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要打麻将啊。”
怕出一张北风在桌上,国王游戏后众人还是坐在了麻将桌旁。
“游戏时间是游戏时间,练习时间是练习时间,没有足够的对局积累,怎么能在全国大赛上打出好成绩?”
“是这样吗?”
二条空有些异议,玩完国王游戏后,仍然没什么麻将兴致的天江衣就不知道跑去学院的哪里去了,反正没有在练习对局。
就这样随性的打牌还是能成为龙门渕的ACE,所以说天赋果然比努力更重要吗?
不过即使如此,也得奋斗下去啊,因为没有天赋的话,如果再放弃努力,那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刚刚国王游戏,衣酱总是能抽到国王呢,感觉有一半以上的时间她都在当国王。”
“嗯~衣的话,不管玩什么游戏都很好运哦。”
“但是她当了国王后,为什么总是在命令我呢?”
“嘛~或许你有一种既视感吧?”
“既视感?”
二条空不太理解龙门渕透华的意思。
“得力的部下。”
“诶?我看起像个小弟吗?话说想要命令我就算了,为什么每一次衣酱都能准确的说出我的号码呢?”
“啊~那是因为那副签子的原因。”
“签子?”
“国王游戏玩的次数还不少呢,平常衣有什么想玩的游戏,如果需要抽签的话也会用那副签子,久而久之就有了些磨损,仔细看的话是能看出来每一根签子的编号的哦。”
“能看出来吗!?”
还没等二条空吐槽,井上纯倒是先一步惊呼了出来,让同桌对局的龙门渕透华和泽村智纪都十分无语。
“明明一起玩了两年,却连那么明显的细节都没注意到吗?不过纯君的话,确实是不太会注意细节呢。”
“细节那种事,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只要能赢就行!”
“8000。”
“哈?”
二条空推到手牌,指了指井上纯打出来的9万。
“我的意思是,你的‘细节’放炮了,8000点。”
“门清混一色、宝牌2!?什么时候听牌的?可恶!”
——·——·——·——·——
打完东风局,二条空借口上厕所从部室中离开。
想起上周六夜晚的对局,在那个满月之夜,天江衣的表现让二条空有些在意,有些问题想要找她确认一下。
不过天江衣现在在哪,这个问题值得深思。
回顾自己还能依稀记得的剧情,天江衣的话似乎是喜欢往高处爬,这么说在天台吗?
可是龙门渕的校舍没有天台,类似塔楼的阁塔倒是有几个,姑且先去看看好了。
找寻到第二座阁塔时,二条空果然在这里发现了天江衣的身影。
小小的身子坐在护栏上,双腿和半个躯干都出现在护栏之外,如果没能保持住平衡的话,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这里离地面有十五米左右吧?”
“唔?”
“那么坐着很危险哦。”
“空酱?你也是来吹风的吗?”
“我可没有这份悠闲的心情啊......”
走到护栏边,双臂搭上去俯下身来,将脑袋枕在胳膊上,偏着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天江衣。
从这个角度看,这双白丝的质感真好呢,让人想要摸一摸,而且还有绝对领域!
“感觉空酱在想H的事情呢。”
“不,我只是在想前天的对局。”
“H的对局?”
“前提的对局哪里H了?所以我们能不说H的事情吗?这里又不是天才工口少女!”
吐槽完的二条空收拢思绪,把脑袋摆正,不再去看天江衣的白丝,而是和她一起望向远方。
“那个满月之夜,你真的用全力了吗?”
“满月之夜的衣是最强的!就算是空酱也比不过!”
“但最后我的点数是第一位的吧?所以......你果然没有用全力吗?装作气势惊人的样子,散发出可怕的压迫感,但实际上却并没有用能力进行压制,是这样吧?”
龙门渕的人或许没有察觉,毕竟她们和天江衣相处最久,对天江衣的能力也最为了解。
天江衣的听牌压制,不鸣牌的话是无法达成听牌的。
形成这样的固有认知后,在一向听的阶段龙门渕的几人就会积极寻求鸣牌的机会,不再等待门清听牌,甚至都没有主观上去确认天江衣的能力有没有生效。
当然了,天江衣在白天的时候,能力强度还无法达到完全压制,因此即使是天江衣切实在使用能力,其他人也是有很小的概率达成门清听牌。
只是在满月之夜,天江衣就能够进行完全压制。可就算是龙门渕透华她们,与天江衣在满月时的对局经验也太少,龙门渕透华当时多半是想着自己碰到了和白天时一样的小概率事件,而没有去怀疑天江衣是否真的在使用能力吧?
“本来衣是想让透华开心一下的,没想到就是因为衣的放松,才使得透华送铳给空酱了。”
“不止是那一局吧?之前的几局也是,有一局我甚至国士无双听牌了哦,在满月之夜的压制下还能役满听牌,我可不认为我当时的实力有那么强。”
“哼哼!衣把空酱听的牌都扣在手里了哦!”
“原来最后一张北风在你手里啊!可单独拿一张北风,而且是绝张北风也没法单骑,果然是弃和了吗?还是说你从一刻开始就没打算在那一局和牌?明明是最珍贵的满月之夜,为什么不去全力享受呢?那样放水的对局,你真的会感到快乐吗?”
“......”
天江衣没有说话,将手伸向天际,似乎想要抓住天边那隐现的弯月。
“衣的能力会在满月时达到最强,但是衣并不喜欢满月呢。”
“为什么?”
“和衣进行过麻将对局的人,大多数都不会再和衣一起玩了,在满月的时候更是那样......每次衣使出全力的时候,总会有人离开。就像那独自存在于寂寥黑夜中的满月,清冷而孤独......”
“孤独吗?满月在海的另一边,可是象征着团圆呢。”
感叹着看向天空,在这尚早的春季,即使天空还未完全黑透,就已经能看见月亮的身影了。
正如天江衣所说,此时的月亮就算没有黑夜的衬托,仍然显得有些孤独。
“但是你也还是有不少一直陪伴着你的朋友的吧?我和八木姑且先不说,但龙门渕透华、井上纯、国广一和泽村智纪,她们不是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吗?”
“她们,她们那是透华找来给衣做朋友的!”
“契机和理由什么的都无所谓!难道你们相处两年的感情、友情全部都是虚假的吗?你会在满月之夜放水,正是为了照顾她们的心情吧?难道不是因为看重这些朋友才会顾及她们的心情吗?”
“......”
“独自纠结可不是个好习惯,既然担忧的话不妨直接去找她们确认一下如何?我想透华部长她们,比起让你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也更想要看到你全力以赴的在享受麻将吧?所以,你还可以更加任性和贪心一点的哦~衣酱。”
“真的可以吗?”
“当然了!”
托住天江衣的腋下,把她从护栏上抱下来,又顺道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怎么说刚刚的姿势都太危险了。
“而且如果只是朋友还不够的话,那就去寻找同类吧!”
“同类?”
“嗯!如你一样可以被称作妖魔的存在,那些异常之人可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哦~在不远的将来,一定能结识到许多吧?到时候就能一起开心的打麻将了。”
直起腰看向远方的月亮,瞅了半天后二条空突然脸色一变,
“糟糕!忘记透华部长她们还在等我了,再不回去她们就要怀疑我掉进马桶了!”
“空酱还没打完一局就跑出来找衣了吗?这样可不行啊~”
“咳咳!我先回去了,不要再爬上护栏了哦!很危险的!”
走到门边的二条空顿了顿,又转身面对天江衣。
“下次、下次满月之夜再一起打麻将吧,到了那时,一定要让我看看你的全力啊!衣!”
“嗯!”
——·——·——·——·——
“同类吗......”
没有听从二条空的劝告,再次爬上护栏坐下的天江衣仍然望着远方天际的弯月。
“衣已经找到一个了呢......”
——·——·——·——·——
“二条君,你好慢啊。”
“男人就是慢一点才好。”
对着面带不满的龙门渕透华开了句玩笑,等做到麻将桌旁,再次摸起牌开始进行南风场的对局后,二条空突然又感觉有点不对劲。
自己刚刚去找天江衣,明明只是打算问问她为什么要放水而已,怎么就突然开始了聊心模式?
“糟糕!”
“怎么了?二条,你这家伙不会是想起刚刚上厕所没擦屁股了吧?”
“纯君!你在说些什么话呢!?”
没有理会井上纯和龙门渕透华,二条空快速回顾了一下刚刚和天江衣的对话,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
刚刚自己好像是莫名其妙的帮天江衣解开了一个心结,或许没有完全解开,但只是那样做的话,不就弄得自己像是在攻略天江衣一样了吗?
明明没有打算攻略天江衣的,明明自己还不是个萝莉控,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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