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他都是这样的态度,所有主权在都他手里。
我以前是多么喜欢这样的他,可是现在却觉得这种高傲让人恼火。
“注视着被你掌握在手心的我,眼里到底还是玩弄吗?”我凶狠地盯着他,却一步步向后撤到墙边。
他停留在原地,眼里的我越来越远。
当年的记忆像是猛兽一般把我逼迫到墙角,它在撕扯着我的衣服,在我的身体上留下粘液。
‘不要过来!’
‘不要碰我!’
‘远处蔑视地注视着这里的人是他吗?’
我在他怀里挣扎着,好像被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一般无法逃脱。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出了什么,只有一种痛苦驱使着我最后一直呢喃着“救我”。
而他则一言不发等着我在他怀中安静下来。
我能感觉到不是他这个人在与我是什么距离,而是周围一直是温暖的,好像冬天没有他的允许就不许接近我。
“对我可以不说。”他松开搭在我肩膀上棉衣的手。
感觉到寒冷的侵袭,我如同受到了惊吓奔向他的怀抱。
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的心跳,他的存在。
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从小声呜咽到放声大哭。
所有的情绪都给了这次的大胆。
这段记忆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我像是对着过去咆哮般发泄着所有心中的痛苦。
“为什么?”我用已经哑的嗓子抱怨着最后的无法改变。
他顺着我的头发慢慢安抚着颤抖的我。
我的心靠着他的心,再也没有比这更近的距离了。
“别碰我。”我攥着他衣服的手慢慢垂了下去,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将沉于·大·海,再也与浪花无任何关系。
“好。”他听话地往后退了一步。
因为低着头,我并不知道他注视着我的眼神。
我弯起嘴角,抬起头来对上他黑色的眸子。
狮子最温柔的神情可以让已是冰天雪地的森林都重新复苏,他也是如此。
我没有沦陷进去,而是注视着他眼中那个微笑的女孩儿轻轻启唇,用最平静的语气告诉那头温柔的狮子,“我不干净了。”
心中平静的冰面没有一丝冷风,早已没有了知觉。
“为什么?”他那边的湖泊,荷叶下也没有鱼儿嬉戏。
我抬起胳膊,冻僵的手轻轻抚过每一次的伤疤。
触到耳垂的时候我的脸上不觉滑下两行冰冷。
然后往下是肩膀……
“停!”
我继续着拉开领子拉链的动作。
“停!”
衣服从肩膀褪下,肩头处粉红色的薄膜里是还未长好的新肉。
他黑色的瞳孔充斥着愤怒,突然冲上来,“我让你停!”
我把衣服拉好,抬起头来对他撑出笑,“这就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这挂满泪水的笑容,凝固在了冬天那个男孩的心里。
把所有都告诉他这种决定没有任何思考,也没有想后果。
我很想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告诉他“别生气了,骗你的”。
可是我骗了自己五年,所有的谎都给了当初那个逃避的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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