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诉江叔叔你虐待我。”好歹她也饿了半天了,结果晚上告诉她就吃这,就这?!
“医生可说了最好吃清淡点。”他抽出凳子坐在了她身边,接着还露出一脸无辜:“害得这几天哥哥也要陪你吃素。”
“你怕是对清淡两个字有误解!”
“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江羽舀了一勺粥喂嘴里,感觉味道还不错。
迟溪醉心里苦,别扭了半天才准备接受现实,刚准备吃时手一顿,才发现自己没手啊!!这手包成这样怎么吃?怕是勺子都拿不住。
“我怎么吃啊?”她把手伸在了他面前晃了晃。
“见过农村的猪没?”江羽忍着笑问她。
她犹豫的点了点头,这和猪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猪不用手也能吃。”
她的脑袋里立刻浮现出猪吃食的样子,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顿时就不爽了,踢了他一脚,语气很不好:“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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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捧着碗灌了一大口的白粥,没什么味一点也没食欲,又无奈饥饿难耐,还是解决了一大碗。
“吃菜。”江羽瞅见桌上的水煮青菜她愣是没动,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
她顺眼看了过去,桌上除了哪锅粥就只剩下了那碗水煮青菜,孤零零的躺哪很是可怜。
江羽见她没动作,很自然的夹起一块青菜凑近她嘴边:“来,哥哥喂你。”
迟溪醉深吸一口气,还是咬过了那截青菜,嚼了嚼忍不住的白了他一眼:“我没你这个哥!”
他不反驳反而笑了,接着喂了她两块青菜才放下手中的筷子,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她,因为离得近,她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带着浅浅的气息,话里带着笑意温文而雅:“不当哥哥也行,叫声老公听听。”
愣过几秒后她伸腿踢了他一下,语气有些磕磕绊绊的:“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她力道不大,像挠痒痒似的,江羽一把握住她的小腿,裤腿很松,他指腹轻轻摩擦着近脚裸的那块雪白,尾音拖长带着点笑:“我怎么?”
迟溪醉只觉得被他触碰到的皮肤都在发烫,忙的抽回自己的腿,脸被憋的通红:“你流氓!”
他盯着她声音低沉又哑,和她讲着道理:“你今天已经说过我两次流氓了,我要是真的流氓起来了,我怕你哭。”
“下流!”迟溪醉待不下去了,她只觉得自己如果再待下去难免不会被面前这个男人给勾引住,下了椅子就踉跄的跑了。
他只是浅浅的笑着,稀碎的笑声从喉咙里发出。
约过了一个小时,江羽敲响了她的房门,门半天才开,迟溪醉只从门缝里露出了半个脑袋,盯着他问:“干嘛。”
他靠在门框上悠悠答着:“帮忙。”
“你能帮什么忙……”她随口一答,皱了皱鼻子,清晰的闻到了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
“我可以帮你洗头。”他眨了眨眼睛道。
她沉默着盯了他半响,见他一脸真诚,又想着自己是该洗头了,才松手放他进房间。
两人进了隔间的卫生间,迟溪醉还是有些别扭,显得很不自然:“你真的帮我洗头?”
江羽一边调着水温一边回答:“不然呢?你能自己洗?”
她盯了盯双手有些感慨,当然不能啊:“能不能先帮我梳头……”说着她还指了指一旁洗脸台上的小木梳。
他关掉水擦了擦手,顺着她指的方向拿下了梳子,几步走近,放下了她的发圈,头发随之而散落开来,他生疏的帮她梳着头发,动作显得有些迟钝。
她侧过脑袋望了他一眼,眼里眨着好奇轻声道:“你好笨哦。”
江羽当做没听见,放下梳子,手指敲了敲洗脸台处:“过来。”
见他没反应她也只好闭嘴,乖乖的过去,顺着江羽的动作弯下了腰埋着脑袋,他取下花洒,水渐渐淋湿了她的发丝,她埋着头心情有些复杂,心里想起了许盈袖说的那些话。
“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她的声音不大,在淋漓的水声里却显得格外突出。
他打开洗头膏挤在手心,在她脑袋上揉搓着:“那要看是你是以什么身份和我在一起。”
她脑袋上很快布满了泡沫,江羽动作慢了下来,懒懒道:“如果只是妹妹,那我只能说在没人保护你的时候对你好。”
“那如果是女朋友呢……”她声音越来越小,说完这句话后已经红了脸。
他手里动作停住,有些意外,低声笑了笑:“那就会一辈子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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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帮她吹干了头发又帮她重新换了药,换下的纱布是还侵了点血迹,有的伤口已经结了痂,还有的伤口依旧露着伤,她有些吃痛的咬着嘴唇没说话。
他想起了许盈袖说的那几人,他的情绪莫名的烦躁,心里难受得厉害。
“怎么了?”迟溪醉察觉到眼前的人不对劲。
江羽吐出一口浊气,将新的纱布包上,拉着她进了卫生间。
“干,干什么?”她不知道江羽又想干嘛,心里就有点慌。
“刷牙洗脸。”他说这句话时已经进了卫生间,一眼找到了她的刷牙杯,又给牙刷挤上了牙膏。
她瞪大了眼睛愣在那里,他要干嘛?!
江羽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张嘴!”
迟溪醉下意识的啊的一声,牙膏的味道就在嘴里扩散开来,她十多年来也没被人这样对待过,不免有些羞怯,手抵在他的臂弯上想要挣脱开。
“别动!”他皱眉,语气有些凶。
迟溪醉欲哭无泪,顿时感觉自己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不知是几分钟,江羽才松开她的脸,又递近了一杯水在她嘴边,她乖乖包了口水在嘴里的漱了口。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江羽又取下了她的毛巾,在温水里打湿拧干,又抬起了她的脸轻轻擦拭着,可他的眉眼之间明显带着点火气。
江羽将毛巾放回原位后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
“有盆吗?”他突然冒出几个字让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什么盆?”
“泡脚的。”
迟溪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这个男人竟然给她接水洗脚,还特别凶的命令她过去坐好。
她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不敢多说一个字,她真怕他一会又想起什么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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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迟溪醉翻来覆去的还是睡不着,本来想和许盈袖聊几句的,可是手又不方便,只好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被接通了,接着就传来了许盈袖的嚎叫。
“小醉醉啊!我在打游戏呢!”自从许盈袖和陈潇在一起后,她就被一款游戏给死死的迷上了,就连现在也在游戏里和陈潇组队。
“你不是明天要去你小姨家吗,怎么还不睡?”
“去就去呗,不影响我打游戏。”
“哦……”
“怎么了。”听迟溪醉声音有些不对劲后,她把游戏声音给关小了点,语调也放轻了不少。
“心情有些复杂。”
“是因为江羽吗?”
“嗯。”她也毫不避讳,用鼻音嗯了一声。
“他又怎么你了?”
“今天我问了他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他怎么说?”
“他说要看我是以什么身份和他在一起,我问他如果是女朋友的话。”说到这她停了一会又说:“如果是女朋友就会对我好一辈子。”
“嗯,他对你确实很好。”
“可是我现在心里很乱。”
“不然你就坦白了直接问他。”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我觉得他暗示你已经够明显的了。”
……
两人就这样一句搭一句的聊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人才挂断,迟溪醉困意来袭,一会就沉沉的睡着了,许盈袖不一样,刚结束了游戏伸了伸胳膊。
手机屏幕上就显出了信息,她点开发现是陈潇的。
【困不困?】
她其实有了困意,但还是回了不困两个字。
很快对方又发来了一条消息:【看窗外。】
许盈袖下了床踏上拖鞋小声的跑去了窗边,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就见到自家楼下站着的人,街道上的灯光很暗,窗外又很冷,陈潇只穿着件毛衣。
“你干嘛?”许盈袖缩了缩脖子小声问了句,她房间在二楼,爸妈房间就在隔壁,说话的时候心里格外的发慌。
“就突然想见你。”陈潇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们家很近,中间就只隔了一栋楼而已。
“你等我一下。”许盈袖关了窗户,随手披了件外套,想了想又从衣柜里拿出了他借给自己穿的那件大衣,偷偷的出了房间下了楼,在客厅里拿了钥匙揣兜里,蹑手蹑脚举着手机,手机没有开灯只是亮着屏幕。
微微亮的灯光下她扭动着客厅门的把手,生怕惊醒了父母,门开了后她钻出门外,悄悄的合上了门。
一股力量将许盈袖扯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夹着夜里的寒风,显得这个怀抱更加的温暖。
许盈袖露出脑袋笑了笑,将怀里抱着的大衣递给他:“快穿上,这么冷还跑出来干嘛,感冒了我可不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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