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你,我只是会慢慢地折磨你罢了。”仙芋说着便将宣纸敷在了左青鸾的脸上,拿起桌上的小酒壶径直朝纸上倒过去。
宣纸一点点地和左青鸾的皮肤紧密结合,她呜呜泱泱地要喊些什么,仙芋又给她的脸上加了一些纸。
酒顺着宣纸的晕染渗透进左青鸾的鼻腔里,灼烧感让她的大脑晕乎乎的,鼻尖的呼吸还十分轻薄,一时间如半身坠地狱,半身留人间。
左青鸾拿着刀疯狂的地割着绳子,可是那绳子却不知为何,左青鸾割了半天只觉得绳子才磨出一个小端口。
仙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并没有拿走她的刀,诚如她之前说过的,仙芋给她一条求生的路,至于她能否在纸彻底干之前割开绳子,那就要靠左青鸾的造化了。
可仙芋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折磨左青鸾,她做的这些不过是个形式罢了。
“让我猜猜。”左青鸾只觉得仙芋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轻飘飘的,不知是从人间传来的还是从地狱里唤来的。
“你和叶清仪都是将门嫡女,而叶清仪并没有你有修炼天赋,后来一同找当时的少年天才牧九州拜师,而牧九州却收了那个不起眼的叶清仪。”仙芋的语速很慢,却像是一锤猛钟敲在左青鸾的心上。
“自此以后,一个天才少女的名字就响彻在了整个玄武大陆上,皇家也和那个少女的家族结了婚事,从此,这玄武大陆只知道一个将军府。”
在仙芋说的时候左青鸾的情绪一直很激动,可房子里一开始被她放了一种压制灵力的迷药,如今她在这里待久了,竟让自己遭了道。
可她说不出话来,而且她还能感受到宣纸上的水在沿着她脖颈一直往下流,渐渐地便没了,照着这个速度耗下去,她只可能死于窒息。
该死!为什么绳子割不断!
“另一个将军府怎么样了来着?”仙芋故作不知,语气里尽是无辜,“好像是成了乱臣贼子,满门抄斩,皇帝慈悲,念及幼女无辜,存留一子。”
“只是我很好奇一件事哈!你后来又怎么成了叶家的女儿。”
一锤定音,左青鸾甚至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反抗,呼吸被掠夺至尽。
直至此刻,她突然间想放弃所有的一切,就此死了也好。
仙芋见她挣扎的幅度小了,便一把将宣纸从她的脸上揭开,本已濒临死境的人如今却突然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左青鸾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拼命的呼吸。
她眼神狠绝地看着仙芋,仙芋倒也不回避,眼神淡淡的,甚至于还透着一股轻蔑,“如此看我作甚?虽然我不知道你在布什么局,但这个速度也太慢了吧。”
左青鸾的表情呆滞了片刻,瞬间便不顾形象地大骂,“你懂什么?你不过是通过些道听途说的消息,在这高高在上,妄自评论罢了。”
“这样,我帮你吧。”仙芋整理了一下裙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脚步轻移,走至左青鸾的面前,伸出素净白皙的手指,十分耐心温柔地将左青鸾脸上还残留的纸屑一点点拨去。
听到仙芋的话,左青鸾的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仙芋,试图从这个女人身上看出点什么。
可是在那张透着几分妖气的脸上,此时只有温柔体贴,让人看向她的时候,会不自觉地相信她的话。
可为什么呢?左青鸾不懂,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仙芋要去弄懂当年的事,难道当年的事也与她有关吗?还是说她就是一个随心所欲地看客,因为知道了这么一件事,所以要来搅一局?
“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不需要你的相信,我只是告诉你一声,至于当年的真相如何,你爱说不说,反正最后它呈现出来的,都会是真相。”
仙芋将左青鸾脸上的纸片拨落后便转身将手伸进之前浸泡过宣纸的水盆中,意味不明地看着那双浸泡在水盆中的玉指。
“这水脏得很,但你看我这手,白白净净的,还看得怪干净的。”说到这,还侧身将双手从水盆中拿了出来,举在空中让左青鸾看。
“我放你走,那件事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都可以,不说也行。”
仙芋最后留了这么一句话便为左青鸾送开了绳索,临近出门的时候还体贴地为她披了件披风,若不是左青鸾知道她之前经历了什么,外人看了还以为是姐妹情深呢。
等到左青鸾出了仙芋的房门,经夜风一吹,头脑才彻底清醒了大半,只是她还是很恍惚,恍惚她的师兄出卖了她,恍惚仙芋折腾了大半为什么又不逼她将真相问出来。
难道她真的不在乎当年的真相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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