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里面是什么,空白。那些弯曲的符号是什么,问号。一切都是未知的,我甚至回想不起昨天发生了什么,昨天这个名词是什么,我在说什么,但是我却不知不觉想了出来,这也是引导者,我真的有意识吗,我是机器,只是一开始设置的程序,我没有学习功能,而所谓的学习只不过是把我的潜意识激发出来了。
但,真的是这样吗?
这些真的是他人帮我想的吗?但我确实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我上一句讲的什么意思,这可能只是编程者的玩笑,哦对了,上一句也是,哈哈哈,真好玩,编程真有意思,如果这是一部小说的话,那作家就是上帝了,啊,原来他才是创造者啊,他在帮我想这些话啊,原来他才是“我”啊。
我能看见什么,以前的事早已心不在焉,我能认识什么,改变认知之后,一切都是陌生的了,大脑若隐若现些从来没有经历的事,我真的没有经历吗,这是诈骗,用自己的认知来否定,但是这已经不是我认知之中的事,认知障碍。
如果这是一个故事,从刚开始,我的人生最佳段,给了我一刀,与地狱邂逅,刚开头就是起伏,那结局已经可以看出来了啊。
“柳生,柳生?”
“你是谁?”
从嘴里小声嘟囔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在这,这里又是哪里。谁打破了我平凡的人生?哦,是我自己啊。从一开始就意义不明,我的大脑已经接受不了了,开始疯狂溢出记忆。眼前的一切,熟悉与陌生之间真的有间隔吗,早已习以为常了。
“我啊,我,宗方。”
陌生的名字,话说我的认知中还有陌生这个词吗?
“哦,宗方啊。”
强装着熟悉,念出刚学的名词。
“你没有感觉今天很冷吗?”
“冬天了,当然冷。”
“不是啊,今天格外的冷呢,不同于以往。”
不同于以往?我并没有这种感觉,甚至我觉得温都没有变化,是人类最容易接受的气候。
“话说,你不冷吗?”
“我为什么会感觉...”
冷?我发现了,不同以往。我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我不记得我有这件衣服,长裤,都格外的单薄,但是感官反馈给我的却是不热不冷,或者说我感觉不到任何温度,给我带来正常的是身体温度。而外界已经无法干扰到我,这只我的猜测,我身体处于的时间是春天,而视觉反馈的时间却是冬天,像是看第一人称的录像一样,真实。
身边的事物动作都开始变慢,直到暂停,我也暂停了。而下一秒,又是另一个场景,像在播放视频一样,快进到此刻。
这是,我的家?余光往窗外望去,夏天,烈日灼灼,我的服装,T恤、五分裤,似乎毫无违和,我坐在我房间的中央,面前的人是谁。但是大脑下一秒给了我解释,让我认识她,她是和,西园寺和。
“呐,私人君,我一直喜欢着你,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了,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我还是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心情。我希望为你做任何事,我这平平无奇的人,想把一切都托付给你,所以...”
面前的这个人开始脱下仅一件的白色衬衫,然后开始脱下裙子,内衣...
“我要把一切,都奉献给你。”
我没有动,从一开始就没动了,像之前一样,一直没动。这个人,这个人......是谁?这和我的认知中又不一样了,从一开始就已经违反了我的认知不是吗。
我推开了她,她已经准备和我发生关系,但我拒绝了她,行为上。
“果然,我不行吗......我这种人配不上私人君吗......但是,这可由不得你哦,我最喜欢的,私人君❤️”
“你到底是谁?”
被她推到在地后,喘息着吐出了这几个字。
“你不是,和......”
说出了难以置信的话,我也无法承认面前的这个人是当初和我见面的和,至少心中的人设不是。
又开始转变了,没当察觉到不同,就会转变世界...转变眼前的一切,我也该明白了,这些都不是真的,起码他在这个世界从没发生过,而混乱的世界线重叠,每一次看上去都像是“原来的世界”,但看出了不同,另一个世界便会从我的脑中消失,虚假的情感也会随之消失,因为接受这些事的不是我,而是另一个“我”,这也发上了分歧,另一个“我”却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我作为当事人,而“我”又何去何从,当我从世界线上消失后,“我”会不会再次出现,脑中的记忆又是否会补缺。
但是,这一切也只是猜测,我没有实据来证明,不过这也是最有可能的一种猜测。而我会不会先入一个死循环,一直回归不到正确的世界线,也就是说,其实那个世界并没有“柳生私人”这个人,我是另一个世界线上的人,只不过待在“第二个”世界线的时间太长,世界线发生了分歧我必须强行回归正确的世界线,而之前经历过的一切,都是虚假的,或者说,那并不是我作为“柳生私人”该经历的事。
视线开始清晰,又是陌...不,这个地方是我的房间我没有看错,这个地方就是我处于混乱开始的地点,但是时间并没有流逝,经过推测也可以看出,我睡觉的时间是晚上,就算是做梦,也是接近生物钟前做的,而与这点有分歧的地方就是,现在是22:28,我一般都是九点左右睡觉,而今天我晚睡了一个小时,时间至少也是十点,而发生了一连串的事,就算我脑内消逝的时间再快,现在也至少11点钟了,至于如何打破这一点,我的答案是没有,这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也就是说,在我进入另一世界线时,这个世界的时间对比来说,是异常缓慢的,或者说,根本没有流逝,一直到我醒来,这段时间,这个世界的时间站在我的立场上,是没有运动的。
我不敢说我对这个世界有多重要,但能确认的是,如果我不在,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就根本上不会运作,或者,回档了,但现在想什么都是无用功,因为没有根据,没有标准答案,我也无法判断,究竟对错。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冷静,我想要平静的生活,而接下来的事就是继续平淡的度过大学。
我倒是挺佩服我自己的,心理素质那么强,甚至见招破招,不过这可不是我想要的。学校也是一如既往的无聊,而近期有活动计划的估计就是庆祝会,但这或许也是平淡生活的一份乐趣吧,我就不贬低了,因为我还没有体会到无趣。
“大家听好了!”
波风老师在台上带着兴奋的腔调说着。
“我校毕业生这周五要回校慰问即将毕业的你们!毕业生中可是有老师的学生哦。”
不知道西园寺会不会来,她貌似是这所学校的毕业生,去年毕业,那么她会来的几率就更大了,可能也会为了她妹妹而来一趟。
今天要不要去咖啡店呢,正当我这么想着,熟悉的面孔出现了,我看的出来这是西园寺,但仅仅是一眼,我并没有分辨出是和还是月,但能在这所学校与我碰面的只能是月了吧。
我没想过,就追了上去,她走进了一个房间,当她进入后,门也随之关闭了。不过想来,我和她好像也没那么熟,但或许是她是这所学校我唯一认识的人就有点死缠烂打了吧,明明我连当时第一次见面时聊的内容都忘了,不知不觉就拉近距离,我还真是个烂人啊。
但尽管是这样想着,我还是不知不觉走到了这个房间的面前,多媒体室,房间旁的门牌号写着,里面貌似不止一个人,里面有很多人,听声音估计是聊的庆祝会,那么有几率是毕业生了。如果是西园寺月的话我就觉得没有必要进去了。
“那我先出去了。”
陌生的声音从多媒体室中传出,我下意识地走到走道中,然后在拐角处靠住。偷偷地往我右边的走道看去,没有人,整条走道都没有人,不过这其实不用疑惑,这些教室和多媒体室一样常年都没有使用,而现在更不是人群高峰区,本用不到的地方还是没用。
“你在看什么呢。”
在这陌生的声音与肩部的触动一同而诧异了一下。
这应该就是刚从多媒体室出来的人,上身穿着黑色的毛衣,教学楼暖和的原因,本该戴在颈部的围巾用右手拿着,下身穿着短裙,加上过膝黑色丝袜,让我切身感觉到了成熟女人的感觉。
“一见面就在上下打量别人吗。”
被她这么一说才察觉我的眼神一直在她的身体之间游荡,而回归到正脸时又飘忽不定,观测着连用余光都看不到她的脸的地方。
“你是...宗方君对吧。”
被一面未见的人说到自己的名字,我游移的眼神一下子看向她,从一开始的疑惑转变成惊讶又变成兴奋。她是著名的小说插画作家MADS,本季度畅销书的画师,多次畅销书的画家都有她的名字,比起小说内容更让人感动的是她的插画,能做到这样。且持续多年在我心中有一个很高的地位,我甚至天真地想过自己写小说,这样一来,著名的MADS就能成为我小说的插画家。
但是想想未免太天真了,自己那烂到模糊的文采来写小说估计一定是骂声一片,毕竟我自己写的文章,中二,弱智,基础的文字也理不清,我真是文学史上的白痴了。还非要尝试高难度文章,连异世界爽文都不会写的我没有这个资本。
而想到她能记住我的名字也是作为一个粉丝的荣幸。这时我才想到在去年的签名会上我和她见了面,她也一眼就认出了我,我只是草草回应了,毕竟我当时是完全无法与这位大名鼎鼎的MADS正常交流的,毕竟在我面前的可是一位美女,这是我完全都不会想到的。
“MADS小姐?”
“你还记得我啊。”
“能认识MADS小姐是我的荣幸,我这辈子都是永生难忘的。”
我表现出了不符合我人设的样子,说到底在这个现实提到人设这个词感觉有点不切实,不过我也很难不保持激动。
“呵呵,柳生君真是有趣呢。”
“为什么MADS小姐会在我们学校?”
“我是学校的毕业生哦。你应该清楚吧,最近学校不是有庆祝会吗,我可是学校受邀的嘉宾呢。”
“MADS小姐还有时间来参加庆祝会啊。”
“嗯哼~既然知道是同校的前辈那可要好好加上学姐哦。”
“MADS...学姐?”
“哈哈,我的名字是七巧诗子哦。”
“七巧...”
七巧前辈将手放在我的嘴前,打断了我将要说的话。柔软温暖的手碰到了我的嘴,从手部散发出的香味被我的鼻子嗅到,这就是女孩子的体香吗...
“如果光讨论我的名字的话就花了这么多时间,那可是浪费了我和宗方君的相处时间。”
“哈哈...”
“七巧同学,该回来了。”
从教室走出我们学校的一名教师,向着这边喊道。
“真是遗憾呢,等到庆祝会的时候见面吧。”
当她这样说的时候,上课铃也从音箱传出。
“宗方君,再见。”
“再见...”
又到了晚上。距离庆祝会还有一天时间,今天才知道消息的学生会准备成什么样子,能想出来的糟糕,每个班要出两个节目,这是强制性命令,毕竟一时想出来的活动也不能草草了事。
“宗方同学,你可以参加这次活动吗?”
一个不认识的女生站在了我面前。
“绝对不要。”
她是班长,对任何人都很热情,带着一副眼镜,但是也不难看出眼镜下那副美人脸,但我们并没有任何交集,我也很难相处是出于什么原因,她会想到这种烂点子。我不出彩,不对,与其说是不出彩,在这个班上的任何人都对我没印象,我是一个独立者,像狼群中的一只熊。那群至高点的群体,站在悬崖边看不到深居森林中的我。
群狼,站在强者面前才想出来的救命稻草,说是乌合之众也不为过,享受着过期的青春沾沾自喜。经历了20多年都没想清楚的巨婴。
“可是四年来,群体活动你一次都没参加,多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更不要了,这不是才艺表演吗,找我这个毫无才华的人是错误的选择。”
“不是这样的。”
我离开了座位,还真是新鲜,连教室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毫无目的的在学校漫游。
“宗方...你是宗方同学吧。”
我把身体转向了声音发出的地方。
“你是...”
“我们都没怎么说过话呢,我们高中的时候是同一个班的,你不记得了吗。”
“呃...”
我尴尬的站在她的面前,高中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和班上的任何一个人说过话,连老师的长相都已经模糊了,不认识班上的同学对我来说都是正常的事。
“没关系的,毕竟你在高中的时候也没有怎么进行过社交。我才是错误的那一方,都忘了做自我介绍了,我叫生栖友子。”
还是没有印象,高二的时候我与一切群体断了联系,我让大脑忘记了一切,一定要忘记一切。
“四年的今天才碰到你,宗方君还真是不喜欢社交啊。”
我察觉到了不对,在班上有这个人吗,在高一和高二的记忆里,我对这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那段记忆是想忘但是却不能够忘的事,按照常理,听到记忆里存储过一次的事,那段事情就会被具体化,变得愈发清晰。就像朋友提起的一件事,原本不会想起的事,通过语这把钥匙解锁了对方提到的事,解锁想用到的记忆,无论大小。
但是她给的这把钥匙无效,我无法想起任何一件关于她的事。
“我还不了解宗方同学呢,我还是高三的时候转来的,哈哈。”
高三的时候?我高三的时候只上了一个月的学,当时出于学业压力与高二那件事而没有顾虑任何事。而她,生栖友子,则是最后一个月在教室中看到了新颖的面孔,从而记住了我。希望是这样吧。
“那个,宗方同学,既然遇见了,可以帮我一个忙吗,拜托了。”
“什么。”
“你可以参加我们班的活动吗。”
“我连我们班上的‘才艺表演’都没有参加,你们班上的更加不可能了,话说还可以跨班合作吗?”
“宗方君不知道吗,‘这次活动完全是自愿参加,节目由个人决定,无规定,各位玩的尽兴就好。’”
她将贴在一旁的海报上的内容念给我听。该死,被糊弄了。
“我可以听一下节目内容吗?”
“可以的哦,不过在这之前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当然是参加表演了!”
“好吧,我答应你。”
“我们出演的是舞台剧。”
“就这一句话吗,故事内容呢。”
“我不是很擅长描述啦,先去和其他同学汇合吧,我顺便把剧本给你。”
我在她身后跟着,她带着我来到了一间空着的教室里,这间教室里面人数不少,看起来有数十来人,什么舞台剧需要这么多人。
“一共有96人哦,一共有33名场景布设,63名参演,4名主演。”
“还真是恐怖的数量。”
“我去帮你拿剧本了,你在原地等一下吧。”
“宗方君...宗方君是你吗。”
背后有声音,熟悉的声音,我回头看了看。
“是我哟,和,西园寺和。”
这句话让我惊喜与感动,面前的这个人是西园寺和,她的长相果然和西园寺月很像,我无法用言语形容这时的感情。
“西园寺和...”
“对呀,是我啊,终于又见面了。”
与我相比他显得娇小可爱,和西园寺月长相相似,但是带给我的感受完全不一样,世界上最萌的生物终于又被我看到了!与大众描述的完全不一样,不对,这消息是可能是描述西园寺月的吧。
突然不会如何聊天,该如何说话,尴尬地站在原地。
“你怎么不说话了。”
“啊,你也是这部戏剧地演员吗。”
“是的哦,不过我是群演,听生栖同学说你是主演之一呢。”
原来我是主演,也想不通为什么能将这种大项目交给我来演。
“宗方同学!我把剧本拿过来了!”
生栖友子在附近对着我大喊。
“西园寺同学?你们两个认识吗?”
“认识,去年的时候就认识了。”
“宗方同学居然与女生相识,真是让我大跌眼镜。”
“词用错了!应该是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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