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不行啦~人名总是打错。
——
最终,马库斯还是没有采取杰诺所提出来的那一种十分极端的方法。
杀人灭口什么的,这实在是不符合他的性格和一贯的作风。
于是乎,他并没有从杰诺的手上接过沾染了鲜血的黄金砖块,反倒是将自己的配件连同整个剑鞘一通抽.出,用剑柄狠狠的砸向了剩下的那两位米登领的普通人。
虽说被剑柄直接砸中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但至少也比被那一块黄金砖块给直接砸中要来的好。
尽管杰诺说了她已经“手下留情”了,但从那被打的头破血流的人来看,她说的“手下留情”一定和自己所想的“手下留情”完全不一样。
而在一剑柄一个的砸晕剩下的两个人之后,这一位黑发的年轻人便跟随着杰诺一同走出了这一条寂静的小巷子。
身为一位猎人,而且还是一位在森林中游猎了这么久的猎人,他的力气相较于那些普通人来说还是强上不少的。
如果力气不大的话,他也拉不开自己背后背着的长弓。
每一个猎人相较于普通人而言都是一位大力士,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而现在,在那一场“纠纷”被用超出常规的暴力手段解决后,杰诺则是继续带着马库斯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走早米登海姆的街道上,继续去寻找着一个可以让自己和马库斯暂时居住的场所。
普通的酒馆她是连考虑都不会去考虑的,臭熏熏的味道已然成了将她拒之门外的最好的道具,哪怕是她也知道居住在酒馆内会让她有更多能够得知“有趣的消息”的机会也是如此。
而跟在她身后的马库斯看起来心情就没有这么的好了。
尽管双眼也像是之前一样在好奇的看着四周那和塞森蒙德迥然不同的建筑环境,但他那略微涣散的瞳孔还是暴.露了他现在情绪的不平稳。
“你现在心情不好?”
而自然,他的这一个心态的不平稳也被杰诺所察觉到了。
感受着自己手掌上写着的字符,马库斯带着一丝好奇的神色看向了走在前方的那一位少女。
只见那一位少女依旧还是在保持着双眼注视着四周的样子。
在保持着观察四周的模样,同时还用鹅毛笔在他的手上精准的写着字符,甚至还知道自己的心情并不怎么好的?
好神奇啊...不愧是杰诺呢...
想到这里,马库斯轻声的叹了一口气,轻缓的叹气声很快就融入了周围的环境之中。
不过这却无法逃过杰诺的耳朵。
“有什么事情么?有事情的话可以尽情的说出来,最好是不顺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不是你让我不要说话的么?我现在到底是要说还是不要说啊?
正当马库斯的脑海中想着这样的一个问题的时候,他的手上再一次传来了微弱的瘙痒的感觉。
“哦,抱歉,忘了你不能说了,那你就憋着,等到等下你可以说话的时候和我好好说说。”
这便是杰诺所写出来的话语。
“...”
而这就是马库斯在感受到杰诺缩写出来的内容后所产生的感觉。
杰诺小姐...还真是会开玩笑呢...
簌簌。
正当马库斯还在想着杰诺的玩笑似乎开的越来越频繁的时候,伴随着一道小小的声音,杰诺的鹅毛笔再一次的在他的手中快速的滑动,在他的手中写着一个又一个清秀的字符。
尽管对方的笔尖并没有沾染任何的墨水,但他却确信,如果杰诺小姐真的是在一张纸上写着字符的话,那么对方的字符绝对是十分清秀,十分好看的。
这是他的直觉。
“...为周围的那些乞丐而担心么?”
正当马库斯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所解读出的杰诺在自己的手掌中写下的字符也就只有这短短的一句话了。
他不会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不过...乞丐么...
想到这里,马库斯抬起了头,看向了两旁的街道。
尽管他在跟着杰诺的情况下迷迷糊糊的在往米登海姆的上面走,按照常理来说应该是越来越接近这一座城市的中心区域,但是街道旁边的乞丐的数量似乎是并没有任何的减少,每走几步路,或者走个几十步路,他都能够看到一两个乞丐的踪迹。
在傍晚昏暗的光线的照耀下,这些乞丐的身影显得是何等的落魄。
但他却并不是因为这些乞丐而心神不宁的。
虽说这一点杰诺似乎并不知道。
“你或许并不知道,米登海姆附近在前段时间发生了一场绿潮,到现在都没结束...绿潮就是由绿皮和地精所组成的如同潮水一般的军队,也正是因为这一股绿潮,这里的乞丐数量才会远比以往要多的很多。”
你是怎么知道这一点的。
默默的将视线看向了面前的那一位背对着自己的天蓝色长发的少女,马库斯疑惑的眨了眨眼。
明明他最近都和杰诺走在一起,但...为什么对方接收到的信息和自己所知道的信息相差这么多呢?
并不知道自己刚刚苏醒后失意的那半天杰诺已然知晓了米登领发生的这一件事情的马库斯陷入了对自我的怀疑之中。
越是深入的了解对方,他就越是发现自己和这一位外貌如同孩童一般的少女之间的差距越是明显。
这可不是什么令人高兴的事情,说实话。
“...不过,据说帝国的皇帝已经知道了这里的绿潮情况,而且已经在出兵了,虽然说米登领的选帝候和皇帝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但在这个时候他也只能选择与皇帝的军队并肩作战。”
啊...原来是这样么?米登领的选帝候大人和皇帝陛下的关系并不好,而皇帝陛下已经决定出兵了,那么在知道这个消息后这一位选帝候大人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吧...
无精打采的在脑海中想着,马库斯也随之将自己的视线再一次看向了两旁的街道。
而似乎是察觉到了他情绪的不对劲,杰诺原本还在洋洋洒洒的写着的字符也同时停了下来。
“这人怎么事这么多。”
隐约的,他听到了杰诺那带着略微不满的声音传了出来。
应该是错觉吧?在自己面前杰诺小姐都是那么善良的来着。
应该是...错觉吧...?
“你是在为之前伤害那两个米登领人的事情而感到烦恼?”
不,其实主要烦恼的是担心咱们两下手是不是过重了,会不会把别人打死了。
感受着自己手掌上那略微瘙痒的痕迹,马库斯默默的在内心中想着。
先不说他用剑柄敲人对别人会有多大的伤害,单就说杰诺,她可是对着别人的脑袋敲下去的!
先不说对方究竟是不是控制了力道,单是那两道声音他听着就感觉头疼。
而且,在放倒了那两个米登领的人后,他并没有给那两个被自己放倒的人和被杰诺放倒的人任何的救助,他真的很怀疑那两个之前被杰诺敲的头破血流的人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马库斯,你在之前从未对人类出过手,是吧?”
就像是感应到了马库斯内心所想的内容一样,杰诺再一次快速的在他的手心中写着这些内容。
而感受着杰诺所写的这些内容,马库斯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对,杰诺说的非常正确,如果排除掉小时候对骚扰自己的邻居的小孩子出手的经历外,他就真的没有对人类出手的经历。
如果让他去杀死是个地精或者兽人或者野兽人,那么他能够毫不犹豫的挽弓搭箭为他的目标送上死神摩尔的问候,但当他的目标是个人类的时候,他甚至就连拿起长弓都不愿意。
终究,他对于同族相残的抵触还是那么的大。
“你以后要习惯这一切,马库斯,如果仅仅只是让你打晕一个人你都能负罪到现在的话,那么你以后的道路要怎么走下去?”
在片刻的沉默后,杰诺手中的鹅毛笔再一次在他的手心中快速的写着。
“那么,我和你讲一个故事吧,一个关于仇恨与轮回的故事。”
写到这里,似乎是要刻意制造氛围一样,杰诺顿了顿,随后才继续写了下去。
“在帝国建立时,亦或者建立之前,于帝国广袤的领土中生活着一群和人类差不多,也最多就是外貌上有些畸形的生物,当然,在帝国中,人类的身体上出现异形是异端的象征,但在巴托尼亚,你在乡下十分容易看到这类人,他们虽然长得有些可怕,但他们和人类没有任何区别,他们在最初甚至是抱着善意在和人类进行交流,但得到的却只有人类疯狂的屠杀。”
写到这里,不知道是为什么,杰诺在他手心中飞快地写着的鹅毛笔骤然一顿。
“久而久之,对于人类的仇恨令这些畸形的人投靠了黑暗诸神,用从黑暗诸神那边获取的力量对人类展开了疯狂的报复,而遭到报复的人类也对这些生物燃起了复仇的怒火,高呼着神祇之名对这些生物进行报复...这是一条无法斩断的,悲哀的仇恨循环,这,就是野兽人和人类之间的仇恨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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