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你在干什么啊?”
出门之后,鹿宝对着杨旭抱怨起来。
“这郭领主又是屯兵又是屯粮的,还拿带刀侍卫押送我们,你都不过来管管?”
可杨旭却摆了摆手笑到:“哈哈哈,府任多虑了,郭领主这人,没那么大威胁,他的一举一动我都看着呢。都是夫人默许的。”
“我又不知道,这种形迹可疑的人,你不提前说不是让我自乱阵脚吗?”
“因为感觉挺有趣的嘛,他准备的惊喜夫人是感受不到了,但若是没人享用,岂不是枉费他一般心意。所以就想着让府任代夫人惊喜一下了。”
这...
鹿宝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确实挺惊喜的。
在现在这个什么都缺的时候发现自己后院竟然有一只小仓鼠。
谁不惊喜呢。
不知道把他的存货掏空的话,这位郭领主会不会哭鼻子。
鹿云衫幻想了一下他的脸。
罢了,她要是个女人,还有心思调戏她一下。
“那还真是谢谢杨叔的良苦用心了,既然专做情报的你都说他没问题了,我也就跟着你的意思信他一回吧。”
“府任只管放心,他的举动我时时刻刻都看着呢。”
“哦?怎么看的?”
“我们驯兽的,和自己从小养大的小东西们,是可以感官互通的,他们在天上能看到的东西我也能看的到。”
所以相当于他一直有一双鹰的眼睛和狗的鼻子?
那岂不是连面前的人屁股有没有擦干净都闻的一清二楚?还真是有够可怕的。
“杨叔真厉害啊,那我待会和桃鸳去换衣服,你可不能偷看啊,我可也1是很记仇的。”
杨旭尬笑一声,转过身去。
“自然不看。”
“云衫怎么了?突然想起来换衣裳。”
“工作需要。”
既然出门要见袁家的人,鹿云衫当然要做些打扮得。
于是不一会,她又身披男装的上车了。
“杨叔,你说你和大沙雕的视野可以互通,那么这会能看到郭领主去追袁家人的场面吗?”
“能看到,我一直关注着呢,不过也是怪异,那袁家的一伙人,似乎很是傲慢啊,越狱之后一点不着急,慢腾腾的在路上走着,好像一点也不怕被抓回去,而且还有些求之不得的意思。”
“哦?有这种事?”
“只是我的看法,走这么慢,可不就是觉着,被抓回去也无所谓嘛。”
“那看来和我想的一样了,他们是根本不怕把事情闹大。”
“嗯,而且郭领主这会已经追上了。”
“那我们也赶紧吧,杨叔,郭领主这人,想法不错,但是处事感觉不怎么聪明的样子,别让他吧事情又搞砸了,中了别人的下怀。”
“那府任你抓紧了。”
杨旭说完,策马扬鞭,加速追赶。
让云衫惊讶的是,杨旭刚说完那画,桃鸳已经主动把她抱住了。
是错觉吗?怎么觉着桃鸳最近真的好贴心,还是说她本来就是这种无微不至的风格?
见鹿云衫正盯着自己,桃鸳脸色微红,问到一句:“云衫要不直接坐到我身上来吧?”
“啊?那我不是成小孩子了?”
“这样的话,我才可以用身体帮你缓冲啊。”
鹿宝正想拒绝,一个颠簸,就在她腾起半空的空档,桃鸳已经到了她身下将她抱住了。
软体化的她,真的好软。
接住之后,桃鸳还在鹿云衫身后得意的笑了一声。
“嘿嘿,还是的靠我吧。”
鹿云衫也就着她的怀抱,软着身子躺下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靠垫,可不是哪里都能享受的到的啊。
不多时,三人追上了郭领主。
果然,已经和袁家的人对质上了。
袁家一个掌事模样的人整对着郭领主趾高气昂的说着:“反正这钱你们是别想挣了,也不看看自己是在什么地界,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真觉着我们稀罕你们这些茶啊?”
“那就由不得你了,现下我们府任要见你们,说什么也别想走了。”
这郭明远,说话这么直。
“那郭领主你想怎么着?再捆我们去一趟监狱啊?别说,这事儿我们可是记下了,你最好现在就把我们关起来,别再放出来,不然我们一定将此事禀报云王,让国主给我们好好评评理,做做主。你就看看,连茶事都不管你的候府,到时候还有没有心思在这春弈的节骨眼上搭理你。”
鹿云衫轻叹一声,下了车。
“郭领主,什么监狱啊?我怎么不知道?”
“府任?”
“这位就是你说的那几个,袁记的茶商么?”
“正是,这些人似乎不想见你,我正准备强拿呢。”
“粗鲁。”
鹿云衫说话,贴了个笑脸过去。
“这位想必就是袁记跑茶的掌事了吧?敢问怎么称呼啊?”
“我是袁记五号铺的掌柜毛二柱,敢问,您就是新任的府任?”
鹿宝单手作礼道:“鹿云衫。”
毛二柱听后,耳朵明显竖了一下。
鹿云衫,独臂...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不就是老板要找的那个独臂小哑巴吗?
怎么让我在这儿碰上了?
“鹿府任?这大老远的劫道而来,不知有何贵干啊?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了,我可是吃了你这郭领主好大一个礼,要想继续谈生意,一百文的价,怕是不能够了。”
“这...”鹿云衫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毛掌柜,我也是做的茶的,这一百文,怕是不能够吧。和往日的鲜茶价钱相比,可是只有五成的价啊。”
“那又如何,给你们御临川,就是这个价了。”
“这,是毛掌柜的意思么?”
毛二柱眯着眼,不屑的看了一眼鹿云衫。
等等,怎么有些好看,于是又睁眼端详了一会。
“对,是我的意思,不过要是你苦苦央求,抬一点价钱,我也不是办不到的。”
“哦,那就好,既然是你这个下人自作主张要为难我们御临川,那我就犯不上跟你们老板置气了,郭领主,把他们捆了吧,然后给袁家去一封信说说情况。”
“哦!这个我在行啊,是不是写让他们袁家,拿钱换人,不然就撕票的意思?”
鹿云衫揉了揉脑袋:“你这话说的,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
“嘿嘿嘿,没办法啊,毕竟过去我爹还在御临川的时候,就是干土匪的,这流程我老轻车熟路了。”
那毛二柱听到这话,哪里肯答应:“喂?你们要干什么?要绑票吗?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们敢枉顾国法?”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违逆契约,恶意压价,毛掌柜也是违了我大乾律法的吧?”
“你用大乾的律法,管我们云国的人?”
“云国不也有这条法律?”
“我们云国的法律,为什么要跟你们御临川的讲?再说了,我们可从来没和你们签订什么契约,想用法律压我,没门。”
鹿云衫听到此处,瞪了一眼郭明远。
“这么大的事,连个契约都没有?”
“没有,当初不是为了来钱快嘛,就将就了。”
“荒唐!”
鹿云衫回头瞪了一眼毛二柱,又对郭明远说道:“那岂不是放着别人不讲道理了?”
“这是我办事不力,还求府任给个办法。”
毛二柱:“还给什么办法,要么,放我们大摇大摆的走,要么,你们就等着和云国理论吧,我们来之前可是和御西城主报备过的,今日落日若还回不去,御西候府可就有麻烦了。”
“那确实是个麻烦事情。”鹿云衫愁凝的注视了一会毛二柱,对郭明远说到:“郭领主你看怎么办?若是以前按你爹的性子,是放他们走还是如何?”
“那不成,他威胁我,按土匪的规矩,指定要先从嘴缝里对劈过去,把他脑袋砍下来,交给他们家老板过目,表示我们不接受威胁。”
“你...你这土匪,杀了我,你可别想善了。”
“那可不一定,我没记错的话,你们袁老板行商之前可也是做土匪的,当初我们郭王袁三家土匪在这御西鼎立的时候,你们袁老板可没少跟我们打交道,你这头送过去,他肯定明白我的意思,要还是个男人,他应该带着人过来跟我决斗,而不是像个娘们一样的去找御西城主讲道理,更何况,这事儿不是你自己做主的吗?我跟你们老板说说,你是自己犯的事儿自己扛,想必他也没什么可说的。”
“你...”毛二柱怂了,家主的脾气可是很琢磨不投的,过去那些土匪的弯弯道道,他哪里清楚,万一真如郭明远说的一样,自己的脑袋成了羞辱袁老板的工具,他一起之下不公了,选择私了怎么办?最关键的是,脑袋哪里是说掉就能掉的啊!这可是我自己的脑袋,仅有一个的脑袋啊!
鹿云衫听到此处,也颇为受用。
土匪?袁赫羽以前做过土匪?
怪不得有些手段,这么说就解释的通了。
本就是一帮恶徒洗白,为了垄断御西的茶市,所以将我父亲卸磨杀驴。
这样一来,他手下还养着许多过去当土匪的惯手。
还和御西城主有联系。
那就是说...此人先是是云国的走狗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鹿云衫紧紧的盯着他们那好几十辆空空的马车车队。
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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