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裡的床上时,月色已经高挂中天。我在柔软的双人大床上盖好被子,一边回想今日的激斗。 “圣光” 手裡面银白色如同白日的刺剑又在我脑海中浮现。我转过身去,窗外淡淡的月色搅动着纯白的窗帘,在微凉夜风的吹拂下,窗帘在空气中飘舞着,像是一个在跳着舞的幽灵。我突然想起那把不住的和我对话的声音。那会不会只是我的幻觉? 我不得其解。要是我跑到大街上和人说起这件事,少不免会被人当成精神有问题吧?
还有,为甚麽她手裡的剑会突然折断? 我可以肯定,我们用的木剑都是货真价实的实木剑刃,不可能这麽轻易就断掉的。还有那几道旱雷又是甚麽? 当我这样回忆起刚才的事情来时,头又好像痛了起来。刚才像被火焰烧灼般疼痛的双眼,现在好像又恢復如初了。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窗外的月色随着时间的过去,在地上由左至右的移动着。庆典结束,但空气仍能多少嗅到烟火的馀味。我反过身来看着牆上的大玛瑙时钟,黑白的玉石指针此刻正在黑暗中隐约的指向了一点多。我尝试向暗夜中发话,看那把声音是否会回应。
「你到底是谁,为甚麽要和我说话?」
没有回应。我顿时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很蠢,于是就索性盯着天花板上的金线绣图。除了偶尔的能听到鸟的夜鸣,几道人声和房门开拉的声音外,四週像是充斥着水一样的十分安静。就在我快要迷迷煳煳的入睡之际,我突然听到门那边传来吱吱哑哑的声音。我马上转过身去望向门那边,只见门确实是被打开了一点。我明明在睡前锁上了门来着,但门此刻竟然自己打开了,我马上紧紧的盯着门那边,右手伸向桌上的一个小大理石佛像,以当作武器。
一个人影闪入了房裡面,脚步似是十分谨慎。正当我在想来者是何人时,答案很快就掲晓了。只见来者一双白玉似的小脚首先踏进了沐浴在地上的淡淡水色之中,然后向前走着。奶白色的圆润小腿上,薄薄的短白色的丝绸裙子紧贴着光滑的大腿。只见来者此刻却停下了脚步。我开口问:
「是谁?」
那双小脚仍然没有动。十根脚趾像是玉葱一般在夜风的吹拂下,水莹莹的散发着淡淡的亮光。我坐起身来,看向黑暗中的那边人影。那个人影开口了。
「公子,你睡着了吗?」
原来是小玉。我把手裡的佛像放回桌上,从床上坐直了身子,揉着眼睛想要看清楚她。但她仍然站了在阴影之中,没有动作。我觉得她好像有点怪怪的,就说:
「这麽夜了,你有事要找我吗?」
她没有说话。只见夜风吹来,她好像颤了颤,想必是夜裡有点冷的缘故吧? 我于是和她说:
「谢谢你帮我了这样多忙。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工作了一天,你也觉得累了吧? 不用特意来照顾我的。」
我从桌边起身,点亮了一根蜡烛。蜡烛黄澄澄的光亮顿时染上了整个房间。虽然我可以开灯,但这麽美的月色,我觉得开灯实在是太浪费了。这时我看向她,只见她低低的垂下了头,所以脸上的表情倒也看得不太真切。我这才发现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几乎是把整个身子都透露了出来,无袖的睡衣上用一条浅蓝色的缎带束在胸口之前,大大的奈子把睡衣撑起,在左右两边小小的肩头一起一伏。她一双手紧握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之前,整个人安安静静的。我看她这样下去会着凉的,于是和她说:
「你先穿上件厚一点的衣服吧,这样下去会着凉的。」
「不要。」
她开口说。我的心跳了跳。不要是甚麽意思? 我说:
「那麽你……」
话未说完,她就走到了我的床边坐下了。我突然觉得一阵热血上涌。这时她全身沐浴在月色之下,圆圆的手臂像是奶一样散发出白色,月光和夜风吹在她身上外露的肌肤之时,彷彿下一秒青绿色的蔓藤就会破开而出生长似的。我毕竟是个十七岁身体健康活力充沛的青年,看到这个美丽的身体,不禁心跳加速起来。我于是问她:
「你打算今晚留在这裡吗?」
她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后,才取而代之似的轻轻点了下头。她乌黑的长髮一直垂到腰际,奈子随着呼吸大大的上下起伏。我觉得再这样下去就大事不妙,只好回到床边,一边拿枕头一边说:
「那你今睡就睡在这边床上好了。我睡那边沙发就可以了。」
我刚拿起枕头,她伸出手来抓住我的手。水灵灵的双眼瞧着我,像是要勾人魂魄似的美得像是宝石一样。尖尖的脸蛋上的嘴唇浅浅的涂了层粉红色的唇膏,颈白得如同珍珠一样,在月夜下莹莹白白的。我吞了吞口水,在安静的夜晚裡,这个声响竟意外的来得大。我马上三步併作两步的小跑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放下枕头,躺下身来打算入睡。但只见她竟也跟了我过来,那条短得几乎可以看见圆屁股的连身短睡衣裙紧贴着大腿,也上下一动一动的。我马上转过身去望住沙发的背面,合上双眼。
十秒后,我想看她在干甚麽,于是就扮作熟睡,转过身去,偷偷的睁大一隻眼,只见她正蹲了在我面前,白色低胸睡衣间露出的一对大奈子正好在我的鼻尖前十厘米之处。因为相距太近了,她的一双眼像是鹅卵石般又大又明亮的,像是水波一样轻柔的眼神在我眼前荡漾着。仔细看时,她竟是浅浅的在对我微笑着。她毕竟是开口了。
「你到那裡去睡,我就跟到那裡去睡。」
「不用了,我这个身板这样硬,睡沙发更适合我。倒是你这样美的一个女孩子,不睡床上可不好。」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像是一架全力冲刺的马车在我胸口裡乱冲乱撞。砰砰的心跳意外的响亮。如果现在有人看向我的胸口的话,大概会看到一颗鲜红跳动的心吧? 她这时双手托着下巴,一对柔细的肩头摇了摇,眼不时左右的瞧着。我觉得她真的可爱极了,身子也青春而富有弹性,使我的双眼移不开。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于是再次说:
「你到床上去睡吧?」
她站起身来,薄如蝉翼的白纱裙子扬了扬,走到了双人床上,一手把上面的的被子提起,又走到了我沙发的旁边舖了在地上,就躺了上去。我觉得异常的不好意思,怎能让一个水灵灵的女孩子就这样睡在地上呢? 我于是和她说:
「好罢,我回去床上睡,你不要再睡在地面上了。这样会着凉的。」
她又再浅浅的笑了笑,两个酒涡轻轻的旋转着,红通通的脸颊像是苹果一样色彩亮丽。我是第一次这样近的直面女孩子,倒是慌了手脚。我重新拉回被子坐到床上,一隻手拍着那张床,和她说:
「来吧!」
只见她满脸通红得像是个熟透的番茄似的,抱起我那个枕头,背对着我,也坐到了床边。一时间我们都没有开口。紧张的沉默包拢着四週。我下定决心才转过身来想要开口之际,她也在同一时间转过了身来。我们几乎是同步的说:
「我还是睡床下来得好,毕竟你是个女孩纸……」
「我可以抱着你一起睡吗?」
甚麽? 她在说些甚麽? 我一下子热血冲上头脑,身体某部位只觉得异常的灼热。甚麽抱着我睡,这是要逼死我吗? 抱着这样水灵灵可爱胸部又大的女孩纸,我真的能入睡吗? 只见淡淡的月光照射下,只看到她侧面的脸庞和白滑的颈背。
「那好吧……。」
我睡到床上。她为我盖上被子后,也鑽到了被子裡面。她起先一动不动的和我相距一个身位睡着,但很快她在被子裡面伸出了手来拉着我的手。小小的柔软的手掌像是白糖糕一样软滑。很快她在被窝裡面向我慢慢的靠近,然后又伸出手来整个人抱着我的颈子,一对大奈子此刻正紧贴着我的手臂侧身睡着。我可以感觉到她温热的气息向我的颈吹来。我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在极限的边缘徘徊着。此刻的我只想拿起剑把天上那群在搞恶作剧,可恶的神祇斩死。只听见她悄悄的说:
「我很喜欢…… 可靠的人。」
「这种事,果然只能和喜欢的人做吧? 对吧?」我说。
老实讲,我快要把持不住了。我在心裡想着一百种理由去解释,不过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我发现她似乎已经睡着了。否道她有没有听到我的话呢? 只见她的双手仍然挂了在我的颈上,我不忍心弄醒她,就只好继续用这个不自然的睡姿在床上躺着。月色洒落在她俏丽的脸容上,只见她脸上不时露出浅浅的微笑。想必是梦到甚麽好事了。于是我看着窗外的月亮一直由中天向西边的地平线沉去,第一道金色的曙光从远方群山的天边破出之时,我都无法真正的闭上眼睡着。这种极具挑逗性的睡姿使我根本无法成眠。
话虽如此,看到她睡梦中浅浅的微笑,就愈是觉得不应该打扰她。直到天快要亮时,我才真正的睡着了。我一觉醒来时,太阳已近中午。只见她坐了在我床边的桌椅上,浅笑盈盈的看着我。
「早安。」她的声音像是银铃一样又轻又浅。我睡眠仍是不足,肯定看起来脸色很苍白罢? 只见她和昨天晚上一样,又是双手托在下巴下,怔怔的瞧着我。我觉得累极了,又继续倒在床上不愿起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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