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多久?”
应其天坐在椅子上,晃荡脑袋,已经中午时分,他只知道,昨晚一直没睡,早上实在忍不住就睡着了。
“估计快有三小时了吧。”
姬兮缘看着应母,她的眼睛看不到,对时间的观念基本靠直觉。
这三小时里,姬兮缘把应其天身上的魔打出了身体,自己吃掉,然而,就算把魔打出身体,应其天身上还是不断的生出化魔迹象,她猜测,因为后者一直处于压力紧绷的状态,所以就算现在除掉身上的魔,后面还是会不断的生出别的魔物。
快一天了,应母还是没有醒,估计李医生用的催眠针挺猛的。
“已经这么久了啊……”
应其天去厕所洗了把脸,略微清醒后,缓步走出病房外。
“我去买点吃的回来,顺便去找一趟李医生,让他把我妈麻醉到我们找到那个除魔卫为止,你说好不好?”
他俩连早饭都还没吃。
“我也不懂,只要对身体没害处的话,这样也挺好的。”
姬兮缘从小到大都住在东山寺,对世俗真的是一窍不通。
“嗯,我会去找李医生商量的。”说着,应其天就往外走,“我很快就回来。”
医院附近也没啥特别好吃的,随便买了点够两人温饱的饭食,应其天就往医院回去了。
伫立在医院大门前,不远处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马新帅在医院大门口处跟人对话着,倒也不奇怪,谁出现在医院都不会有啥特别的。
跟马新帅对话的,就是李医生,离得很远,听不清两人说的啥,只看到马新帅把一些东西交给了李医生后就离开了。
可能两人是有什么亲戚关系呢?随意揣测了下,也不在意,毕竟,谁出现在医院都是很正常的,没想太多,应其天只是照常往李医生那走去。
“李医生?”应其天笑脸相迎,问候道。
马新帅已经坐车远去,他并没有看到应其天。
“哈!”李医生像是吓了一跳,转头看向应其天,看到后者一脸笑意,这才略微缓和过来,问道,“你妈又出什么事了嘛?”
“没有,只是之前看到她有轻生倾向,我想问问,这段时间能不能让她先不要醒过来,等我们找到方法后再把她弄醒。”
“说实话,她刚做完手术,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奇怪的事,我是希望她能多走动两步的。”李医生沉声道,“不过,她现在这种情况,你说的这种方法也算可行吧。但,要是打针入睡的时间太长,可能会对你母亲造成不可挽回的创伤。”
“也就是说,可以这么做,但时间不能太长对吧?”
“是的。”
“那最长的时间是大概是多少。”
“三天左右。”
“那好吧,就三天。”
“那我等会儿去病房,你看着点应母,要是醒来了还是像上次那样就麻烦了。”
点头回应,语毕,应其天便回到了病房。
吃过饭后不久李医生就按照应其天所说,对应母打针,剂量足够应母睡个两三天的了。
如果昨天应母没有轻生的想法,应其天也不会想让她一直沉睡,但现在的情况,她想自杀,身上附的魔就连姬兮缘都没办法轻易除去。
应其天还记得,他遇到的两次魔,无论他怎么打,根本就没法阻止他们半点行动,如若应母身上的魔开始发作,到时候姬兮缘出手,造成的结果同样是重伤或死亡,无论什么结果都不是应其天想要看见的。
与姬兮缘商量了一番,应其天就又去寻找那个叫潘向豪的除魔卫了。
有点后悔,之前那个人跟自己说遇到一个叫什么傲慢的魔就告诉他,但也没要个联系方式什么的,现在找起来,只能说是海底捞针,难度巨大。
虽然有想过找其他的除魔卫,但,问过不少人,就没人听过除魔卫这个名词的,更别说要找了。
找不找得到是一回事,去不去找是另一回事,眼下也只能在街上茫然四顾,贴贴寻人启示啥的了。
又回到了那晚被袭击的街道,潘向豪就是在这里救的他。
四周人来人往,白天的街道和晚上完全不一样,没有了阴冷森寒,多了一片热闹祥和,谁又会想到夜晚这里会出现袭击人的罪犯呢。
昨晚已经在这附近找过许久,很可惜,一点线索也没有。
回想起那晚潘向豪来时的方向,顺着这个方向一路走,一路问,直至海岸码头,依旧没有丝毫线索。
将入夜,如果再不去地下拳击场,今天就拿不到钱了。
“呼……”海边风景甚佳,应其天无奈呼气,站在原地看了会儿,如果他现在什么事都不用做,他估计会在这附近看上许久。
“这位帅哥,能借过一下嘛?”
耳边传来一阵妩媚阴柔的声音,还以为是女人,转头看去,一个媚态万千的帅气男子站在眼前,男人身后,还有三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看起来有点木楞。
“抱歉。”应其天乖乖让开道路。
“帅哥脸上怎么有伤?要跟着我去治愈一番不?”帅男看着应其天的眼睛,伸手想要去抚摸后者的脸。
应其天向后躲开,轻声道:“谢谢好意,但我还有别的事。”
看到应其天躲开,帅男愣了会儿,像是觉得出乎意料。
“有趣。”帅男轻笑,又说,“既然帅哥有事,那就后会有期吧,我也有事要办呢,各位,走了。”
甩手,帅男身后三个貌美女子跟上他的步伐,这三女人有点木楞地跟着帅男,看起来没有自己的主观意识。
“后会无期。”应其天转身,朝地下拳击场走去。
听到应其天的话,帅男哈哈大笑,从远处回应道,“哈哈哈,相信我,很快就会再见的。”
没有回应,应其天缓步离去,这世界上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人,没事的话,还是不要跟这些人有啥交集的好。
许久,应其天来到地下拳击场等候着,有点奇怪,今天天依旧是第二场上场,也不知道为何,这两天给他安排的都是第二场。
等待着,看场上这战况,估计还要挺久的。
另一边,中心医院。
应公堡和李医生还有平常跟在马新帅身边的两个大汉保镖都出现在了应母的病房前。
“没想到你还挺配合。”应公堡对在旁的李医生说道。
“我才不想配合你们。”李医生别过头去,嘴里还保持着一份倔强。
“不想就不想嘛,做还不是就做出来了。”
“哼。”
冷哼一句,李医生走进病房内,应公堡几人紧随其后,根据李医生告知,他们都知道姬兮缘是瞎子了。
“李医生嘛?”姬兮缘听见有人走进来,问道。
“嗯。”
李医生只是简单的回了句。
“现在应母倒是挺安静的,你要检查什么?”
“不,不是……”
李医生回答着,应公堡拿出一块手巾。
还想询问李医生是为何而来,但一块手巾就裹住了姬兮缘的嘴,还未挣扎,姬兮缘就昏迷了。
手巾上有催眠的**物。
“你们出门从左边的楼梯走下去,那边几乎没人会走的。”李医生说道。
“会的会的,感谢配合啊,伟大的医生,哈哈。”应公堡笑着,佝偻的外形配上猥琐的笑颜,足以让人厌恶。
目送着姬兮缘被带走,李医生紧紧咬牙,随后拿出了一瓶血红色试剂,这是第二瓶了,目标还是应母。
这瓶试剂,是白天的时候马新帅给的,之前那瓶已经在手术的时候偷偷注射过了。
“对不起。”李医生嘴里说着抱歉,手上还是把试剂注射进了应母体内,发呆了一会儿后,便眼神迷离地离开了病房。
除了马新帅,谁都不知道,这两瓶试剂到底有什么用。
……地下拳击场里。
终于到了应其天上场。
来到擂台上,等待着自己的对手。
对手缓步走上台,然而还未开打,对手就已经高举双手,表示投降。
“昨天你跟那个耍爪子的那场我看了,我确定打不过你,我认输。”
对手很干脆,还未开打,举手投降,然后自顾自地走下台去。
裁判很快就宣布了胜者。
人生总是无常,得益于对手如此快的投降,应其天今天反而是比平时更早离开。
一路上,庆幸自己能如此快的就回去,应其天的笑颜也是略微舒展。
好景不长。应其天今天没有遇到马新帅也没有看到他的保镖,本来以为他是有事,半路却看到了他的身影,还看到了一个让人不快的人。
马新帅正和应公堡交谈着,前者的保镖在应公堡身后,其中一个保镖身上还背着一个大麻袋,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看到马新帅和应公堡都在大笑,本来想上前询问,但两人很快就驾车离开。
莫名其妙有种不好的预感,应其天打车,悄悄地跟上了马新帅。
一路跟着来到海岸码头处,马新帅两人就下了车。
由于离得较远,同时此处集装箱甚多,没走几步应其天就跟丢了。
“我得找到他俩……”应其天心中莫名其妙有这种念头,有时候直觉就是如此奇怪,那个保镖背着的麻袋让他有种必须找回来的感觉。
天色已黑,这些集装箱又高又多,遮盖了满天月光。
一路直走,许久,应其天看到了一个亮着灯光的仓库,远处,应其天就看到几条白亮亮,**裸的身子,还有地上一个女子躺着,旁边则是站着一个高大男子。
几分钟前。
“色欲,你看这货色怎么样?”马新帅让保镖把袋子里的姬兮缘放出来。
保镖将袋子放下,将里面的人儿露出了个头,赫然就是姬兮缘。
色欲还看着海,漫不经心地转过头来,看向地上的袋子,本来漫不经心的他眼神瞬间变得玩味,看向马新帅,一脸笑意。
“你确定这就是你今天带回来的人?”色欲笑问。他的笑容,很诡异。
看到色欲的笑容,马新帅眼神警惕,他很清楚,这个家伙可是个魔鬼,旁边那些女人刚刚就是他玩过的,每天这人都会带好几个女孩回来玩,如果不是玩腻了,这人能一直金枪不倒,不停的在那行使肉林之欲。
“怎么?不好看?”马新帅问。
“好看,还非常好看呢,只是,你确定,你要驾驭她?”
色欲蹲到姬兮缘旁边,微微戳了戳后者的鼻尖。
“你不是有能力让女人意乱情迷嘛?你动手不就行了嘛?”
“你也太高估我了。”色欲站起来,走到旁边正与另外两个男人行事的女人旁,轻轻拍了拍这女人的脸颊,说道,“这种,你要多少有多少,但是,那个,我可办不到你说的让她意乱情迷。”
“为什么?”
“你居然问为什么?”色欲大笑,解释道,“那个人,她就是你们马家在东山寺想找的,归化的王魔,历战之神明——愤怒。”
色欲知道,这个王魔愤怒一直被藏在东山寺,而东山寺里为什么要藏一个魔呢?他显然觉得,那个魔有着什么重大的秘密。
马新帅睁大双眼,看向姬兮缘,这居然是王魔,一个在应其天背后乖乖听话的女人居然是王魔?
再看看眼前大笑的色欲,这个人也是王魔,每天情欲奢靡,见到女人就上去玩两手,甚至遇上中意的男人也如法炮制,堪称行走的**机器——王魔色欲。
这两个人明显没有可比性,这女人怎么就是王魔了?
“那个,不是说有赏嘛?”应公堡在一旁打断了色欲和马新帅的交谈。
马新帅白了他一眼,一把钱砸到应公堡脸上,说道,“一千块,滚。”
“嘿嘿,谢谢马老板。”应公堡手速极快地就把钱捡起,屁颠屁颠地就从旁离开了,一千块的小钱就让他应公堡干出绑票的事,真就缺德无下限。
“你是说,这个人是我们在找的历战之神明?同时也是和你一样的王魔”马新帅不敢置信,他真的想不出,姬兮缘之间到底有什么特质而被成为王魔。
色欲还是笑着,说道:“谁知道呢,你们马家在东山寺要找的阵法找到了,但没找到的历战之神明,不就是一直在东山寺的归化之王魔——愤怒嘛?”
“有道理。”马新帅点头,又问,“不过,你真不能让她变成像旁边那几个女人一样的玩具嘛?”
“你有本事,你自己来,我没这本事。”色欲又站到了窗边,说道,“反正这些事也与我无关,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按着自己的欲望不就好了?”
“也对,按自己的欲望。”说着,马新帅开始脱衣。
“轰咚!”激烈的对打声从外面传来,马新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们,敢拦我是吧?”应其天的闷哼从外传来。
“不好意思,收钱办事。”两位保镖赤手空拳,摆起架势。
听到声音,色欲竟是起了兴趣,微微挪步,走到仓库门口,看着已经开打的应其天,露出了微笑。
“帅哥,又见面了哦。”色欲打招呼道。
没有回应,看着眼前的两位保镖,一位戴着墨镜,一位脸有伤疤,看这两人的架势,都是练家子,没那么好打。
眼神一怒,应其天直冲向伤疤保镖,右手冲拳,毫不客气,直攻脸门。
伤疤保镖毫不畏惧,一手挡开,另一手勾拳就照着应其天下巴而去。
看到兄弟已经开干,墨镜保镖同样出手,一脚就踢向应其天下盘。
两处攻来,应其天抬脚踢开墨镜保镖的攻击,同时侧身躲开刀疤男的冲拳。
刀疤保镖拳头力量往一旁打去,身体微微前倾,还未收力,就被应其天借着另一位保镖的脚力打来。
见势,刀疤保镖只能用另一手挡住应其天的一击。
墨镜保镖脚被踢开,右手握拳,又打向应其天。
左脚踢在刀疤保镖手上,借力一踹,踢开刀疤保镖的同时后跳几步,躲开了墨镜保镖的攻击。
拳头被躲,墨镜保镖抬脚又是飞踢直击应其天。
应其天虽然才刚刚落地,但下盘已经稳当,完全不虚,侧身躲开,同时右手抓住墨镜保镖飞踢而来的腿。
看到腿脚被抓,墨镜保镖另一腿出力踢向应其天脑门。
左手挡住踢向脑门的腿法,同时借力敲击右手所抓之腿的大腿内侧,用力一甩就把墨镜保镖扔飞了出去。
应其天甚是勇武,以一敌二,竟还有优势。
“马新帅,你知道那边的帅哥是谁嘛?”色欲看着应其天,微笑问道。
“你想知道,自己用能力问呗。”马新帅脸色一沉。他今天安排的对手很强,本来想着把应其天拖在里边,然后靠着色欲的能力让姬兮缘成为自己的**之物后再原物还给应其天,只是没想到应其天这么快就来了。
他还想让应其天给自己在地下拳击场打擂,要真让其知道了自己玩这女人,后续肯定就失去了这个棋子了。马新帅这是想要两头兼顾,贪恶至极。
色欲的能力马新帅太清楚了,被色欲迷倒的人,全都会心甘情愿地行房事,事后不会想起任何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你是想让我对你用能力问?”色欲的话语略微一冷,眼神看向马新帅。
四目相对,马新帅身体微微一抖,秒怂道:“别。他叫应其天,前两天说的棋子,就是他。”
“应其天……”色欲靠在墙上,单手托腮,喃喃自语间,妩媚尽显。
一个男人,容颜绝丽,满身风情,只要稍微有点色心,无论男女,都会被这种姿态所迷倒的。
“马新帅!看来我对你还是太客气了。”应其天与两名保镖拉开点距离后,对马新帅吼道。
“应其天,不就一个女人嘛,这个给我,我之后给你十几二十个。”
“十几二十个?哼!那要看你今天能不能走出这个门!”应其天自信的话语让马新帅心头微寒。他那两头吃的计划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彻底告破,应其天不会让他吃到哪怕一分甜头。
“应其天,不要大言不惭,你多少斤两我还不知道?乖乖就范,我饶你一命。”
马新帅嘴硬着,转头却看向色欲,悄声问道:“色欲,你会帮我的对吧?”
说实话,马新帅对自己的两个保镖还真没有那么大的信心,他还记得当初应其天刚到地下拳击场那股狠劲,而现在,这股狠劲早就被无数战斗打磨得像是尖刀一般,任何人都无法阻挡。
闻言,色欲诧异地看向马新帅,然后仰天大笑,没有回话。
看到这种情况,马新帅微微咬牙,这些个王魔行事个个怪异,谁知道这个色欲心底想的是什么。
应其天还在战斗着。然而,还没过几分钟,墨镜保镖就已经被打得倒在墙边,吐血昏迷,虽是没死,但也是内伤,后面估计得卧床许久了。
应其天架开刀疤保镖拳路,侧身肘击打在刀疤保镖小腹,刀疤保镖腹部吃痛就吐出唾液。
还想还击,刀疤保镖左脚踢向应其天。应其天不慌不忙,侧身躲开,同时勾拳就打到刀疤保镖的脸上,刀疤保镖倒退五步,晕头转向。
趁胜追击,应其天直拳击出,将刀疤保镖打倒在地,同时对小腹补上一脚,强猛的力道把刀疤保镖踢到了墨镜保镖身旁,倒地不起。
身上虽然也中了几招,但这对应其天影响不大,他在地下拳击场的时候受伤是家常便饭,他现在身上背上少说十几道伤疤已经消不去了。
“嗯?这个女人还挺漂亮。”刚刚与一位裸女搞完的裸男看到了姬兮缘。
趴到姬兮缘身上,裸男就想扒拉开姬兮缘的衣服。
见状,应其天就想冲去给裸男一脚,然而情况又发生转变。
“一个臭狗也敢趴在我身上?”姬兮缘突然醒转怒喝,一手抓住裸男脖颈,用力扔走,裸男撞在墙边,晕了过去。
姬兮缘站起身来,如蛇之眼环视四周,怒气之意完全不似平时姬兮缘那无神之相。
看到姬兮缘没事,应其天松了口气,看向马新帅,说道,“我们还有帐要算呢。”
马新帅惊慌失措,转头看向色欲,说道,“色欲,快帮我把他赶走!”
“你确定?看看那边。”色欲指了指马新帅旁边。
看向旁边,马新帅瞬间吓了一跳,他甚至不知道姬兮缘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的。
姬兮缘自带怒意的眼神看着马新帅,冷声道,“臭狗!”随后一巴掌扇向马新帅,力道之大,瞬间就把马新帅扇倒在地。
应其天有点不解,这不是平时那个安安静静的姬兮缘。
姬兮缘看向应其天,快速来到应其天身旁,速度如迅雷闪电,应其天竟是完全反应不过来。
“你……”姬兮缘盯着应其天看了许久,蛇眼眨巴眨巴,然后抓住了应其天的手。
“夜晚那个睡得死死的小子,熟悉的感觉,不坏。”姬兮缘握着应其天的手,没有放开,呢喃道,“那个女孩要醒了,手,握紧了。”
闻言,应其天看着姬兮缘,依言照做,手握得更紧了,只是,他有点不懂,这真的不是平时的姬兮缘。
略微闭上眼,睁开,姬兮缘的眼神又一次变回平常那无气无神的样子。
“应其天?”感受到手上的温度和那熟悉的感觉,姬兮缘轻声问。她这表情像是刚刚那些打人的事与其完全无关。
“嗯,是我。”这个提问的语气相当熟悉,应其天轻轻点头,又觉得这人就是平时的姬兮缘了。
“哼呵,我刚刚好像睡着了。”姬兮缘笑了起来,她的眼睛又看不到了。
在这种情况下露出笑容,看来她真的对这里的情况丝毫不知。
“是的,睡了会儿。”说着,应其天带着姬兮缘来到马新帅跟前。
“这是去哪?”以为应其天要带自己去哪里,姬兮缘问道。
“没事,你先不要说话,跟着我就好。”
“好。”姬兮缘乖乖点头。
“马新帅,账,不能错。”应其天走到还瘫坐在地上的马新帅跟前。
“色欲,你快帮我。”马新帅求助般看向色欲。
“如果应其天帅哥说一声,我甚至想打你。”闻言,色欲只是站在一旁,爱理不理。
“你,你不要过来。”没人帮自己,马新帅惧怕着,缓缓后退。
“拐走我的人,你想过什么后果嘛?”应其天的眼神冷得可怕。
马新帅慢慢往后爬,却又想起了什么,大笑道:“应其天,你妈可注射了我马家还在实验的附魔药剂,你要是再不回去,你妈就变成魔了!”
“我已经让李医生给她打了三天的安眠针,她不会这么快醒的。”应其天以为没事。
“李医生?哈哈哈,你妈会被注射药剂,还不是被他注射的。我今天可是又给了他一瓶,你妈又注射了一次,你觉得会怎样呢?哈哈哈。”马新帅虽然身体往后退着,嘴上却是极不老实。
闻言,应其天身体一颤,他想起了今天看见马新帅的事,嘴唇紧咬,哼道:“该死的家伙。”
抬脚,用力踹在马新帅小腹上,后者瞬间倒飞而出,撞在墙上,昏死过去。不敢再过多纠缠,应其天带着姬兮缘,一路往医院赶去。
他母亲的事可比收拾马自傲重要无数倍。
“应其天帅哥,再见了哦。”色欲看到应其天离开,挥手再见。
夜晚,月亮被乌云遮蔽,漫天星光甚是暗淡,计程车上,一男一女的身影中饱含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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