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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一别经年,甚是想念(8)

【女尊】一别经年,甚是想念(8)

【系统后台监测,玩家祈若存在违规不良操作,限进入执行惩罚任务。以示公正。特此声明。】

“?!竹子!你干了什么?!”祈若被突然收到的消息弄的猝不及防。急忙呼叫竹子,“竹子,快去查一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等祈若说完,祈若就被系统送进了惩罚世界。

四月的天阴晴不定。前一刻还是晴天,下一刻就飘起了牛毛细雨。

祈若带着小阿衿回到院子,小阿衿乖乖巧巧地坐在一旁,拿着毛笔练字。祈若无聊地坐在窗旁,撑着头,看着院子的芭蕉发呆。

“咚咚咚。”当二人还在嬉笑打闹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司命可在?”

“在,进来吧。”祈若端坐起身子道。

“司命,老爷命我前来询问,小少爷是否跟您回来了?”

“柳……”祈若将刚到嘴边的‘柳如是’又咽回到肚子中,道,“柳小公子不是由薇司命照顾着吗?”

“薇司命还未回来,小少爷也未看见身影。”小厮朝着祈若回了个福礼,匆忙道,“若司命,小的还要回去复命,就先行告退了。”

祈若摆了摆手,若有所思地看着小厮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不安。良久后起身,走到屏风后。

“阿姐?你要干什么?”

“无事,阿姐找东西。”

祈若站在屏风后,背对着屏风掩饰道。而后捏了个术法,幻化出一只纸鹤,抬手朝着窗外一丢,“咻”的一下,纸鹤飞离了院子。

“阿姐,你刚刚在干什么?”小阿衿不解地问道。

“阿姐什么都没做啊。”祈若笑道。复而又躺在床旁的美人榻上,撑着脑袋,等着纸鹤回信。

另一边,幼薇在贵族公子的簇拥下,进了醉香楼。身旁的贵公子争着点了好几道菜后争先恐后道,“薇司命刚刚说的真是棒!在下为与司命又共同的想法而高兴!”

“我也是我也是!”

“刚刚那位若司命说的都是牛头不对马嘴!逻辑顺序还不如薇司命。可惜可惜……”

“祝公子的这番话属实不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若司命只是跟我的想法恰好不同罢了。”幼薇皱眉劝阻道。

“啊……啊……啊……是在下的不对!”祝公子看着幼薇不悦的脸,连忙解释道。

“无事。”幼薇笑道。心里想道,“这些人可真是愚蠢啊……祈若也真的是总是这般顶撞别人。可真是鲁莽,不行,回去,我定要去说说她。”

“薇司命……薇司命……”

挤进人群的宋公子连喊了几声幼薇,幼薇才回过神,笑着问道,“怎么了?”

“只是想问司命有什么忌口的东西。”

幼薇愣了一下,许久后迟疑地问道,“你刚刚问什么?”

“啊啊啊啊啊!司命跟我说话了!”宋公子在心里激动地喊了几声。脸红道,“就是问……问你,你不吃什么?”

幼薇又愣了许久,笑道,“你看着便好,我都可以。”

宋公子忽然感觉司命脸上的笑比刚刚似乎更加真诚了许多。

“唧唧唧。”一只纸鹤在所有人不经意间落到了幼薇膝盖上。

“阿姐阿姐。”幼薇看着落在自己膝盖上的纸鹤,抬手捏起一只纸鹤,半晌有些心烦地丢到了一旁。和宋公子交谈起来。坐在自己院子里等着消息的祈若,许久不见回信。起身走到小阿衿面前蹲下身说道,“你乖乖地待在这,阿姐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我跟你一起去。”小阿衿倔强地扯着祈若的袖子。

“不行!”祈若厉声拒绝道。

“我要去!”

“不行!”

小阿衿倔强地扯着祈若的袖子,不让她离开。

“乖。”祈若蹲下身摸了摸小阿衿的头道,“我只是出去做做样子去找柳如是。我很快就会回来,你等我。可好?”

“……”小阿衿委屈地蹲下身,道,“好吧,阿姐,你快点回来。一定要快点回来啊!我等你回来。”

“好!”祈若揉了揉小阿衿的头。

取了件薄斗篷,披在身上。撑着伞,离开了院子。想了想上午的情形,祈若决定先去书院找找看。一直蹲在书院门槛的小如是,缩成一团,委屈巴巴道,“阿姐,你怎么还不来啊……”

“啊——啊——啊——”路过的乌鸦停在屋檐上,扯着嘶哑难听的嗓子叫着。

“乌鸦不详,该不会是阿姐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危险吧!”小如是瞪大了双瞳,看着停在屋檐上乌鸦。“去去去去,离我远些!”

小小的柳如是站起身,挥着短小的手臂学者大人的样子驱赶屋檐上的乌鸦。全然忘记了脚下的事一层层台阶。雨水打湿了青石板,深蓝的青石板便得湿滑无比。小如是只顾着头上屋檐的乌鸦,没有看清脚下的路,踩空了台阶。一瞬间的失重感,让小如是惊慌失措不已,滚下了台阶。浑身像是被马车碾压过后一般,疼地起不来身。雨水打在小如是的脸上。小如是尝试着起身,却没有办法。屋檐上的乌鸦也已不见踪影。

“乌鸦没了,阿姐肯定没事了!”小如是放松全身,瘫在地上,而后渐渐哭出了声,“阿姐,你快来啊……”

“哭什么!”祈若看着躺在地上的小如是皱眉道。

“我才没哭!”小如是憋住哭声,哼唧唧道,“坏女人!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怎么还没有回去。”祈若撑着伞,走到小如是身旁,蹲下身。捏了捏小如是的头。

“坏女人!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小如是挣扎道,“别碰我!啊!”

祈若捏了捏小如是的胳膊,就听到一阵杀猪般的叫声。

“疼?”

“不疼!”

“确定?”

“哼!”

祈若看着躺在地上的小如是,站起身,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走了,你就在这等阿姐来吧。”

眼看着祈若离开,小如是赶忙道,“诶诶诶诶,你别走。坏女人!快回来。”

“好好说话。基本的额礼貌不懂吗?”

“阿若,你……你……你别走。”小如是焦急地喊道。

“嗯……”祈若蹲下身,将手中的伞伸到小如是的跟前,替他遮挡去些风雨。“我刚刚来的时候通知了柳老爹,他们应该很快就到了吧。我们就在这等吧。”

“你什么时候通知他们的?你怎么通知的?”小如是惊讶地望着祈若道。

“这些你就不用管了。”祈若一首撑着伞,一手解下身上的斗篷盖在小如是的身上。

“我不冷!”小如是梗着脖子嘴硬道,“啊欠!”

“盖着吧,别冻着了,柳老爹来的时候还有一会儿。”祈若替小如是压好斗篷道。“现下也不知你内里上了没,只能让你躺在这,等柳老爹带郎中赶过来。”

“我没想到,竟然是你找到我了!”小如是有些沮丧道,“阿姐呢?”

看着一小团可怜巴巴的小如是,祈若撒了个谎道,“阿姐有急事在身,来不了,所以让我先来。”

“我就说!阿姐怎么会忘了我!阿姐就是有事来不了了!”小如是一扫刚刚的沮丧,满是欣喜地说道,像是一个傻子一样,憨憨地笑。

听到小如是的声音,祈若愣住了。循声望去……

“我去!真的是他!不是吧?!又回来了?!”

“玩家祈若接下来地这段时间,你所接受的任务就是在这个世界里活下去,在此前提下,完成剧情。惩罚世界外的事件,如非特殊,不会召唤玩家完成。”熟悉的竹子的说话声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械声,“玩家祈若在此世界中只有三条命,没有任何提示。所有剧情需要玩家自己去推断。”

“不是!我要投诉!我哪有违规操作了?!”祈若不服气道。

“玩家无问题,系统退出。”机械音没有理睬祈若,自顾自地倒计时道,“5——4——3——2——1——系统脱离。”

“喂!不是吧!你这是压榨!强迫!”祈若冷眼旁观着一旁如是,突然觉得头顶有些许的凉爽……

“盖着吧,别冻着了,柳老爹来的时候还有一会儿。”祈若替小如是压好斗篷道。“现下也不知你内里上了没,只能让你躺在这,等柳老爹带郎中赶过来。”

“我没想到,竟然是你找到我了!”小如是有些沮丧道,“阿姐呢?”

看着一小团可怜巴巴的小如是,祈若撒了个谎道,“阿姐有急事在身,来不了,所以让我先来。”

“我就说!阿姐怎么会忘了我!阿姐就是有事来不了了!”小如是一扫刚刚的沮丧,满是欣喜地说道,像是一个傻子一样,憨憨地笑。

躺在地上的小如是闲着无聊和祈若扯着一些有的没的。祈若一边应和着,一边换手撑伞,暗自甩了甩自己酸痛的手。

“对了,今天上课你说的那些,我觉得不对!”小如是说道。

“嗯?什么东西?”祈若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解地问道。

“就是那个庄子先生诡辩的问题……”

“哎……”祈若叹了口气,不想再做过多解释,头疼地敷衍道,“那是我瞎说的!你莫要相信。”

“不!我才不信你!一定有存在的原因的!你没听过存在即合理这句话吗?”小如是一脸“我信了你个鬼”的表情,说道。“你再把昨日你的看法再详细说一遍,我要琢磨琢磨!”

“何必呢?何必这么纠结这个问题呢!”祈若心里无奈地说道,“算了算了,解释吧……”

祈若认命地向小祈若开始解释起来,“重读《庄子》,就会发现其实庄子不是在诡辩。他在“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这一反问中,就已经指出了惠子“非鱼”就不知鱼之乐的逻辑错误之处了。”祈若摇了摇头,靠在后桌边,甩着自己腰间的禁步的流苏玩。撑着头道,“如果惠子在这里懂了,他也就不会再接着问下去了,所以庄子只能无奈再把自己的话语中的套路拉低一些,用其他名家的套路来制服这个同属名家的惠子罢了。

名家的套路即是“白马非马”,在概念名词上下功夫,于是庄子就也玩了一把概念,不但把“哪里”与“怎么”混淆,而且更进一步地问,

你既然能问出“你哪里知道鱼的快乐”,那么就代表你是知道“我知道鱼是快乐地”,然后才能问出“哪里知道”这个问题。如果你并不知道“我知道鱼是快乐的”,那么也就不会问我怎么知道的,哪里知道的,那么这个问题也就不复存在。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不知道”也是一种“知道”。典书中有过论述:能把自己病情说清楚的人,就不算是生了重病;真正的重病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生了什么病,。

简而言之,简单化庄子的观点就是类似于,哪些东西是你知道的?哪些东西是你不知道的?哪些东西是你不知道自己不知道的?这三个问题一般。

第一个问题,我们很好回答;第二个问题,我们也能说出个一二来;但第三个问题,我们则是真的是没法回答的。因为无论怎么回答,答案如何。所有关于这个问题的阐述,都是与这个问题本身相违背了。

所以“不知”,也是一种“知”;真正的“无知”,是你并不知道自己不知道。因此提出问题远远比解答问题要重要,一个问题被提出来,哪怕没有答案,也已经是一种进步,一种“知”了。”

幼薇看着看看而谈的祈若,一瞬间觉得有些陌生,自己的阿妹似乎变得与记忆里的不一样了。

“那么庄子到底知不知道“鱼之乐”呢?”夫子看着祈若问道。

“庄子是否知道鱼的快乐打这个问题,我觉得,从事实而论,他知道,但问题在于,他没有办法让惠子知道他知道的。

庄子的那个“白马非马”的理论,大概意思是:我们认知到的马,并不是那个马自身,因为我们不是马,所以没有办法去站在马本身上的角度去看马,也就无从得知那个真正的马了。

可能是这个理论被惠子抓住了把柄,所以才有“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这一问,意图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但庄子同样也有一个“与天地并生,与万物为一”的理论,意旨在齐万物,同大小,和是非,乘物而游心。”

祈若听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台词,一瞬间麻了。

【特殊剧情出现!特殊剧情出现!玩家祈若登出惩罚世界。】

还没逛遍惩罚世界,祈若就这么登出了世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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