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落羽又着凉了,嘴也红肿了。
三公子差人送了药膳和补品过来,绝口不提当日之事。
偶尔洲洲问起落羽,落羽不会撒谎,低着头,因着发烧,脸本来就红,恰好的掩去了那抹红霞,况且还遮了面纱,她自个儿一句话也不回。
洲洲只当她累了,没再多问。
至于嘴为什么红肿......
三公子说:“你下面那张小嘴儿扫兴,你总要用其他的嘴替主子消消火......”
他的声音里低沉魅惑,带着婉转的磁性,在她耳旁轻轻蹭着,总是勾人心魂。
那物什太大,她根本吃不进去,顶着她喉咙,想干呕。
落羽总算明白三公子房里的栗子花香怎么来的了。
一百两银子......落羽在床上打着算盘,这么大笔钱,就算是她的月银,在这府里做满七年,得自己不花分毫还不被罚,才能有一百两。
可是,三公子就如此轻易地给了她家里人去。
只要她听话......
这次不知要多久才能痊愈,能多久是多久,怎么说都等她嘴巴好了再说,唇角撕裂出血了,又红又肿,旁人见了不免笑话。
躺在床上,什么事也不用干,每日照例喝着药膳和补品,吩咐着洲洲等婢女来问的事儿。
第五日的夜里,风也有些冷了,青竹落下的黑影迎风而动,有些张牙舞爪的模样。
落羽被来人吓了一跳。
白衫披着一件玄色丝绸长袍,穿得松垮,耸拉着满头乌发,眼底的烛火搅动着清水。
她不敢动,任由他取下面纱,指腹在她唇瓣边缘触碰着。
他的眼里荡漾出戏谑来。
“你很听话,每日的药膳都吃了。”他轻声说着,“这身子骨也太弱不禁风了,以后每日都会有补品送来,免得你隔三差五生病,掌事姑姑这般懈怠,本公子也不介意换了。”
落羽眼里涌现惊恐。
若是将她换了,她便如那些婢女一样,随时会被哪位公子破了身子。
掌事姑姑这个位置,是祸事,也是幸事。
白衫见她那恐惧如此不加掩饰,低低一笑,很是宠溺地摸着她的头:“再过不久便是本公子加冠礼,在那之前你可要好起来,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你去做呢。”
落羽开不了口,不然嘴角的伤口会痛,只能奋力点头。
“那便好。”白衫低头咬了一口她锁骨上的软肉,便起身吹灭了蜡烛离开了。
锁骨上细微的疼痛感犹存,不知不觉,她身后又是薄汗轻衣透。
药和补品还是照喝不误,哪怕是她好了也如此,有时会觉得太苦不入口,洲洲会拿来街上买的冰糖葫芦给她润润嘴里的苦味。
那冰糖葫芦上的糖风甩的很漂亮,小时候只能吃大哥剩下的,爹爹从来舍不得单独买一个给她。
如今有钱了,她心里的那点渴望也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了。
没过几日,三公子让她去一趟书房,当时他正好写完信封蜡。
“送去谢府。”三公子淡漠地说了句。
落羽不识字,只瞧着信封上字端端正正,很是好看。
“是,公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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