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也不知娘胎带的什么书上找不到的体弱病症出来,三步要歇,激动就咳,风吹就倒,闻着不舒服气味就要喘……
“是闻了过敏的香料不舒服了?”阮今朝见他面带痛苦之色的底身,抬手要将他扶着,结果不留神和他一道跪在地上。
娇娇身上花香的确有点刺鼻,既知道闻着不舒服,就不能在院子说吗,也是,夜深有风,这人吹了下场更惨。
还真是天上人间都找不出的好哥哥,谁来不是来的,才让贺瑾放风声出去,就急火火大半夜出来,真是拿命给妹妹保驾护航。
阮今朝亏得前世见过这人犯病,倒不至于被他脸色突变吓着。
她拍了拍沈简的背脊,先帮他顺气,才问他,“沈简,你是歇一歇就好了,还是要大夫?”
沈简也不忍了,捂嘴使劲咳嗽几声,缓过了气,任阮今朝把他搀扶起来,眉心微蹙,“扶我去九方胡同。”
“太远了。”阮今朝果断拒绝,“我还回去陪贺瑾下棋,我送你去最近的医馆。”
沈简也没心思和她说话了,点点头。
他心道,这幅身子还是怎么烂,太耽误他布局做事报仇了。
不是阮今朝折回来,他估计要够呛。
阮今朝搀着他,看他是真的喘的走路都艰难,将他手臂落到肩头,一手环着他的腰间,承了他一半气力,警告他,“你别晕啊,我背不动你的。”
“还是将门出身,连个我都背不动。”沈简闷闷咳嗽两声,他道:“丢人。”
“非得我说一句你顶一句才过的?”阮今朝骂他,“成日吃药睡觉,你不病谁病,病秧子玩意儿。”
沈简讥讽的冷哼一声。
阮今朝被激的真想把他丢了,看他一眼,“对你救命恩人就这样?”
“救命恩人?”沈简声音轻飘飘的,“要你救。”
阮今朝真想揍他,“再说一个字真的把你丢了。”
“你丢一个试试。”沈简缓过气好了不少,调笑道,“明日我尸体被找到,顺着一查,娇娇一说,你觉得你跑的了,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我侯府必要你给我陪葬,我也不算亏。”
阮今朝选择了自己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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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丢到医馆回到贺家,勇叔鼻尖,“姑娘你身上怎么一股子药味,可是受伤了?”
“不碍事,路上遇到个要死的人,好心送去了医馆。”阮今朝看屋中还有灯光,“贺瑾还等着的?”
勇叔点点头,“我让他回去先睡,他非说你答应了他,他要等着。”
本以为贺瑾已睡了,阮今朝轻手轻脚进去,就见他正自个对弈。
“阮姐。”贺瑾笑着叫她。
阮今朝走过去,贺瑾指着棋盘,“这是之前我和沈大哥下的,没下完,我在想怎么解呢。”
阮今朝扫了片刻,替他下了一子,破了黑棋的困局,随意又压在一枚白子,坐下来,“继续吧。”
贺瑾懵懵的,“阮姐,你一眼就把沈大哥的棋局解了?”
“又不难。”阮今朝喝茶,沈简上辈子都没下过她,这辈子更不可能了,“下吧,下次去赢他要彩头。”
“我从没赢过沈大哥。”
“那是你没遇到我。”阮今朝好笑。
她道:“没有什么局是不能破的,没有什么人是赢不了的,有志者事竟成,你当沈简天生就会的,他和沈杳一个娘胎出来的,肯定不是先天聪明。”
贺瑾嘴都惊的张口:“……你这话千万被当沈大哥面说,他会气的骂人的。”
阮今朝示意他落子,挑眉道:“他敢骂我,我就打他。”
贺瑾:……
局势在阮今朝的干预下偏向黑琪走向胜局,最后还差一子,贺瑾找了半刻钟总算是找对了。
“赢了!”贺瑾不可思议,他激动的抹了把脸,见抬手给他斟茶的人,鼻尖微不可查的动了动,随即狐疑的扫了眼阮今朝。
阮今朝身上,怎么会有沈简的味道。
沈简身上有一股极其淡的药香,是日积月累喝药造成的,非亲密接近不会染上的。
“你看我做什么?还要下吗?天色晚了,先回去睡觉。”阮今朝收着棋盘,明日还有好戏登台,得养精蓄锐。
出了门的贺瑾越发肯定就是沈简身上的气息,他绝对不可能闻错的。
勇叔安慰眼神无光的可怜输家,“哟,输的怀疑人生了,正常的,我们姑娘是下的战棋长大,论下棋,你们国手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贺瑾随意嗯了一声,朝着屋子走去,他暗暗把眼下的时辰记下,准备下次见了沈杳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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