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歌睁开眼睛，眼中一道灼灼神光闪过。
这正是精气神达到巅峰的状态。
“叮，恭喜宿主，升华成功，初步具备度化资质，对任何邪魔的伤害都永久存在暴击效果！”
“最终服务发动，宿主可以选择服务——大道独行，获得试炼机会！”
试炼机会？
“这个大道独行跟试炼机会是怎么回事？”
顾少歌有些不明所以，询问道。
“宿主可以使用这次的试炼机会，明确自己的道！进一步加深对功法的感悟。”
系统回答道。
明确自己的道？
“有什么弊端跟惩罚吗？”
顾少歌思索了一下，问道。
“没有弊端，即便在试炼空间死亡也没有惩罚，而且是意识进入，并不会影响身体。”
系统的回答打消了他的顾虑。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使用服务大道独行！”
顾少歌在选择服务后，整个人的意识都开始模糊起来。
不过这种模糊只持续了短短几分钟，他的意识又变得清晰起来。
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特殊的空间。
顾少歌站在一个宽广的擂台上面，四周一片漆黑，好像此地存在于虚空之中。
擂台之上，除了他以外，还有站着一个人影。
那个身影背对着自己，白发白衣，看起来飘然出尘，像是一个世外高人一般。
他的身上散发着纯阳道威，看起来正气凛然。
光是这个背影，就让人认出这是一个正道人士。
那个身影慢慢转了过来，露出一张令顾少歌错愕的脸。
“缺舟一帆渡？”
顾少歌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他的记忆中，这确实是金光布袋戏里的缺舟。
一个当之无愧的正派人士。
“我是你记忆中最切合大道的具现化，并非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
缺舟淡淡的开口了。
“嗯，那么，试炼的内容是？”
顾少歌的意外只持续了一瞬，随后便恢复了平静。
这只是一个试炼空间，里面的一切都是有可能出现。
“我是来拷问你心中的道，你的道，就是度化之道。”
缺舟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
他伸出手来，一个人的身影浮现在顾少歌的面前。
那不是别人，正是羽惊鸿！
顾少歌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缺舟，等待他的动作。
“你可知道，她是谁？”
缺舟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问道。
“我的师尊。”
顾少歌同样平淡的回答道。
“你可知，这是魔？”
缺舟依旧是微笑着问道。
“知道。”
顾少歌点点头。
“你可知道，她日后会造成生灵涂炭？这是未来，最有可能发生的一切。”
“你真的愿意看到这样的一幕吗？”
缺舟轻轻一伸手，一幅幅画面在顾少歌的眼前展现。
黑色的天空上满是烟尘，数之不尽的尸体填满河流，看起来触目惊心。
身穿白衣跟黑衣的修士在天空中交战，滚滚魔气跟灵气碰撞在一起。
时不时有人从天空之上惨叫着落下，而在最高处，有一个身穿黑袍的女子身影。
眼神睥睨，像是在俯视众生，身上笼罩着滔天的魔气。
一股绝世魔头的气势，好像从画面中扑了出来，令人胆战心惊。
“这并不是她，只不过是你想象中的她。”
“她或许会变成这个样子，但那只是因为我不在，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
顾少歌否认道。
或许脸长得差不多，但是她们并非是一个人。
他可不相信那个喜欢窝在自己怀里的羽惊鸿还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么，你应该如何印证自己的猜测？又如何能够一直保证下去呢？”
缺舟并没有否认，而是抛出了两个问题。
“这就是这个试炼的根本目的吧。”
顾少歌好像明白过来。
缺舟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么，就让我去用实力确保她不会走弯路吧。”
“如果能够掌握强大的力量，那么，她就会在走弯路的时候，被我及时制止。”
顾少歌沉默许久后，才说道。
口头上的保证，永远都是苍白无力的。
只有通过行动才能保证事情的走向。
羽惊鸿现在，固然很听从自己的话，但如果未来的某一天，出了什么事情呢？
顾少歌想要强行阻拦，难道还能拦得住吗？
这就是他的度化之道。
虽然依旧是精神度化法，但他同样需要实力作为担保。
实力，才是真正的最为重要的东西。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
缺舟微笑着说道。
“好。”
顾少歌点点头。
跟这个无敌的神话交手，虽然还没有开打，但他已经知道结局了。
失败可以接受，但是他不能退让，不管是为了羽惊鸿，还是他自己。
缺舟脸上的笑容，似乎更加浓郁了一些。
他的身体化成了一道白色的影子，向着顾少歌急冲而来。
顾少歌的身体不退反近，周身灵气激荡，纯阳道躯带来的炽热在整个空间中蔓延起来。
不知道缺舟是不是刻意的压制了实力，还是别的原因。
顾少歌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实力，似乎跟自己差不多。
但是，在交手之后，感觉上却是完全不一样了。
明明对方的实力好像跟自己差不多，但是却给自己带去了极大的压迫感！
就好像是一个普通人面对古武高手一样，虽然身体素质可能相差不大，可就是打不过！
辗转腾挪，攻击的角度跟方式，什么时候应该用什么能力，顾少歌都被全面压制了。
“未来的路可是一点都不好走，你必须得努力变强。”
缺舟再次将顾少歌打飞出去，神色淡淡的说道。
顾少歌看着自己被打到的身体，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随后，他的灵力又一次调整，手中的纯阳之力再次涌入。
只不过这次，他的纯阳之力并没有多少，却更加凝实，宛若被压缩一般。
顾少歌再次欺身而上，在坚持久了一些后，又一次被打飞了出去。
不过他虽然有些狼狈，但是目光却是骤然亮了起来。
在跟缺舟的战斗中，自己的感悟提升的极快，不管是战斗经验，还是战斗技巧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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