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陈舟为何要执着于赵青笛,她这种偏见已经属于是恶意揣度了,明明她没了解过臭表,却万般笃定她不适合我,这是不讲道理的。
哪怕到了现在,她宁愿敞开大门让我的手如清泉一般在她身上肆意流淌,皱着眉头忍受,也不舍得做出让步,这样的态度让我感到烦躁,我的耐心渐渐降低。
“陈舟,你踏马是不是有毛病?别怪我说话难听,我当拉拉你要管,我和赵青笛谈恋爱你要管,你管这么宽,你手这么长为什么不去当城管?
我真就不明白,我们不过就是见过几次面的人,顶多是朋友,无意中阴差阳错中“救”了你一次,但那不意味着我们就是能交心的闺蜜,我们真有那么深的羁绊当得起你这么关心我?值得你跟在我屁股后头当尾巴?
你单向的觉得我们关系好,但真的这样么?我告诉你吧,我很烦你这样的自以为是,打着为别人好的旗号随便臆测,然后做出牺牲一样的大无畏姿态劝告着,为你好为你好。什么tm为你好,老娘需要你这么关心?给劳资爬!
你就和踏马我那些现在巴不得我烂掉的臭亲戚一样德行!”
我感觉自己情绪要崩溃了,我无比憎恨别人干预我的生活,而陈舟已经是碰到了我的底线,我就是一颗天煞孤星,不需要莫名其妙的人问津。
陈舟愣着眼听着那些冰冷带着情绪得话,她抓着衣裳的手有点发颤,伤人的字句一次次扎进她的心里,她开始有些无助,摇着头极力否定,:“不…堂泥,我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是想…”
“闭嘴!”我冷冷的看着衣衫不整的她,她苍白的话语被我一下砸得支离破碎。
我冷笑一声,心底怼人的欲望并未消弭:“我不需要你的解释,你看看你这幅样子,衣衫不整,神色惶恐,拿心里暗示整我本就不磊落,但未果我也不过分追究。
但现在,你居然可以为了拆散我们连自己的身子都不管不顾,还将她分离,“让我怜惜你”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我拿你撒气,你当我真爱捏你那二两负累?
张口闭口就是以柄相胁,我们的事与你有半毛钱关系?你什么时候才能把“为朋友好”这样冠冕堂皇之词给去掉?
寡廉鲜耻,你的礼束莫说回去抄在纸上,吃在肚子里都无用,大家闺秀拉出来的不也只是一坨屎么?”
我一顿臭骂,毫不留情。而陈舟除了理亏的沉默什么也没做,她是个聪明人,现在出言反驳只会激化矛盾,情绪驳掉理智,可能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沉默中,我以为她起码得流点伤心泪,但出乎意料,她在我腿上就是不动,我骂了半晌口水都废了不少,她只是阖着眼,欣长的睫毛偶尔闪动。
我真是服了,这心态,我都不知道那天我是怎么把她弄哭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气被时间磨得差不多,反而觉得有些过分,此刻还有些腿麻,陈舟虽然窈窕,但时间一长血流不畅,终归难受。
尴尬,也不好叫她爬,尬着呗,哎,从这个角度看下去,我想起了当年小龙女双手合在腹部,静静躺在草地上的那幕,虽不曾有多少表情,可人就是这么漂亮,倘若不曾争吵,那就是美人如玉,岁月静好。
看着看着,她睁开了双眸,我们眼神交汇,在狭路相逢,避无可避。
“是,我本来也不喜欢那些规矩,从小到大我就厌倦了规矩,敲门的规矩、吃饭的规矩、走路的规矩、待人的规矩,偶尔做得不合适便会有戒尺打在手心,毫不留情,疼在我如今也记忆犹新。”陈舟坐起身子,慢慢理好衣裳,声调平淡。
“我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家里头尊卑有别,等级森严,兄弟姐妹们虽然和我玩耍,但更多是被吩咐要陪我玩。我总是能拿到,最好的玩具,吃到最好的东西,而理所当然我被他们报以憎恨的目光,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毒蛇咬在了肩上。我虽年幼,但如众人所言,天资聪慧,对人情世故也分外敏感,久而久之,便厌倦了这虚伪的童年。
我转身独自一人爱上了古时候的东西,陈旧,但旧得有味道,大部头晦涩难懂,可里头尽是为人处世的道理,上千年的分分合合写在字句中,发人深省。但我只是知道那些道理,却没能领悟那些道理。
然而知道的越多我对世界就越发冷淡,像一口越来越来古的井,渐渐没有波澜,就像我知道风流倜傥的父亲在外也有别的牵挂后,其实我没那么生气,这种血脉上的缘分在几十年后他的故纸堆中,可能我都会吝啬那两滴泪。他是有本事的人,按他的大男子思想来说,就该有三妻四妾。
这些风流韵事我在诗词歌赋中见得不少,并不觉得多新鲜,反莺莺燕燕极尽缠绵,捏着鼻子把这些又香又臭的词藻读完,然后撕掉,然后再买,反反复复…”
“这就是你那时的原因?”
陈舟摇了摇头,默然之后,继续说着如同别人的故事。
“母亲是个知书达理的女人,在我眼中她什么都会,记得我送你的香囊么?就是和我这个一样的。”她指了指腰上那个精致之物。
我点了点头,却没说我已经不小心弄丢了它,因为说到这,她脸上才有了一瞬间的骄傲。
“这个就是母亲教我的。”她长叹一口气,:“每到秋往冬天去,母亲都会为我和父亲提前做上一套袄子。
那年她照例在做,我上学被瞒着,而父亲长以工作之名在外不归家,我们似乎都不知道母亲病了,都在做着属于自己的事情。
那年冬天来得早,两套袄子断断续续的做,终究只完成了我的那件,红得喜庆,红得似火,红得像大门上挂着的灯笼。当我收到那件针脚凌乱的棉袄,妈妈的手术失败了,她早早得置办好了年货,而她却过不了那个年。
然后父亲回来了,她的身边有两个我不认识的女人,听说是来吊唁,那之后我再没有叫过他父亲。
下葬那天下了雪,并不大,那时,母亲睡在里面,我走在外面,身后跟了一群人。白色的脸、白色的纸钱和白色的孝服,幻化成天地间一场磅礴的白色大雪,一起纷纷如白色的雪花飘在妈妈的墓前,我哀悼、我憎恨、我无助、我伤心。
我眼看着我妈妈的生命在白茫茫的大地上真干净。 ”
她的声音淡淡的,但我知道世界上有些感情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而一个女孩对世界要绝望到什么地步,才会以如此淡漠的语调说关于自己的伤心呢。
我觉得我应该安慰安慰她,虽然没有得到她执着的答案,但感情我觉得最好还是要分开算。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执着于拆散你们么?”
下一秒她忽然仰着头,看着我,眼中露出彷徨和懦弱:
“堂泥,我对赵青笛没有偏见。我只是执着你。始终都只是执着与你,你知道么你好像我的
——妈妈!”
关于我重生为姬佬这件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书推荐:《扶她狂想》、《抖S女仆和M的我》、《我的假女友正全力防御她们的进攻》、《我不想和你一起重生》、《女上男下》、《美少女控制我开始舔她的脚》、《我被变身成女生了》、《女神攻略系统》、《没有性别的世界》、《我的奴隶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