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场吃过饭,我仍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想着那封信。南屏倒是没有说话,她今天的心情很美丽,买了婚纱,还顺手收拾掉一个不记名的情敌,对于我略带低眉的沉默,她也只当做是我在可怜那位勇敢表白的女孩。
毕竟南屏自己也知道她的做法虽然直截了当,但却是有些过分了。所以她愿意给我时间,去释放那些与我无关的愧疚。
她打开音响放起音乐,节奏轻快,无关情情**,驾着夜里八点钟的车,一路往回开。
我看着窗外,心底想着那封如同被杂糅过的信,疑窦很多。
南屏和赵青笛没有过我的经历,看到那封信,她只觉得是些没什么意思,异想天开的表白,暧昧不明和混沌不清的梦中景象。
十八九岁的向往,可不就是这样?
然而,我很清楚,那些描写都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事实,地下车库、阳光、绿萝、吊椅,还有被比做排浪我一把抓住的金发,以及带上项圈趴在我脚下的她。
它们并非杜撰,全是曾经我和赵青笛于狗窝发生过的事实,狗这个带有归属的名词是她当时蛊惑我的承诺,而在纸上,瞬间就成了敲醒我的暗号……
这封信的内容她笃定我一定能够读出她的存在,那些字句,什么“更早之前就梦见过你”就是她在为欺骗我的事情道歉,坦白!
赵青笛,我的臭表,她一直没有放手!
也许这封信还有更多的内容,但此刻已经不重要,在这些她不理我的日子里,我以为我已慢慢快要忘掉她,我觉得我的爱已经被南屏填满。
而知得知她没有放手后的那瞬间,我忽然心里酸酸的,很委屈,我在想她怎么就能那么不要脸,明明相爱的时候什么海誓山盟都能说出口来,可是,当我被抢走她又装模作样的要大步走开。
我都还没对她发脾气,骗我的,伤我的,反而给我玩冷暴力。
我好恨她,但爱之深,恨之切,我就是忘不了她那张满目春情的狐狸脸,我也好想她。
即使我旁边坐着一样倾国倾城,一心只有我的南屏,但我就是那么没良心的想我的小mu狗,想在她的屁股上泛起层层的波,想要和她一边昏天黑地的做,想要不管不顾的和她闹个不停。
我在被南屏渐渐抽掉骨头,养成废物样子的时候,突然怀念起她骂我“糖表”,我骂她“臭表”,那样子口没遮拦的光景。
我知道她要回来了。
车子停稳过后,我仍然很低落,南屏抱了抱我:“怎么了…别人伤心和你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和一般人不一样的,你只要一天没有男朋友她就不会死心,倒不如干脆利落的粉碎她的希望,也免得像只苍蝇一样嗡嗡嗡在我们边上聒噪。
长痛不如短痛…而且我也见不得别人觊觎你。”
她以为我是因为那女孩才这样要死不活,其实我都不知道那个女孩是不是拖,那封信内容是臭表的无疑,但信纸上字体严肃端正的间架结构绝对出自别人之手,此外,我总觉得那女孩蹊跷得紧。
表白虽说感情到位,但她挑选的时机偏偏在有南屏的时候,像是要做给我们看似的,未免也太巧了,还有那妹妹的长相…
我觉得臭表要来事儿了,她憋不住了……
这件事我只觉得诡异,而非难过,我抱着南屏只是因为我想臭表了,我要用她排掉思念的毒。
南屏的身子软糯无比,但是毛衣很痒,无论是在山上在谷底都很不舒服,我只停留了三秒就挣脱了她的怀抱。
“毛衣好烦,我想要你脱掉!我要吃你的奶。”我嘴里说着无理又露骨的要求,我感觉自己在感情上很惶恐,而这种惶恐迫使我想要和她们这些漂亮的姑娘亲近。
我的毛病很恶劣,抱着臭表会想南屏,抱着南屏又会想臭表,只有柰子能让我平静。
“为什么?”她还是第一次听见我这样直白无比,理直气壮的要求。
“因为南屏的好喝的,因为我现在好不舒服…”我扭过头去顶车窗,用脑袋和玻璃角力,像条蛆乱拱,烦躁,因为赵青笛这个臭女人我现在心乱如麻。
我的灵魂在出轨,我也爱南屏,我要她抓住我的躯壳。
“不行,泥泥,车库有监控,我们回家好不好?到时候随你干什么…”南屏下了车,绕过来替我开了车门,她的眉眼温柔,又开始包容我的任性,笑着吻了我一下,把我拖出副驾驶。
我抱着她不肯撒手,像个树袋熊一样用腿箍着她的腰,无赖道:“不管了,你就是在找借口…东西只准你拿婚纱,我要看。其它的明天在说…”
“好好好……泥泥有时候真像个小孩子一样粘人,我要不是身体好,还真拿你没办法呢?”南屏艰难的用手反抱着我,还好她身高腿长的,把婚纱盒子用一只手提着,去到电梯,她无奈的说:“电梯你总要按吧,我没有手了。”
我轻哼一声,不情愿的按下。
轿厢上行,我发现她在我眼里笑得可人,也不是调笑,反正极尽包容宠溺的柔沐,我很烦躁在她露出的锁骨上轻咬一口,嘟嘟囔囔的说道:“笑,笑,笑,我那么无力的要求你也答应,像个笨蛋一样…”
她耸了耸我的身子,怕我掉下去,往上的过程中,我们的身体隔着衣服摩擦,感受双向的柔嫩,都红了脸。
“啊对对对,泥泥说什么都对呀~我在你身边永远都是傻子,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得了的我不遗余力的给,给不了的我拼了命的给……
反正你就这么这么大一个人,吃穿用度也不多,唯独就是对我的身子……索取的过分了些。”南屏有点揶揄的说着。
我顿时恼羞成怒,也不埋头嗅她的味道了,反驳道:“不准胡说八道,我晏堂泥冰清玉洁,你这么惯着我就是想把我养成一个废物,薛南屏,你用心险恶。”
“承认又有什么关系嘛,何况我也喜欢和泥泥贴贴呢~脸红心跳,耳鬓厮磨,感觉我们都想爬到对方身子里去似的,我不信泥泥就不快乐。
要是不快乐你每次能喊着要死了要死了的话颤抖?”南屏无情揭穿了我的谎言,接着开口:“我也不反对你说的,我就是想把你养着,废物到不至于,但肯定是要把你拴着哪里去不能去的。
这么久的日子,泥泥的骨头都要被我泡软了呢,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天还能够抱着我酣睡到天明,什么也不用想的醉生梦死。
你已经被我套牢了,我就是要光明正大的用我的温柔乡狠狠地锁住你的人,然后你里面的灵魂自然无处可逃。
这些都是你能感受到的阳谋,可你不也是义无反顾的往里头扎了么?”
南屏说的很对,她和臭表出发点都是我,然而臭婊表的做法只是极尽一切的要我爱她,为此可以不择手段,用尽阴谋。
而南屏,她知道我爱她,割舍不了她,以前是,现在更是。
她便以此为基石,慢慢把她的温柔渗透到空气里,悄无声息,她把我的一切生活习惯都在往有她的方向带,看似无足轻重,但这些细枝末节如同温水煮青蛙,到了抽离的时候就是刻骨铭心。
我已经习惯在她温热的怀里撒娇打滚,八点钟被她叫起床,一个额头的吻,洗漱吃早餐,要是某天失去这一切,我一定会觉得自己丢掉了什么。并不是懒惰,而是人出于对依赖的惯性。
她已经从生活的角度把我套牢,然而面对她那种包容的态度我无能为力,她就是一团棉花,假如我乖乖的她会奖励我,而我撒泼她也乐得哄我。
这些东西我不是不知道,而是因为无能为力,只能沉沦下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变成她的形状。
我不得不承认,这种阳谋比一味要求独占的臭表要高明不少,爱情虽然最高尚,可是要知道,感情始终是锁在身体里的东西。所谓得到了人,得不到心。对于我这样左右摇摆的家伙来说,没有意义。
况且,她们要的就是我的人…
南屏风轻云淡的接受着我的坏脾气,不厌其烦地照顾我,到了家,她甚能够旧保持着别扭的姿势替我把鞋换掉。
然后抱我去沙发,将我放在她的大腿上。
我的白色大衣被脱掉,接着她把那件看起来其实温柔慵懒但被我讨厌的毛衣撩起来,准备脱掉。顺带将里头的奶白色打底衫带起了一角,娇嫩无比的肌肤在她动作时难以避免的暴露出更多,我伸着手就像鱼儿般钻了进去,一直顺着她滑腻的热土游到她的背上,等她将毛衣彻底脱完,我就跳过那条线,双手贴着她的肩胛。
南屏难以抑制的嘤咛一声,唇瓣里吐出来的销魂在空中婉转着进了我的耳朵,我感受到她不仅在加速呼吸,还起了鸡皮疙瘩。
她的发丝散落在我鼻翼,我用嘴抿住那如瀑布般的一束,微微扯动,她吃疼,乖乖看向我这边。我在鼻腔里发香未曾消失之前,捉住她的唇,然后狠狠地和她打一架。
良久,我们打的湿漉漉的。
我看见南屏把阖上的眼睛分开,扑闪着的睫毛像是风中的蒲公英,她对我每一次的吻都要花上几秒去留恋。
等到心颤的感觉过去,她才会把那纯美的酒窝填满,然后微微的抬起头看我,:“喜欢么,泥泥。”
坐在她腿上,我就可以居高临下的看她,南屏的打底体恤不太宽松,要是把脑袋伸进去有点挤。
我说,:“不喜欢你的口水,臭臭的……我想喝奶,南屏。”
我重复着我的诉求,不要个脸的。
她的脸更红了,不想理我,但腰却是悄悄把那两座山峰显得愈发险峻。
我看着她很复杂,我感觉自己在轻贱她,但她总是那么溺爱着我,我在她怀里就能拥有一切。
她总能笑着,哪怕是这样说出来也仅仅是,:“轻点呀~我怕疼!”
她到底要傻到什么地步,溺爱我到什么程度?
我的脑子颠三倒四的,我突然没了兴趣,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想要一个欧派,跌倒在她耳边,不为自己生气,而是为她生气。
“笑笑笑,又笑,你真的笨死了,薛南屏。”我有气无力的责怪着她,虽然她看不出来那封信是正常的。
“是呀~我为了泥泥,什么都能去做,但在你面前其实只要做傻子就够了。”她总是这么容易感动我,不讲道理,而我最是对这种一味不求回报的好没有招架之力。
我忽然不想南屏就这样什么也不知道。
“臭表要回来了?”我瓮声瓮气的说,既想让她听到,又不想让她听到。
“臭表,臭表是谁啊?”她并没有那么好奇的问道,好像在问一个阿猫阿狗的名字。
“不知道。”我低下了头。
“哦…泥泥还要吃那个么?”南屏问。
“不吃了。”
“那我…穿婚纱给你看?”
“好好好!”我的快乐,在听到这句话后,有了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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