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喝了一点。”爱山似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
爱山话音刚落,就见廖哥儿从黑地里窜起身子,扑到爱山面前抬手就是一拳正好打在他的脸上,一边骂道:“你这个蠢货,老子的小命早晚坏在你的手上。”
爱山被廖哥儿一拳打了个趔趄,一时怔在那里,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自从出门到现在,两个人虽然经常发生口角,但从来没有动过手。
在爱山看来,像廖哥儿这样的白面书生还经不起自己一掌,没想到今天居然敢出手打他。
就听廖哥儿骂道:“你他妈的就这点出息,明天你干脆滚回家去算了,要不你那个小娘们说不准被别人睡了呢。”
爱山嗓子眼里发出一声怒吼,朝着廖哥儿扑过去一脚就将他踢到在地,然后骑在廖哥儿身上抡起拳头就是一阵猛锤。
正打着,忽然房子里的灯一下就亮起来,只见爱琳身上裹着一块床单站在那里吃惊地看着地上的两个男人。
爱山低头看看廖哥儿,只见他的嘴角已经被自己打出了血,不过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廖哥儿不但不生气,反而一脸诡秘的微笑。
一边用手擦着嘴角的血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这下我放心了,我就怕你中看不中用……”
爱山仿佛明白了廖哥儿的用意,一边从他身上爬起来一边骂道:“神经病!我还以为你骨头发痒呢。”
廖哥儿艰难地爬起身来冲着爱琳一笑说道:“睡觉去吧,我和你哥闹着玩呢。”
爱琳也骂了一句“神经病”然后身子一旋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那一转身的时候薄薄的床单舞起,女孩雪白的小屁股就落在了廖哥儿的眼里,他一边盯着爱琳的门口,一边恶狠狠地说道:
“今天是试试你的身手,下次如果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要你的命。”
爱山听了廖哥儿的话,内心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恐惧,嘴里却发出一声冷笑。
第二天天不亮,廖哥儿和爱山就起床了,根据廖哥儿的意思,必须在天没亮的时候到那个院子里等着,这样就避免了被什么人看见。
昨天晚上,爱山找了一辆破自行车带着廖哥儿已经看过那个租来的房子了。
廖哥儿一看那个所谓的院子就想破口大骂,因为爱山肯定是挑了一家最便宜的租下了,因为那个院子和自己以前跟爱花住过的那个相比简直差远了。
院子的围墙低矮不说靠近东边的地方还塌了几米,外面的人很容易看见里面的一切。
尽管廖哥儿恨的牙痒痒,可也没办法,事情已经这样了,
时间也来不及让他重新找地方,好在这个破院子和其他的屋子有个近两百米的距离,显得孤零零的,难为爱山居然能找到这里。
廖哥儿担心的是爱山为了找这个便宜货很可能向很多人打听过,说不定这一带的人都认识他了。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爱山好像看出了廖哥儿的怒气,心里有愧,就沉默着拿起铁锹在院子里给自己的同乡挖坑,廖哥儿则在屋子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三点多钟了。廖哥儿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里,居然当着爱山的面进了爱琳的房间,他想搂着女孩温暖的身子睡一回儿。
爱山斜眼看着廖哥儿的背影,心里骂道:“装什么逼呀!银样蜡枪头!”
廖哥儿穿好衣服站在屋子中间沉思了一回,就注意到爱山在洗漱的时候楞了几回神,心里就有点不安。
这家伙不会是事到临头心里打退堂鼓吧,会不会突然感到胆怯了?不行,必须要激起他的斗志来。
看看爱琳还没有出来,廖哥儿蹭到爱山身边低声说道:“我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害怕了?如果实在害怕我看就算了,别到时侯骑虎难下给自己惹麻烦。”
爱山回过神来,眼睛一瞪大声道:“谁怕了?我是在想用什么家伙趁手。”
廖哥儿提醒道:“你在煤矿那次是用的什么东西?”
爱山一听廖哥儿的话,心里一惊随即就想到那次自己失口,虽然话只讲到一半,可凭着廖哥儿的聪明劲哪里还有猜不到的。不过,既然现在已经绑在一块了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知道又怎么样,他还能到警察局举报老子?想到这就吹牛道:“那次我什么都没用,我一脚就把他踢到矿井里去了就像他自己摔死一样。”
廖哥儿现在不想和爱山扯的太远,他脑子里反复把榆树根来到这个院子以后可能有的情形都想了一遍,本来他想让爱山用榔头砸,
不过后来想想觉得那样做会留下血迹甚至脑浆,那种东西在匆忙之间是搞不干净的。
菜刀、铁锹、木棍等东西那所房里都是现成的,可是都将留下难以消除的痕迹。
廖哥儿甚至想过完事以后在房子里浇上汽油一把火烧它个干净,可那样的话爱山就会很快进入人们或者警察局的视线。最后廖哥儿觉得用绳子会好一点。
“我看还是用绳子吧,我吸引他的注意力,你在他后面下手。”
爱山骑着自行车,廖哥儿坐在后面说道。
“不行,绳子我不趁手,再说,树根个子和我差不多高,勒他脖子的时候万一他要是站起来的话,一时半会儿很可能弄不死他。
“我说,你怎么就那么多球事呢,随便找个东西给他头上来一下不就行了?干嘛那么费事?”爱山抱怨道。
廖哥儿在爱山的腰上捅了一下,厉声道:“你要是自作主张我们现在就拉倒。”
顿了一会儿见爱山没出声又解释道:“我说怎么做自有我的道理,你只要听我的就对了。
我已经决定了,就用塑料袋,那里有很多塑料袋正好用上。”
爱山一听把车停下来疑惑地问道:“塑料袋怎么弄?”
廖哥儿示意他继续走,一边说道:
“多套几层塑料袋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你就把他的脑袋整个套住,然后用胳膊紧紧勒住他的脖子不管他怎么挣扎你绝对不能松手。这样连勒带憋,大概三分钟左右他就完了。”
爱山心想,没看出来这么个文质彬彬的人居然想得出这种杀人的勾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嘴里哼哼道:“谁知道灵不灵,从来没有试过,就怕到时候漏气。”
廖哥儿和爱山到达出租房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廖哥儿站在院子里四处张望了一会儿,越来越觉得院子的围墙过于低矮了,
外面只要有人路过,就会把院子里的一切情形看的清清楚楚,这就意味着白天不可能在院子里干活了。他临时改变了注意,对爱山说道:“看来的改时间白天这活干不成,太危险。”
爱山急忙道:“时间不可能改,那家伙好像比我们还要急,他连晚上的火车票都买好了说一拿到钱就连夜离开,昨天他都已经把茶楼的员工遣散了。”
廖哥儿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始终搞不明白榆树根为什么这么急于把茶楼转让出去,难道深圳真有一笔好买卖等着他?想这么多也没用,反正他是永远也不可能离开这座城市了。
爱山看看四周,好像也发现自己当初因贪图便宜,租下的这个院子缺乏隐蔽性,不过他脑子一转随即又说道:“咱们白天在屋里做他,半夜再给他办后事。”
廖哥儿一想到自己要和一具尸体在一个屋子里待上几个小时,浑身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他原本打算事情一了,就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似乎多待一分钟就有莫大的危险,现在听爱山一说,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不过晚上再离开这里也好,这样可以减少目击者,只是爱琳可能会着急。
反正晚上要回去,廖哥儿就丢下了爱琳的事,考虑到还有一些细节要和爱山交代,有些过程两个人还要演练一下,于是他就招呼爱山进了屋。
中午的时候,天空突然阴沉下来,没一会儿功夫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廖哥儿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渐渐被雨水打湿的地面,一颗心火烧火燎的不时瞥一眼手腕上的表,似乎难以忍受这种等待的煎熬。
爱山则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脸上由于激动的缘故泛起一片潮红,那模样活像一只困兽一般。
“你别在这里等了,出去迎一下,记住,当我把‘钱’扔给他的时候就是动手的暗号。”廖哥儿站起身似不耐烦地说道。
爱山听了廖哥儿的话不禁笑了一声道:“你现在是不是紧张的尿裤子了,我知道什么时候动手。”
廖哥儿冷笑道:“老子是死过一回的人,怕个球呀就怕你关键时候阳痿。”
爱山一边往外面走,一边嘲讽道:“也不知谁阳痿,我回去问问爱琳就知道了。”
廖哥儿把手里的一个茶杯朝着爱山砸过去,爱山一低头就窜出了门茶杯在门框上碰的粉碎,院子里传来爱山哈哈的大笑声。
廖哥儿咬牙切齿地骂道:“老子早晚有一天把你们全家的女性都干了,那时你就不敢再说风凉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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