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店内的宁静与温暖,阿鹿一边娴熟的清点货物一边感慨如今的生活:
我叫阿鹿,曾经是一名加入反叛组织的冒险者。
在各种阴差阳错下,我从暴君手里活了下来并成为艾索杂货店中的一名店员。
虽然仍未完全摆脱那位暴君的掌控,随时都有可能被处以死刑。
但我并不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也不想辜负艾索店长的一片好心。
与其以一个懦夫的姿态和心中的阴影过上一辈子碌碌无为的生活,不如帮助店长成就一番伟业。
正是因为有艾索店长的鼓励,我才能有今天这份迈向明天的觉悟和目标。
开门的铃声自然响起中断阿鹿的思绪。
“欢迎光临艾索杂货店。”
条件反射般挂上职业笑容的他在说完这句话后,睁眼看到了难以理解的画面。
被他视为榜样的艾索店长浑身上下像是被烟熏黑的皮肤不说。
只穿着一条金腰带的他居然在一堆围观群众的视线下堂而皇之的抱着衣衫褴褛的蕾比雅进店。
开关门,呼唤晓菲斯娜来医治蕾比雅,上楼,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艾索的行为中丝毫没有掺杂其他任何异样的举动,表情也没有半点羞耻的神色。
就好像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只穿着一条引人注目的金腰带。
又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如此怪异的事情给阿鹿带来了精神上的冲击。
可一旦阿鹿将艾索店长体内那股神秘的力量和蕾比雅身上的伤势联想到一起。
一切又变得如此合理。
非同寻常的人做出非同寻常的事,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
之所以店长会以如此离奇的姿态带着蕾比雅回来,一定有着与之对应的理由。
奇怪的知识像是萌发的种子在阿鹿脑中生根发芽。
他自发地去拿取毛巾并端着装有热水的木盆上楼,加入了治疗蕾比雅的队伍中。
至于艾索为什么会以如此大胆的姿态抱着受伤的蕾比雅回来。
好奇的阿鹿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
只是认定这件事背后一定牵扯着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而和这件大事密切相关的艾索一定也用了非同寻常的手段来处理相关事项。
事后那个暴君要是问起相关事宜,得想办法掩盖过去。
一定不能说是艾索店长干的。
看到如此异常的艾索和蕾比雅,赶忙检查二人伤势的晓菲斯娜嘴上也没闲着:
“方便透露下你们两人出门后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吗?”
艾索很是苦恼地皱起眉头,然后摸着在他人眼里不存在的衣服说道:
“解释起来太复杂,目前只能说主要原因和我有关。”
以为艾索是不想让监视者知道更多信息的晓菲斯娜听到这话后也没多问。
早就看过艾索全身的她不经意的瞄了一眼艾索身上疑似鳞片的纹理与蕾比雅脑袋两侧碎裂的龙角。
“那就离开房间去看店吧,两个没有受伤的男人。接下来我要帮蕾比雅更衣治疗。”
秒懂的艾索和阿鹿很快离开房间分别去洗澡和看店。
晓菲斯娜刚给蕾比雅涂抹上一些药膏,却发现那些伤口上的药膏被迅速吸收。
未被药物涂抹的其余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在此基础之上,晓菲斯娜还看到蕾比雅面露的痛苦神色有所缓和。
脑袋两侧的烂龙角也因为蕾比雅身体的颤动导致与枕头的碰触而化为更多碎片。
戴上手套的晓菲斯娜用二指轻轻夹起一块龙角碎片,还未稍加用力那碎片就进一步碎成粉末。
离开身体一天时间不到的龙角碎片脆成这样可不是什么寻常事。
之前在炼药时从外界传来的震动也很不自然。
莫非,是艾索体内那神秘的龙之力和身为龙人的蕾比雅之间产生了某种共鸣导致了一系列的事情?
怀揣着心底的疑问,晓菲斯娜戴上手套,拿着消毒的镊子与研磨皿收集掉落枕边的龙角碎片。
特意把这些龙角碎片藏好后,晓菲斯娜更换蕾比雅额头上的毛巾。
顺带确认蕾比雅还未退烧的她拿来一套自己的衣服放在床边,并开始着手更衣事项。
一拿开遮挡在蕾比雅身前的衣物,残留在晓菲斯娜手上的水滴便滴落在蕾比雅身上。
黑色的鳞片像是受不了局部的冰冷,开始重新在蕾比雅身前显现。
那对残破的龙角随着黑鳞的浮现而加速碎裂,脖颈附近的棕色鳞片也跟着从蕾比雅身上剥落。
这根本就不像是生病,而像是和蛇蜕皮类似的成长过程。
我可从未听说过一般的龙人在成长时身体会发生如此剧烈的变化。
即使是纯种的龙在成长时也不会发生原有鳞片在未老化的情况下自行剥离的情况。
是艾索体内的龙之力让蕾比雅的成长过程发生了突变?
还是说,蕾比雅体内有极其罕见的龙血?
那个暴君针对艾索只是假象,本意是想间接控制蕾比雅?
留个心眼的晓菲斯娜连同棕色的鳞片也小心翼翼地收集起来。
想起艾索不久前那句:“主要责任和我有关。”
晓菲斯娜决定事后有人问起相关事宜,就往一定是艾索干的这个方向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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