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八分满分。
真可惜没能把最好的状态展现给那天的他。
我扭头看了一眼后墙，‘那边的你，也在努力着吧。’
后来我终于知道，当时的他，也在看着前墙说着同样的话。
上午考了场试，内容难易我已经不能感觉到了，成绩下滑后感觉所有的试卷都一样。
监考老师走后左雪黎过来了我们这里，“这次考试挺简单的诶。”
徐晪佑笑了笑，“这次简单下次肯定难。”
“诶陌一你答的怎么样？”左雪黎看向我。
我躲开她的眼神低下头去整理草稿纸，“就那样。”
我拿出刚才的习题册，想起了解“结”的事情。
注意到旁边徐晪佑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我主动问他。
他刚想说，突然又止住看向左雪黎。
我知道这件事不方便左雪黎听，也没有当时非要徐晪佑说，继续去看书了，
可后来徐晪佑就再也没说过当时想说的话。
他不想说，可我得知道。
不过……我更想让李路维替我做决定。
现在的我感觉自己的决定都是空虚的，就连做事的身体都觉得只是个躯壳。
最后一节晚自习，徐晪佑又要逃课出去了。
我看时间快到的时候给他扔过纸条：你知道哪里有可以使用的电脑吗？
徐晪佑皱了皱眉头，快速写完：知道。
我想先在网上查一下这种案件，最起码心里有个底。
可是家里的网线早就被拔了，只能拜托徐晪佑了。
我继续写：放学可以带我去一下吗？请别问要干什么。
徐晪佑收起纸条，从后门溜了出去。
放学后，徐晪佑果然在对面的马路上，我跑过去，“在哪？”
“走。”徐晪佑插着兜走在前面。
我看着他桀骜不驯的背影，有些在意他脸上的伤疤。
到了一个店面很小的复印店，徐晪佑打开门走了进去帮我撑着门。
我探头看了看，这么密闭的空间好压抑，连墙壁都觉得变厚了。
“放心。”徐晪佑说。
徐晪佑的放心和李路维的不一样，他让我觉得只是浮在嘴边，我对这间屋子的警惕依旧没有变化。
里面确实有一台开着的电脑，除了放电脑的桌子，剩下的空间几乎被打印机什么的机械占满了。
有很多打满文字的纸压在桌角处，散落在地上的也不少。
我紧紧握着兜里的手机，坐到电脑前。
“徐晪佑，你能背过去站吗？”我打字前说。
“我不看。”徐晪佑背过去，过了几秒索性就在门外了。
屋内暗黄色的灯不亮，电脑屏幕显得有些刺眼。
我忍着电脑的光，去一点一点组织关键词。
法律。
性侵。
无证据。
律师。
事例。
事情好像很复杂，但还是点开了一个律师解答。
上面是填写的格式，下面是关于这种相似问题的解答。
(律师解答：这种事你要是没有证据就没办法了，只能下次小心点呗)
我盯着这个律师的回答突然感觉到了一击重创，又觉得他轻浮的态度让人恼火。
没有办法？
下次小心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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