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鸟大叔，你不要这么凶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在床上无助地求饶，想以此逃离雨鸟的魔爪。
通常在这种时候，他就该心满意足的收手了，因为他知道将这场惩罚继续进行下去我有很大概率会直接哭出来。
可这次，他并没有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雨鸟用一只手抓住我两只的手腕，另一只手在我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摩擦，我的小肚子被迫紧贴着他的大腿，他只要稍微抬腿就可以把我顶出口水。
这前所未有的姿势让我感到了强烈的羞耻感，小脸烧的厉害，身体也很快就软了下去，连反抗也做不到了。
他什么话也不说，但我总感觉如芒在背。
“我都已经道歉了呀，哼哼，你还想怎么样嘛？”我嘟起嘴，用我最糯的声音问道。
啪——而回答我的，是一声清脆的击打。
“呜哇——”我直接痛呼出声，几滴泪水从眼角泌出，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雨鸟这家伙，绝对用了真力气吧，太可恶了，明明知道我怕痛，居然还用这么大力气打我的屁股，简直就像是一只野蛮的禽兽。
“你，你怎么可以打我，好过分，雨鸟大叔，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啪——
“呜呜呜，臭雨鸟！你你你再打我，我真的要生气了，信不信我晚上趁你睡着的时候，把你的血吸光光，让你——”
啪——
“呜呜呜，雨鸟哥哥，我错了，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再打人要傻了，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啦。”
——手感真不错。
望着在他身下不断求饶哭泣的银发萝莉，雨鸟满意地勾起了嘴角，她弱不禁风的反抗，更是让雨鸟感到愉悦。
其实他早就已经不生气了，但这场惩罚游戏实在不容错过，露娃娃小姐哭着央求他的模样，真是人世间绝美的景色。
“真的吗？”他俯下身子，在女孩的耳边轻轻问道。
“真的真的。”露娃娃小姐委屈巴巴噙着泪水点头的模样，像极了一只仓鼠。
雨鸟下意识的想要露出点安慰的笑容，但还是被他憋了回去。
接着，他松开了露娃娃小姐身上的束缚，女孩立刻支起身子，用两条细嫩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整个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
“雨鸟，你，雨鸟，”女孩的声音带着抽噎，泪水还在滴滴答答地流淌：“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打我啊，我害怕，我真的好怕痛，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但就是不要打我，你，你要是再敢打我，我就真的不会理你了。”
“是吗，”雨鸟看了眼自己的手掌，他分明感觉自己并没有用上多少力气。“我知道了。”
“你发誓！”
“好吧，露娃娃小姐，”他伸手揉了揉女孩柔软的发丝，“我发誓。”
“哼。”女孩抹着眼泪，像是赌气一般，大口咬在雨鸟裸露的脖颈上，几缕鲜血几乎是立刻从她口中溢出。
雨鸟吃痛，但并没有挣扎，因为他怕伤到女孩细嫩的牙齿。
鲜血从体内流逝的感觉，绝对是一种奇妙的体验，雨鸟感觉自己的皮肤正在从脖颈那块开始变凉，然后逐渐蔓延，仿佛自己的体温正在慢慢被抽走。
好在女孩的胃口并不大，只过了一小会，她就松开了嘴巴，此时，她迷迷糊糊半睁着眼睛，眸光是令人不安的猩红色，她打了个可爱的哈欠，似乎是困了。
“睡吧。”雨鸟轻轻道。
女孩咂咂嘴巴，乖巧地躺下了，她把整个人缩成一团，这张雨鸟平时用来睡午觉的简易小床对她而言已经足够宽敞。
雨鸟宠溺地将被子给她盖好，同时褪去她身上的外衣，先前的惩罚游戏让她惊出了一身黏糊糊的汗，雨鸟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是不是有些过火。
在女孩的外衣口袋里，他发现了一张黑色传单和一份还未开封的信件，他拿起那张黑色的羊皮纸，引入眼帘的骷髅头让他直皱眉毛，这是，那场由安德鲁商会主办的音乐会的邀请函。
可露娃娃小姐为什么会有这个？
雨鸟摸着下巴思索起来，他把目光放到了那封信件上，正面什么也没有写，只是看起来有些皱巴巴的，于是，他又翻到了背面。
——致安德烈·雨鸟。
这信是写给自己的。
雨鸟毫不犹豫地将其拆开，一张纸条从其中掉落，那上面只有一行小字：
带好面具，请务必参加舱底派对。
—————————————————
雨鸟站起身，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在门口，他看见查理斯正叼着一根香烟猛嘬。
“队长。”
“少抽点烟。”雨鸟挥了挥手，“你的事情解决完了？”
“哈，算是吧。”查理斯苦笑一声，把烟头掐灭。
“雨鸟先生，”这个时候，纳特适时出现，“我似乎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
“怎么了？”
“你还记得爱尔顿.凯里先生吗？”
“我当然记得，”雨鸟吹了一声口哨，“就是他开车撞了我家的小朋友。”
“是这样的，我们在他车里发现了整整二十七公斤的新鲜带肉人骨和超过四加仑的血袋。”
雨鸟眉头一跳：“他是怎么解释的？”
“他说自己只是在为一场音乐会搬运物资，根本不知道那些包裹里居然装着这种东西。”
“带我去见他。”雨鸟命令道。
纳特带着雨鸟和查理斯来到了位于地下的审讯室，还没靠近，他们就能听到男人激动地辩解声——
“你们这群蠢货！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没有杀人！车里这些东西都是我受了别人的命令才装在车上的，它们都用黑布包得好好的，鬼知道是这种东西，我只是在为明天的音乐会准备物资，顶多就在路上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没长眼睛的小屁孩嘛！”
雨鸟大步走了进去，一拳把男人打翻在审讯椅上。
“闭上你的臭嘴。”
“啊，咳，啊呸。”凯里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警官大人，用不着这么生气吧，难道说，我真的送那个女孩去见上帝了？”
“你该庆幸你没有，不然我对你的复仇将超乎你的想象。”
雨鸟冷哼一声，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现在，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最好给我老实回答。”
“哼。”
“你叫什么名字？”
“爱尔顿.凯——”还等他说完，雨鸟直接按着他的头往桌子上撞去，伴随着凄惨的叫声，飞溅的血迹出现在桌子上。
“我再问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安德鲁·凯里。”
“那场音乐会什么时候举办？”
“明天，就在明天。”
“会有些什么人参加？”
“这我不太清楚。”凯里搓了搓手，但迎接他的又是一次与铁桌猛烈的亲吻。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鲜血混合着泪水从他额角流淌而下，这让他看上去异常可怜，但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会怜悯他。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雨鸟松开了他油腻的头发。“那场音乐会在什么地方举办？”
“在一艘游轮上！”凯里立刻举起了手，“那游轮现在就在伦敦港停着，叫马卡龙号，明天一早它就会启程，去往公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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