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他乘车来到报纸上说的地点,那里地处高新科技区,大门上写着“人体生理研究所”,门面装修得挺像那么一回事。杨维走了进去,穿过一块修剪整齐的大绿化带,来到一栋造型前卫怪异,通体黑色的高楼前,楼前有一块牌子,注明这是“实验大楼”。
杨维进了实验大楼,乘电梯来到808室,门开着,他探头进去看了看,里面很宽敞,摆满了给类不知名的仪器,房间正中的办公桌前,坐着一个穿白大褂、扎马尾辫的女人,她看起来有30出头。
杨维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没有进去。
那女人听到敲门声,转过头来,见他站在门口,便站了起来,转过身,十分友好地笑着对他说:“哟,小伙子,你来啦?快进来!”
通过声音,杨维知道这就是电话里的那个女人,只见她身材高挑,模样漂亮,有一种知性美女特有的气质,又见她用甜美的笑容看着自己,心中一动,下面就要射。他连忙满脸通红地把头低下来,心中猛念“阿弥陀佛”,10多遍过后,才总算把那股热流憋住。
“哎哟,都十八九岁的小伙子了,还这么害羞,怕姐姐我吃了你啊,放松点,你可以叫我艾拉。把门关上,反锁好,然后过来。”
杨维心头一震:她让我锁门干嘛?不过还是依言关上门锁好,然后低着头,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来到她办公桌前站定。
“我们会严格保守志愿者的隐私,这里没有第三个人在场,所以你可以放心说话。在电话里,你说自己是多年的阳痿患者,症状很严重,这是真的吗?”
杨维点点头,他能感到艾拉把身体凑到了他面前,她吹气如兰,加速了杨维的心跳。
“介不介意我验证一下?”艾拉的语气中透出一丝顽皮。
杨维紧张起来,心想,你要怎么验证?我这是重病,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杨维后退了一步,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叫你放轻松点,你怎么这么怕我啊。”艾拉“咯咯”地笑了起来。
杨维也笑了起来,抬头看了她一眼,见艾拉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看,忙又把头低了下来。
“我知道怎么治你的病,你的那病,很大程度上是心病,要根治,首先得克服心理障碍……”艾拉和蔼地说道。
杨维听她说能治自己的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期待地望着她的脸,想听她继续说下去。
“最主要的心理障碍,就是自卑心理,只有克服了自卑心理,你这病才有根治的希望,好你现在敢看着我了,那么我要你凝视着我的眼睛,不要移开,坚持1分钟,你能做到吗?”
杨维见艾拉盯着自己的眼睛,心中胆怯,又把目光移了开去。
“不行不行,你有决心根治自己的病吗?”艾拉问他。
“……有!”
“好,那盯着我的眼睛,不要把目光移开,直到我叫你停为止,行不行?”
杨维点点头,鼓起勇气,抬头看着艾拉的眼睛。艾拉的眼睛迷人而又深邃,杨维在她眼睛里,看到了安慰、鼓励、喜悦,还有……勾引!
杨维依言进卫生间,换了内裤,出来吃了一碗热腾腾的红糖鸡蛋,回复了点精神。
“跟我来,”艾拉对杨维说着,把他往房间最里面带,这个房间很深。
“我挺喜欢你的,小伙子,坦诚,见了我居然有那么大的反应,你还是处男吧。”艾拉停下来,对杨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也是,你从小就得了这病……我老公和你就不同了,他那玩意虽然不阳痿,对我来说,却和终身阳痿没什么区别,哼!”
杨维心中疑惑:她这话怎么说,难道他老公是gay?
艾拉把杨维引到尽头的一堵墙面前,墙里面内嵌着一扇厚重的钢门,艾拉输入了密码,那门就缓缓向两旁打开了。杨维看到里面摆着一台巨大的仪器。
“这就是实验用的仪器,它采用了世界最先进的阳痿治疗技术,通过辐射来治疗阳痿,目前还处在实验阶段,可能治好你的病,也看能对你产生无法预知的副作用,做不做这个实验,你最后做个决定吧。”艾拉说。
杨维心想,如果不治好这个病,自己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不管有什么副作用,我都要试一试!
他于是一咬牙,说:“我做!”
艾拉于是让他签了一份免责协议,便指挥杨维进去,叫他脱光了裤子,那台仪器的底座上有两个凹陷的脚印,杨维把两脚在那两个脚印上踩好,就见两扇钢门缓缓关了起来。
“放松……站好,我们就要开始了。”室内的扩音器中传出了艾拉的声音。
杨维端正地站好,就听见仪器运作的声音,室内忽然变得一片漆黑。杨维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心里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期待。
忽然,正前方由绿色的激光构建出了一个3d全息人形,很快,皮肤、五官和衣服就在她体表生成了,那是一个拥有E罩杯的性感美女,一身护士打扮。她冲杨维妩媚地一笑,“hi”了一声。
尽管她不是真人,但她与真人根本没有区别,杨维见了她,心动不已,按照惯例,他以为自己必射无疑,可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射,这让他着实惊奇。
那美女樱口一张,露出洁白的牙齿,对他说:“你好,志愿者杨维,我是负责本次治疗的护士虚拟护士雪莉,接下来将要对你实施第一套治疗方案,请做好准备。”
杨维高兴地想:原来不止一套治疗方案啊,太好了,先试试这一套,没有效果再换。
“本次治疗会提取你头脑中的记忆和情感信息,构建出你理想的情人,让她来帮你治疗。”
雪莉走到一旁站好,伸出右手食指,在空中画了几个圈,向前一指,说了声“变!”
紧接着,在杨维正前方,出现了一个女孩,那女孩光着身子,和真人一模一样。杨维看清楚了,那是他小学时的班长,那个差点夺走他性命的女生。
班长冲他抛了一个媚眼,用手丢了一个飞吻给他。
雪莉看了看杨维的下面,不解地问他:“怎么,没反应吗?她可是你的初恋情人啊。”
杨维回答:“小时候的初恋,哪里会有生理反应啊?”
“怎么还是软绵绵的……”雪莉皱了皱眉头,“看起来你理想的情人是这种类型的……”
她又说了声“变”,成年班长消失了,这次出现的,是杨维在多少个夜晚魂牵梦萦的人,她心中完美的女神,德艺双馨的苍老师。
苍老师以他最熟悉的**站在他面前,近在咫尺,杨维激动得都快窒息了。
“快!纸在哪里?”杨维习惯性地就要去找手纸。
雪莉鄙视地“哼”了一声,说:“没出息,要什么纸,她是你的,你可以抱她,亲她,对她做任何事情。”
杨维听了,顿时血脉喷张,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此时,苍老师露出鼓励的微笑,张开了双臂,正在迎接他。
杨维心中在呐喊:如果我这都没反应,那我还是个男人吗?
杨维左右开弓,扇了自己两个个耳光,大喊一声为自己鼓劲,就在同时,杨维感觉到下面有雄起的迹象,他就如同在黑暗中看见了一道曙光。
雪莉说了声“明白了”,又说了声“变”。这次,面前那个小班长长大了,变成了18、9岁的少女,如同出水芙蓉,明艳动人。
长大了的班长光着身子,同样给杨维抛了个媚眼,丢了一个飞吻。
杨维盯着她,期待下面有所爆发,可心中一阵躁动过后,下面还是没有反应,不过也没有射。杨维知道,如果是在平时,一个**美女站在面前,他早就射了,一定是那台机器对他做了什么。
他见苍老师仍然微笑着,张开着双臂,就迈动双腿,庄严地走上去,要拥抱苍老师。
而杨维的下面,迎来了他多年以来的首次雄起。杨维只是深情地凝视着苍老师,并没有向下看,但他知道,自己已经雄起了!他激动得热泪盈眶。
“谢谢你,苍老师!”
他来到苍老师跟前,一抹眼泪,仰头长长吸了一口气,郑重地说:“苍老师,请接受我的拥抱!”
可正当杨维的双手碰到苍老师的小蛮腰时,他脸色变得惨白,嘴角抽动了两下,终于忍不住了,他射了,射得一塌糊涂。
苍老师用幽怨而又失望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消失了。
杨维的心仿佛被撕碎一般,跪倒在地,抱头痛哭。
在一旁的虚拟少女雪莉见了,叹了口气,宣布道:“方案一失败,启用方案二治疗。”
艾拉坐在房间外的电脑荧幕前,通过摄像头监控画面,见此次治疗失败了,也叹息着摇了摇头,把瓜子壳吐在地上。
雪莉见杨维瘫坐在地上,同情地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振作起来,少年,我们还有下一个治疗方案。”
杨维摆摆手说:“让我安静一会儿。”
他在苍老师如此不济,一时间心如死灰,萌生了放弃治疗的念头:连苍老师都救不了我,我就不要再挣扎了,痿一辈子就是我的宿命……
他抬起头来,看见雪莉鼓舞的目光,便问她:“下一个方案会有效吗?”
雪莉点点头,回答道:“只要你不放弃,总有希望!”
“可苍老师都救不了我……”
“苍老师终究不是万能的,她也不希望你一蹶不振啊。”
“可是……”
“别可是了,”雪莉打断了他,“再唧唧歪歪,我暴打你一顿,再把你扔出去。”雪莉不耐烦起来。她右手握起拳头,伸到杨维面前,指关节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杨维忽然想到她是机器人,真打起自己来,出手可是不知轻重的,他连忙站起来,说:“哈哈,我准备好了,接下来要怎么治疗?”“物理治疗。”雪莉伸出一只手,摊开手掌,说一声“变!”,一个类似吸尘器的东西就出现在她手中,她握住那根长长的把手,把前端的方形装置取了下来,随手一扔,她手里拿着的,就是一根被固定在把手上的中空软管。她按下了那个东西的开关,它就开始“嗡嗡”地叫了起来,她拿着那东西比划了两下,表情很满意。
“这……这是什么?”杨维有些害怕。
“治疗工具啊。”
“怎么用的?我……怎么看它像吸尘器啊?”
“你没看错,它的工作原理和吸尘器差不多。”
“吸哪里?”
“你说呢。”
“靠,我才不干!你们这治疗方法也太没有技术含量了,哪有吸一吸就能治好阳痿的?”
“这可不是普通地吸一吸,你不要想得太简单了,这里面用的是美国引进的技术,全世界领先的。”雪莉说。
“那我也不干,我对吸jj有阴影。”
“有什么阴影?”
“我曾经有过不堪回首的遭遇……总之,打死我也不吸。”
雪莉怒了,阴着脸,再次把手握成拳头,伸到他脸前,她的指关节发出“啪啪”的爆裂声。
杨维虽然害怕,可闭了眼,仰着头,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
雪莉这下知道了,他真的是怕吸,于是叹了口气说:“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接受这个治疗方案,那就用下一个方案吧。不过我先告诉你,下一个治疗方案可要比这个可怕痛苦得多,我建议你还是用这一个比较好。”
杨维仍然坚定地摇摇头。
“好吧,我先介绍一下接下来这个治疗方案。这个方案运用到了《易经》的‘物极必反’的原理和自然界热胀冷缩的原理。你的jj在什么身后萎得最厉害?”雪莉引导着问他。
“射完以后吧……”杨维心里很紧张。
“没错,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受冷以后。接下来,就要通过这些方法让你的jj处于极度萎缩的状态。准备好了吗?”
杨维害怕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雪莉突然消失了,四周又陷入了无边的漆黑当中。可在接下来的一刻,杨维的正前方出现了一块巨大的电影荧幕。可这电影荧幕太巨大了,比电影院里的荧幕要大几个倍,就如同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请好好欣赏全球最大荧幕的IMAX电影。”耳边传来了雪莉清脆的声音。
只见屏幕闪了一下,杨维耳边传来了震撼人心的呻吟声,他听音识人,马上就认出了那是苍老师的声音。而屏幕上,开始播放起苍老师的代表作。
他从未见过这么逼真的3d影像,IMAX格式的《阿凡达》在它面前简直弱爆了!不仅是视觉,他还闻到了苍老师身上的香水味。这时,屏幕上巨大的苍老师胸部向前一顶,杨维居然被撞了一脸,不过并不疼痛,那柔软的一撞让他的脸部陷了进去。
“这岂止是3d,5d、6d都有了!”杨维心中惊呼,而就在同时,他下面也如同高压水枪一样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苍老师的影片播放了大概半个小时,接下来是饭老师的、小泽老师的、泷老师的……都是这些人民艺术家的代表作。影片整整放了3个小时,杨维一直在射,一刻也没有停过。
“雪莉……快,停……救我……”杨维再也撑不住了,用哀求的声音召唤雪莉。
可雪莉还是没有出现。
又过了5分钟,实验室外的艾拉对着麦克风说:“好了,雪莉,快停吧!”
雪莉这才把电影关了,现身站在杨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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