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的战斗,引得贵族频频瞩目,他们的目光不再是芙蕾雅与米兰达之间回来转动,更多的开始注视这名神秘的孩童,越是细看越是惊心,本该是年长的芙蕾雅压着他打,反倒是他爆发迅猛不属于同龄人该有的本事,一直压制芙蕾雅的短兵让其无法近身。
刀光连环重劈下,只见,芙蕾雅手中宽刃剑一个松懈,顿时当啷掉落在地。
找准机会的慕清,一个旋身蓄力转劈而下,戚家刀法讲究便是如此,迅猛如火、其势压人,不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芙蕾雅临危不惧,她一个侧翻躲过这次力大无比的重劈,见其势未收,刀身重重砸在青石板上,留下一道裂痕,她连忙抓起白鸦,乘着间隙直刺而来。
简直是屈辱……
被一个小孩子压着打!
他哪来这样怪异的体力与力量,甚至反应速度比她更高一筹,自己的几次反击都被他从容挡下。
还有那诡异悍勇的刀术!除了开场惊艳的一刀,基本走的迅捷剑之流,但遭受自己的一脚后,他赫然变成另一幅样子,力气好似用不完,永无止境连招让自己无从下手。
难道要使用……
不可!
还不到时候……
视野内他迅速地拖刀试图后退,躲避直刺,但一切都被她预算准了,她身形骤停,足铠重踏,也学着他旋转身子蓄力的方法,变刺为挥击。
“砰!铛!”金属清脆的交鸣声戛然而止,她另一只钢铁护手瞬间从身影交错中,掐住了他瘦小的肩膀,自小接受骑士训练打熬的气力顿时发狠。
慕清连闷哼都未曾发出,瞬间抬不起刀了,肩膀似是断裂了一般,紧接着而来是宽刃剑末端凸起的剑柄接连凿击。
这一发重击直接将他脸畔打的皮绽肉烂,几颗后槽牙瞬间崩碎,眼睛里直冒金星,未等疼痛消退,耳边便传来风声,他急忙聚神缩身后退。
但,还是迟了,宽刃剑那冰冷的剑尖还是在他脖颈到胸膛犁出一道浅浅的伤口。
生死一线!
差点就身首异处了……
他嘬了一口牙床的鲜血,将碎牙吐出,拖着刀缓慢后退,芙蕾雅岂肯放过这样的近身机会,一旦距离放大,又是他武器所能压制的范围了!
剑光连动,装模作样将慕清的藏刀术尽数照学,她的身子高挑,遮挡的剑光远比慕清更多。
一时间慕清冷汗直冒,他不可置信看着芙蕾雅,拖着苗刀的右手不住的颤抖。
什么鬼!
这样反而捕捉不到她的出剑了……
是竖劈还是直刺?
犹豫之中,银光刺眼,明晃晃的剑身自下而上的斜劈直取持刀的胳膊……
他决然看了一眼偷师不由窃喜的芙蕾雅,心中沉稳下来,肾上腺素开始急速的分泌,既然这样……
那便,换一种刀术了……
双持至左胸前,精神高度集中,他踏出一步,正手与反手开始交接,刀锋的残影瞬间笼罩了他身子,腰腹开始高速运转配合前后手之间的轮转。
阿尔菲流大风车!
看似简单易破的刀光,直接让芙蕾雅震惊,她立刻收势,持剑看着莫名其妙自舞的剑术陷入沉思。
几乎一秒两转,数次作为轴心的双手顺带着刀光顺势劈出,舞的密不透风,360°无死角……
无从下手!
只要硬上,稍有不慎便是双手俱断!
该怎么办?
算准他的刀身轨迹,巨力压制吗?
芙蕾雅的止步不前,让身后观众不断唏嘘,就连米兰达也是美目连放异彩,她这种剑术的门外汉,也知晓这样自舞的剑术攻防一体,除非眼力胆量足够好,才能强行压制,莽撞而上只有死。
这算是捡到宝了?
可真是没想到,之前的特地散播的谣言居然神秘的与之吻合,神秘剑派的弟子吗……
该怎么办,一时间芙蕾雅手足无措。
慕清见她呆滞,脚步微挪,刀光转动不停,刀身向外时,他骤然悬停,足下用力,整个身子爆发离弦之势,残影夹杂着刀光,双持强刺!
大风车只是牵制,平常用来自嗨的剑术,防御有余,进攻太慢。
比剑术,从德式无甲到西班牙流派包括本国一些套路,他大抵是会一些的,虽不精通,但也是配合使用,所以,你尽管偷学,看你学的过来吗?
慌忙之间的芙蕾雅连忙侧身举剑反击,可这一切都在他掌控之内,他变刺为反手上劈,蹭着横挡的剑身擦肩而过,刀尖在她胸铠前留下一道劈痕,带起肩头的黑色内衬的衣服碎片,仅在双方身影的交错一瞬间,他身子立即回旋,苗刀在腰腹间转动,递至右手,一个正面后退的正手反劈重重凿在她的背部。
粉红色的皮下组织瞬间暴露出来,鲜血顺着绽开的伤口溢出。
伤痛未曾让她皱一下眉头。
形式已经逆转,随着慕清融会贯通各种剑术刀术,隐约之间摸索处了一条全面压制芙蕾雅的组合,近身梅耶流的挑刺贴,剑刃摩擦之间稍有不慎便是照头划劈,吓得她连忙收势往后退,但一切都在预料之中,稍远便是戚家刀法压制她短小的剑刃让其分寸不得进,再远就是阿尔菲流呼呼风声的大风车。
几番交击下来,各种流派的组合彻底将芙蕾雅的信心击碎,愈发慌乱,身上增添不少伤口。
情况不妙,她在各种连招之中苦苦支撑,银牙几乎要咬碎,根本找不到任何反击的头绪,斗志在层出不穷的连招下消耗殆尽。
当自上而下的刀光斩碎她的胸铠时,金属落地的叮叮当当声中一缕金发悄然飘落,她一头柔顺的金发不由自主的散落倾瀑,显得有些凄美、我见犹怜。
慕清立刻停了下来,淡泊的还礼劝解,正如她开场所说。
“让我捅一刀,这事就过去了。”
观众们铺天盖地的反击、反击、遮盖了她细不可闻的唇语,她神情落寞像受伤的小野猫般,蹲在地上捡起被刀锋斩碎的铜簪子,试图拼接复原,从伤口流出的鲜血一点点染透黑色的铠甲内衬,顺着银亮的足铠在脚下汇聚成泊。
于心不忍吗?
不……那枚簪子想必是她重要之物,自己破坏了它,也算还了她之前的诬陷。
那么这场荒唐的闹剧便由此终结吧,他无情的提刀上前。
满场观众顿时捂住的眼睛,嘴里发出心痛的哀嚎,无数护卫队的男青年连绵不绝的冲击卫兵们的防线,歇斯底里的嘶吼,满脸泪水的挣扎着想从竞技台上救回芙蕾雅。
维持秩序的大胡子攥了攥手心里的赌场凭借,咧嘴欣慰一笑,护手包裹的拳头瞬间悍在一名试图挣脱堵截的男青年面部。
“抬下去!”
晨曦之主的中年牧师看了一眼满脸担忧神色的领主大人,轻咳试图提醒,但她立刻拎起白纱裙的裙摆,化生白天鹅飞扑竞技台,连高跟鞋都被仓促的甩飞,仅数个呼吸便窜到芙蕾雅所处的台下。
她呼吸急促满脸焦急对陷入低谷之中芙蕾雅大喊。
“起来!起来!芙蕾雅!”
慕清刚想上前补刀,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莫名的动不了,陌生的能量束缚了他!
“警告:您受到咒法系6环法术-人类定身术的攻击,豁免未通过,你将在20秒内,无法操纵身体!”
咒法?他赫然想起头顶上一直在观察的老法师,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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