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你在怎么在这儿啊。”
“中午练习要用的体操垫你知道哪去了吗?陈老师说是你提前拿走了。”
刚走出楼道,到一楼过道,陈隐就撞见了自家柔道社的副社长许曳。
知道你们怎么看,啊,虽然鄙人不才、并且不靠谱,但是作为现任校柔道社社长。
没办法虽然叫做柔道社,但不是太正规。教的大概也很难称作柔道,不过打架很厉害就是了。要知道教的人都是一帮从流氓堆里爬出来的家伙。
“哦,我放在其他地方了。待会儿,马上就搬到体育馆里去。”
“呀,社长做事也有点分寸啦。本来就只有中午练习的时间,你再拖延就就不用社员集合了。”我的副社长大人鼓着脸有点生气,左手插着腰,无奈地偏过头去。
不过,这样的姿态也超萌的。单马尾的副社长,就是正义。
先声明,我让她做副社长,天地可鉴,绝对没有不良居心哦。这样做纯粹只是能平衡男女在社团的势力罢了。社团斗争的复杂程度绝对不下于国家政治。
更基于男女平衡,依据民主与共和,才出现了这种丧心病狂,哦不,是合理的决定。
不要不相信我。
证据就是,许曳先作为副社长的资历比我老多了;说实话,就连我这个正牌社长也不过是在她的强烈推荐下,才在上届社长手中接过职位,成功上位的。
不对,说法好奇怪,搞得我像是小白脸一样被包养了。我才不是呢,我远大的理想,至少也要到达大老师讲的家庭主夫的程度吗。
一周只有三次练习,“反正他们怎么练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糟了,不小心讲出内心的想法了。
“凡是都讲结果,你看到现在的自己,岂不是已经绝望了。”
喂,讲得这么直白,太差劲了。原本演了一天早就疲惫的心,又被你弄得愈发满是伤痕了。零时演员就没人权吗。
“才没有呢,这样的我,我自己没有讨厌哦。”只有这点我是不会退让的。非常努力才变成现在的模样,完全没有可能讨厌努力的自己。
“忘了垃圾也有存在的意义,抱歉,这个失误算我的。”许曳站直身体,弯腰向我道歉
虽然认真,明明是道歉,却愈加火大。
“真正失误的地方完全没关注到呢。”我忍不住要说。
“对世界的理解果然不一样吗?”
不要一副现在才发现的表情啊,你。
“也对,即使基因的相似率再高,也不能期待猩猩会像人一样思考。”
泪目了,好在至少自己还是被分在灵长目。不行,我就不能有点出息呀。
“社团活动,就快要开始了。社长也快点去体育馆。”陈隐尽量摆出乐天的声音,虽然哭泣的内心完全没想掩饰。
“啊。”许曳一脸吃惊的拉住我的袖子,“会幻想自己是中二救世主的废柴社长,居然现在知道转移话题了。我的天。最近都是哪打怪升的级啊?可分配点数都点智力了吧。”
靠的好近啊,太近了,连睫毛都可以数的清了啊。从锁骨显露出洁白的肌肤。
“中山路旁边的那家游戏机厅...什么的,从没去过。”咬到舌头了。警察这边有的钓鱼执法。
还有不要老是中二中二的叫我,我都说了自己早就连升三级,已经是高二了。因此必须要称我为强化型中二Ⅲ·改。
“等等,你怎么知道那里的?”突然觉得不对。
“体操垫在哪?快点去搬。”副社长面色平静的说。
转移话题的许曳直接改拿手掐着胳膊了,力气达到你真是女生吗;不要欺负我高中生物课不讲皮肤结构好伐,打包票,你已经伤到真皮层了。我初中有学过的。这就叫流血啊。
站在阴凉处的许曳,散发着像是贞子一样的危险气息。完了,血腥玛丽许曳看向我了。不会要喝我的血吧。
“不会延误的,我对时间的把握,跟飞机航班有的一拼。”陈隐一脸信心十足地承诺。
切,我才不是怕了。
“总有种不可靠的感觉。人本来就这样了,也找个更好的例子啊。”
“我又哪样子了呀?”
“社长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吗?难道是家里没镜子吗?!”许曳突然一脸温柔的看着我,“你的家人真爱你啊。”
即使是事实,为什么提到家人很爱我时,突然就像泪目了。
不不不,换个话题吧。
我参加的社团————柔道社,作为高中的社团这种社团,居然有三年以上的历史,连身为社长的我都觉得,这只能称之为奇迹。
恒川高中,也就是我现在就读的学校。是一所升学高中,虽然在全省完全排不上号就是了,但是课业压力也是相当大。
各种可能的娱乐活动都在长辈的辛勤工作之下被削成狗,更兼学校地处偏僻毫无娱乐可言。
依稀记得,刚来的时候,学校左边还是一片农田。放学出校门,向东走了五百多米,终于看到一家五金店的时候,眼泪都下来了的场景。
所以,社团活动这种很受学生欢迎的存在,自然不太被家长、老师的欢迎。所以恒川高中社团的生存处境不是很好,也是必然的了。
看了一眼还心存疑虑的副社长,“走啦,走啦。我一定在铃响之前,把垫子搬好。不会影响其他人午休的啦。安啦。”
“注意一点。”许曳还是有点疑虑。
“喂,谁把垫子叠在这里;快点搬回去啊。”从中庭传来保卫科祁老师显得不耐烦的呼喊声音。在实验室这边听起来果然清楚,连播音都不需要了。
从偏僻处传来的风,带来预示深秋的寒意。虽然连十月都没到就是了,为什么会觉得冷啊。
“你把垫子搬到中庭去了?这么远,还那么显眼的地方。老师看到会生气的。”
被许曳讨厌绝对是我第二讨厌的事。
眼睛眯成一条线,这回可不是要演了。祁老师你就快点跑吧。
我家的许曳什么都好,谨慎过头大概可以称作她少数显著的怪癖了,如果这算是缺点的话。毕竟她是会因为害怕自己忘记我给他的手机号码,而在手机里存上之后,还会在书里,教材、笔记本上记上的人。不是可以问我的吗?
虽然这个手机几乎不带在身边。
不过在这个属于我们的虚假世界,害怕遗忘也不是没有理由啦。唯有对记忆力,我不是很自信;即使被人说是过目不忘。
自己与周围的一切,可能只是故事里的几个文字,真的是生命轻如纸片。害怕影响剧情的我们,不但要怂,还要怂出价值。被backspace一键删除就真的GG思密达的了呀。
“不会被那帮无聊的老师找到麻烦的。”我辩解道。
“严格意义上,我还是帮了大忙的。虽然从头到尾没起作用倒是真的。”
老师是仇敌,是不共戴天的敌人。要坚持游击战的策略一百年不动摇。
以上出自陈隐社长大人制定印发的柔道社规章(审核未过),两元一本,预购从速。
我可是从来不会小觑任何对手的,所以老师这种生死大敌,强到没朋友的人,我向来是————直接投靠的。在学生的生涯估计都很难有冲突了。
“希望真的像你说的。”许曳头痛似的摸着前额,显得无奈。“下次不要凑热闹,会给惹上麻烦的。”
是在关心我吗?是关心我把!
太感动了,被美女关心,说不定这辈子也就这一次了。只是立了flag,我不会在下一幕戏就挂掉吧?
“再说,就你去了也没用的。”似乎突然想到什么,许曳用手指着我说,“如果你惹到些不三不四的人,柔道社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居然要划清界限,许曳我们多年的交情呢?
“你是有多爱柔道社啊!”自己连个社团名都赢不过,我都想羞愧的自我人道毁灭。
“要说有多爱。往小了说,大概也有太平洋的深度。”
嗯,副社长这次挺客气的了,至少没说是马里亚纳海沟吗。
“从地球另一边开始计算的程度。”
“...,关于我对于你的重要性我就不问了。”
“对于污浊的浑水,为了显示大海有容乃大的特性,即使混在其中,我们也不会怪罪他的。”
不要看这边啦。谁是污浊的浑水之类的,我完全不像问。
“所以要是麻烦社团的话,杀了你哦。”不是玩笑,而是认真的语气。看向这边的眼神是真的有杀气啊。
我的地位只有这点了。
“万分抱歉,小的现在立马去做,您老就等好了。”下意识的就放低姿态了。近乎固化完全可以成为水利万物而不争的特性,那里是接近,完全就是上善了呀。
我并不排斥坦率地道歉呢,只要对方不当真的话。
“拿你没办法,我先去体育馆里让大家做些伸展运动,拖会儿时间。你赶紧哦。”
说着许曳从左边绕过花坛,往体育馆方向走去 。
我的副社长大人就是有点烦,虽然是个美女。
“有人吗?”中庭那里又传来祁老师询问的声音。
“哦,不好意思。我马上来。”急忙中庭喊一声回应,小跑着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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