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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泽之舞看来,冷凌这个家伙虽然,的确胆子小了一些。不过,行为上还是有些和叛逆少女相似的。似乎除了泽之舞三人的小圈子外,还有许多的朋友。交友似乎相当的广泛,还好像做了一个乐队的主唱,会弹一些吉他,虽然,说不上弹得多好。
总之,在泽之舞看来,冷凌就是一个稍微胆子小了一些,相当不羁的一个叛逆少女。
她的交友比起泽之舞几个比起来广泛的多,不像泽之舞她们几个只有有限的几个朋友,可一点儿也谈不上多。
所以说,冷凌就算是突然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她也完全没有感到多大的担心。
法西学姐似乎也是那么认为的。
于是,双方都没有把冷凌隐瞒了大家不知道去向这件事放在心上。
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对方的手机会打不通而已。
不过,就算是如此,双方还是对此没有过多的牵挂。
因为,冷凌做出突然消失个一两天的事情还是有过的。
而,现在正是前夜祭。说不定,她去见她其他要好的朋友了也说不定。
也可能去玩乐队了耶说不定。
冷凌日常的所作所为让大家都对这件事没有过多的上心。而,这就是她们失误的地方。
所以才最后导致了在那样的情形下相遇了。
而当泽之舞找到冷凌的时候,她出现在她意想不到的地方。
冷凌,却站着那修罗地狱的中心对着自己笑了起来。
泽之舞拿出了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十点了。
游戏早在一个半个小时前就结束了。有打算接下来去搭讪的,想要美好邂逅的,都留在星空大街。
而,想要早些回家的,也就散了。
泽之舞一行人,并没有什么那么美好的构想,倒也就作罢了。
只是,回到了学校,换下了女仆装,换成了原来的便服。
打算回宿舍了。
毕竟明天才是重头戏的【学园祭】。
大家还是养精蓄锐,好好的迎接明天的到来。
泽之舞,也已经和寻打好了招呼,【学园祭】的这几天,她就住在莫蝶她们宿舍里面了。等【学园祭】结束了,再回去。
“唉,真慢呢。”
泽之舞俏生生的站在车站前,焦颅的跺了跺脚。
她和莫蝶还有蓝可可三人结束了游行,便早早离开了,早已经沦陷成相亲现场的星空大街。
身着的女仆装是一个问题。
无论如何,女仆装,泽之舞还是很抗拒的。
穿着在身上,总有一种挫败感。
败给了自己,败给了寻的感觉。
所以,在泽之舞再三执拗的要求下,一行三人回到了云华,换掉了身上的女仆装。结果,才换完装束,走到了车站,莫蝶和蓝可可却又因为东西落在了教室里面折了回去。剩下泽之舞在车站这里等候。
不过,不论如何时间也花费的太久了吧。
“已经,半个小时了耶。再拖下去的话,会赶不上末班车的啦。”
合上手机,泽之舞打定了主意。
“没办法,回去找她们吧。”
车站离云华算不上多远,只是十多分钟的路程。加上,今天大部分的学员都在星空大街那里呢,街道上要比往日冷清的多,只是,三三两两的行走些学生。至于,教职员什么的更是一个都没有看到。
反正,也不着急,就慢慢的渡着步子过去吧。
一个人静静的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偶尔听见三三两两的嬉闹声。
夏日依人的风凉爽的走过。
宛如无限延伸的街灯一盏一盏的在吞噬一切的黑暗里面勉励的闪耀着,抵抗着。
硬邦邦的沥青道路敲打着鞋底。
这一切的一切,都构造着一副静怡怡人的景色。
总感觉,打心里面的让心灵平静下来。
被家族逐出,来到乐园已经差不多一个多月了呢。
时间说起来还真是过得很快呢。
期间遇见了很多的事情呢。
一点儿也不风平浪静。
这时候,泽之舞猛然想起那个像人的东西说的话。
“你接下来的人生不可能平静吧。”
结果,就真的如他所说的,真的一点儿也不平静。
遇到了那个变异者介间。
那件事至今,泽之舞还记得很清楚。
那个家伙实在让她影像深刻。
之后,转来云华。
和莫蝶她们三人相视,自己的生活才总算是安定了下来。
还记得第一天来的时候,闹出笑话之后,第一个和我打招呼的就是蓝可可呢。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有些被蓝可可那巨大的存在和小孩子的心灵吓到了呢。
总之,还是托她的福,我才顺利的进入了她们的圈子里面。
托她们三人的福,自己现在才能过上勉强算的上平静的校园生活呢。
再来就是莫蝶的事情了。
关于,她父亲的事情呢。
目前为止,还没有出什么乱子,但,却毫无进展。
该怎么说呢,虽然,从一方面来说,事件毫无进展并不是什么值得道贺的事情。
但是,一想到要是让寻越发的深入调查的话,还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的结局呢。
所以说,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说不上喜,也说不上悲。
硬要说,自己更加偏向哪个方面的话。
说实话,还是希望找到。
因为,整件事情的核心很糟糕啊,糟糕的没有办法。
简直是糟糕的无以复加。
莫蝶的父亲,莫约。
是一个科学家。
研究欠落者能力的研究者。
是星彩国第九研究所的负责人。
相当厉害的一个人,就能力研究这方面来说的话。
但,这些都不是糟糕的地方。
真正糟糕的是,他研究的课题啊,课题。
课题的名称叫做【解药】
解除能力者能力的解药。
简单来说,就是让能力者变成普通人的东西。
那是多么疯狂的东西啊!
要是真的研制成功了的话。
整个乐园,不,所有的欠落者都和那砧板上的鱼一样,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了。
之所以,统治整个世界的诺亚联盟,能放纵欠落者自己划地为国,就是因为畏惧能力者强大的能力。
所以,才做出了让步的。
要是,那样的东西研究了出来的话,不用说,才立国没几年的能力者之国乐园,顷刻间就被诺亚联盟覆灭的。
一切的关键都在于,莫蝶的父亲莫约。
他的研究到底成功与否。
如果成功了的话,内容有没有落在别人手里。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先把莫蝶那个人间蒸发的父亲找到,问个明白。
从这一点考虑,我还是希望快点找到莫约。
关于,已经明了的莫蝶父亲研究的课题,虽然,想要和莫蝶说出来。但,还是没有对她说出来。让她知道的话,她会做出怎样的举动也不知道。目前,就让她什么也不知道就是了。一切,还是等到找她父亲再说吧。
泽之舞一路缓缓的渡着步子,速度虽然很慢,但,本来距离就不远。
也就到了学校门口。
泽之舞这才从沉思里面清醒过来。
她,紧了紧身上的书包。
然后,抬起了右脚,跨入了校门。
兹
在跨过校门,进入到学校的一瞬间,泽之舞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微弱的好像错觉一样的声音,但,的确是真的。
而且,在这怪异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泽之舞有一种被什么东西全身上下扫描了一边的恶心感觉。
难道是能力者?
泽之舞生起了这样的想法。
但是,并没有造成什么实际的伤害。
泽之舞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这又是一个失误。
要不然,她说不定也迎不来这样的故事,这样的情况。
走在学校里面一段时间之后,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头的地方。
静。
静的可怕。
一点一丝的声音都听不到。
虽然,街道上没有多少行人,但是,三三两两的还是走着一些行人的。但是,那些行人的嬉笑怒骂声都听不见了。
并不是说学校里面也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
而是,学校外面的声音在跨入学校门口之后,就断绝了。
戛然而止。
一下子,什么也听不到了,外面的声音。
明明,泽之舞察觉到了异常,现在回头的话,说不定还来的及。
但是,她还是没有放在心上。
依然稳步向前。
于是,便遭遇了。
再一次崩溃的世界。
原本的世界再一次被击碎了。
泽之舞绕过挡在入口的办公楼,视界豁然开朗起来。
那宛如地狱的饕餮盛宴展现在了眼前。
泽之舞被眼前实在是太过于冲击的景象吓得直接当机了。
根本做不出反应。
能够做出反应的家伙现在就给我出现啊!开什么玩笑,开始么玩笑,开什么玩笑。
真是想要出现啊,能够对这幅地狱构图做出反应的家伙。
那是一座山,和挡在前面办公楼差不多高度的山。
那挡在校门口正前面的办公楼是四层的建筑物。没层差不多有三米左右的高度,加起来也有十二米了。
是,就是差不多高度将近十米的山。
由尸体堆砌的山。
尸体的山,死亡的岳,亡灵的墓
是我们学院学员堆砌的尸山。
几乎,全校的师生都在这里吧。要不然,怎么堆砌的了那么壮观的尸山起来。
血液还没有凝固,几乎滩满了地面,连泽之舞的脚下踩着的地面也漂浮着一层温热的鲜血,白色的布鞋被那赤红的鲜血点缀的有些耀眼。
尸体纠缠着
血液流淌着
灵魂消逝着
推起了山。
而,那山的顶点。
站在一人。
那人绽放出打心底陶醉的笑颜,站在修罗地狱的中心对着泽之舞笑着。
她那巨化的手臂还提着,也许这个学院最后幸存的一位教职员也说不定的高娅老师。
但是,高娅老师却再没有了往日那骄傲,强大的样子了。左手被整个撕掉了,从肩膀开始。血还在不停的流淌着,半边的衣服几乎被鲜血湿透了。两只脚从小腿处被整齐的切断了,血并没有流出来,不知道是已经没有多余的血流了还是怎么样。
身上的兽化也已经解除了,已经没有能量支撑兽化了,流了那么多的血还能活着已经是个奇迹了。
用着仅余下的一只手,勉强斗争着,死死掐住自己脖子的那只巨臂。
但,那也只是垂死的挣扎。
高娅老师快死了,泽之舞清楚的认识到这个事实。
泽之舞撬开了喉咙,从肺里面好不容易憋出字来。
颤巍巍的说了出来。
“为什么?冷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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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之睽和光,两人悠然的走在树林间。
光穿着白色的衬衫,脸上的笑容衬得光脸上那份温暖的笑容越发的温暖,充满光亮。
腰间配着一柄精巧的细剑,那把细剑精巧的如艺术品一般。
应该是佩剑也说不定。
光走在泽之睽的身后一步,撑着遮阳伞,矫捷而不失稳健的步伐,跟着泽之睽的身后。
要说,光那正装配着古风的佩剑有些怪异的话。
那么,泽之睽现在的打扮就是不合时宜了。
现在,是在长满了参天大树的密林之间。是密林啊,密林。
道路可一点儿也不好走,泥泞而且湿润。
而且树根盘踞的地面也很是崎岖。
但是,这样的环境里面,她却穿着可以称为盛装的衣服。
是一件华丽的连衣裙。
黑色的吊带,支撑着整个裙子的重量穿着在泽之睽的身上。不知道,是设计如此,还是如何,那两条吊带虽然用黑色的蕾丝花边缀了一圈,但,还是显得有些宽大了。领口束的很紧,一抹春光也看不见。只是,香肩全部的露在了外面,过肘的黑色手套的后面也绣了有些漂亮的花纹在上面。
而黑色到了泽之睽那纤细的腰肢的时候,就完全淡化没有了,变成了向日葵一般的金黄色,一程程绽开的荷叶边,如那耀眼的花瓣绽放一般。
对,整件华丽的连衣裙看起来就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一般,就如同泽之睽的名字一般。
“现在正好有空,不如说说,睽大人的妹妹吧。也是这次的救出对象。”
“也是呢,说起来,光没有亲眼见到过呢,我的妹妹。”
“是的,睽大人。”
“那就没有办法了,我今天就好好的和你说说我那可爱的妹妹吧。”
“那么,我就洗耳恭听了。”
“我妹妹叫泽之舞,你知道吧。”
“嗯。”
“你知道,为什么要给我妹妹取名叫舞吗?”
“因为,那小时候我妹妹其实身体挺弱的,所以希望她活泼一些。在她九岁的时候,一次闲聊的时候,我告诉了她名字的含义。然后,你猜怎么了。”
泽之睽的步子一点儿也不慌乱,如履平地一般的走在密林之间。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对此能做出什么反应吗?”
光不明白,对此,那个素未谋面的泽之舞能够做出什么来。
不是很平常的对话吗?温馨而且日常。
“我的妹妹呢,听闻了之后呢,然后,就变了哦,变得活泼而且健康了,不再那么体弱多病了。”
“睽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呢。虽然,睽大人的确完美无缺,但,也不可能凭一句话就改变一个人的体质吧。”
“我什么也没有做,我只是告诉了我妹妹,她名字里面大家对他的期待。如此而已,这之上的事情我什么也没有做了。”
“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光有些困惑,既然不是睽大人插手,谁能够让一个本来体弱多病的九岁孩子体质发生变化呢。这实在是有些奇怪了。
泽之睽如此说道,自然不可能只是丢出谜团,而不给出答案。
她轻轻的笑了起来,说了下去。
“是我妹妹自己啊,自己改变了自己本来体弱多病的体质啊。”
“其实,也并非什么超出想象的事情,是非常平常而且正常的。我的妹妹呢,只是在那天听过我的话语之后,第二天,便开始锻炼了,是,就是锻炼,早上做点早操,慢跑一些时间,晚上做些下蹲,做些仰卧起坐之类的,如此坚持了一年,她便不再体弱了。说白了,就是如此简单的事情。只是,坚持锻炼的话,无论是谁都可以或多或少的改变自己的体质的。”
“如何,说说你的感受吧,光。”
“睽大人,你是说一个九岁的孩子,完全自愿的,没有任何人强迫的,自己坚持锻炼了一年?”
“嗯,就是如此。没有半点虚假。”
“就算是刮风下雨,也坚持在做吗?”
“嗯,只是换成了室内运动而已。就算是生病也在做哦,只要不是重病的话,还是会坚持的。准确的来说,一年之中,只是3月21日至24日,5月12日至14日,8月2日至5日没有坚持锻炼。而,这三次都是重病。其他,轻微的感冒什么的,都有坚持哦。就是如此坚持锻炼了一年,体质变得好了。”
光面露难色,有些说不出口。自己的感受。
“喂喂,光你可是我的工具耶,大可不需要避讳什么,直接说自己的感受便是。”
光听闻之后,苦笑的摇了摇头。
“说实话,很恶心。”
光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要是做出这种事情是大人的话,那只能佩服说,对方是一个有毅力的人。真是了不起。
这类夸赞的话语。
但,这是大人的情况。
要是换成九岁的小孩子的话,那实在是太过于异常了。
说白了就是恶心。
九岁的孩子,那是怎么样的一个年纪啊。
什么还不懂,就只知道贪吃玩乐的年纪。
但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却做到了说不定大人也做不到的事情。
而且是什么驱使了一个九岁的孩子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就算是刮风下雨,就算是生病也在坚持。
一年365天,几乎每日都在坚持锻炼。
说不定连大人也承受不下来,但,一个九岁的孩子却做到了。
简直,太恶心了。
简直,太异常了。
简直,太极端了。
泽之睽听了光的感受,嘻嘻的笑了起来。
“这也不能怪你,就算是那么喜欢家人的我,也因为这件事觉得我这个妹妹有些异常,而心生抵触。”
“但,这件事也只是开胃小菜,只是揭开我妹妹这个怪物的序章而已。”
“真真正正的让我意识到,我妹妹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怪物的时候,是在她十三岁的时候,我家养的黑桃死掉的时候。”
“我家的黑桃是一只纯黑的猎犬,在我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养在我家了,等到我妹妹十三岁的时候,黑桃已经差不多到了年龄的极限了。”
狗的寿命也就十多年,说起来也是差不多了。
“在我妹妹十三岁的时候,已经基本上寿终了。连站立起来也很困难,每日都窝在自己的窝里面,鲜少出来活动。一副很可怜的样子,牙齿已经残缺不齐了,别人叫唤它,它也难得做出反应了。总之来说,黑桃它已经到了活着已经是负担的年纪了。”
“父亲觉得每日看到黑桃无力的侧卧在院子里面,觉得碍眼,于是,便把黑桃的窝给侧掉了,让黑桃依据到家里面的马场里面。对于,父亲来说,没有杀掉这个毫无用处的黑桃,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算是对于这个更随了泽之家十多年忠臣最后的宽恕。但,父亲也只是为了不让黑桃碍着他的眼睛,破坏了院子里面的景色而已。把,黑桃移到马场之后,父亲就没有安排人再给黑桃喂食什么的了。于是,为了让黑桃暗度最后的一段时间,我和我妹妹舞,负担起了照顾黑桃的工作。”
“但是,黑桃的情况越来越恶化了。最初的时候,每日还可以到外面稍微走一走,后来一些时候,连站立也做不到了,每日便是吃食和睡觉。”
“到了最后的一段时间,黑桃更是连喂下的食物也要吐出来一大半。已经,是极限了。差不多,要离开人世了,黑桃。”
“我和妹妹舞,察觉出黑桃不久于人世,便想最后为它洗个干净的澡,让它干干净净的离开人世。不过,那也只是对于自己的慰藉而已,让一只垂危的狗洗澡什么的,完全是在加速它的死亡而已。不过,人就是如此,大多数的时候,不管这么做对方如何,只要自己心里过的去就好。”
“于是,当时十五岁的我找来了一个很宽大的盆子,是小时候给我妹妹洗澡用的,不过,现在舞已经长大了,这个盆子就成了摆设,那时候就被我拿来循环利用了一下。”
“倒入了热水,给狗狗用的沐浴露也准备好了,毛巾也准备好了,什么抖一切就绪了。然后,我起身把黑桃抱在怀里,轻轻的放入了水中,心安理得的为了黑桃洗起了澡来。这个过程中,我妹妹舞一直若有所思的盯着黑桃,也不动手帮我忙,也不离开就那么看着。那时候,我就应该发现的,我妹妹脑袋里面想的东西。但是,一切都晚了。”
“在我刚把黑桃的脑袋洗干净的时候,我妹妹终于有了动作。而,在这时候我才完全的认知到我的那个妹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怪物。”
“她伸出了双手,死死地按住了黑桃的脑袋,让黑桃整个脑袋都陷入了水里,不能呼吸。我惊慌的看向我妹妹。”
“实在是太可怕了,我的那个怪物妹妹,明明做着那么残忍的事情,那么严苛的事情,那么悲惨的事情。她,却笑着。”
“发自内心的笑着,那个表情简直就好像是在做好事,在等待别人夸奖的样子。我就那么呆呆的看着我妹妹杀死了黑桃。”
“黑桃本就垂死,倒也轻而易举的被杀死了,;连挣扎都没怎么挣扎,就那么平平淡淡的死去了。事后,我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那怪物妹妹呢,反而疑惑的问我,黑桃活着已经是负担了,不如让他死了。我们只要为它悲伤就好。这样做不是很正确吗?”
“对,我的妹妹就是如此回答我的。发自内心的想法。于是,我劝解她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只是告诉他人黑桃自己寿终就寝了就是了。于是,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我一个。”
“黑桃死后,我妹妹呢,就如同她所说的一般,真的为黑桃的死悲伤了一段时间,明明当初是自己了解的对方的生命的。不过,她的怪异也就在十三岁黑桃死掉之后,就渐渐隐没了,毕竟小时候,她还没成熟,才让这些怪异暴露出来,后来,可就没有了。只是,如她给人的影响一般,生活了下来。”
“不过。”
泽之睽话锋一转。
“就算是如此,我还是喜欢我妹妹,因为是家人嘛。”
光也回应温暖的笑容,没有发表言论。
并不是说不出什么,而是不想说话。
他被泽之舞这个人给震撼了。
对方并不是什么简简单单一句怪异就能就此带过的家伙。
变异者,光不知道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看见过多少,但,那也只是限定于怪异。扭曲但却能够看见内心。
但,泽之舞不是。
那家伙比谁都正确,但,却看不见这个人的心。
只是。
正确的判断,
正确的抉择
正确的选择
不过,这一切都也只是正确而已。
所有人大多数的时候行动的基准不是正确,而是自己接受的了。
正是因为如此,光才觉得睽大人妹妹的怪异。
宛如没有自身一般,机械一般的,正确的执行。
正是因为行为过于正确,反而让人恶心。
大家对自己抱有期待,所有为了回应大家对自己的期待,所有坚持了一年回应了大家的期待。
没有个性,没有心灵,只是为了回应大家对自己的期待,而做出了常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因为,黑桃活着已经是负担了,所以自己下手杀了它,然后,为黑桃悲伤。
并没有抵抗,而且觉得自己做的很对的做出这种事情。
冷静的考虑一下,上面的两件事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如说是正确的。
但,正是因为正确过头了,让人从心里发毛。
让人恶心。
这样说,一点儿也没有错。
“嗯,时间差不多了。光把遮阳伞往后面斜一些。”
光对于泽之睽突然其来的指示并没有任何疑问,而是,毫不犹豫的照做了,下一刻
轰!
滔天一般的巨响响了起来,接着从后方降起了磅礴大雨。
不过,那并不是什么大雨就是了,是爆炸掀飞的海水而已。
泽之睽看向后方海的方向。
“哎呀,哎呀,三艘巡洋舰就如此报销了呢。只不过为了登岛而已。”
“罢了,罢了,早点把我那可爱的怪物妹妹救回来,离开这个怪异聚集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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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没更今天多更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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