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芋其实也没有一天到晚地躺在房内,刚刚回来的时候她还去跟教主报了个备,顺便仔仔细细地提了下叶清仪的事。
叶清仪在祁诡的眼里不过是一个小角色,但若是提及到她的师父牧九州,那便是不一样了。
她的师父牧九州当初可是响彻整个玄武大陆数一数二的天才,说是全大陆最强都不为过,但却是在数年前突然在大陆上销声匿迹了。
有人说他成仙了,有人说他遭遇了什么不测,众说纷纭却没有一个结果,从此之后牧九州这个名字只活在他们的谣传里。
当牧九州的名字再次出现的时候,她能明显感受到祁诡的不对劲,想来也是,祁诡和那牧九州可是半生劲敌,当初也是牧九州在大陆上消失后,祁诡和月影教的名字才真正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祁诡的心思都在牧九州的事上,所以也没太追究仙芋没带回神器的事。
仙芋之前手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但她现在在教内逛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逮住一个人问,那人只会一个劲地摇头叹息,把仙芋整个人都弄得暴躁得不行。
于是仙芋人还没彻底好,就跑到月影教挑战场开始屠杀式打架。
仙芋没什么专属的武器,今天随意拿了一个鞭子,她懒懒地抬头扫视了一下挑战场上围观的群众,鞭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地上抽打着。
“你们前两天不都说要挑战我嘛?现在搁这做缩头乌龟呢?”仙芋的眼里满是不耐,而石墙上的人此时是直接噤声了。
这大抵是这么多年以来挑战场上最安静的时候了吧?
仙芋见没人理她,稍稍有些尴尬,随即高声喊道,“跟我下来打,无论输赢,一人一千两。”
有今日新来看挑战场的人听到这话有些蠢蠢欲动,正准备飞身而下,却被身侧的人给拉住了,那人也没说什么,只是神色复杂地对他摇了摇头。
而就在他被拉住的时候已经有了下去了,那边没有犹豫半句话,直接开打。
他没看懂拉他那人是什么意思,满脸的疑惑,只见那人又朝他身边微侧,说得十分隐晦,“我们圣主,受了情伤。”
“受情伤就受情伤呗,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石墙下爆发了一声怒吼,火光四溅,还不等他看清,以场内为中心迅速蔓延起了阵阵白雾,瞬间便看不清场内的画面了。
雾气还没彻底扩散开,天降一道无名风,席卷着雾气,将其吞噬殆尽。
白雾弥散,那抹红色的倩影格外亮眼,风将她的裙摆吹得猎猎作响,而她稳立风中,脚步没有被吹动半分。
待白雾彻底散尽了,他才能从老远处的墙旮旯头里找到和她挑战的那人的身体,那人躺在地上,全身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都有青紫色鞭痕,但却无一处见了血。
他咽了下口水,立马端正仪态,向提醒他的那人作揖道谢,“多谢兄台指点。”
这受了情伤的女子果然惹不得,太残暴了啊!
“还有吗?”仙芋的声音清冷如夜井深潭的水,落在在场的每个人的耳朵里简直就是魔音。
仙芋嘴唇微抿,看着自己的鞭子仔细思考了一番。
嗯,果然还是钱不够。
仙芋正想着再加加钱,三层上的一间小阁楼“咯吱”一声将窗口推开了,仙芋用余光往那边瞥了一眼,竟发现是老熟人。
玄色作揖行礼,态度十分恭敬,“圣主,少主有事找您相商。”
在场的其他人听到这话简直要泪洒当场,少主终于要来制裁这个圣主这个魔鬼了吗?他们实在是在他们这段爱恨情仇里承担了太多不该承担的东西了。
就在众人都以为仙芋会离开,结果仙芋只是懒懒地掀了下眼皮,开口又是嚣张至极的话,“凭什么?他又打不过我。”
仙芋仰视着看着玄色,下巴颏微微上扬,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张扬肆意的气息。
“既然在挑战场,就按照挑战场的规矩来,出场的方式只有两个,守擂者自愿离开或者因为守擂失败而离开。”
仙芋说到这顿了一下,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可我还不想离开这,要不你让你家少主努点力,先赢了我再说?”
其他围观的人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离八卦中心这么近过,在他们眼里,似乎有无形的火光萦绕在空气里,虽然气氛很焦灼,但他们还是不怎么想错过。
那是少主跟圣主耶!
一个是月影前任疯批,一个是月影现任疯批。
他们两彼此嚯嚯,那他们这些其他的人可不就得救了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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