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在鬼屋过夜时,想上厕所怎么办?
信川现在尿急,非常的急,膀胱都要炸了,他自己不敢出去,毕竟这里才是鬼屋啊,他们艺高人胆大他们不怂,自己这个小菜鸡估计刚出门就要跪。
“喂,鬼间夜太一你睡了吗?”
“干嘛。”鬼间夜太一冷冷地说道,自己都快要睡着了,被他这一叫,愣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我想上厕所,你陪我去一下呗。”
“为什么,你个大男人还怕鬼不成。”鬼间夜太一翻了一个身,想要找一下残存的睡意。
“不,我,我,那个。”信川露出了非常勉强的笑容。
“你要是怕的话,我陪你去也是没问题,老老实实的承认就好了,你怕了。”
信川的笑容僵住了,他是谁,信川秋水,一个重生者,前世还是一个大佬级别的存在,嗯,普通人里面的大佬,他会怕一只鬼吗?会吗?根本不会,笑死,根本不会。
想着,信川就自己一个人去上厕所,结果刚出门,自己那点尿意就瞬间没了。
怎么不想拉了,那回去吧。
但信川一回过身,身后本来的那扇房门就已然消失,一面老旧发黑的墙壁引入他的眼帘,信川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但背后却靠到了什么冰冷粗糙的东西。
信川浑身一哆嗦,僵硬的回过头去看,看他的东西让他松了一口气,依旧只是一面墙壁而已,但他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这两面墙壁为什么突然之间离得这么近,上楼的时候足足可以让他们四个人并排走过去,现在只是后退一步就碰到了另一面墙壁。
信川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开始紧张地向四周望去,黑暗阴森的走廊里,他根本就什么都看不清,但这样更加加重了他的恐惧,这种未知的黑暗让他害怕,让他恐惧。
信川十分慌张的从口袋里摸出了那把手枪,胡乱的朝四周指着,太过紧张的他根本就没有发现保险都还没开。
信川大口喘着气, 对于还是普通人的他来说,这一切都显得太过诡异,离奇。
另一旁鬼间夜太一,夏原桑心还有伊藤井香,在房间里悄**的看着耍宝一样的信川。
“他怎么没有奥斯卡呀。”鬼间夜太一由衷的说道。
“生不逢时吧,大概。”夏原桑心有些不确定的说着。
“你们俩看着吧,我想睡觉了。”伊藤井香打着哈气,谁知道这两人为什么精神这么好,凌晨两三点的不睡觉,去偷窥别人。
“那你先睡吧,我俩看着就行了。”夏原桑心摆了摆手,示意她先睡。
在门外不断飙戏的信川,突然眼前一暗,什么都看不见,(不对,他不是在漆黑一片的走廊里,本来就什么都看不见吗?),手脚上也传来被束缚的感觉,原本是站着的姿势,也变成了坐下。
自己好像突然之间,被绑在了一个椅子上,眼睛还被蒙着。
发生什么事了。
在信川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滴水的声音,嘀嗒,嘀嗒,在这宁静的场景里显得特别的刺耳。
作为这里唯一的声音,那水滴的声音给信川带来了莫大的压力,人面对未知的时候,总是会流露出害怕的情绪,而像这样不断的心理折磨更是让人崩溃。
不可能啊,夏原说过这里面的水源早就断了,房间里不可能有水的呀,怎么会有滴水的声音,就连我们吃泡面使用的水都是桶装水啊。
等等,那桶装水不会也是过期的吧,呕~
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吧。
我怎么会这么想废话了呢,一定是信川干扰了我,对,对对,没错,一定是这样。
怎么又开始讲废话啦。
信川在那无尽的滴水声中听到了脚步的声音,那脚步声非常的轻,如果不是自己耳朵比较好使的话,可能真的就听不见了。
恐惧,并不是自己的心里传来的恐惧,而是从身体传来的恐惧,自己还没有害怕的时候,身体就率先传来了恐惧的情绪。
有点不对啊!有一股违和感,怎么回事。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挣扎了起来,但是依旧被紧紧的束缚着,因为挣扎那些绳子紧紧的勒住了信川的手脚,将信川勒的生疼。
“我无比的爱着你。”
信川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寒风,那是一道毫无感情的声音,就像是那些播音器里面机械合成音,只是单纯的在复读着某种事情。
信川感觉到了两只冰冷的手臂,环抱着自己的颈脖,冰冷又柔软的东西紧贴着自己的面庞。
什么东西。
信川想要动弹,但身体完全不听他的控制,不断的在挣扎,甚至已经在他的皮肤上勒出了一条条鲜红的红印,而他的心里也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想法。
跑,快点跑,不然就要死了。
那一个极具颤抖的声音在信川的心底响起。
跑?你告诉我怎么跑,这被绑的死死的,你告我怎么跑。
心底里的声音一瞬间沉默了,但信川依旧不依不饶。
说啊,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倒是说呀,嗯,自己说要我跑,结果方法也想不出来,要你何用,你怎么这么废物啊?你这么废,怎么好意思出来跟我说话呀,废物,废物,废物。
就在信川不断地嘲讽着自己内心中那个声音的时候,一直搭在他背上的那两只手臂,开始浮现出根根爆起的青筋。
原本环绕着颈脖的手臂,也慢慢的收了回去,那个冰冷柔软的触感也消失了,但在手臂收回一半的时候停了下来,手指攀上了信川颈脖,掐住了他的脖子。
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瞬间起来,但信川是谁啊?一个敢在鬼屋里半夜起来上厕所的猛男,他会怕吗?他根本一点都不怂,好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掐我。”
信川不断叫嚣着,就像某种三流反派被主角打倒了,然后喊着自己家世有多么的强大。
在一旁的房间里偷摸着偷看的一大一小两只,不禁忍不住的点赞。
“流啊,这还敢继续喊。”
“果然是个‘保葬’男孩。”
“吵死人了。”一旁受不了的伊藤,直接抓起旁边的什么东西,就是往他们俩身上扔,不过这无论是谁都受不了吧,想睡觉的时候,一直有人在你旁边说话,是个人都会发疯吧。
那只手被不断的用力,信川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肺部因氧气的减少,而传来的窒息感,瞌睡和舌头都不自觉地流出了嘴巴。
我演的像不像呢。
信川清醒了过来,一睁眼又回到了原本的地方,两面墙了距离也正常了,也没有人在来掐他脖子。
哎,没有少什么零件吗?我还以为自己会断个脖子啊,什么之类的呢,结果就这啊,就这,太拉垮咯。
他没有一点劫后余生的喜悦感,甚至有点觉得不够尽兴。
身上连根头发都没少,就这还当鬼呢,去当毛毛虫吧。
“你的内心戏好像很足啊。”
一道极其冰冷的声音从他的耳边传来,就好像一股寒风在他耳边吹响一样,惊得信川浑身一哆嗦。
信川艰难的回过头去,他非常不想面对现实,但现实就是那只鬼并没有放过自己,只不过是再玩弄一下自己而已。
“你好啊。”
看到你这么好,我是真的一点都不好。
鬼小姐看着眼前嬉皮笑脸的信川,心情瞬间就不好了。
这时候旁边的房门被推开了,鬼间夜太一和夏原桑心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们都是一脸冰冷的看着那个鬼小姐,眼神中带着一点杀意,但并不浓重,准确的时候是这个层次的鬼,根本无法提起他们太多的杀意。
“等死吧。”鬼间夜太一已经俯下身子,准备拔刀了。
“等等。”鬼小姐有点慌了,她一感知到屋子里还有三个特别强大的存在时,就放弃了去杀信川,转而孤注一掷的在他们面前显露自己的身形。
这是她的本体,一个娇弱美丽的十六岁女孩,娇嫩柔美的面容让人有一股怜惜的感觉,但是那苍白的皮肤和纯黑的眼睛,只会让人觉得惊悚恐怖,没有一点让人怜惜的感觉。
要是自己的本体被斩杀,那么自己就真的死了,但是没有办法,他们可以一直来自不走,但是自己要是一段时间不出去吸收他人的阳气,自己绝对会死。
自己只能和他们谈条件,要有绝对的善意,所以她故意放了信川,没有杀了他,即便信川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那种一闻就知道那种国宴级别的美食。
但她还是忍住了,为了自己的生命。
“我们谈谈怎么样。”
“人和鬼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夏原桑心讥讽的说着,眼神中流露出不屑,这是鬼想干什么他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以前也有那些拥有一些智慧的鬼,想要和他们谈条件。
但是根本不可能,人和鬼两者之间只有厮杀,你死我活,鬼需要人的阳气,而人没有阳气,会减少自己的寿命。
这两者之间根本不可能互存,只可能一方以强大的实力,将另一方压倒乃至杀死。
但世界上总会有那么几个奇葩,不相信这个潜性规则,相信人鬼是能互存,不过这样的白痴总是第一个死,但眼前这个女人显然不是那种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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