弹不得。
我,真的完了。
没有意外,没有奇迹。
彻彻底底的完蛋。
“那边有口井,强哥你说,要不……扔里面?”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这一次,我感觉到那个粗眉男的声音停顿了差不多有三秒,然后才说:
“看看有没有水。”
接着我就听到了脚步声,差不多十几秒后,那个提议把我扔到井里的男人又跑了回来说道:
“好像有点水,我扔了块石头,很久才听到声音,估计有十几米深,人扔下去估计是上不来了。这一带没什么住民,那井口也全是蜘蛛丝,估计是几年没人来了。老庄,你说……要不就这口井吧?就算被人发现,也是个把月后的事了。”那个人男人有点犹豫不定,但是粗眉男却是很快下了决定:
“那就扔井里。”
杨伟讲到这里却讲不下去了,虽然杨伟没死在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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