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的担心告诉了廖哥儿,没想到小舅子眼皮都没抬一下说道:“瞧你那点出息,整天疑神疑鬼的,你就只管好好经营你的茶庄吧。”
说完就躺在茶楼地下室的一个房间里继续看他的历史书。
现在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爱山闪过一个念头:麻烦来了。
“你是这里的老板吗?”女人盛气凌人地问道,那条宠物狗也跑过来在爱山的脚下嗅来嗅去彷佛在帮着主人鉴定他的身份似的。
爱山继续翻着面前的扑克,底气不足地问道:“你有什么事?”
女人一屁股坐在爱山的对面,把手提包朝着桌上重重一扔喝道:“你把榆树根给我叫来。”爱山吓了一跳,心想,老子又不通灵,怎么给你去叫榆树根。
他停下手里的活计,看着女人胖乎乎的脸说道:“大嫂,榆树根早就到深圳去了,你去那里找他吧。”
女人一听从椅子上跳起来,伸手指着爱山尖叫道:
“你胡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一伙的串通一气骗老娘,一句话,把我的十万块钱还来,茶楼的事情我以后不管。不然咱们法院见。”
爱山似乎听出了女人话里的意思,只是还不是很清楚,于是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在茶楼有投资?”
女人哼了一声又坐回到椅子上,怏怏说道:
“你是装糊涂怎么的?当初榆树根和我每人出十万块钱投资的这间茶楼,他现在不吭不哈就盘出去了这不是诈骗吗?这转让是非法的,我要去警察局告你们。”
女人嘴里吐出的警察局几个字让爱山打了个激灵,事情的来龙去脉现在算是清楚了。
自己一直担心的那个麻烦看来就在眼前,只怪自己当初尽顾着喝酒没有把榆树根的话详细告诉廖哥儿,
不然凭着那小子的脑袋瓜还是能预见到这种事情,怪不得榆树根那么急着转让茶楼原来那小子也不地道啊。
“大嫂,你先消消气,我也不是老板,你和榆树根以前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这样吧你还是和我们老板谈谈,看看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女人从桌子上拿起手提包,说道:“你们老板在哪里,现在就必须解决。”
妈的,怎么全是急性子。
爱山慢吞吞地站起来朝不远处的爱琳喊道:“你招呼一下生意,我带她去见老板。”
廖哥儿见爱山带着一个女人走进来,忙从床上坐起来,心想这小子是不是性饥渴,怎么这么老的女人也看得上。
可一看女人的穿着打扮和不屑一顾的神情觉得又不像妓女,倒像是个有钱人。
廖哥儿正琢磨着,爱山就走过去把嘴凑在他的耳边嘀咕了一阵。
然后回头对女人说道:“这就是我们老板,有事你和他说吧。”
说完就走了出去,顺手关上门,不过他并没有走远,因为他刚才看见廖哥儿给他使了个眼色。妈的,看来又有活干了。
爱山听不清两人在屋子里说些什么,到后来就听见女人尖利的嗓音高起来,说的还是在上面说过的那些威胁话,不过她说的“警察局”几个字他还是听的很清楚。
妈的,我就不信廖哥儿对警察局几个字不忌讳。果然,大约十来分钟的时间,就见门打开了,廖哥儿一个人走了出来,或许是地下室光线的原因,廖哥儿的一张脸显得很狰狞。
他把门半掩着,低声说道:“你不是好长时间没搞过女人了吗,进去干吧!虽然老点,不过是个有钱人呢,保养的不错,慢慢干不会有人来催你的。”
爱山盯着妹夫翕动的嘴唇,呼呼直喘气,看着廖哥儿回手把门推开一条缝爱山正自犹豫,
就听里面的女人叫道:“合同拿来了吗快点,我还有事呢。”
也许是女人的声音挑动了爱山的某根神经,他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就大步走进了房间。
廖哥儿哐的一声将门关严实,从把手上取下一把挂锁咔哒一声就把门锁上了,然后把耳朵贴在门上只听里面女人一声尖叫,接着又传来一阵狗叫,然后是东西被踢翻的声音。
廖哥儿心里感到一阵躁动,禁不住把一只手伸到裤裆上揉了几把,就听见里面的女人又叫起来这回再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味道了,
那叫声中充满恐惧还带着绝望的哭泣,直到那张破床咯吱咯吱有节奏地向起来的时候,廖哥儿抬头长叹一声嘴里嘀咕道:
“古来香饵下,触口是铦钩。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他没有心思再听这种死亡前发出的靡靡之音,而是关掉走道里的灯沿着狭窄的楼梯慢慢望上爬去。
短短的半个月之内连杀两人,就连老惯犯爱山都觉得有点疯狂不过,当他回想起那天在女人身上的感受时,不禁悠然神往。
事后他曾几次在廖哥儿面前描述那天自己欲仙欲死的感觉,结果招来妹夫的一顿臭骂并恶狠狠地告诫他:“别再记着这件事!当心哪天猫尿喝多了,吹的让满世界的人都知道。”
廖哥儿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自从杀人以来,由于手里有了闲钱,爱山越来越沉迷于杯中之物。似乎是想借助酒精来麻醉自己,以摆脱内心深处的恐惧。
廖哥儿担心这样下去,爱山总有一天酒后失言会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
自从爱山在茶楼的地下室奸杀了那个不知名的女人以后,廖哥儿嫌那个房间阴气太重他在离茶楼不远的一个刚竣工的小区里租了一套房子,带着爱琳两人一起住。
而爱山则不怕阴气,他每晚都一个人住在那里看守茶楼,在漫漫长夜里躺在那张曾经让他灵魂出窍的破床上,一遍遍地回味着那个女人临死前的每一个动作,
每一个呻吟,常常刺激的他整夜整夜不停地喷射着生命的岩浆,以至于和那个女人的亡灵结下了深厚的感情,成为他夜晚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
正当爱山渐渐喜欢上茶楼悠闲生活的时候,廖哥儿却急于赶紧把茶楼脱手。
他知道,茶楼就像一个定时炸弹,拿在手里的时间越长就越危险。任何一点小小的火星子就有可能引发爆炸,将他们炸的灰飞烟灭。
所以,在茶楼平静了一段时间以后,尽管爱山一百个不愿意,他还是打出了转让信息。世界上的事情就有这么巧,在廖哥儿看来,这一切仿佛都是冥冥之中安排好了似的。
一天晚上,廖哥儿一个人在小区的出租屋里突然感到一种未曾有过的寂寞,随即而来的是一阵难以忍受的心烦意乱,只觉得屋子里面沉闷异常,总有一种渴望到哪里去的感觉。
他在屋子里焦躁地徘徊了一阵以后,终于控制不住对外界的向往,于是就悄悄出了门趁着夜色的掩护来到了茶楼。
挑了一个不引人注目的黑暗角落坐下一边品着茶,一边观察着来来往往的茶客。
就在他神游八极的时候,他的瞳孔突然就放大了,他看见爱琳引着一男一女正朝着里面走来那个女子在朦胧的灯光下看上去美艳不可方物,
但是让廖哥儿双目圆睁的并不是那个美妇,而是她身边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挂念的不能再挂念、一直以来令他思念的废寝忘食的男人。
那个男人,就是自己在辽村公司任副经理时的商场竞争对手,辽河公司的经理牛建功。
棚户区改造工程刚刚开始的时候,本市建筑业的同行们都参与投标竞争,廖哥儿与工程技术人员绞尽脑汁将工程造价压到了1000元一平方米。
可是,那个牛建功不知道通过什么卑鄙的手段,竟然会将工程造价做成了999元一平方米。第一轮竞标,辽河公司竟然以1元钱的优势击败了他们。
这一下,让廖哥儿损失了十万元的资金。
当时,廖哥儿不服气,怀疑他通过内贼偷看了他们的投标书,可是,他拿不出证据来,只好吞咽这颗苦果子。
后来,在棚户区改造工程项目里,他们又碰过几次面,每当自己与白英和他们公司谈业务时,牛建功的一双眼睛就贼溜溜有盯着白英的胸部看,
当时,他身边的女秘书都看不下眼去了,一个劲儿地警告他。从那以后,他们两个人不仅仅是业务上的竞争对手,还成了情敌。
这小子,居然带领女秘书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正好,我的茶楼想外兑呢,有你这么个色迷心窍的王八蛋,我何必再去坑害别人?
我把手里的攻关利器爱琳甩给你,不信你不上我的圈套。那天晚上,在小区的出租屋里,廖哥儿一直无法控制自己激动的心情。
那是一种与寻觅已久的猎物面对面后产生的特有的兴奋。
他像被注射了兴奋剂一般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刻都无法安静下来。
那只被爱琳收养的宠物狗早已背叛了昔日的主人,此刻仿佛也受到了刺激一样在新主人的脚下一个劲地撒欢。
“绑了他,让他把钱交出来,这是老天爷送给我们的好机会呀!你还犹豫什么?”爱山今晚已经不下十次向妹夫表达自己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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