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清清的月光洒在阳台上,悄然的路过窗台落在了龙恺那张白皙的脸上。
只见他被人捆绑着手脚躺在床上,他还没醒,还在昏睡着。他的呼吸很平,胸脯一高一低,房间内的两人对视一下,转身离开。
“上官医生,你说他的身体有没有受到伤害?”韩江貌似有些紧张,不禁追问“那些药会不会有副作用?”
上官医生整理着衣衫,微微一笑安慰着“只不过有点脱水,并没什么大问题。”上官医生又想到什么似的,顿了顿,欲要问出口但又咽了下去。
“那就好。”韩江垂眸想着,迟疑了一下吩咐手下将他送回去,一脸道谢的说“这些日子来辛苦医生你了。”
上官医生表示不要紧的笑了下,随韩江手下踏步离开。但余光却偷偷的瞄了一眼韩江,韩江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一脸冷漠。
晚上十一点多,大雪已经完全的将这灰蒙蒙的天空覆盖了。
麟凯踩着厚厚的积雪,来到了拉面馆,看着眼前的拉面馆大门紧闭,不禁有些泄气了。
他从黎黎家里出来后去了很多地方,包括学校也上上下下找了一遍又一遍。可始终不见人影,他也曾打电话给拉面馆,但却没人接。
他依然清晰的记得,在出门前他还和巧可通过电话,她还非常开心的跟他说,今晚一起吃晚餐。
不知道为什么,巧可第一次放了他鸽子。
打电话没人接。发信息没人回。
他心急如焚,不顾大雪封路,执着的出来找人,走到一半连车也不要了。
麟凯看着那盏忽亮忽暗的路灯,丧气的转身离开。
辉煌的灯光下,空气里弥漫着尴尬而凝重的气氛。
雪狼为了给足够的空间给贝蒂跟她哥哥谈话,回避了。虽然很在乎郝翰会说出什么话来,但这理由是无法阻止他们兄妹团聚的。
郝翰大眼瞪小眼的,眯着眼睛打量着贝蒂。
而贝蒂转脸望着别的地方,嘴边的肌肉紧张的微微一颤。
说实在的,贝蒂确实很开心郝翰能来,可她也非常失望,郝翰的性格让她简直厌恶之极。正所谓的死性不改!
贝蒂还清楚的记得,她初中刚毕业,因为家里贫穷逼不得已出来做兼职,可他这哥哥却天天赌博,导致家里清一色的惨淡。
结果不料深入泥潭,这样一搞无法脱身了。
那时候刚满十八岁的她遭遇了魔掌,在紧要关头,郝翰不仅没有帮助她,反倒和那男人一起将她绑了进去。
她无助到几乎绝望,宁死也不屈。
当她的剪刀快刺到她纤细雪白的脖子时,雪狼突然出现了。
用力捏着她的手腕,一翻,贝蒂双眉一扭,哎呀一声剪刀掉落在了红地毯上。
那时候,她清晰的看见雪狼犹如是来自天堂的天使一样,知道她的痛苦遭遇,是来拯救她的。
雪狼健壮的身体挡在她面前,张开双手用一个非常温柔的语气对她说“没事吧?”
如今想起,就像一场梦,一个逐渐沉迷在他的温柔里的梦。
“好妹妹,十万元对你来说一点也不多。再说了,这三年以来,你也不仅仅做女佣对吧?”郝翰耐心缺失了,嘴快心急直接脱口而出。
贝蒂听到这句不干不净的话,气得全身发抖,她泛红着脸质问道“你还想我做什么?我这些年来过的生活都是拜你所赐,你现在懂得来求我了?送你妹妹上别人的床时你有想过吗?我是什么样的感受?”
贝蒂一连串的话让郝翰面红耳赤,结巴的回答她说“我、我也迫不得已啊。他们警告我了,不把钱还清,就剁了你哥我的手……”
“不还在吗?”贝蒂咬着下唇,泪光闪闪,哑着声音冷冷说“你走吧!钱是不会给你的。”
贝蒂说完,毫不留情的起身就走。郝翰急了,终于恼羞成怒骂道“臭丫头!早就一开始不让这人带走你,让你在酒吧里陪一辈子的酒!”
贝蒂痛苦的闭上眼睛,双手的指甲直接插入手心,即使疼到发白也不松手。
雪狼把这一切都清楚的听在耳里,看在眼里。看着贝蒂流着两行梨花泪冲入房间里。
他微微皱着眉,抿了口苦涩香醇的咖啡,盯着被手下送走的郝翰。
关上电脑的雪狼视线看向了液晶电视上。
只见明亮的画面里录入了我在屋内徘徊的身影,只见我穿着休闲装,坐立不安的踱步在玻璃窗前。
紧接着,离开许久的上官医生进来了。
“吃药好好睡一觉吧。”
“搁那吧。”心不在焉的我敷衍道。
雪狼眉头一皱,盯着上官医生拿来的药,只模糊的看见那是一粒白色固体。
正当他心里怀疑是什么时,上官医生提醒道“安眠药不适合多吃,要是你真有什么困扰,可以讲给我听。”
蒲荷她竟然吃安眠药?
雪狼诧异了。
“事情复杂多变,你还是算了。以免惹祸上伤。”
雪狼扶着隐隐作痛的额头,不禁关上电视,闭目养神。
这时的他,心里乱得如同打了死结的麻绳。
P国
今天的天气突然变天,乌云密布,覆盖住了整片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的蓝天。
只见远远的海边一个大浪接着一个大浪冲刷着沙滩,紧接着闪过惊悚的闪电,雷声大作。
哗啦!
闷了许久的倾盆大雨倾倒直灌,逐渐将海面笼罩在了一片雾霾里。玻璃上一条条冰冷的雨痕滑落,朦胧倒影着慕容涛模糊的轮廓。
他注视着那场让人措手不及的大雨,心里不免有些凄凉。
他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但双腿依旧没知觉,有时候慕容涛常常忘了,自己是一个曾经会走路的人。
更可笑的是,那个魔鬼一样的威廉天天在他耳边唠叨,蒲荷如何如何不合适他,劝他早日死心。
非常幼稚。
不过,慕容涛却从来没轻视过他。这个男人虽然有时真的很荒唐幼稚,万一有一天他对我再次起了杀意,恐怕难逃此劫了。
只不过,不知道蒲荷现在怎么样了。
慕容涛打开窗户,雨水蒸发地面的热量吹来的热流迎面吹来,他用那双乌黑眸子看着远处。仿佛下一秒,就出现了我的人影。
雨水落在手心里,触碰到手腕传来一股清凉。
慕容涛突然想起来,来这里之前,他曾收到过一封无名的电子邮件。是它告诉我蒲荷出了国,在这个地方活动。
可,到底是谁?帮我同时还推我进火坑?
他的记忆化为天上落在浓雾上的雪花,摇曳着优美的身躯紧贴在了窗边。
暗淡光线下,一间偌大的房间里响着声响,桌椅拖动的声音在光滑地板上发出吱嘎声。
雪白的大床,欧式古典的镶金花的家具,一盏奢华有型的水晶吊灯悬在天花板上。
身穿蓝色连衣裙的巧可神情紧张,小心翼翼拖着比她还要重的书桌去堵门。温和的房间热量突然上升,让她瞬间满头大汗。
巧可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醒来,发现一切都变了。这里并不是她家,回忆起那天发生的事时,不禁让她毛骨悚然。
“咔咔!”把手被人用力扭动,接着有人低沉的喊道“那女孩把门堵了。”
她睁大双眼,惊恐的利索把沙发推了过去,然后将窗户打开,瞬间寒风凛冽,刺疼了她每个神经细胞。
这座别墅修建在悬崖边上,当巧可推开窗的那一瞬间,最入眼球的是底下那布满云雾,不知高低的悬崖峭壁。看多一眼也让人脚软。
巧可赤着双脚爬进床底,而门外已经在撞门了,她流着泪把嘴捂的紧紧,生怕自己尖声叫出。
只听见“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一双双穿着擦得雪亮的皮鞋陆陆续续走进。
“她跑去哪了?”有人这样问。
“她跳窗了?”
“不可能!她肯定就在房间里!”另一个低沉声线男人坚定的说。
接着就是翻东西的声响。床底的巧可瞪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四处挪到的脚,心脏被这紧张情景吓得怦怦快跳。
不到一会,房间里的人貌似死心了,交代几句后急促的离开了。
巧可直到看着那门重重关上才放心的吐了口气,额头上的虚汗一度浸湿了她的发线。
就在这时,巧可惊恐的尖叫一声,接着被人措手不及的扯着双腿拖出床底。
她恐慌、绝望。
对死死揪着她头发的人用尖锐的指甲直接抓他的脸,男人疼痛的大喊,厌恶的将她扔在床上。
巧可长发凌乱的像一个小丑,她铁青着脸,双手双脚并用欲要离开床上。
反应过来的高大男人长臂一伸,用力揪住巧可的长发,将她拖在面前。
“放开我!放开我!”巧可捏着他的手,哑着声音尖声怒吼着。
只见目露凶光的男人凶神恶煞的瞪着她,将巧可摔到地上,提脚踹了过去。但不至于要了她命。
巧可只感觉全身疼得发软,腹部传来巨疼。蜷曲着身体躺在那里咽呜。
“妈的!你这女人真恶毒,竟然抓我脸?”男人咒骂道。
男人捂住半张脸的手放开了,只见镜子里的他三道血痕明显的印在长满胡子的脸上。
而躺在地毯上的巧可斜眼瞟了一眼他刮花的脸,忍不住“咯咯”的邪笑起来。
“来呀!杀了我啊!”巧可挑衅道。
男人虽说的确想弄死巧可,但她死了,他绝对不好过。他才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只好冷哼一声,恶狠狠瞪了她一眼后直径离开。
“哈哈哈,你不敢杀我,你不敢!”
巧可突然疯了一般,神情扭曲,凄凉的边哭边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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