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好像多嘴了。
绒儿自欺欺人一直可以的,不管我说什么她都能按照自己的企业级理解给误解。
咖把我拉到了一边“你到底给你哥灌输了什么思想,你是蠢吗?”
“我,我怎么了?”我现在还站不稳绒儿还在扶着我。
“你是有转生能力的人,拥有比常人还长的寿命,假如票梦伊不收回她的力量你可以活上几个世纪。”
“但是你哥呢?他只能活不到百年,对于我们来说百年时间感觉不过就是几个月。”咖指着我的胸口说“假如伊因为你哥的离去而伤心干了什么傻事我绝对不会防过你的。”
“你敢?”绒儿先开口了,他俩之间火药味浓烈了起来。
“我们这种灵造灵,可比灵强的多。”伊仅仅是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可是那只是我随口说说的啊。”我觉得无语。
“对了,那个魔物再死之前跟我说过,灵的转生其实就是把灵身体里的杂质丢到人类身体里。”绒儿把我扶了回去“他说的很有道理,你的能力是来源于清除杂质之后溢出的力量,灵可以收回。”
“他的话不可信,可能仅仅是想蛊惑你。”我摸摸绒儿的头。
“我试了一下,他说的是真的,你也可以试试,他死之前告诉了我窥见那杂质的方法。”绒儿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太阳穴。
“我不太想试,那毕竟是魔物,魔鬼永远比最虔诚的信徒会利用圣经。”我摇头到。
“那就早点睡觉吧,反正到最后你都要面对她。”绒儿比我更先一步躺倒了我的床上。
我凑上去“什么意思啊,你别卖关子。”
“这事我问票梦伊姐姐了,她说她在你身体留下了压制她的力量,所以不用怕。”
“但是她又进入休眠了已经没有力量可以压制她了,假如你被她的意志掌控了,你就会成为人们口中的恶灵。”
“那小票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躺到床上说。
“票梦伊姐姐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完全杀死那些杂质了。”绒儿从背后抱住我“所以说现在让你去试试,她现在被削弱许多,你战胜了她,你就可以和我一样完全运用那杂志和灵的力量了。”
“那,我试试?”我有点迟疑。
“嗯,你可以的。”绒儿一下起身,一拳重重的打到了我的后颈处。
“卧槽,你干嘛?”我转头看向绒儿。
诶?这里不是病房了。我正坐在一片草原上。
这里春风拂过,青草微微晃动。一片草长莺飞的景象。
一个红衣女子坐在最高的一个山坡上,山坡上满是蒲公英。她缓缓起身,腰间的一对银铃也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黑夜一般的长发流淌在肩上,她回头,一张和小票一样的脸庞展现在我面前。
脖颈如象牙一样白皙,天蓝色如宝石一样的眸子闪烁着。
她唯一的不同就是这眸子的颜色。
“你来干什么?”她看到我之后双眼变得暗淡无光。蒲公英也随着她双眼的失神变成了血红的一种花。
“我...我只是被人送过来的,话说你怎么了,为什么显得那么失望啊。”我慢慢靠近她。
“我知道你来干什么,毕竟我是你们口中的杂质。”她微微的回头看了我一眼。
“没有,我什么也不知道,这仅仅是你的臆想。”我再次靠近了一步走到了她面前。
“所以我可以坐下吗?”我自顾自的坐下,她哼了一声。
“我毕竟在你身体里呆了很久了,你想的事情我都知道。”她指着天空。
我抬头看天,天是一个透明屏障,屏障外是各种各样混合在一起的颜色。
“那是什么?”我站起来看着那漩涡发呆。
“别看太久!”她一下捂住了我的眼睛,把我的脸掰了回来。
被一双小手抓住了脸蛋,我看着她的眼睛,她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松开手再次坐了回去。
“所以那是什么?”我也坐了下来。
“你自己的内心最肮脏的地方,你所有最恶心最变态的想法都在这里。”她扭过头去“我可都看过,不要质疑你曾经的想法。”
“那些想法可能仅仅是我的一时冲动,我可从来没有想干过。”我为自己辩解到。
“但是我会被你那些一瞬的想法影响,所以她把放到了这里。”她说到“但是她好几天不来了,现在看看天空都能被你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影响到。”
“所以你就是真正的知心姐姐诶。”我笑嘻嘻的说。
“早就听她说过你脑回路奇怪,果然够奇怪的啊。”她笑了,可谓有人一笑坐生春。
“会笑啊,真是的,我就知道,话说绒儿是怎么搞到力量的呢。”我开始自言自语。
“想要力量啊,你要那东西干什么呢?”她打了个哈欠“我也不装了,既然你坦白了来意。”
她双手拄地抬头看天空,我慌忙阻止她“喂!你不说不可以看吗?!”
“呵,我就是装一下啦,那些东西我都看过了。”她猛地靠近我“话说你到底想要力量干什么呢?”
那细长的食指抵着我的下巴,几乎是贴着我的脸她低声细语切一字一顿的问道
“要.干.什.么.呢?”
我被吓了一跳往后倒去,她反而更加放肆了。按住了我的双手把我牢牢按住“原来你会害怕啊!为什么你会害怕自己思想灌溉出的女孩呢?” 她眼神中无时无刻透漏出疯狂。
“那个,就算是不害怕,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突然说出这些话。”我看见了一个留着口水,眼中满是贪婪的狼慢慢变回了一个恬静的女孩。
她慢慢坐了回去,又是一脸的漠不关心,仿佛刚才的她不是她一样。
“我以为你会更加着急呢,看样子她把你保护的很好呢。”她拍拍裙子上的灰“叫我小析吧。”她伸出手说。
我俩十分正式的握了握手,她自顾自的说着她的话“我以为你会沉沦其中呢,难道是我不像她吗?”
“仅仅是我更加理性而已。”我白她一眼说。
“我无法在你这些思想里看到一丝的理智呢。”她张口就来读着我的思想“啊啊啊啊,这个女孩好漂亮,假如她仅仅是我的臆想我想对她干什么都可以吧。”
她一脸的病娇样“真是美好的思想呢,我搞的我也想了呢。”
“你先别做出这样奇怪的人设崩塌的事情好吧,假如不这样我还是很喜欢你的。”我立马阻止她干这些奇怪的事。
“我之后立马嘲笑了自己一番好吧,这个想法我当时记忆深刻,我一直对这事感到抱歉。”我还立马纠正了她脑子里的想法。
“嗯嗯嗯,我知道了。”她捧着自己的脸微微笑到。
我摸摸她的头“看,这样多好,把不好的一面藏起来。”
“哎呀,哎呀,我仅仅是一团杂质,怎么样都可以呢。”她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说。
“我可没把你当过杂质,你不是有名字吗?不是叫小析吗?”
“对嘛对嘛...对...嘛...”她的声音变得颤抖,我看向她的脸,她一脸不解。
“你...你刚才说什么?”她更加不解。
“你不是叫小析吗?”我也一脸不解,手也从她头上拿走。
她反而死死的抓住了我的手“再上一句,你再说一遍?”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我从来没把你当过杂质?是这句吧。”
她刷的低下了头,身体也开始颤抖。
“你哭了?”
“对,不然呢。”她用另一只手掌按着自己的眼睛。擦着不停流下来的眼泪。
“请告诉我,你说的是真的吗?”她抬起了头。满眼的期盼,那种眼神是不可能装出来的。
“只有是出现在这世界上的东西没有一个东西是杂质,他们都在活着,我说的一直是真的。”我歪歪头微微一笑“就这啊,我以为你什么都不会放到心上呢。”
“但是这也太他妈感人了,我根本不受控制啊!”她不再压抑自己大哭了出来。
“女孩子不能爆粗口哦。”我抱抱她“你也是小票的一部分,所以我也必须教你这些事。”
过了很久,她慢慢的缓了回来“都怪你,我本来都要成功把你腐蚀掉了。”
“什么意思?”我疑问到。
她摇摇头“你不需要再知道了”她把我的手放到了她自己的脖子上“用点力,可以吗?”
“哈?这样很像我在干某些会被警察抓起来的事吧。”我迟疑了。
“啧,我叫你掐就掐,我不会有什么事的。”她打了我的手一下。开始不耐烦了,真是性格恶劣的女孩呢。
“真的吗,那我下手了,我希望你不是和我玩那些窒息眩晕的叛逆游戏。”
我摸着她白皙的脖颈,这感觉像是柔软的团子。
“你变态啊,总是在摸来摸去干什么啊?”她一脸嫌弃。
“我让你做好准备而已。”我双手开始慢慢用力。她眼睛慢慢闭上,发出了呻吟声。
咔...我看见她的脖子被掐住的地方碎裂开来慢慢化成了一点点的碎片融入了之前身上的条纹里。
“你不会难受之类的吗?”我问她。
她眼里满是一种妈妈看儿子的温柔“不会呢,我会一直帮你,顺便偷偷看看你的那些小心思。”
“卧槽,那还是算了。”
“来不及了…”还没说完她便消失了。
我也重新从绒儿怀里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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