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
“不知道…”
“姓名?”
“他叫我昔旬”
“性别女?”
“性别是什么?”
錾斨摔下手中笔对面前的蓝发妹子怒目而视,瘪着嘴厉声发问:“你这,是专门陪他来玩我的是吧?”
“嗯?可能…吧,但性别是什么?”昔旬眨着眼单纯的回答到。
一股幽幽的杀意从这个名叫銎斨的有着红褐色短发的身上散出。他扭头看向黠,如果眼神能杀人的活,那黠足够死上一百回了。
黠耸耸肩,好像丝毫不感觉到奇怪,从容不迫地说道:“说不定她只是被枪击中头部失了忆,或被人清洗去了记忆,又或者她根本就没有记忆。嗯…谁知道呢?正常正常。”
“你告诉我这那里正常了!”銎斨的声调逐渐上升,双目圆瞪地直视着黠。“如果她真如你所说,没有背景,没有身份,来历不明的话。手续可不会这么简单。要到中枢纽站先查询她的身份,再联系她的监护人。或者说,替她找一个监护人。”
昔旬眨着水汪汪的蓝色眼睛,似乎很不解銎斨口中的“监护人”,“中枢纽站”之类的名词是什么意思,又似乎在学习…学习着面前的一切。
“啊啊啊,听起来的确很麻烦。我就是她的监护人,你再随便查查她的赋,给她安排一份工作好了。”黠挑了挑帽子,不在意地随口答着。
赋,就是天赋,这个世界上人人都有的东西。虽说每个人都有,但他们对于自己的赋并非从小就认识。大部分的人基本会在自己七八岁的时候认识到赋。不过也有的特例,他们需要外界的帮助才能认识到自己的赋。而这里,便有着规模最大的查赋系统仪器。
一记强有力的拳击卷着风袭向黠的门面,黠被打的向后仰去,两道鼻血从鼻梁流出。
黠低着头两手捂着鼻子,“疼疼疼,你下手这么痛。”銎斨摁了摁拳头问的关节,咔咔作响。生气的说“我很忙的,你别来添乱啊喂!”
一旁的昔旬惊讶的睁大了双眼,看着他俩。黠抬手一抹鼻梁,血迹就消失了,甚至看不出被打的痕迹。把手搭在銎版肩膀处,轻叹一声,接着说:“你那一拳可是真的误会我了,我是真的不认识她,也没特地来耍你。銎斨,你也知道的,我喜欢捡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璆呀,她也是捡的。”
“…唉,我明白了。”銎斨脸色明显不好,却也答应了黠的请求。“你,跟我来。”便一把抓住了昔旬的手腕,生拉硬拽地带她到了这层楼中央一个四周撒满粉尘的平台上,推着她站了上去。黠在后边闲庭行步地走着,慢悠悠跟上。
“呃,这是…什么…”昔旬一脸不知所措,但丝毫没有慌张,看着銎斨缓缓启动平台。那些粉未发出了荧蓝的光亮。飘了起来,似乎要在空中构成某种图案。
“滴滴滴!”粉未突然失去了颜色,也不再飘浮。脚下的平台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四外闪着红光。昔旬连忙从上面逃下来,躲在黠的身后,探着半个脑袋盯着銎斨。
“哦豁。”黠反而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看来这个被称为规模最大最正规的仪器出故障了啊。这可怎么办呢?嗯~?”
銎斨的整张脸都拉了下来,举手撑住额头叹气。冷冷地说:“她这种没背景,没档案,没经验,常识少。连仪器都查不到赋的疑点少女。只有一个地方可能会招她工作了。”
说罢,从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一支笔,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备忘簿。从上边撕下一张纸,草草地写上几个字,就递给了黠。
黠接过纸条,少有的皱了皱眉,不情愿地问:“这…”
“没有其他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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