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如果拉上窗帘,那就是永夜的黑,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一处突兀的亮光,薛南屏好像在我边上回着消息。
“你醒多久了?”折腾半天后睡得也不踏实,云生在有无处,梦也悬在深浅间。不过比起开始那难熬的阵痛,我庆幸现在它缓和了步调,只是酸酸麻麻的无力还是甩不掉。这样就好,情绪只要不是动荡不安,我才能拥有我的理智。
我可算体会到女人的不可捉摸和非理性,以往看着x博上那些如神经病怒骂男人:“多喝热水”的恶毒言论也能渐渐理解,很多时候情绪就是这么的乖张不可理喻,生理上的客观驱动是不以意志为转移的。
这个时候你不管是带调侃还是真心的叫我喝热水,我都感觉你在火上浇油,恨不得给你来两刀。
这种红buff天生给予女人的就是暴躁、易怒、还有被害妄想症,可能也是因为自己失去了血产生的悲哀属性?就如同男孩子撸完后陷入生死无意义的贤者状态?那也算是变态的能量守恒了?这得失,我只能hhh。
当然我这些只是个人的胡思乱想,我这独特的个体难说别人也与我相似。毕竟谁踏马荷枪实弹的最后能变成鸡飞蛋打的女孩子?说出去都离谱,况且说起来我脑子不大正常,想得比别人多,思维层面高度活跃,情绪的滋生也显得复杂。
…
我靠着枕头半坐着,抱着双腿,再把不是那么清晰的脑袋放在膝盖上,头发在这黑里看不见凌乱,唯有薛南屏的轮廓还是那么鲜活。
她也学着我坐起来,床面那么宽,她偏偏喜欢把脑袋放在我肩上,就是要不安分的耳鬓厮磨打扰我。
“赵青笛又来消息警告你了吧?”我想起那个穿长裙高跟,摇曳间步步风情的高挑女人。不过她那个滚烫的大波浪,姽婳的都市妖精,放在辅导员这个岗位上也只是让我觉得喜欢喋喋不休罢了。她那点水平,混吃等死罢了。
“是呀,说我开学一个星期不到就请假,成何体统?她才研究生才毕业多久,老气横秋的…”薛南屏好笑的摇了摇头,:“我也没醒多久,和你睡觉就是香。现在一点多,我们吃点东西坐地铁回学校吧……今天不怎么想开车,不过姜茶什么的我都给你带着的,你也不要担心,我就是你的弹药库!”
她颇为自豪的要当个丫鬟。
薛南屏适时候离开了我的肩,起了床,我穿好衣服,她就把我换下来那些叠好用纸袋装好,提在手上。
我们退了房,走在路上,这一次我没有要她搀扶,避开人流,慢慢徒步。
在过地下通道的时候 ,我们遇见了在城市漂流的流浪者,扎着小辫,额前凌乱,身边摆着旧琴盒还有吉他。功德箱里头香火不多,零碎的钞票在这样的城市甚至换不来一顿像样的晚餐,路人们脚步匆忙,没有谁会停下来驻足去听他在生活里的那些诗意浪漫或是犯的难。
他唱的是这个世界的歌,难逃情情aa,水平一般,刻意拉低的嗓子也唱不出民谣味儿。我前世今生听过太多歌,珠玉在前,我无动于衷。
薛南屏倒是犯了病,满是兴趣的跑过去和那人交谈,几句话下来掏出手机不知道扫了多少钱,小哥把吉他交给跃跃欲试的薛南屏,退到一边,看着这个美妞调校着琴弦。
不管什么流派的演奏,我就是认为舒缓的节奏和柔美的曲子其实更适合这样安安静静的弹唱,缓缓的拨弦,轻轻的诉说,难道不比硬核狂野,高调炫技来得更舒服?
南屏清了清嗓子,她脸上的笑容甜美纯净,抱着吉他轻轻摇晃,我无法欣赏文艺的美,可我就爱她像外婆哼摇篮曲一样,轻轻的唱。睫毛在扑闪,梨涡在浅笑。
“旧是一朵纸花
别在她垂老的枝丫。
来时要寄三两陈土,
去便暂别几杯酒花。
故土覆在陇上,杯盏挂满泥沙。
囡囡啊,囡囡啊,你何时能长大?
囡囡啊,囡囡啊,你要快快长大?
……
我听到了,看到了,一如闻久的花。
”
我看着坐在地上闭眼清唱的女孩,那种席地而坐的模样会让我想起小时候那种在爷爷奶奶家的安然,她也是个悲惨的人,也怀念着爸爸妈妈,不过要时光倒退到她爷爷奶奶还健在的时候。
这首歌我没听过,但里头那点感情的共鸣我还是有的,每个人都有视若珍宝的东西,别看一曲唱罢受众人鼓掌的薛南屏看上去笑得开朗,心底未必没有阴云,笑容和开心在成年人的世界中其实并无那么多关联,表情?符号而已。
我有些不喜欢她这么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故事唱出来人还是笑容满面的,我们就应该思考了。
几个驻足的人散去,薛南屏拍拍屁股上的灰,跑过来问我好不好听,她把把住我,借机悄悄把我的手塞进她的手心里。
“怎么样?”
我直言不讳,:“除了人,一无是处。”
“那好歹我是个人。也是,什么都可以推荐,唯独歌不能推荐。泥泥,不是我说,你手机里的哪些歌真是复旧得可以,旋律、歌词自然是极好的,但听上去总觉得怪怪的,不是感情上支离破碎,就是歇斯底里的血泪控诉,每一首歌后面都像是有着压抑想要爆发的怪物,我总觉得你的性子有一部分和这些积郁沉闷的东西脱不了干系。”
“哦?是嘛?你也能听得出来?那么还好。”
“嗯哼~一点点,要和你做朋友还是很难的,可能我这个人珍视的东西其实很少,很难产生共情,唯独刚刚唱的那首歌有点触动。我的父亲骂我时就说过我是个不知好歹的人,天生一副凉薄无情的嘴脸…”薛南屏说着,她还故意打湿那唇瓣问我,:“泥泥,你看我像么?”
看着她的脸,我能想到些什么?朱唇一点桃花殷?还是梨花一枝春带雨?
她那唇瓣确实薄薄的,却能与五官和谐呈现,线条柔美而非过于狭长显得刁钻碍眼,粉嫩嫩的唇如两片纤美的花瓣,偏偏又被津液打湿,好似那刚捞起的红菱般鲜嫩欲滴,然而莹润姣美不说,又细软巧致。
水嫩的唇面闪耀着摄人心魄的光泽,微微翕动都给人无限的遐想,如同能吐出柔美的馨香,会流出密汁一般。
我有些隐秘的把想要捉住那唇瓣痛饮的欲望压了下去,这个薛南屏又开始了!?
“是有些薄情的匀称了,和我差不多。”我不去看她,自顾自往前走。
“和你相像?那再好不过了……”
我也不知道她在高兴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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