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薇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我能留下来，就好了。你是这么想的，对吧？”
“我，我....对不起...”
杨梓再一次道了歉，但我完全没有接受的意思，我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完全看错人了。
“够了，你内心完全没觉得抱歉，不用勉强自己说假话了。再说了，无论你怎么道歉，都是没有意义的，装可怜对我不起作用。”
“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被退学吗？”
杨梓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果然前面的道歉全都是装出来的。
“那换句话说，帮助你留下来的代价是我收到严厉处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做？”
我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我，我可以把我的全部点数都给你！我，我把我整个高一获得的所有点数都给你！”
杨梓抛出了一个看似很有诱惑的条件。
“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吧，区区E班的普通学生，一年能有多少点数？”
“那你要，要什么...”
杨梓的表情里第一次流露出了如此明显的恐惧，这让我感到很有趣。
“说起来，要是齐嘉懿晚上喊你去他的寝室，你完全不会露出这种表情，对吧？”
“......”
“所以说啊，你们这些可悲的弱者....算了，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杨梓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她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几个字：
“求，求求你，岳薇，帮帮我，求求你......”
本来我还想继续逼她把姿态放得更低，但是担心这时候有人来访，我还是没有继续做下去。
“要我帮你也不是不行。”
杨梓估计是以为我心软了，她的双眼一瞬间恢复了光芒，但我接下来的话让她彻底坠入了深渊：
“帮你也是可以的，但是，你能给我什么除了点数之外的东西呢？”
“我，我.....”
杨梓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看吧，你什么都给不了...”
“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你肯帮我。”
少女像是抛弃了一切一样说出了这句话。
“哦？”我装出很有兴趣的样子：
“任何？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
“没错。”
她闭上了眼睛，像是认命了一般。
“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帮一下你...”
我缓缓站起了身，朝杨梓所坐的沙发走了过去，随着我脚步的逼近，杨梓的身体就颤抖的越剧烈。
在距离她不到十厘米的地方，我停了下来，同时低下头，贴近了她的脸。
少女没有做出任何抵抗，但是我可以听见她急促且不稳定的呼吸声，同时，一股清香窜进了我的鼻子。
来之前还洗过澡了吗？
大约过了十几秒，我再次抬起了头。
“站起来。”
我命令道，后者也乖乖照做了。
我又蹲了下来，顺便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某样东西戴上。
做好了防护措施后，我把手伸向了杨梓的双脚。
“就从这里开始吧。”
她今天穿了很简单的白色室内鞋。
当我的手触屏到她双脚的一瞬间，杨梓下意识地想要踢腿，但很快，她又以惊人的毅力停了下来。
在半分钟内，我确定我已经完全触摸过她的双脚之后，又继续将手移了上去。
杨梓的腿很细，我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隔着双筒袜，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体温。
“总之要仔细摸摸，这样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
我下意识评价道。
双筒袜之上就是少女光洁的大腿，但我仅仅是看了一会儿后，就跳过了这部分。
接下来到了校服裙。
我丝毫没有心软，用两只手固定住了少女，缓缓地朝上移动，随着我的手不断改变位置，少女的呼吸声越来越大，其中压抑的恐惧也越来越隐藏不住。
但我完全没有理会少女的心情，而是继续手上的动作，接下来是腰肢，不得不说，杨梓真的很瘦。
在往上是胸部，我可以感受到杨梓剧烈的心跳，有好几次她都忍不住快要叫了出来，但都咬着自己的嘴唇忍了下来，甚至连自己的嘴巴出了血也没有意识到。
终于做完了这一切，我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回到原位坐了下来。
杨梓依旧站立在那里，闭着眼睛等待着什么，我也不着急提醒她。
过了五分钟左右，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为什么...”
看到我衣冠整齐地坐在座位上，她忍不住问道。
“好了，我要做的事情做完了，你坐下吧，我们来讨论别的话题了。”
我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意识到她完全误会了我的举动，但也无所谓，让她感受到恐惧和绝望也不是一件坏事。
“你，你不继续了？”
“继续？你是指什么？”
“没，没什么...”
“那你就快坐下来...”
“真的不继续了吗？”
“真的真的不继续了。”
在听到这句话后，杨梓像是脱力了一般跌坐在了沙发上，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上分泌了出来，不一会儿，她就汗流浃背了。
“...”我拿起某样东西朝她走了过去。
就在看到我行动的一瞬间，杨梓下意识做出了防御的姿势。
“别紧张，我只是给你擦汗的纸。”
将手上的餐巾纸扔给她后，我就回到了和她距离五米的地方。
“你的手上...”
看来是注意到了啊，不过也没关系，反正马上就要处理掉了。
“手套而已，没什么。”
我当着杨梓的面摘下刚刚从裤子里掏出的一次性手套，接着走进了厕所，将手套丢进马桶里冲了下去。
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在我出来之后，杨梓忍不住问道。
“避免指纹留在你身上而已，你是个言而无信的卑鄙家伙，我要避免一切把柄落在你的手上。”
“我，我不懂...”
“刚才所做的只是检查你身上有没有带什么录音设备而已。”
所以我才只触碰了少女穿着衣物的部分。
“你以为的事情我都不会做，我对你没有任何感觉，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我冷冷地说道。
“任何一个有脑子的男人在得知你的真实面目后都不会对你有什么感觉。”
“我只是想留在这里而已！我只是不想再回到...”
“够了。”这次我是真的有些不耐烦了：
“这就是你企图毁掉一个与你毫无恩怨的人的理由吗？”
“我...”杨梓面对我的质问，完全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
“我没有责怪你，因为换做是我，也会做同样的事情；但是我发自内心的鄙视你，很明显，是你的无能造成了这一切，从你企图利用我却完全失败这一点上，我就看出了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这让我不得不联想，你之前所谓的悲惨遭遇也和你的无能脱不开干系。”
“你怎么能这么说！”
杨梓激动地站了起来，甚至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主动朝我走了过来：
“你知道我过去经历了什么吗？你了解什么就说出这种话？我会为了留在这里而做出一切，哪怕会被你这种恶心的男人玷污也无所谓！”
说到这里，杨梓好像后悔自己多说了什么，她有些紧张地看着我，同时后退了好几步。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不过我也没有做什么，甚至也完全没有生气，我只关心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既然你愿意做出一切，那我就放心了，这么说，你愿意依照我接下来的要求去行动了？”
“对，没错。”
“那就好办了。”
我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录音笔放在桌上。
“这就是契约成立的标志，没错吧？”
“这...”
杨梓已经彻底落入了我的手中。
“好了，依照约定，我会对你下达第一个指令。”
我刚想帅气地说完话，杨梓就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我：
“等一下，你会帮助我度过这次考试的，对吧？”
“当然了，我言而有信。”
“好，你继续说吧。”
我喝干净杯子里的最后一点儿咖啡，缓缓开口道：
“首先，先告诉，为什么，你那么讨厌那个，被称作‘家’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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