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鱼初生的争夺,三个结丹期修士相持不下,最终让鱼初生自己来决定。
不过其中老者和那女修又以壮年人得到一个天赋异禀的徒弟而否决了他的权力。
“师兄,师姐,你们这是在欺负我啊,这地灵根怎么可能与天灵根相提并论呢。”
那老者老神在在的说道。
“我可不管,要是后面再有什么变异通天之体的修士,自然归师兄、师姐二人如果要是没有,那就怪运气不好吧,这话可是你刚刚说的。”
听完老者这话,壮年人抽着嘴巴就回去了,看向那地灵根的亲戚,越看越不顺眼。
对于两人,鱼初生只是略带兴奋的问了一句。
“成为你们谁的弟子,会得到钱更多啊。”
听到这个问题,两人皆是愣了愣,随后两人又开始争执起来。
最终也不知那老者付出了什么代价,最终才略带几丝肉痛之意带着鱼初生飞进宗门。
居然就这么走了,后面的事情也不管了。
还好那女修有所准备,只是淡淡吩咐一句。
“一切照旧。”
经这一不大不小的插曲,其他修士也都有自知之明,不再上来测试灵根。
他们很清楚自己的底细,一旦这种天才的出现,其他人自然就被比下去了,哪怕之前可以入宗,现在也未必了。
入宗选拔进入到第二个阶段,这一阶段倒也不难,通过指定的起点最终达到山门某处即可。
至于如何走,结伴而行还是单打独斗,绕远飞行,借住他人之力,这种事情宗门一概不管。
只有一点不允许,那就是击杀参赛之人。
不过也只是禁止了杀人,至于途中使一些小绊子什么的,监管人员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与普通人不同的是,修仙者们在途中还需要到锻山宗的小猎场获取一份炼器材料。
对于这个炼器材料就没有要求了,无论是击杀一阶妖兽啊,或是组队合力杀死二阶妖兽,最次还可以采摘一些灵物。
怎么获得这份材料,宗门也是不管的。
随着最初检查鱼初生那个白衣修士的一声号令,众多修士纷纷出发。
毕竟大多数只是炼气期,还不会御物飞行,所以这开始的冲劲和凡人也差不多。
季木予和冰渃自然也是跟在队伍之间,而不是像寥寥无几的那几个筑基期一样御物而飞。
这试炼本身就是给炼气期准备的,对于筑基期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
轻易躲过监考们的视线,季木予对冰渃轻描淡写的问道。
“上次你的任务就把天水城搅的天翻地覆,这次不会又来扰乱这锻山宗的吧。”
掩嘴轻笑一声,略带几分调皮的口吻说道。
“季公子是知道天水城的事情了呢,不过这次会的啦,那种城市怎么可以和一个山门相比呢,而且最终的传送法阵还是文姐姐帮忙才完成了,小女子来这里只是为了锻造从天水城那里得来的那件灵宝~。”
没想到这个冰渃这么配合,自己只是随口一问,对方就全盘托出了。
不过此时的季木予可不是当初那个傻白甜(雾?),最后只是冷冷的说上一句。
“你知道我不会去举报你,所以才会让我知道这些,最终让我落下知情不报的罪名而不得不跟你站在同一战线吧,呵,如果我还是人族的话一定会把你供出去,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便加快速度,奔着一个方向离开了此处。
留在原地的冰渃依旧是一副掩嘴轻笑的摸样,只是目光逐渐变得清冷。
“文姐姐的那份幻梦之境真是好用呢,可是人偶有了思维之后还能掌控么,谁在那里?”
自言自语了几句,突然感觉一道气息锁定了自己。
用神识扫过,不过是一练气期女修,也倒是不在意了,笑盈盈的冲对方说道。
“姐姐好生漂亮啊,粉色的头发真是罕见呢。”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暗中却方出一道触手从地下袭击对方。
如果对方真的只是练气期修士,这一击足够绞碎对方的心脏。
现在可不是玩闹的时间,如果被人发现,虽然不至于会死在这里,但也绝对不会轻易的离开这里。
对方似乎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只见对方手指微合,弹出一道细细的水流。
不过看到这水流,冰渃暗自嘲笑一句。
“就算是最低级的五行水系遁法也比这个更有威势吧。”
然而,下一秒,笑容僵住了,随后一阵剧痛传来,那根触手——断了。
忍着疼痛再次用神识扫过对方,依然只是一个练气期最低阶的修士而已。
这种情况她哪能不知道什么情况,分明是对方实力远胜于自己。
这一瞬间,冰渃心中无数个念头闪过。
难道自己被发现了,不可能啊,以现在妖族和纳连州修士不死不休的态度,恐怕在发现之时就已经灭杀自己了。
亦或者眼前这个老怪物知道土之本源出世的消息?更不可能了,这五行本源只对具灵进阶元婴才会有用,对方明显已经是元婴修士了。
当然,跑是不可能跑的了,如此近的距离,又被对方神识锁定,恐怕在逃跑的一瞬间,对方就有无数种方法让自己消失。
“不知小女子何处得罪前辈,还望前辈海涵,这里有一份进攻型灵宝,希望前辈笑纳。”
说着就准备拿出那个灵宝,以求保命。
可是不知何时,自己已经动不了了,别说灵力无法运转,就是手指想动一下也是千难万难。
只是眨眼之间,对方粉色头发的女修已经走到冰渃面前。
手指划过冰渃的脸蛋,明明应该是很舒服的感觉,冰渃却感觉自己如同堕入九幽深海一般。
片刻后,对方轻起红唇,淡淡的说道。
“原来木予不喜欢你,你对木予也没有感觉。”
这一句话又让冰渃感到如坠冰窟,自己被搜魂了?完全没有感觉,只是那么一接触自己就被搜魂了,这绝对不是普通元婴期可以做到的事情。
只是不知为何,在听对方说这番话时,好像有几分放松的感觉,自己被束缚的身体也轻松了几分。
“但是你居然敢利用木予,真是罪该万死。”
这话一出口,冰渃又感觉身体被这无形的束缚在急速缩小,双腿并拢,双手有些扭曲,还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一会天堂一会地狱的实在折磨,可那番威压让冰渃甚至说不出话来。
良久,这粉发女修才吐出一口浊气,略带几分无奈,又半开玩笑的说道
“要不是我偶尔需要回去,你已经是一份下酒菜了,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我不在的时候替我监视木予的一举一动。”
这个粉发女修当然就是伊水仙,刚刚说的话已经用出了自己全部的幽默,为的就是不想与这个奴/隶闹的关系太过僵硬,毕竟以后还需要她干活呢,关系太死,出工不出力还得找别人,很麻烦。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个女人对自己没有‘威胁’,这才是她活下来的原因。
如果此刻被束缚的是文婼芝,那今天恐怕就是锻山宗的灾难。
当然,这奴/隶自然不是随便说说的,连连比划几个手势,数个禁制化作数道光点,融入冰渃体内。
然而,至始至终,冰渃甚至不知道这个粉发女人是谁,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对方的人。
现在冰渃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个季木予到底有什么魅力啊,可以吸引如此多的元婴女修,文婼芝和他师傅就算了,一个是他亲人,文婼芝的情况冰渃多少了解一些,这个粉发女人又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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