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回书说到,你和你的小伙伴们正在为找寻七颗很不得了的珠子,在全世界与某大魔王奋战着。
“其实这么说,说到底就是忘了吧。”安x斯基插嘴道,“毕竟都是,两个月之前的事了。”
“准确的说,”你皱了皱眉头,活动了一下僵化了两个月的四肢,“是去年的事。”
“或者说,”另一个你同步一般地皱了皱眉头,“是201X……”
“等等!”感觉不像神但又不能说完全不是神的家伙喝止了另一个你,“在这里说出时间可是非法的!”
“好吧。”你说。
“喂,那是我的台词吧。”另一个你说。
“这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我是说,”你眨了眨眼睛,“实际上就如同烤肉与大蒜的区别吧,说到底,我也是你嘛。”
“这可不一样,”另一个你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大蒜。”
“这么说你是在鄙视美拉德反应吗?”你挑衅似的看着另一个你。
“这偏离本意了吧?说到底我也是会被烤肉的气味而吸引着做出手肘后摆30度姿势的普通人!”另一个你厉声道。
“哦?所以你是罗马尼亚人吗?”你咄咄逼人。
“好啦好啦,”安波斯基适时地**话来,“现在的问题核心在于怎么解决目前咱们人员冗余的问题。”
“问题不在这吧……”安x斯基咬着曲奇默默地说道。
“这样下去就没完没了了……”被所有人都忘记了名字的感觉不像神但是又不能说完全不是神的家伙扶了扶眼镜,低声嘟哝了一句。
“说起来这个家伙是谁呢?”你注意到了这个已经被你遗忘了的人的存在。
“为什么会和我们坐在一起呢?”另一个你也满心疑惑。
“恐怕是来白吃白喝的吧?”安x斯基表情愤然。
“所以说到底还是人员冗余的问题……”安波斯基再次强调到。
“毕竟如果是故事为载体的话,曾经有过一个研究表示,如果出场的核心人物超过三个,就会让人无法形成有效记忆而出现误将角色错位的状况。”你默默地说。
“并且还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说如果人物的名字无法让人轻松记住,例如说使用‘asda’,‘ioiowe’,‘fhhm’或者‘%#@@#$’这样的名字的话,读者对角色的印象会大幅加深。”另一个你接着说道。
“稍微挤一下好吗?我想我听到了你们在谈论我的事情。”asda这时凑了过来,坐在了另一个你的旁边。
“啊,老a,你来了~”和老a是多年好友的被所有人遗忘的感觉不像神但又不能说完全不是神的家伙很高兴地打着招呼。
“啊~这不是很久没见的和我是多年好友的被所有人遗忘的感觉不像神但又不能说完全不是神的家伙吗~好久不见啊!”asda也兴奋了起来。
“他其实叫——”你礼貌地向asda行了个礼,然后又优雅地伸出了左手,“——阿米巴。很高兴认识你,asda!”
“哦哦,你说的一点都没错!难得还会有人记住你的名字啊,阿里巴!”asda激动地握住了你的手。
“说真的,还是叫我三平吧……”阿米巴按了按礼帽。
“总而言之,今天请你过来是为了这位记忆力非常优秀的朋友的事。”三平清了清喉咙,正色道,“这位朋友目前困在了咱们这里,恐怕要你来想想办法,帮这位朋友摆脱困境。”
“正是如此。”你严肃地说道,“这里最近天气很不好,怎么说呢,我感觉我目前已经具有鼻塞、耳鸣、头痛、以及看到另一个自己等症状,总体来说和完全健康的状态略有差距。”
“喂喂,不要随便把另一个自己当做幻觉来抹杀。”另一个你从正在狼吞虎咽曲奇的状态中脱身出来,神态愤然。
“嗯嗯,我大致明白了。”asda拍了拍另一个你的肩,“总而言之,只要离开这里就好了吧?”
“是的。”你和另一个你齐声回答道。
“这很简单。”asda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而且正好现在时间也不错,不过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要先行解决。”
“什么?”你和另一个你齐声问道。
“接下来我要去参加一场冥想沙狐球大赛的开幕仪式。”asda缓缓说道,“正好可以顺便把你们的问题在那解决了。”
“冥想沙狐球大赛吗……”阿米巴举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今天确实是合适的天气。”
总而言之,你们来到了冥想沙狐球大赛的会场。
“看起来算不上什么大赛嘛。”安x斯基看了看冷清的会场,低声说道。
“这就是你无知的体现了。”asda冷冷地回敬道,“冥想沙狐球大赛是一个有着上百年历史的传统运动,它将冥想和沙狐球两种高雅的运动采用绝妙的方式结合到了一起,创造出了一种既具有竞技性而又不会损伤个人友谊的体育运动,这种运动最大的特点在于任何人都可以取得胜利而不需要他人失败,这已经完成了体育史上最大的壮举……”
“但是这,”安波斯基打岔道,“一个人也没有啊。”
“那是因为这项运动的发展,已经到了不需要本人到场也可以进行的高度。”asda骄傲地说到。
“所以说胜负怎么办呢?”你疑惑道。
“没有负!明白吗?”asda有些生气,“比赛结束后,我们会让我们敬爱的裁判专员把奖杯直接送到所有参赛者手中。”
“好吧……那么,”另一个你显得有些不耐烦,“我们要做什么呢?”
“这就是问题所在!”asda兴奋了起来,“为了让缺乏基本教养的你们能够理解并亲身体会到这项运动的伟大,我不得不忍受着将这项伟大的运动退化几百年的耻辱感,将你们带到这个会场来进行现场比赛。”
“所以呢?”你和另一个你齐声问道。
“毕竟啊,我只能把你们中的一个送回去不是?”asda缓缓说道。
二十分钟后,会场中站着正在冥想中厮杀得难解难分的沙狐球选手:你和另一个你。
“啊,右路吗?这还真是不得了呢。”你半闭着双眼,聚精会神地冥想。
“哼哼哼,你只有这种程度吗?看招!正三十五度反向曲率CounterClock回旋超低速球!”另一个你用力地在空气中挥出右手。
“要打败我还差得远呢!看我的正切三百六十度云概率无理球!”你沉着地使出了反击。
“……看起来要分出胜负还要很久呢。”安x斯基一边吃着从咖啡馆里带出来的曲奇,一边无聊地踢着会场的栏杆。
“现在正是精彩的时刻了!”asda双手合十,紧闭双眼,“赛事正到了激烈的时候,完全看不出这两位是第一次接触这个运动。”
“是完全‘想’不出吧?“安波斯基揶揄道。
“除了在这看着这三个家伙进行什么比赛,我们还可以做一些对人生更有意义的事情吧?”安x斯基尝试着提议道。
“比如说,”安波斯基装作无意识地回应道,“去吃个晚饭什么的?”
“我们已经吃了太多东西吧?”安x斯基说道,“即使是在这个感觉不是梦但又不能说完全不是梦的地方,浪费太多的碳水化合物也是一个可大可小的罪过吧。”
“是‘你’吃了太多东西了。”安波斯基表示不服。
“身为一个低次元的分身,你好像话稍微有一点多哦?”安x斯基握紧了拳头。
“恐怕这种事情轮不到你这么说吧。”安波斯基开始做伸展运动热身。
“二位也要来进行一场冥想沙狐球比赛吗?”asda兴奋地走过来。
“算了!”安波斯基斩钉截铁地拒绝。
“你看,”安x斯基叹了口气,“无意义地争论是现在最不需要的东西,其实我的意思是说……咱们的工作。”
“啊,对!”安波斯基煞有介事地回应道,提高了嗓音,“就是咱们的工作嘛!就是那个!”
“那个!对,那个!”安x斯基也提高了音量,“就是那个啊!那个重要的,和国家安全密切相关的!”
“那个使用终极武器的!”安波斯基接到。
“对敌方进行精确打击的!”安x斯基接到。
“非常危险但是也非常刺激的!”安波斯基。
“总而言之就是技术性非常高的!”安x斯基。
“超高科技的!”安波斯基。
“工作!”安x斯基。
“似乎你们的介绍已经告一段落了。”你接过话来。
“嗯?”安x斯基有些惊讶,“你们不是在比赛吗?”
“是的,我们经过了激烈的比赛,最终结果不出预料。”你平淡地说道,“是我赢了。”
“准确地说,”另一个你接着说道,“是我赢了。”
“好吧!”安波斯基勇敢地认可了这个事实。
“很好。”你说。
“准确地说,”另一个你说,“确实很好。”
“所以说,”安x斯基机警地抢过话头,“关于我们的工作,我来介绍一下吧。”
“会造成不必要的剧透吗?”你说道。
“准确地说,”另一个你说道,“剧透会在你的语言中存在吗?”
“多多少少会有一些,不过还不是最终话的时候,所以问题不大。”安波斯基解释道。
“那就好。”你说。
“准确地说,”另一个你说,“那确实不错。”
“看起来他们已经在高雅的体育活动中达成了不得了的默契。”asda欣喜地说道,“那就让我们来听一听你们的工作吧。”
“嗯,好吧,其实呢……”安x斯基一本正经地说了起来,“要说你们到了这个地方,应该算是一个小小的bug,bug明白吗?”
“明白。”你说。
“准确地说,”另一个你说,“bug就是Brilliant Unidentified Gentleman,明白。”
“好吧。”安波斯基斩钉截铁地承认了。
“呃……所以说……”安x斯基接着说道,“其实这是一场战争。”
“一场战争!”安波斯基强调道。
“所以说,战争需要的就是有效的……”安xx斯基接着说。
“有效的!”安波斯基强调道。
“精准的!”安x斯基。
“妇孺皆宜的!”安波斯基。
“能够造成震慑的!”安x斯基。
“并且能让普通的一家人周末能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安波斯基。
“可以摧毁敌方心理的!”安x斯基。
“以及让儿童也能不需要大人陪伴就可以进行的!”安波斯基。
“打击!”安x斯基。
“打击!”安波斯基强调道。
“嗯……看起来确实是很前卫的东西啊,战争。”你沉吟道。
“准确地说,”另一个你沉吟道,“……战争确实是很前卫的东西,嗯。”
“总而言之,我们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投入到这个位面来的,超先进人形兵器!”安x斯基自豪地说到。
“超美型人形兵器!”安波斯基自傲地说到。
“就像千濑一样?”你说道。
“准确地说,”另一个你说道,“就像麻幌一样?”
“略微有些不同。”安x斯基回应道。
“准确地说,”安波斯基装模作样地回应道,“有很大的不同。”
“请不要模仿我们。”你说。
“准确地说,”另一个你说,“小心我揍你。”
“好吧……”安波斯基吐了下舌头,“还是你来说吧,老姐。”
“嗯……其实我们是在超位面中,针对敌方的心理意识进行同化性精准打击,简单来说就是让对方和我们形成‘共识’……”安x斯基缓缓说道。
“共识?”你说。
“准确地说,”另一个你说,“那是什么玩意?”
“比如说……”安波斯基抢过话来,“假设你在下午四点半的时候躺在床上喝着昨晚剩下的冷掉的咖啡吃着已经受潮的开了一个月的薯片看着昨晚因为录像带长度问题只录了一半正好没录到解谜结尾的侦探电视剧正考虑着要不要把刚才伸懒腰弄歪的被子拉好的时候,你会思考些什么?”
“这是什么问题,”你说道,“当然是昨天不小心把刚刚从南海归来的叔叔那里得到的名贵热带鱼在换水的时候倒入厕所后不得不伸手去捞的时候意外卡住了手在拼命拔回来时候造成了轻度擦伤而带来的余痛应该如何处理的问题吧?这也太显而易见了。”
“准确地说,”另一个你说道,“同上。”
“你看,这就是我们的不同,这就是我们的差异,这就是我们之间会发生战争的原因。”安x斯基解释道。
“什么?”你说道,“所以你对那条我心爱的的热带鱼做了什么吗?”
“准确地说,”另一个你说道,“热带鱼对你造成什么困扰以至于你要如此和它过不去吗?”
“问题不在于热带鱼本身。”安x斯基耐心解释道。
“而在于它所代表的的含义。”安波斯基接着说道。
“是叔叔吗?”你有些感觉被冒犯了,“我敬爱的叔叔可是个性情温和的好心人。”
“准确地说,”另一个你说道,“……我有个叔叔吗?”
“你看,我们这就离战争不远了。”安x斯基解释道,“所以才需要有‘共识’。”
“共识。”安波斯基强调道。
“所以我们是为什么会到这里呢?”你问道。
“准确地说,”另一个你问道,“到这里是为什么呢我们?”
“你们……实际上是你,简单来说,是一个很特殊的人。”安x斯基继续说道。
“很特殊!”安波斯基强调道。
“你是很难形成‘共识’的人,简单来说,也就是说你的思维模式已经无法以普通人类的方式来进行解构和分析,所以我们只好借助了量子理论的概率方法……
于是就形成了bug。”安波斯基沮丧道。
“也就是说,我们很难形成针对你的思维的‘可能性’计算,只好通过‘完全概率法’,但是……”安x斯基一时语塞了。
“我们失败了。”安波斯基接着说道。
“好吧……我想我明白了。”你说道。
“准确地说,”另一个你说道,“我非常希望我根本就没听到你们说什么。”
“关键在于,现在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得到解决。”asda插嘴道,“但至少通过冥想沙狐球让你们能够达成同步了。”
“这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你说道。
“准确地说,”另一个你说道,“小心我揍你。”
“哦哦!同步率已经达到300%了吗!真是不错呢!”asda兴奋地计算着。
“好吧,看来这个情况确实要解决了呢。”我说道,缓步走到了几个人的中间。
“嗯?”你似乎非常惊讶。
“准确地说,”另一个你说道,“嗯?”
“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一个画外音。”安波斯基也非常震惊。
“嗯,怎么说呢?既然有‘你’,肯定就会有‘我’吧,否则‘你’又是以何人为参照呢?”我回应道。
“好吧……”安x斯基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状况,“反正场面也不会变得更乱了……”
“那可未必。”我调侃道,“还有一个家伙,我们必须要把他找出来。”
“谁?”你问道。
“准确地说,”另一个你问道,“谁?”
“他。”我回答道。
“好吧!”安波斯基斩钉截铁道。
“那个家伙……恐怕现在不知道正在什么地方做些什么。”我缓缓说道。
“好吧,似乎我们还有让场面变得更加混乱的可能。”,安x斯基叹息道。
“是你们。”你说道。
“准确地说,”另一个你说道,“是他们。”
“总而言之,我们恐怕又要上路了,你有什么安排,asda兄?”我转过头看了看asda。
“啊,时间不早了,我还要把奖杯送到参赛获胜者的手中,”asda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毕竟大家都还在家里等着呢,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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