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说打就打了起来,但仙芋总觉得这火烧得不够旺,有时候就会到处去火上浇油一番,扰得两边的人都不知道对方在搞什么了战略了。
祁诡在收到玄武那边传来的消息的时候,脸色已经彻底黑了,但他也意识到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想办法对抗玄武的那些高手们。
他们再强大,也不过是江湖里的一个教派罢了,如今玄武国打着为江湖肃清风气,绞杀邪教的姿态号召各正派人士一同向他们月影发起讨伐,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一场好打的战。
那些所谓名门正派如今也不过是想乘机分一杯羹罢了。
所有的布局都近乎妥当,而却在他以为自己万无一失的时候,祁珩却断了他的后路。
仙芋是赶在回月影的路上,收到提示说任务完成的,她倒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她还以为两个人估计还会熬上一段日子。
没想到失去了名利后,一张通缉令就将他们所有的情意都吞噬殆尽了。
等仙芋回到月影教的时候,战事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月影教内已经是一片混乱了,再也见不到熙攘的人群,随处可见的皆是烽火。
仙芋心底有了底,她知道,那个人根本就不需要她的帮忙,他即便是一个人也可以。
她本来想着就此离开便好,却在离开的时候被他发现了。
仙芋再见到祁珩的时候,是有些恍惚的,此时的他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衣服,比他以往的所有装扮都要艳丽,最重要的是,他将面具取下来了。
仙芋看着他额角的那个痕迹,心底忍不住又抽搐了一下,而他眉眼清淡,只是淡淡地睨了一眼她,便下了命令。
“圣女判教,关入地牢。”
仙芋不知道怎么了,没有做半点挣扎,只是顺着他们的折腾,让自己进了那个阴暗潮湿的牢房。
-
仙芋向来是个随遇而安的人,而祁珩将她关进地牢后似乎是将她这个人全数忘记了,她所有关于外界的消息也是靠守地牢的人那里问来的。
听说战争已经停了,祁珩整顿了整个月影教,不过半月,便将之前来势汹汹的那些名门正派都打了回去。
仙芋托着腮,听着那人跟他讲的这些事,又时候也会不耐烦地问问木棉她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走。
可木棉总是说还没到时间。
可她的任务不是完全了吗?怎么会还没有到时间呢?
仙芋又在地牢住了几天,没过一两天,又关进来了一个人,仙芋一看来人,所有的兴趣都提了起来,这可不就是前任教主,她的顶头上司祁诡吗?
此时的祁诡哪里还有当初的风光,不过是衣衫褴褛,狼狈不堪的形象罢了,他就关在仙芋的隔壁,而他只是如行尸走肉般地看了眼仙芋,从始至终都没有质问仙芋一句。
倒是仙芋有些耐不住寂寞,向他开了口,“祁珩不是你儿子吗?他怎么造反了?”
仙芋不说话还好,这一说直接就是在祁诡的伤口上撒盐,祁诡神色复杂地看了仙芋一眼,没有直接回答仙芋,“牧九州呢?”
仙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这个时候你还关注那个牧九州啊?”
“告诉我他的下落。”祁诡幽幽地望着仙芋,仙芋从那双苍老的眼神里看到了执着,嘴边的笑也收敛了几分。
“永远地死了。”仙芋挠了挠头,她后来是在楚清河那里知道了当年的事的。
当初左青鸾为了报仇,想趁着牧九州云游时动手,结果却在关键时刻,牧九州又赶了回来,但当时的叶清仪已经无药可医,牧九州为了救这个徒儿,只能牺牲自己一命换一命。
而叶清仪之前要找的那个玉石也不是说拿来给她自己增加功力的,而是为了复活牧九州去取的。
左青鸾尊重牧九州这位师长,但她也绝不允许再看到牧九州再生,如此,她便没了翻盘的机会,所以最后她还是亲手毁掉了玉石。
玉石一碎,牧九州便再无生还可能。
“尸首何处?”祁诡说得淡定,但眼神里的激动却是出卖了他。
“怎么,斗了半身还要合葬一起吗?”仙芋没忍住想要嘲讽道。
祁诡听了仙芋的话也陷入了沉默,仙芋见他这副样子,知道自己的问题一时半会也得不到解释。
但那都不重要,她不过是这个世界的过客,她只要离开了这个世界,那便和这个世界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就连那个人,她和他也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祁珩不是我的孩子。”就在仙芋神游之际,猝不及防地听到了祁诡的话。
她将疑惑的眼神投向了祁诡,他便接着慢慢说了下去,“他很有天赋,当年他年纪虽小却已经心狠手辣起来,他适合做这个接班人。”
祁诡的话说的很轻,仙芋却觉得胸口有一股无名火突然烧了起来,“所以你将他从人间拉下,做了这地狱的恶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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