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波波兰德王国新的未来以及新波波兰德政权的誓言,下面我宣布:”在华沙彻底回到了华沙起义者手中之后,塔德乌什·科希什丘克就在民众的爱戴和欢呼声中登上了华沙城中哪座双方都付出了巨大代价的卡斯尼斯宫,在哪儿宣读了手中的一份宪法文件,那是波波兰德共和国签发的第一份法律文件也是最后一份法律文件,其针对《新五三宪法》中做出了几个更正。
“首先给予所有农民人身自由;
其次在满足某些条件(偿还债务,缴纳税款,通知省级政府)后,给予农民离开土地的权利;
然后我们还要给予农民更多的法律权益和追究权益;
第四,确保农民对土地所有权,禁止土地兼并;
第五,将农奴制下的人口从现有的1/2减少到1/3,并承诺在赢得起义后进一步削减至零;
第六,制定服役的农民不再是农奴;
第七,强制地主与农民签订契约合同;
第八,建立看护人制度,这是波兰历史上第一个依法保护农民权益的公职机构!”
当然,这份文件中可以没有提到一个细节,科希什丘克心知肚明,他一边读一边在心里补充道:“但是起义阶段我们政府没收的叛国贼的土地不算在农民土地所有权中!”
这份文件被波波兰德历史学者称为“博瓦涅茨宣言”,作为法律意义和历史意义的方面在于,这宣告着波波兰德历史上至今为止的农奴制的结束,这也是波波兰德自由主义运动和启蒙运动改革的最大成就,虽然这份宣言首先带来的是普鲁士王国的断交宣言。
“作业在波波兰德王国发生的罪恶暴行令我震惊,那些激进而暴力的雅各宾派选择了武力对抗整个东欧秩序,试图把暴力和犯罪之火烧遍整个东欧!他们摧毁了大量华沙城内的珍贵文物和历史建筑,还推翻了他们的国王,甚至公开处决了大量的波波兰德王国当权者,这是绝对的判断!”在华沙暴动(/*译者注:作者保留了在以前作品中,写哪个国家就用那个国家史观的态度,故波波兰德和华沙对起义的称呼不同*/)发生后,普鲁士王国-腓特烈女王立刻做出了如上演说,史称“霍亨索伦暴动演说”彻底拉开了普鲁士王国干涉波波兰德王国起义的序幕。
此时在陶宛公国,起义的火焰依旧在继续燃烧,在维尔纽斯,雅各布·雅斯尼斯基将军发动了维尔纽斯起义获得了成功,然而,好景不长,就在维尔纽斯起义成功5天后,雅斯尼斯基将军就在陶宛公国境内与沙俄魔族帝国军队爆发了一场遭遇战,由于爆发地点在涅门琴附件,故也被叫做涅门琴战役。在那场战役中陶宛的格拉博斯基上校率领360名士兵和两门火炮,与沙俄的加里耶夫上校1450名步兵展开较量,这是一次匪夷所思的战斗,立陶宛军在兵力出于巨大劣势的情况下居然主动进攻俄军,发起肉搏战,最终虽然以受伤的加里耶夫上校率军撤退告终,但是陶宛军队却损失了一半人,而俄军则损失了280人。虽然陶宛军队伤亡数量要少,但是陶宛军队却无法承担这种消耗战带来的人口损失,随后的发生在陶宛公国的格莱德战役和里平茨基战役均以立陶宛的败退告终,但双方损失都不大。十二月十日,随着17,500普鲁士陆军在弗朗西斯·法夫拉特将军的指挥下越过普波边境与沙俄军队会和,科希什丘克在华沙取得的艰难胜利突然变得毫无意义,战争天平重重砸在波波兰德共和国的对面。
在霍夫堡的会议室里,一场军事会议正在召开,与会者只有三个人:特蕾莎女皇、参谋长赫提亚以及老元帅劳茨。这三人分别代表了政府,总参谋部和军队高层,除此之外就是些会议服务人员,当然他们没有权利参与这次会议。
“女皇陛下,劳茨元帅请看!”参谋长赫提亚一边在战术沙盘和地图上做着推演,一边对着另外两位解释战局,“普鲁士军队成功和沙俄军队汇合之后,他们成功把波波兰德领土南北切成了两块,无论是起义军还是残留的王国军,虽然我不认为后者还能有什么作用,同时,沙俄魔族军队的积极行动已经切入了陶宛公国腹地,几乎将陶宛公国和波波兰德叛军控制下的领土完全分离。根据外交部获得的情报!”赫提亚参谋长一边把一枚象征着普鲁士军队和另一枚象征着沙俄军队的棋子放到了什切克内齐地区,并把上面代表则波波兰德叛军的棋子拿走,“就在3个小时前,波波兰德重镇-什切克内齐被沙俄军队和普鲁士军队联手攻克,波波兰德叛军惨败,指挥官:约瑟夫·伍德斯基将军,杨·戈霍夫斯基将军以及格瓦斯基全部战死,尸体已被普鲁士王国和沙俄魔族帝国共同确认,作为战争结果。。。。。。”
赫提亚参谋长用指挥棒同时点了一下华沙地区和明斯克地区(那是起义爆发地)以及波波兰德南部领土,随后不紧不慢地进一步报告:“可以预见的,波波兰德华沙地区和明斯克以及南部的联系被彻底切断,而且,数量不明沙俄魔族军队在距离华沙以东50英里的地方与6000波波兰得叛军展开了激战,可以预见的,在平原地形,人数和装备劣势的波波兰德叛军无法击败沙俄军队。”
“喔!”劳茨元帅半闭着双眼,双手交叉在胸前,用一副老成的口吻问道:“赫提亚参谋长,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波波兰德叛军的形势非常悲观!是不是?”
“嗯!”闻言的赫提亚轻微抖了一下自己的裙子,“劳茨元帅,您的看法没有问题!”
“那如果是这样!”劳茨元帅立刻来了精神,“如果我们能乘机坐收渔利也不失是个好选择!我可以带着一支军团从克拉科夫出发,一路向东一路向北,占领卢布林,大波波兰德地区然后前出沃拉方向!配合普俄联军一起攻占华沙!”
“不,我们没必要掺和进华沙攻势,我们没有必要为了不属于我们的地方而流血,这完全不值得,而且我们最后才加入战场却要去打华沙,这怎么都会有摘桃子的嫌疑,我们没有必要去引起其他两个盟国的反感,而且让普鲁士和沙俄去争华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件政治好事!”特蕾莎女皇开口制止了劳茨元帅的发言。
“当然,我们也是时候加入战争了!”特蕾莎女皇拿出了一封蕾蒂娅公主提交的一份报告以及一份外交部提交的文件,“这上面的分析得出了一个共同结论-库尔兰地区可能爆发一场策应华沙地区的起义,这将会是我们的宣战借口!”
另一边,我久违的和我的女仆阿尔弗雷德·咲夜离开离宫,在繁华的维纳大街上度过我的休息日,相比于成天在花天酒地与学业繁忙中两天一线的哥哥,我算是非常忙碌的“政府工作人员”了,拜其所赐,我的休息日几乎少得可怜。
“咲夜,来看看这个适不适合你?”
“咲夜,来看看这个。”
“咲夜,来尝尝看这个布丁❤!”
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能彻底当一回孩子,沉浸在各种各样的小乐趣当中了!而作为回应,咲夜永远是一脸微笑着,然后说道:“好好好!”或者“买买买!”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我们的关系不像是主仆而像是母女一样。
大约逛了将近有2个小时,我渐渐有些体力不支了,我轻轻掺起咲夜的手拥着撒娇的语气对她说:“咲夜啊!我们去老地方休息一下吧!”
“好啊!”回应我的是咲夜那副笑容和温柔的回答,“那么还是要马克龙配卡布奇诺吗?”
“咖啡摩卡吧。挤脑浆有点喝腻了!”我轻轻伸出食指在自己的脑袋上转动,“不知道,这次他们那里有没有推出新品!”/*挤脑浆不知道是什么梗的。。。。。。去看看点兔吧*/
“叮铃铃!”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门铃声,我和咲夜走进了那家维纳市最著名的咖啡店,不过这次好像多了什么东西,我和咲夜一踏入咖啡店,就迎面走上来一位长得和“芳文社著名女演员”的女侍者。
“请问是两位吗?”那位女侍者微笑着问道。
“嗯,是的两位!”咲夜回答道,我能感觉到她手上的力量微微加强。
“那么两位请跟我来!”那位女侍者轻微点了点头,转身将我们带领向了一个双人座上,随后递过来一份菜单,用着甜美的声音对我们说:“如果想好了要什么就按一下旁边的桌铃,我就会过来,另外,如果对我的服务满意就请在菜单下面我的姓名旁边打勾哦!”那位女侍者用她那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给我指了一下她的名字。
“保罗·理世·冯·天王座?真是个好记的名字,黄金国和奥丽蒂的混血吗?难怪长得和芳文社著名女演员那么像。”我心中思量到。
“好了!”咲夜那里已经填好了我和她点的食物,把菜单交给了理世。
理世收好了两份菜单,转身走向了柜台。
看见理世离去,我缓缓从桌子旁边的报纸架上取出了一张时报,一开始的大标题就让我吓了一跳:《普鲁士女王怒斥波波兰德叛军!too young!》我顿时产生了一种厌恶感,我对着咲夜说道:“现在这些报社,都只想着让自己的新闻买的最好,都取一些奇奇怪怪的标题,完全不负责任,不怕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吗?将来出了事情,他们又不负责任地踢皮球,太simple了!”
“嗯?嗯!”咲夜皱了皱眉头,说了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的怀表指针有些变得僵硬了!”
我继续翻阅着报纸,发现了一处新闻《匈牙利王国议会要求更多的公众设施,包括铁路,医院,邮政系统等》。
“这是什么?匈牙利王国加速现代化了吗?我记得此前的政府财政报告上提到过,匈牙利议会打算把布达佩斯改造成多瑙河上的巴黎!”我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不过,很快我的注意力就被别的事物转移走了,那是一份简讯,上面写着:“什切科内齐战役以波波兰德叛军的惨败结束,普鲁士王国和沙俄魔族帝国宣称他们击毙了三名波波兰德指挥官分别是约瑟夫·伍德斯基将军、杨·戈霍夫斯基将军以及农民英雄格瓦斯基!”
不知为何,我突然感到了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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