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2006年的冬天七生的一次注意到钟迟。
一切开始都是因为那件事情。
教室里还暖和着,老师的粉笔灰扬得很高。简单得不行的数学题她也不会在意,默默的拿起一支笔在手里转。屁股传来一股暖流,很快的刺激神经末梢。大脑第一反应。
大姨妈来了。
更悲惨的似乎不是这些,她穿着白色的裙子。嗯鬼知道今天会提前?
她咬咬牙。
举起手,颤巍巍的说,表现得自己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老师,我我肚子疼。想去个卫生间。”她投去难受的目光,老师似乎理解她。大手一挥让她去了。
七生像是得到了大释一样,嘴角挂起一点微笑。
“老师,这个同学她屁股流血了。”
安静的空气里像是可以听到分子爆炸,那种心碎的声音。
没有声音的默剧,却能看出一些有趣的东西来。就像现在,没有一点声音。但能听见尴尬在里面迸发声响。没有一点空气,像是有一只手掐着自己的喉咙,呼吸不上氧气。整个人与地面脱离,双脚浮空。
要死了。
就是这种感觉。
七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回头不是,出门不是。只能原地等待,像一个动物园被观望的稀奇生物。
老师挥了挥手:“这位同学不是肚子疼吗?快去吧!”
全班引起一片哄笑。
钟迟低着头,脸颊很红。可以掐出血似乎,手上不停转动那支笔。
七生站在水龙头前,双手用力的搓着裙子,像是要把它洗干净。但是好像不行,晕开,越来越大片,像是一片红云,好想一幅画坏了的油画。
耻笑,就连衣服也在耻笑她。
七生拧着没有干的裙子,走在冬天飘雪的日子里。寒冷的风不停的吹,冰冷的裙子沾在她的脚上。莫名的粘腻感。,很不舒服。
钟迟站在小卖部的卫生巾柜台前迟疑了很久,他伸手拿了一包。
走到前台。
“这个多少。”他低着头问不敢抬起来被人看到,这似乎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尴尬。
“嗯10块。”那个老板娘叼着牙签,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样,她双眼一直盯着钟迟,钟迟尴尬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拿着那个卫生巾转头就跑。
教室门口站了一会,大喘气。
没有几个人在,安静祥和的环境,一个个开心的像蜉蝣一样。
“那个,我道歉,早上对不起。”钟迟站在她的面前和她道歉。
七生抬起头,微微看了一眼,在低下。身边像是有无数只看热闹的眼睛,暗中观察,看得让人发麻。
七生不说话。
钟迟拿出卫生巾,放在她桌上:“对不起,我错了。”
七生的脸上布满了许多黑线。
旁边冒出吃吃的笑声。
七生把卫生巾扔在他脸上:“你有病吧!你是做事不过脑子吗?”
他摇了摇头。
“你叫什么啊?”
“我叫钟迟。”
事情就是那么无厘头的开始。
没有特定的时间地点剧情,只有无厘头的对话还有无厘头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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