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吧,年轻人,你的实力还是弱了些。”
金色的人影稳于王座,向下方那不自量力的年轻人,赐下了最后的通牒。
“臣服或是死?”
这煌煌天音携着无上威压,向着四方荡去,最终合归到那年轻人身上。
好强!这小金人好强!
这是姜苍现在唯一的想法,那台上的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她已经远远超过了那个境界!
凝望着金人的眸中满是不甘!姜苍擦掉了嘴角的血渍。从置物袋里掏出一个玉盒,那是李扇给他保命用的东西,已经到了不得不用的地步。
至于他为何不用的底牌,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以他观察到的细节来判断,使用李扇给的东西才是最合适的。
见识一下吧!李道兄所说的,爆炸的艺术!
赤红的莲花在王座之下绽放,浩瀚的音爆如雷之盛怒,在这一方小小的宫殿中,威力之强盛仿若灭世的天谴,瞬息间便湮灭了这小小方圆之地。
待那红色的烟雾消散,此地早已失去了姜苍的身形。
而那方王座则是发出了恢宏的金光,驱散了那尚未完全散去的雾气,露出了那金色的人影。没有因那灭世般的爆炸,而受到任何损害,仍旧高高在上。
神圣无暇是对她最好的描绘,举世无双才能赞颂她的真名。
“替身法?真是有趣啊。”
似乎是被勾起了兴趣,金人露出笑颜;虽然被金光遮住了阵容,但确实是在笑的,她的身边也是绽放出一株株金莲,上面布满了浓厚的法则道韵。
然后她便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右脚脚踝,那里挂着一个有些奇怪的人头。
“看咩啊?再看咩咬你啊!”
看着这有些嚣张的玩意儿,小金人那金光锃亮的额头上也不免冒出几条黑线来。
你这不是已经在咬了吗?!!!
李扇:阿嚏!有谁在想我吗?(挠头)
······
鄙人勉强算是一个捕快,也就是在夜游司混了个编制。毕竟这可算是个银饭碗了,还能混日子自然也是乐得逍遥。名字的什么的上不得台面,但承蒙司内各位的抬爱,尊我一声酒爷,故也可说得上意气风发。
可酒爷我啊,前半生风雨飘渺惯了,这后半辈子啊就只求个清静自在。不过在这王都,清静于自在显然只能是一个美好的奢望罢了。
“前面的武者听着!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请离开放下手里的武器,并立刻释放手中的人质!不要做无谓的抵抗!有什么诉求我们也不会听,但如果执迷不悟,我们将坚决打击!奉劝不要存在什么手里有人质,所以可以进行谈判的侥幸心理,我们将首先对人资进行毁灭性人道打击!以确保你不存在任何讲条件的筹码。”
喂喂,你们真的是来谈判的吗?
酒爷望着窗门外那帮子穿着与自己差不多制服的人,陷入了深深的怀疑当中。这帮子黑脉的人,比银脉还不把人命当命,哦,不对,他们只是不拿平民的命当命而已,自己的命还是很珍惜的。
有时候,酒爷都不禁觉得这些从寒门走出来的人,似乎比某些宗族还要狠。
“哟,酒爷您来了,还是老样子?”
掌柜的从柜台里探出脑袋来,约莫四五十岁的模样,两撇戎白的小胡子上面沾着些泥土,看向酒爷的眼神里满是尊敬与感激。
这酒家受过酒爷恩惠,自然是感激的紧。前阵子孤爷寡孙来到都城的时候,受尽了磨难,还是酒爷伸出了援手,才没让这老人的孙女落入那恶霸之手,还帮他开了这间店。
对此酒爷表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他们酿酒的技艺是真不错。给个酒方就能重现那,失传已久的灵酒。
“对,要温···不,给我热的。”
搓了下手,酒爷也是觉察到了那将至的寒意,赶忙改了口。他刚刚值过夜,身子有些冷困了,连着葫芦里的酒也早已经见了底。
似乎有兵戈的声音接连不断响起,外面看上去快要打起来了。不过中间那手握人质被围困的武者,并没有什么动作;当然,他并不准备放弃抵抗,只是冷冷的扫视了一眼眼前的夜游司之人后,感到了无趣,透露出的眼神满是蔑视。
这些人太弱了,弱到同为先天之境的自己,一人便可以悉数镇压的地步。
他除了手里的人外,也并没有要增加人质意思。
“霜儿,出来为酒爷热酒,再把菜热热端上来。”
老掌柜朝着后厨大声喊了下,得了答应才又回去做自己的事了。他的事儿也不少更不轻松,那些体力活,他这宝贝孙女尚且还干不了,只能由他自己上了。也得亏是炼过几天武,才让他这五六十岁的身子骨仍旧硬朗。
“好嘞,爷爷。”
一身粗布麻衣的少女从后面走了出来,头上缠着一张方巾,点点银珠从少女的额头上滑落,打湿了方巾,看上去就有些瑟琴。
少女的样貌称不上倾国倾城,在已然出场的女角色中更是连数都排不上,只能算作小家碧玉。
微红的脸颊,让她看起来显得有些青涩。
少女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拖着一张不算小的餐盘,让她整个人都看起来更小了,摇摇晃晃但还算安稳,将她早早准备好的饭菜为酒爷端了上来。
少女对酒爷的上心程度可比自家爷爷高多了,当然这是她自己说的。每每酒爷值了夜,便会到此来沽上一壶热酒,顺带吃上一顿还不错的饭菜,以缓解一夜的劳累。
因为有所恩惠的缘故,收酒爷的钱比起其他地方来,要便宜的多,几乎算是亏本的那种。
所以他是找了个长期的饭票?
是,也不是。
“酒哥哥,你先坐,我去帮你热酒。”
放下饭菜,少女露了个笑颜,有点傻。便跑去那放酒的边角,沽酒去了。
“不急,霜儿妹子你慢些,莫要洒了酒,我先出去看看。”
酒爷不排斥被少女叫哥哥,反倒是感到有些舒心,毕竟他也才刚三十岁而已。
况且这种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 了,自那件事以后在不能感受了。
酒爷如同他这尊号一般爱酒,可谓是嗜酒如命,旁人一饮就醉的白酒,他喝上个三五斤也就只是有些犯困罢了。就算是这酒家用特殊手法酿出来的更烈的酒,他一日也得要来上个两三斤。
嘱咐好少女热酒,他便出了这酒馆的门,向那众人围聚的地方走去。
木桌上的菜正冒着滚滚的暖气,看上去味道不错,卖相也是十分好的。
“吵吵什么呢?你们?!”
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臭脸,酒爷掏着耳朵嚣张的出现在了夜游黑脉诸人的面前。合上他那张饱经沧桑似的帅脸和胡子,嚯!好一个不拘小节的人性光辉,邪派侠捕。
邪派?侠捕?这都什么东西!、
不够酒爷显然是没空来吐槽这种事情的,他略微感知了一下里面那武者的气息,神色有些凝重,便是他想要战胜也要花上一番工夫,也难怪这群黑脉的草包迟迟不敢动手了。
甚至连击毙人质的话都说出口了,他以为这里是那里?什么茹毛饮血的蛮夷之地啊。
“哦,原来是酒大人啊,我们正在捉拿凶人,还请大人行个方便。”
一个看着像是诱受的年轻人走处理,笑吟吟的拱手对酒爷说道,手下已经拿着剑拦到了酒爷的身前。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并不想让他来横插一脚。
酒爷只是横了一眼,眼睛也满是讥讽,这些人已经钻到权眼里去了。事不想着解决,人质不想着救,就已经开始独占案件准备邀功讨赏了。
冷哼一声,肉眼可见的真元扫射出来,直接震退了那拿剑挡在他身前的小捕快。
“连剑都拿不稳,就学人出来抓人啊?还是太年轻了些啊。”
大笑了一声,酒爷一个纵身越过拦路的黑脉诸人。他没准备伤这些人,甚至都没再多看他们一眼,即便这些人已经对他拔刀了亦是不在乎,毕竟他只是要去救人罢了。
“好胆!”
那被围困的武者,看着有人肆无忌惮的走了进来,当即怒从胸中起,恶向胆边生。手中的长刀,瞬间转出一个刀花来,想要杀死人质。
可他这一刀扑了个空,注定没有作用,不过一个呼吸的功夫,酒爷已经将人从他手下给夺走了。
不过也是正常,酒爷好歹在朝堂上也是数得上号的高手,对付一个路边钻出来的野路子,还是不困难的。将其完全镇压或许要他费上一番功夫,但只是从那人手里夺个人的话,只能说是手到擒来。
“大人,他太······”
年轻人的手下看着酒爷的模样有些不满,刚想要说上一说就被阻止了。
“慎言。”
眼神有些怨恨的望了一眼救了人离开的酒爷,年轻人便将视线放回了那凶恶的武者身上,他们的麻烦还没结束呢。
酒爷并不准备收拾掉那人,把人救下来就已经是极限了,现在他要回去喝酒了。
镇压?镇压是不可能镇压的,劳资已经下班了,他们并没有付我更多的钱做这种事。更何况我与你们黑脉,穿的都不是一条裤子,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爱做谁做去。
“酒哥哥,您的酒好了。”
一冢热酒,当真这寒天中最好的慰藉啊。嗯,那菜也还是热的。
“酒爷!酒爷!你在这儿啊,我找你很久了!”
一道轻快的身影,跑了进来,庆幸而高兴的叫喊道。
“小余啊,找我作甚啊?急吗?不急,坐下一起吃点儿吧,这霜儿妹子,做的菜味道可真是不错啊!这谁以后要是能娶了他,那必然是享尽天人之福。”
这醉鬼一沾酒便口无遮拦了,说的人家姑娘满脸通红,止不住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只看上两眼,又羞涩的转过头去。
“酒爷,头儿让我们去一趟公子府,具体的事我们等路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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