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感觉脑子里一团浆糊,昏昏沉沉的,身上盖着的被子感觉重量也增加了好几倍好几倍,仿佛里面的填充物不是棉花,而是沙石。
我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发现现在已经是上午八点了,不过由于昨天的事情,今天我并不需要上学。虽然如此,但是我还是觉得不能再睡了,因为,已经不早了。但是,我现在真的好累呀,奇怪了,昨天晚上我没有熬夜呀,十点钟就睡了,但现在我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奇怪呀。
“Lately I've been I've been losing sleep.”我电话铃响了,这次的电话零声已经被我换了,不再是洛天依的《东京不太热》,主要原因是洛天依已经突破次元壁了,而且就和我们几个在一起,这样一来再听她的歌就这么说呢,算了,不想解释了,就是感觉怪怪的。
“喂,小雨,什么事情啊?”我接通电话,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我想在就在你家楼下,你快点下来吧。”小雨回答道。
“诶,你现在在我家楼下对吗?那我现在就下来。”我挂上电话,拖着疲惫的身体向门外走去。
“呀,你这是怎么了?你好像看起来很虚弱呀。”一出电梯,就看见小雨惊讶又担心表情。
“没什么,可能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吧。”我说。
突然,我感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这是哪里?”我站在一座山的山脚下,山脚附近由一些小村庄,这些小村庄貌似一点现代化的痕迹都没有,村里飘着袅袅炊烟,村中的来往的人穿着古代才会穿的衣服,仿佛他们几百年来都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说的就是这里吧。这里的景象似曾相识,可是我有点记不清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天选者,我们又见面了。”一个穿着盘着两条龙的绿色太极服的老人正站在村口,他戴着一顶竹制斗笠,身后背着两口宝剑,宝剑的剑柄上有红色的穗子作为装饰。
我知道了,是他,一定是他,我想起来这里是哪里了,这里就是上次在我梦中出现的小村庄,不会有错的。
“这是你的东西吧。”他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一个白色圆柱体递给我,那是我的光剑。
“是您,那个教我剑法的守山人,对吗?”我接过光剑,激动地看着他。
“是我,没错,准确的说应该是只是和你过招,但是你的眼睛中充满了忧虑与焦躁。”他微笑着看着我的双眼,像是医生在为病人问诊,“容我来看看是什么事情在困扰着你,说说看,你究竟在迷茫着什么?”
“我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到底是什么事情困扰着我呢?”我痛苦地用双手抱着头,苦苦的在脑海中搜寻着,头隐隐作痛,“头好疼,可是到底是什么呢?好吧,我好像真的不记得困扰我的究竟是什么事情了。”
“看到你深厚的这座山了吗?”老人指着我深厚的这座山说到。这座山不是上次的那座,上次的那座山并不高海拔顶多四五百米,充其量只能算作是一个小土丘,而且很好走,登顶没费多少力气。而这座山就不一样了,这座山的高度起码是那个小土丘的五到六倍,半山腰就已经云雾缭绕了,而山峰已经被遮掩起来了,颇有国画的水墨风韵。山上怪石林立,奇松怪柏在悬崖墙壁上盘曲而生,那条唯一通往顶峰的山路不禁让人想起了李白所写的《蜀道难》。如果要用一个字来形容这座山的话,那就是险。
“这座山是?”我望着这座高耸入云的只有一条通向顶峰的路的山,被大自然所造就的秀美壮丽深深吸引。
“华山。陕西省华阴县的华山。”老人淡淡地答道,伸手指向山顶。
“华山?你没有骗我吧?我刚才明明是在锡城的呀,我们在江苏,而华阴县却在陕西,两地相隔一千多公里呢,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跑到华山脚下了呢?”我对此有些怀疑,可是在我的印象中,华山好像确实是长这个样子的,可是华山附近的景观也不长这样吧,应该会有一些现代化的设备吧。
但是,他只是笑着摇摇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手依然指着山顶。
顺着守山人手所指的方向望去,山顶上正向四周发出五颜六色的奇异光芒,这些光线经过云团中水珠和小冰晶的折射,使得原来白色的云团也被染成了彩色。
“那是什么?”看着山顶上那些瞬息万变的不停变化着颜色的云彩,我不禁浮想联翩,一个不着边际的想法从我脑海中冒出,“那个会不会是神仙大会或者是真的有人在那里华山论剑?”
“是个不错的想法,我想可能会是你口中所说的东西吧。”他平静地看着我,再没有其他提示。
“真的吗?”我有点兴奋,一想到可能会见到神仙这种超自然的存在,我就有安奈不住自己的激动,虽然知道神仙这种东西是超自然的存在,但是,在这位守山人这里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这个问题老夫没有办法回答你,你要真想知道的话,你就自己到山顶上去看一看吧,老夫就在山顶上等着你。”说完,他又像上次一样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这么高,真的要爬上去吗?”面对着在山间仿若孤独脆弱如游丝一般的小径,我犹豫了,但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算了,爬吧。”
终于,经过艰难的跋涉,我终于到达了华山的顶部,那些绚丽多姿的光芒却消失了,没有像中的神仙打架,更没有射雕英雄传中的华山论剑,只有几块形状奇特的石头孤零零地站在中央,先前的兴奋因此也一扫而空,我变得有些怅惘。
站在空无一物的华山顶上,我望着茫茫云海,有一种”忽魂悸以魄动,恍惊起而长嗟”之感,耗费了这么大力气,好不容才爬到这里,正当我认为自己一定可以看见奇迹的时候,却发现这只是海市蜃楼,不过嘛,也对,神仙这种东西又怎么可能是真实存在的呢,空欢喜一场,当然是很正常的结果了。
老人捻了捻他那花白胡须,脸上的笑容平静而深邃:“天选者,这个就是你真正想要的结果吗?”
“可是,我不明白您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这山不是您让我登山来的吗?这和现在的结果是不是我真正想要的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苦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不能够理解他这番话的含义。
“这里面答案,还是得靠你自己去寻找,老夫只能帮到这里了,剩下的还得靠你自己了。”他扶正斗笠,整平自己衣衫,转身向山下走去,渐渐消失在雾气弥漫的深山之中。
这时,我感到头部传来剧烈的疼痛,咽喉又疼又痒,火烧火燎,世界一片黑暗。
我睁开眼睛,发现我先正躺在医院里,右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插着一个吊针,小雨正在一旁焦急的坐着,两条腿正晃个不停。许子骏也一反常态,坐立不安。
我用尽全力想坐起来,却发现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虽然穿着保暖的衣物却仍旧觉得异常寒冷。
“我这是怎么了?”我小声问道。
“睿睿,你终于醒了!”小雨见我醒来了,一下就紧紧的抱住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刚才你真的要吓死我了。”
“我怎么了?”看着他们的神情,我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兄弟,39度,你现在正发着高烧,你知道不?刚才你昏过去了,是我和诗雨把你送到医院的。”许子骏长舒一口气,走到我身边,担心地看着我,“我说你也是天天一个人生活的,照理说应该能照顾好自己的,这怎么连自己发烧了都感觉不到,要不是小雨看到了,你早就没了。”
“是这样子的吗?”我挤出一丝笑容,“好吧,那真的谢谢你们了。”
“行了,今天你哪都不要去了,好好在这里安心养病,让诗雨在这里陪着你。”许子骏义不容辞地说着,“你们俩的工作就由我包了。”
我本想说等我好一点我就去,但是许子骏已经走出输液室。
“这样做真的好吗?”我看着小雨问道。
“没问题,朋友之间,相互帮助是应该的。”小雨认为这样好像是理所应当的,“以后我们帮助多他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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