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长安街头算是感受了一次长安的繁华,对于他们而言,听说不然亲眼一见,虽然这里很是诱人,但依然要选择暂时放弃。
“拿了这个是不是就可以见到皇上?”三人站在那皇帝的公告面前对着边上的士兵说道。
士兵:“是的,你们是哪里的人?医术如何?”
须臾:“为什么这么问呢?”
士兵:“有些民间的二流医师喜欢凑热闹,皇上怎么让这些二流的医师来诊治,若先生也与们一样,我劝先生还是算了吧!”
须臾笑了笑回答:“我们从青丘来的,想见见皇上。”
那士兵忽然有些惊讶:“啊!先生真是青丘来的仙人?”
须臾点了点头,士兵见须臾已道明身份,便说“先生请稍等片刻待我等请示。”
听闻须臾一行人来自青丘,自然不敢怠慢,于是便去请了官高之人前来。那人骑马气质非凡,一看确实像个位居权重,身后跟随好些侍卫。
“三位便是来自青丘的客人?”下马后,整理了一下衣着,随后客气道。
须臾:“是的,我碰见皇上派来青丘的船只,还找到一份诏书。”
听此言,那人也是不敢再过问,很是急躁的便想带着须臾等人快速去往皇宫之中,“皇上病重多日,还请三位青丘仙人快些随我入宫先给皇上看看吧!”。从此话或许能看出,皇帝的病确实有些重。
“好!”
三人与那人一同去了皇城之中。
梓离:“这里比我青丘的皇都还大。”
老远便能看见一位衣着华丽之人站在前方等候。
“皇后,这三位自称是青丘而来的上仙。”
须臾:“我们在青丘的海上遇见前往青丘寻治病之法的船队,所以今日前来,请勿怪罪。”
那皇后也是很有礼:“岂敢!还请仙人快些看看皇上的病情吧!这些时日,皇上病情又发了。”
须臾道:“那请皇后速速带路吧!”
走进房间之中,那床上躺着病怏怏的人,面部发黑,看样子就像马上就要归土一般,旁边还有几位医师调药,看起来很是急忙。
那皇后走到床前坐下,抓住皇帝的手道:“皇上,青丘的仙人来了。”听此话,那躺在床上想死去一般的皇帝忽然睁开眼,艰难的起身背靠床沿转头看过来,时不时伴随着几声咳嗽。
憔悴的面容,微弱的声音似乎病的很久,且不轻。
须臾:“先让我看看吧!”
皇后随即扶正背靠床沿的皇帝,然后站起身来站在一边。
须臾走上前,伸手用法力窥探皇帝的身体,一层层紫光由须臾手下发出,逐渐进入皇帝身体之中,覆盖在皇帝身边半天都没什么动静,边上的人有些急躁,又不敢说话。一层层紫光覆盖在皇帝身边。
过了一会,须臾收回法力起身,“我并没有查到有什么病啊!皇上身体完好无损,不像是会得病的样子,真是奇怪。”
皇后:“怎么会?”
须臾继续说道:“病了多久?”
皇后:“皇上两年前忽然就得此病,时不时的就会发作,一病便就是如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好,所有的太医都束手无策。”
吕寒烟:“身体没事,那会不会是别的呢?”须臾思考片刻,也许有了新的想法。“身体没事,却一病不起,况且也没有缘由啊!哪出了问题?”
转过身去,须臾又走回到皇帝面前,这次,须臾想着可以检查一下别的地方,或许会发现问题。须臾左手手指按压在皇帝额头之上,手指上泛起一丝紫色光点。片刻,手指之上似乎冒出微弱的黑烟,双眼紧闭的皇帝也有些感觉更加难受一般开始流汗,颤抖。
梓离:“会不会是三魂七魄有问题?”
吕寒烟:“怎么会有这种病,三魂七魄有问题,那不早就结束了。”
须臾:“好奇怪,有一魄居然能与我的法力抗衡?”须臾松手后,顿时感觉手指有些烧伤一般疼痛。须臾点下其身上几个穴道,随后向皇帝传输法力对那有问题的一魄进行压制,没一会,皇帝脸上黑气逐渐散去,明显没有的刚刚那那种痛苦。大口的呼吸,渐渐的睁开了眼,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惊魂未定。
“看起来暂时没什么事了。”须臾放下了手,皇帝的情况也慢慢有了好转,没一会便能自主起身。
皇帝:“多谢仙人出手相助。”
须臾:“岂敢!今日只是暂时压制了问题的所在,还需日后在此进行清除才行,但我不知道能不能成,也只能赌一次。”
听须臾这话,皇帝似乎也没那么害怕,反而是大笑道:“无碍,朕受这病痛折磨已久,若是仙人能治好那便是皆大欢喜,若无法医治,朕也算是早些结束这痛苦。”随后又看向后面的吕寒烟,梓离二人,“两位也是与仙人一同前来的吧!”,梓离点了点了,“他是我师傅。”
皇帝:“三位千里迢迢来到长安,想必也累了,待会我让御膳房备些饭菜,与三位一同用膳。”
皇后:“皇上,浔儿今日也该回来了。”
皇帝:“朕不是说不要让她回来吗?”
皇后:“算了算了,快三年没见了,既然都回来了,就不要说这些了。”
须臾三人与皇帝一同吃饭,闲谈片刻,一则声音随即传入几人耳中。“父皇”随后一个小女孩从外面跑了进来,坐在了皇帝身边。她是李昭浔,是皇帝最疼爱的女儿,十一岁时便去了蜀山修炼,到今日也有三年,这些事日有些想念,于是回到长安来。
“父皇,浔儿好想你。”皇帝看着眼前的这女孩笑得更加灿烂一般,女孩又说道“父皇得了重病,为何不早些告诉浔儿,若不是浔儿今日回来,都不知道呢!”
皇帝:“朕这不是怕你担心才瞒着你。今日来了三位青丘的仙人特地为朕治此病。”
听此话,李昭浔目光扫过三人面庞,即刻停留在三人身上,表情中似乎带着一些不知所措。须臾等人也认出她便是昨日偷走须臾东西的那女孩,原来她所说的父亲便是当今皇上,怪不得脾气如此狂妄。
此刻在李昭浔心中是忐忑不安,心中所想“他们居然是青丘之人”然后举起酒杯:“见过三位青丘而来的仙人,不知如何称呼?”
皇帝忽然变了语气,职责道:“不可无理。”然后又道:“浔儿从小就调皮捣蛋,当时将她送去蜀山历练一番,没想到让她更调皮。”
须臾:“无碍,小孩嘛,调皮很正常,这里也有一个一样调皮的。”说话中,须臾用奇怪的眼光看着坐在自己左边的梓离。梓离忽然听出须臾的话,表现的有些尴尬于是低声回答须臾“哪里有啊!”
“须臾”
“梓离”
“吕寒烟”
“这里真的很大啊!风景独特。”须臾一人在皇宫之中欣赏一番,途中恰好又碰见那李昭浔迎面走来。
李昭浔:“嘿!须臾”须臾并未搭理,反而像是无视了李昭浔。李昭浔:“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啦!”
须臾:“小公主怎能给人道歉呢?”这像是有些挖苦,随后转身离去。
李昭浔见须臾走开了,也跟了上去,在须臾身后连连说道:“须臾,你从青丘来的,青丘好玩吗?你们是不是都很厉害啊!青丘是不是就像传说中那样如同仙境一般啊!”
须臾不耐烦:“没有,青丘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美好!”
李昭浔:“那,你真的可以治好我父皇的病吗?”
须臾一脸冷淡:“没有绝对的把握,但只能试试。”
这李昭浔确实有些傲气十足,但也带着一些可爱。“那,那你能教我一些法术吗?”
须臾这次是有些好奇了,“你不是在蜀山修炼三年吗?还需要我来教你?”
“说是谁让我去修炼,其实都没教我什么,每天都是练习那几招,都烦死了。我想学那些厉害的,好玩的。”
须臾没说什么,步伐也愈来愈快。见到须臾没有理会自己,李昭浔开始有些急躁,嘟着嘴,左脚用力踏一下地面,“喂,须臾,哼!真没礼貌。”
须臾回到房间之中,忽站立久久未动,右手逐渐泛起黑色之气,显得有些恐怖,紫色气息似乎开始煅烧黑色之气,双方在进行争斗一般。没一会,黑色之气变得更加虚弱,须臾的紫色气息占据上风慢慢被其吞噬。
“师傅,怎么了?”梓离路过推开了门,见须臾站在原地久久未动,右手也是显现出强大的力量争斗,便不敢打扰。见须臾展开眼,梓离便担心起来。
须臾:“没什么事,看来这皇帝的病没我想的那么简单,他体内隐藏这很是强大的力量,更多的藏在灵魄之中,应该是潜伏,潜伏在魄中,饿了就出来蚕食宿主的阳气,等到一定时间,便会回去继续沉睡,如此反复。所以被它蚕食阳气之人就会像皇帝一样,如同快要死去一般。”
梓离:“那师傅有把握吗?”
须臾并没有很高的自信,“治不难,就怕他承受不住。”
梓离疑惑:“为何?”
须臾:“我需要用灵魂力量与他魄中的东西相互制约才可将其逼出,这过程他若坚持不住。明日我会在尝试一次。”
夜,皇帝传唤须臾来到书房一叙。此时的大唐皇帝精神许多,就像没有任何伤病一样,在那里书写。
皇帝:“仙人来了,请坐。”须臾坐在皇帝身边的椅子上。“仙人既然来到我长安,那就定是见过带着我的请求去青丘求医的朋友,为何未见其于你回来。”
须臾有些哽咽:“他们回不来了。”
皇帝疑惑:“为何?”
须臾回答:“他们到青丘的海上,遇到一条蛟龙,葬身海底。”皇帝明显有些沮丧,但还是强忍下来。“其实此次来,也不是无求,青丘之帝受了伤,需要复血莲花方能痊愈,若我能治好皇上的病,皇上能否将其送给我。”
“无妨,若是仙人能治好朕的病,这些都没问题。那莲花在朕这里就一摆设毫无作用。”皇帝笑了起来。
须臾:“到底如何染上这种病?”
皇帝:“朕也不知如何染上,要说最有可能的话,会不会是两年前去狩猎那会?”
两年前,在离此迫远的一座山里围猎,那日朕与身边的几位大臣以及几位随从走散,在丛林中迷了路也唤不到人,就那么走。偶然间遇到一出山洞之中,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什么东西就以为是个空洞,随后便离开了,回到长安后大概一个月时间,就开始发病。
须臾听后表示肯能会有些关联,“说不定皇上在里面被什么东西侵蚀了,身体中沉睡着未知的东西,若是它苏醒,便会开始汲取宿主身体中的阳气等等,然后就变得那般。”皇帝听后是满头大汗,被吓得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的杯子都有些抓不稳了。
须臾:“不过没关系,虽然我无法消灭它,但是可以将他压制,驱逐出来。既然与那山洞有些关系,那我明天让她二人去查看一番,说不定能查出什么结果。”
第二日,吕寒烟与梓离回到皇宫之中,看样子有些发现,“师傅,那山洞说不定是用来关押凶兽穷奇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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