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泥,别这么说好么?”
我没来由的暴躁。
“你知道我并非这个意思,泥泥,我只是想表达我对你的依赖,我从来没有想过像那些臭男人一样轻薄你,我以为这样的肢体接触会让我们看上去更亲密。当然,我不能否定那么做的舒服…不一样的,我是女孩子,我是你的朋友,我叫薛南屏啊…”
她还在那样解释,这件事本来就无问题,作为密友这种程度的玩闹也并非是踩了红线的罪不可恕,只是我厌恶,厌恶她那种能找到述说自己“动机”单纯干脆的理由,而我没有,我找不到,我不纯粹,我恼羞成怒。
我自私的想到,既然我对你有感觉,凭什么你作弄着我的时候还是以朋友的名义呢?
是不是说给了我住处、给了我钱花,我就要和那些被包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一样?把身子给她触碰,让她睡在我的床上,甚至是**着抱着我?
她说不一样,确实不一样,可我此刻就是固执得认为没什么两样。我这样一个独立的个体需要你用朋友的名义来帮我?
你只是个朋友罢了!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上我的床了?还是那样不着片缕的样子。给我钱,让我住在你的房子也是你的甘愿罢了。我们只是朋友罢了,我说过我不喜欢你的那些举动,趁着黑夜拿钥匙**的爬到我边上?现在又在我身上动手动脚?”我的眉在跳闪,像个在跳跃的火花,南屏在角落被我数落,我每说完一句,她的身子都忍不住可怜的颤抖,我心疼,但我不知道我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怨气,我到底怎么啦!艹!
“泥…泥泥,我…我没有,你到底怎么啦。你明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你每一个字都像在我心脏上刮。我现在…”
我没让她说出口。
“我管你……”我冷笑一声,说着绝情的话。
我无所谓了,南屏还想说写什么,肯定也是那些朋友朋友的吧,那么干脆点就把那种声音关到门后就好了。
我感觉难受,我怀疑靴子里是不是被薛南屏装了铅块,意识比脚更沉,我想着答应了她要和她去学校到这里不知道有多后悔。楼道里的风灌了进来,冷,我狠狠捶着电梯按钮,从未发觉这数字跳得既慢又心烦意乱,进了轿厢如同进了棺椁。
南屏没有找到我,她即使蓬头垢面冲出来也终究要穿上衣服与鞋子。我觉得自己很慢,但其实很快,浑身发酸,却逼得自己要脚步飞快,我冲出小区,单枪匹马跑往反方向的天空。
这天空很像鲁迅先生写的四角天空,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觉得它像,可能它也一无所有吧。
我好像个蠢比,不知道为什么要迈开脚步,我总感觉要走起来,好像什么东西快要撵上来了,红色的、烦躁、带着铁锈的…情绪?
我说不清楚,就是要漫无目的的走,跟着穿梭的人流,顺着风的线条。
一个男人停在我面前,他自我感觉良好,像条野狗披着袈裟一样高调,他故作绅士,笑得如屎与路般鲜明,哦他是屎!
“你好,漂亮的女士,可以交个朋友么?”他很自信的打开了二维码,或许无往不利?
我没有理他,基于涵养我要给他一丝滚的机会,这时还是体面的。
他还在那边喋喋不休,说着自己在创业和学校拿了什么什么奖学金,在我听来都是些难耐的聒噪,我觉得他吵闹又恶心,又是苍蝇又是屎,还自我良好需把屎抹成蛋糕形状。
“我去你x的,你能死到一边去么?滚回你的臭水沟吧,那你才是你这种狗东西该呆的地方。”
我狠厉地发着声,眼睛发红,脸上的狰狞表情像是要烧他族谱一般凶狠。这个蠢货被我吓得愣了几秒,居然还能机械的跟着脚步,听我把那些脏话像是呕吐物一样倒出来拍在他脸上。
上辈子我能与男人称兄道弟,与他们堂而皇之的坐在街头巷尾谈论哪个女优的波大,哪个女优的臀肥。而到了今生要是那个男的敢在我面前大肆意淫我,我势必給那小比来两刀。
我因为最是了解男人,才会最讨厌男人。这人被我好一顿辱骂也要怪他自己,一是怪他是个须眉浊物、而是怪他想泡我,最后因为我今天心情不好,触霉头。
他可算是反应了过来,肯定是没想到看上去温淑贤德的女人骂起人来差点让人亡种灭姓了。他一张脸露出狠色,瞪大了双眼放话骂到:“你这个臭x子,看上去文静大方得体,没想到嘴这么臭。我是杀你全家了?这么骂我。”
“劳资是不是小妈生的管你屁事啊,建货。”男人像是被我踩住了痛脚,青筋都冒了起来,:“烂表,看你的样子也是个大学生。你最好祈祷别在我学校附近…不然…”
“不然?”我真的好久没听到过这种社会性放话威胁了,这应该是生命存在的统一产物?
“呵呵,你试试就行。”他冷笑着离开,像条狗。
我自然没有煞笔的说我是xx大学大一的,有本事你来弄我就行。漂亮女孩在大学里是极具辨识度,被人偷拍发到网上,总有好事者要去指认:吖,这不是那谁么?x大的,水多活好,我没要!
一打听一个准。
我这操作真是,哎,多事之秋啊。
这个时候,我发现我有点晕,城市的风刮走我的氧气,我看到秋天的叶子被它们搅到天空,像我一样盘旋盘旋,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飞呀飞呀,久久不能尘埃落定。
我的感情容器乱七八糟,像是开了个颜料铺,过一会儿又成了酱料铺,白的红的黑的。
我有点累了,有点害怕,这才多久,有点想念南屏了。
我说那么残忍的话,落在她心里何尝不是一块疤呢?但我不想动,不想说话,在路边就这么靠着花坛,看着树皮被时间剥落得干净的木椅。
我有点冷,风大,我血液里好像都透着风。
手机响了,是南屏的。
可我又不想接了,像我小时候赌气离家出走,明明听进大人呼唤,也不做任何应答。我就希望看见他们焦急,人人都为我奔波。
我要她找我,要她为我焦急,还要矫揉造作的故作姿态。我抑制不住地要发脾气,无理取闹也好,撒泼打滚也好。
我听着手机一遍一遍的响,烦死了,于是接了。
那边的南屏很久没说话,我实在受不了,:“喂!”
“泥泥,我知道你怎么了。”她的嗓子有些哑,我知道。
哭过。
我不耐烦的问,:“你又知道什么了?”
她说:“我看了看日子,我大姨妈要来了,你一般会比我提前点…”
我如遭雷击。
对了,我的一切都有迹可循了,那些在我体内流窜着不安着的东西终于有了源头。我在公共厕所里终于看到了那淋漓的血,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已经把内里沁润,暗红得刺眼。原来私密处的被我刻意遗忘的感觉才是我这么癫狂的罪魁祸首?我这个蠢逼在冷风中忍着肚子疼还走了不知多久,到底得有多傻!
踏马的,我真像个狂战士开上了血气唤醒和血之狂暴,红了眼暴躁又易损。我疯了,我疯了!真的,我出于羞耻会可以但忘掉敏感地带的变化,只记得要保持干净清爽健康就好。我哪里知道作为一个女孩子是多么的困难。
现在那腹部的绞痛一阵又一阵的发起了冲锋,我疼的直流汗,感官地图的全面开启,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我从不敢相信自己会以这种方式流血…
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被污染得衣物,我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处理那还在滴血的伤口,我的灵魂早就不是孤勇者,我们已经融为一体,什么坚韧的男子气概,他就是我,我就是她。
就算我再理智我也对付不了基本的生理期。
我好疼,厕所的空气沉闷又难闻。我本来就因为猖狂的疼痛而难以呼吸,再加上裤子上的血迹斑斑,两只好看的腿都支撑得麻木发颤,我束手无策,我学会了如厕后擦拭,但没试过换卫生巾不是吗?
何况我连卫生巾都没有…
我虚空握着拳头,猛打空气,差点摔倒在马桶上,去尼玛的,我什么这么狼狈过!
“喂,泥泥。你是不是来了?你还好么?你在哪???我去找你!”
南屏离我好远好远,我和她隔着屏幕。
“…嗯…”我的回答很没出息,带着委屈,但我没办法。我的声音从来没有那么娇弱,娇弱到我自己心酸。
“我…我也不知道…”
“你把xx位置共享开着,我带着东西过来找你!乖,别怕!我马上就到了。”她的声音是那么焦急,应该是在奔跑,只是不知道为在那一条街。我真坏。
“…嗯,南屏。你快来……我…我好怕啊!”我的声音带着点哭腔。
“好…”
她的喘息在手机里没断过,我听着她去店里买了这样,又去哪里买了那样,抽空还时不时要安慰我,心从来没有那么具有安全感过。
我的人生第一次遇到这样难堪的状况,按道理来说不论是谁我都绝不会让她知道,一想到要被别人看到,我踏马死的心都有了,但唯独对南屏……
我不是说我不知廉耻,只是感觉也没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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