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哥儿听到这里,又灰心丧气起来,想他一个和尚,即使有点道行也不足以和警察局抗衡,自己居然把他当神了。
于是说道:“我躲在这个僻静之地就是想避避风头,但是一旦他们全国通缉的话可能此地也不会安全。”
老僧一怔,随即又呵呵笑道:“老衲所说的对头并非指公人,那些公人不足为虑。老衲所指的对头正是你命中的克星、山头之神。”
山头之神?不就是萧风吗?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廖哥儿在震惊之余再也不敢小看老僧,同时好奇之心大起。
于是端正了神色,毕恭毕敬地问道:“大师所说的克星是指萧风吗?大师如何知道他?”
老僧微闭着双目,喃喃说道:“老衲不知萧风是谁,也不知道你是谁,老衲只认得你们的灵魂。老衲就是凭着你那对头的灵魂找见了你。
“你们两颗灵魂时刻都在不自觉地碰触,这正如常人所说的缘分,你们生来就是一对有缘人。不过这缘分是仇恨而非相亲。”
廖哥儿对老僧的这一番话听的似懂非懂,但他无暇追问,他一心只想知道自己的对头的情况,想知道如何置对手于死地。
“大师,我那对头的年龄资历也和我差不多,其实,我也曾经抓住过他的短处,如果我不是为了……为了那笔钱的话,我也可以让检察院收拾他。”
老僧又是哈哈大笑,指着廖哥儿道:“你们的俗务老衲不想知道,老衲只想告诉你,你那对头并非常人,而是……”
老僧低头考虑了一下继续道:“可以说他和老衲是同类。”这句话廖哥儿就更听不懂了,一瞬间突然觉得萧风在心中变得神秘起来。没听说他当过和尚呀。怎么就成了他的同类?
林间空地一时陷入了寂静之中。时当正午,虽是在半山腰上,仍有热浪阵阵袭来,鸟儿们已经不再歌唱,躲到荫凉处午睡去了。
只有知了震动着肥大的腹部一个劲地鸣叫着,那噪声令廖哥儿心里一阵烦闷,一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那里。
老僧虽双目微闭,但廖哥儿的表情并没有逃过他的视线,心里一阵冷笑开口道:“不过你大可不必灰心丧气,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你的对手与普通人无异。
“虽然他鬼点子多,还有一些势力在暗中相助,但也并非不可战胜,况且你有老衲相助,如果速战速决的话,当可稳操胜券,如果假以时日让他修成正果,那时,他要灭你不费吹灰之力。”
廖哥儿听着老僧的话,心里闪念着几个疑团,忍不住开口问道:“看来大师和他也有不解之仇,以大师的法力为什么不自己去对付他呢。”
老僧嘿嘿一阵干笑,良久才缓缓说道:“老衲若能出手,何必等到今日……只是这其间的缘由不能为外人道,你也不必妄加猜测只要照老衲的指点去做就好了。”
廖哥儿见老僧不肯说明原委,自己又无法窥破天机,只得作罢。但仍不死心,追问道:“那么大师准备怎样帮我?”
老僧若有所思道:“你终日惶惶如丧家之犬,所为何来?不过是惧怕公人的追捕。老衲先传你一个障眼法,你便可以在公人的眼皮底下穿梭自如……”
廖哥儿一听顿时兴奋起来,难道真有这种传说中的法力不成?如果能躲开公安的追捕,自己就可以和萧风面对面地对着干,何必要躲在这个穷乡僻壤之地。
“可是……萧风手握侦探的权力,又有警察局的经费资助,而你自己几乎一文不名,吃住都成问题,怎么能和萧风周旋呢?不过,大凡是凡人,都有弱点。”
老僧继续说道:“你对手的一个最大的弱点也就是男人的弱点,他喜好与漂亮的女子交往,而世间那些漂亮的女人毕竟良莠不齐,忠奸难断。
“这正好扰乱他的心智,使他陷入爱恨情仇的无尽纠葛之中,无法领略上天赋予的神机妙算,这正为你提供了一个利用的契机。此外……”
说着,老僧扫了一眼横卧在地上睡的正香的爱琳一眼继续说道:“此女天生媚骨,体态风流,正是男人偏爱之尤物,老衲已经给她种下了一生的孽缘,她此生心属于你,但是她的身子却是人尽可夫……”
廖哥儿多少明白了老僧的言外之意,急道:“大师的意思是要把她……她送给萧风那些男人……”
老僧一阵哈哈大笑,继而教训道:“要性命?还是要女孩儿?你自己选择。此女到了你对手的身边,将给他带来无尽的烦恼,还可住你一臂之力,难道你舍不得?”
老僧说完盯着廖哥儿凝视了一会儿又道:“你若想得到她的处子之身,等老衲走后尽可施为……不过据老衲所知,你那对手可是喜欢新鲜货色,你若送给他一个旧物就怕他不喜欢,到时恐怕起不到预期的效果。”
说完,老僧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将硕大的念珠挂在脖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廖哥儿说道:“你不必在此逗留了,尽快起身吧……”
抬头看看天空一字一句道:“记住,除了此女之外,千万不要让他见到你其她的女人。尤其是那个古爱花。不然……”未说完,老僧人已经飘飘然向前行去。
廖哥儿急忙爬起身来,突然觉得还有很多问题都没有弄明白,可又不知从何问起,只得哎哎两声,看着老僧消失在密林深处,正自摇头叹息,忽觉一缕清音传入耳际清晰可辨:
欲知去时路,
梦中现北斗。
廖哥儿一边迷惑不解的琢磨着老僧的话,一边就看起了爱琳的年轻纤细的身材,一想到这美丽的女孩儿就要与萧风那样的死对头相亲相近,
愤怒的情绪瞬间填满他的心胸,嘴里嘀咕道:萧风!你个混蛋!我宁可儿了摩戒,也不能让你捡了便宜!
廖哥儿从一个高级白领堕落为罪犯,又从一个罪犯变为全国通缉的在逃犯,其间的思想性格无可例外地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他自己也觉得,自从杀害了贾幼儿以来,他已经没有多少人情味了,性格变得更加冷漠,特别是自己以身家性命换来的巨款居然有可能被往日的情人独吞,他的内心一直被愤怒和仇恨占据着。一心想着怎样报仇雪恨。
可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和萧风到底有什么仇,当初自己把白英淹没水中是出于一种无法言喻的心情,既无奈又心有不甘,如果他被警察抓捕归案也就罢了,
至于萧风不过是配合警察局行动,案子侦破到什么程度也不管他什么事,但是他的潜意识里觉得那些警察对自己的案子都是睁一眼闭一眼,
只有那个萧风却是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给他带来了巨大麻烦,当初他听说他带领行动组擅自抓捕贾幼儿的事,甚至想往检察院举报,让这位好管闲事的私家侦探沦为阶下囚。
遗憾的是,他廖哥儿居然命大,逃脱了死神的魔掌,目前虽然风声鹤唳,可怎么也不甘心坐视昔日的情人毫无顾忌地独自享用那笔巨款。
让廖哥儿的心态稍微有一点改变的是,自从和爱花来到这个僻静的小山村以后,他的心情渐渐平息下来,起码没有了急着找萧风一决雌雄的急迫心情。
在这些平静的日子里,他在觊觎爱花嫂子的美貌的同时,居然对爱琳这个十八岁少女产生了爱慕之情。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情感,他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情感有别于对爱花和秀芬的情感,他不仅想占有爱琳的身子还想拥有这个纯真少女的全部。
廖哥儿甚至想过,如果能和爱琳生活在一起的话,他和萧风之间的爱恨情仇也就会渐渐地淡去。
但是如今,廖哥儿一颗火热的心,随着那名野僧的几句话瞬间凉了下来。天生媚骨,体态风流,种下了一生的孽缘,人尽可夫……廖哥儿的脑子里反复的回旋着老僧的几句话。
低头身边熟睡的女孩,一股悲愤之情油然而生,既生瑜何生亮!萧风啊!咱们前生就是个生死冤家。
今生还要拼个你死我活,只要你活着一天,老子就一天得不到安宁,要不老子看上的女人怎么就非要先让你个狗杂种享用呢。
想到这里,廖哥儿突然狂性大发,只见他双眼赤红、双手翻飞,只一会儿功夫女孩的衣服就被他一一剥掉了,身子就暴露在了树林间斑驳的阳光下面。
廖哥儿一阵头晕目眩,他此刻就像一个痴呆人一样两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女孩,口里一边骂着萧风,一边赞美着女孩儿的美貌。
女孩似乎是进入到了睡梦中,对面临着的风险毫不所知,脸上一阵是甜蜜的微笑,一阵是喃喃而语。
看着女孩的表情,廖哥儿发狂了,他一边变态地咒骂着,一边开始了自己的罪恶的行动,老僧的话早已被他跑到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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