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转到军阀塔哈这边 ,一系列的战损报告让他焦头烂额。
“什么?”塔哈问到,他简直不敢相信,“敌人有迫击炮了?”
迫击炮意味着敌人能够远距离外发射炮弹。
“这是分析报告。”参谋递上一塌纸,“测量弹坑后,我推测炮弹从北边发射,极其精准。又经过几次迫击炮袭击,可以推测敌人受过专业训练,每次从不同地方发射而很难定位。”
“玩球了,那可是帝国迫榴炮车的战术穿插,我的精锐部队呢?”
“正在狩猎游族。”(指游荡拾荒者的过夜营地。)
打劫队伍悄无声息的出城离开了壁垒,这支队伍区区7人,在凛冬的丘陵上飞跃,电动外骨骼闪着电源指示灯,狰狞鬼怪面具隐匿身份。绿色的夜视光纤从孔洞发散,这种景象白雪茫茫的山岭里,格外可怖。
队员装备清一色的钢牙微声冲锋枪,勒人的战术背心上是热感地雷以及剧毒钢瓶。
利用外骨骼的越野优势,七人来到来第一个“狩猎场”。
技术二人组先是放置无人机用热传感镜头收集热源信息,再用超声波测距仪勾勒建筑模型,让队长知晓对方人手再布置包围圈。
突击队员分散成钳形阵法,围三留一。在主要道路撒热传感地雷,守夜人被从天而降的轻装兵抹了颈动脉,武器还靠在墙上,动都没动。
右翼的部队打开栅栏门放一群家畜出来,吸引打牌轮班的守夜人。在守夜人惊呼“双脚羊跑了之前,一发消音子弹让他们没法发声。
左翼部队在密闭建筑通风口放置神经毒气,里面人摸着黑找不着门。随着柴油发动机被破坏的轰鸣,一切固定光源都寂静了,所有人这才反应过来被入侵的事实。有的打着手电夺门而出暴露位置被击毙,有的惊声尖叫被捂住嘴巴放倒。
队员看着夜视仪绿莹莹的跑动人影,暗自发笑:“值班还抽烟,不怕暴露位置?不像我们狙击手,倍镜都上哑光图层。”
要是没有参谋的默许,他们也不敢在如此紧张的局势打猎偷欢,不过话说回来,要是塔哈给的够多他们也没必要干私活。
“通讯检查,骑兵队长。”
耳机噪音吵的队长目镜后的眼皱起:“收到收到,一队一切正常。”
“还敢出去打劫?帝国马上就兵临城下,你们还有闲工夫打劫?”
“燕子从头顶过,哪有不拔毛的道理呀?”他调皮的回应。
“麻溜给我滚回来,备战!”塔哈结束通讯以后,队长才松了口气。
城主塔哈站在城墙上,劳工扎头巾在修补城墙,四个劳工蹲合金脚手架上,焊接铝板。
“城主,我设计的弧形城墙修建的怎么样了?斜面装甲车备好了。”一个身材矮小的军事工程师说到,他冻的牙齿都磕巴了。
城主竖起衣领,雪花落在帽檐上,很像契科夫的套中人。“嗯,不错,储备粮食还有多少?我去检查下粮仓的存粮。”城主嘴上这么说,可是身子没动。
矮胖工程师搓搓手,谄媚地递上一个礼盒:“这是我为您打造的防弹衬里,钨丸夹层能缓冲小口径子弹的冲击,适合您在礼服的衬衣里穿着。此外我还知道您夫人肩膀窄,不喜欢硌人的硬家伙,这里还有灌液防弹背心,在弹丸冲击时能迅速结块变硬。您看看怎么样?”
他咧开嘴笑了,工程师这才发现对方嘴角赫然刻着一条邪魅的刀疤。“有心,来点实用的,你妻儿我会照顾好的。”
此时城下的人群一阵骚动,欢呼声与礼炮声不觉于耳。妇人看着满载而归的将士,把手中的孩子举高,礼部官员按照流程摆全牛宴席接风洗尘。
城主到来,士兵自然要鸣枪三声,栓动卡槽的咔哒声整齐地响起,步枪已经与地面垂直。
乓乓乓三声鸣枪,六将士已经落座,官员按座次割肉倒香蕉啤酒。“恭迎城主大人!”士兵们齐声喊到。城主点头微笑,与队员问号拥抱,与刚才刻薄的表情判若两人,直到目光扫到一个空座位,他的嘴角才抽动一下。
一方面他安心了,粮食危机已经渡过,一方面他又忐忑不安:自己的兵力能抵住帝军的冲击吗?什么怪物会灭掉一个精锐队员呢?
看着凳子底下孩童嬉戏,与冰湖上面老翁垂钓,他不好发难问队员行踪,礼部官员察觉到这一眼神变化,便把空的高脚椅撤下,众人往里靠了靠,吃起来。
吃到结束以后,他与队长密谈,问到八号的事情,队长的表情诡异又慌张,像小孩子一般支支吾吾的嗫嚅:“他,他执行埋雷任务失踪,我回去找他的时候,只找到了半个人。”
“什么?半个?你说话别耍猴似的留一半。”
“大概是两只野兽,把他击倒后抢食,一个咬住头,另一个咬住脚。谁也不肯松口,就把他撕成两段。腰部以下还在,要看吗?。”队长低下头,不再喘气。
“归队待命,一群废物。”
队长狼狈地走了,塔哈长叹一声,国富则民猖,国贫则民反,唯有强兵固土,扩张势力转移矛盾,才不至于土崩瓦解啊。
这时候换反器材机枪的使节归来,城门大开,宴席又多了宾客,可是城主无心招待,去了军火库。
看着军事工程师的16个徒弟手忙脚乱地修复170多套被异兽打坏的外骨骼,电焊火花与数控机床的切割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一股防锈涂层挥发的味道,这些缺胳膊少腿的外骨骼有70余台电镀的漆面早就磨损,坐垫也有血渍。
看着这些破败场景城主忧心忡忡,便问领班的能用的有多少,领班回答:“还有70台能运行,挂载榴弹以及丁烷喷火器最近经常丢失,昨夜我还看见几个小偷搬着液化石油气从后墙逃走,会不会是……?”
“不会,应该只是几个不安分的工人。”
此时地面隆隆作响,小型地震已经从板块裂缝蔓延到这里,瓦雀纷纷飞走,好像要逃离此处。
距离穆罗邦防线一公里处,冬正在冥想聚念。翠喃喃道:“饮露身何洁,吟风韵更长……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那话语既是念,又是吟。随既她长舒一口气,荧光纹身的手臂上竟然有植物缭绕,那股气息贯穿各种分子,贯穿火堆的热辐射,直达地心空腔。
“你懂象棋吗?”
“不是很懂。”
他有些尴尬,自顾自地说下去:“不知是不是个巧合,敌军设的防,我看出了象棋的影子。”
“怎么说?”
“只是棋子变换了个名字,你看。”冬平举一掌。
确实,地势稍高的指挥部就是象棋米字格的中军帐,两列轻装卫士的交叉巡逻看起来也像士。两侧的参谋帐就是相,由于很弱几乎可以忽略。
再边上一点的是喜欢绕弯走的精锐钢骨兵(马),直来直往的重装车威风凛凛(車)。
隔着枯草掩体的迫击炮(炮)也颇为可怖,哪怕是隔着如此之远,冬也能脑补出弧形弹道的白烟。
从间隔15米的一排机枪兵(卒)再往近看就是三百米的壕沟(楚河汉界)
“有那么点味道,我们是先手(红方)来个起着(第一步棋)。”
“我明白了。”
外面的哨兵闯指挥所报告:“异兽来袭!”
“怎么会?明明这时候异兽已经冬眠,我现在去会堂做战前动员。”
四百只白色穿山甲从冬眠中被唤醒,在厚厚的积雪里爬动,它们的拟态肤色骗过卒的零散防线,发动突袭撕咬士兵。(骑河马)
猝不及防的士兵没法用小口径高射速的冲锋枪打穿穿山甲的壳,连忙呼叫壁垒的迫击炮轰击,只见穿山甲钻入雪层之下,只剩下雪松在扑簌簌响动。(卒后炮)
随即男主教挥起手掌,做了个莫名的表述,零零星星的虫群汇聚盘旋成虫潮,他的耳后,是一条**的虫尾。
在会堂的长条座椅前,城主做着战前动员:“众所周知真主教是官宣的邪教,他们训练动物,折磨他们,提取熊胆汁,割下独角兽的角,如今已经走投无路要来迫害我们,我们要会奋起反抗,绝不坐以待毙,城里千万不要溃散,我派人去救兵,先拖住他们,绝不后退!”
台下一阵亢奋的欢呼声,也有人窃窃私语。城主随后就与心腹密谈:“这次防守我亲自指挥,你先准备装甲车带参谋走,还有我的家眷走旁门撤离,集合所有14岁以上男子战斗,老人孕妇把三腿牛都牵走,一把火烧了这里让他们什么都抢不掉,女人背着竹编框堆土做简易障碍,争取时间撤离到”
“那救兵的事情这么说?”
“没有救兵的,那是鼓舞士气的幌子。”他黯然神伤地说。瘦削憔悴的士官飞奔布置任务,城外已经黑压压一片。(红方骑河卒)
70名钢骨兵被城主分派支援前线,压缩空气与液压助推器发出扑哧咔嚓的声响,他们抱着暴乱泵动霰弹,在城墙垛口飞檐走壁。(黑方屏风马)
教主通过与虫母的沟通,刀虫精确打击城墙上的隐藏炮塔,掩护穿山甲进攻。刀虫与钢骨兵短兵相接,撕开皮肤注入毒素破坏中枢神经,尾部的绿色囊泡不断把蛋白质转换毒液。(中局)
随后城主登上聚核动力装甲,通过裸露的管线和胸口的把手攀爬到一米高的驾驶舱开动机甲。眼看与穿山甲潜进指挥部,塔哈举起穿甲炮一炮两个。(红方大剜马篡位,送子开局)
哒哒哒,哒哒哒哒。一队士兵与虫潮战斗,只见那刀虫如旋风般割破裸露的皮肤,钻进肌肉层啃食,镰刀装的尾部顷刻间没入皮肤,与这样恐怖的生物战斗,士兵拿出来丁烷喷火器,霎时间把虫群烧了个大半,正在放松之际,虫尾部的囊泡爆裂释放出致命酸性毒素侵蚀城墙,机关炮与喷火枪瞬间被烧穿。(卒兵向接)
钢骨兵则对着雪地之下的穿山甲发射钢珠霰弹,结果雪地塌陷,大半士兵陷进半个膝盖,外骨骼的能力也被限制。(绊马腿)
两台攻坚系列电磁炮从伪装网里开火,随着铜质导轨爆裂的白色烟雾,地面被直接轰出了一条沟。(黑方炮二出击)
只见发热的电池组被弹出,电流进入蓄能器,眼看短时间没法发射铁炮弹阻挡穿山甲了,城主一挥手指挥盾兵围成龟甲阵防御,给电磁炮争取时间。(相飞田炮架后)
翠弯弓射箭,箭头上的蜂鸣器发出声音,指引为数不多的虫群集中火力撞上电磁炮的蓄能器,释放毒液自爆攻击。(卒吃炮)
这矮楼一般的巨物,威力很大,由驾驶员内部操作,外层金属壳已被腐蚀变色。千钧一发时刻,驾驶员嗯下发射按钮,螺旋管的平行磁场推动磁力炮弹向前,依靠铜质导轨的多级加速轰出最后一炮,突然电磁场被突如其来的脉冲电流炸弹干扰瘫痪,虫群精确打击电容器导致电磁炮完全报废,驾驶员的眼睛里,耳朵里都灌满了刀虫。(卒吃炮)
轰!一条巨型蠕虫肉披着雪从地底钻出来顶破了军火库,背上的Emp脉冲电流炸弹持续干扰电子设备。它硕大的瞳孔注视着士兵,外骨骼兵纷纷上前砍杀可是吃人蠕虫的细胞分裂太快,伤口立马自愈,众将士震惊之时城主带着传感器手套,唤出12台四翼无人机(士)围攻蠕虫的卡姿兰大眼睛。”哒哒哒哒哒哒,密集的子弹把蠕虫眼睛打坏了,城主继续转动手套,用手掌轴倾斜度控制无人机的俯仰。蠕虫背过身去,它身后携带的小笼子,是数以百计的变异穿山甲。(暗車越过肋道,底二路杀马,士来护)
穿山甲的厚壳把子弹头全挡下来了,火焰也对它们无济于事,它们盘成球,快速滚动,飞扑下来撕咬士兵。(黑方士死光)
“呼叫总部,呼叫总部增援军火库。”“信号干扰严重,请到十公里以外呼叫。”“真特么操蛋。”
这时候老者垂钓的冰湖也有了动静,变异鱿鱼伸出吸盘触手拖了五钢骨兵下湖,用坚硬而锋利的喙状牙齿吃掉猎物。狩猎别人者终将被狩猎。(暗車2吃闲马)
(小卒将军)地上的锈蚁已经开始侵蚀会堂的钢筋,随着水泥孔隙加剧强酸破坏了钢筋的氧化层,会堂轰然倒塌。城主惊惶地爬上信号塔,朝远处眺望,把希望寄于破壁攻城车上。(应将出車)
三角形的履带扬起雪沫子,远处的山头露着些粉黛,显得那么可爱。
两台破壁锤头车虫直杀红方肋道中线,虫群毒素对铂金漆面毫无效果。
猛禽发动机的燃烧室产生推力,使得钛金锤头车速度非常快,哪所到之处留下狭长的光尾,好似一枚流星般撞向冬所在的土坡。
紧接着帝援助的清障机器人往从两侧出击护将(相飞中线,杀車)
残局
另一个驾驶员板动转向闸,随着猛禽发动机的高压气瓶把燃料以及氧化剂喷向燃烧室,橘红色的流星撞碎机器人。(黑方車杀相,将军红方,窝心車)
翠喃喃细语,地上生长起常春藤盘住攻城车主动轮与刹车片,锤头车莫名其妙地雪地上刹车漂移,侧翻数圈雪沫飞溅。橘红色的火焰在山坡上爆裂,甚是壮观。(士杀車)雪地的冲击波隔着十公里都能感受到,热辐射不受控制地释放。锤头车也是被炸的翻滚数次,好在靠着六边形的钛金窗框分散压力没有散架。
最后帝国支援的两个迫榴炮往中间靠拢,交错对齐(红方双错炮,黑方被将死)
城主还想闪避,又是一条弧形弹道,五个磁吸炸弹吸在聚合机甲胸口炸裂。落点只剩一个坑。
城内硝烟弥漫,老弱妇孺根据命令,一把火点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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