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寒和苏熊都不是做事拖沓的人,况且他们的目的地距离周围的名胜古迹非常远,所以也就没有做太多的耽搁。
在舒服的睡了一个懒觉之后,又在当地买了许多必需品,从物流公司取回之前寄出的大包物件后就坐上了距离目的地最近的大巴车。
路途遥远,两人又在车上睡了好久才终于抵达了第一站。
下了车,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
就在他们放松警惕的一瞬间,肩膀却诡异的被谁轻轻拍了拍。
都是练家子的两人大惊,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们的身后。
慌乱间同时回头刺出一拳,可那人却像是一块飘忽不定的云一样轻松躲开了两人的攻击的同时还反击将两人紧紧的锁在了一起!
二人诧异间躲开刺眼的阳光,看到了熟悉的包子头。
“哼哼,看来这一切都是老天爷的安排,你们是逃不过本姑娘的手掌心的!”苏禅自信的掐着腰,笑道。
“这小丫头那么厉害?”熊炎一脸的诧异,闫寒更是无奈的大叫道:“造孽呀,咱们这是招谁惹谁了呀?”
苏禅却不以为意,竟然从包里掏出两个手铐将两人和自己锁在一起,然后一幅大获全胜的模样:“走,护送本大王回山!”
“就您这功夫,还需要我们哥俩护送吗?山里谁敢惹您啊?山大王!”闫寒破口大骂道。
……
神引,第四页: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还在这里。
不能这么说,应该是在我恢复身体的控制权的时候,我的脚下是坚硬的。我知道,那是山石的触感。
但是当我再次苏醒的时候却不是这样,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陷入昏迷或者是熟睡的,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竟然趴在云之上。
那种感觉很诡异,云不是虚无缥缈的吗?不是无法捕捉的吗?
可是我的身下又是怎么回事?
软软的,绵绵的。
我站起来的时候云上还留着我趴在地上的印记,像是在雪地之上留下的痕迹。
可是我能清楚的感觉到那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就好像是在棉花上睡了一夜一样。接连几日的昏沉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清爽自在的陌生。
这不应该啊,我应该恐惧才对。
从我决定踏出走向云南的第一步开始,我的身体就已经不受我控制了,那种诡异的感觉应该让我感到恐惧才对。
可是这一刻,我的心却是无尽的祥和与平静。
我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踏在这软绵绵的云端之上,我的眼前是由一望无际的密稠的祥云所组成。
我不知道哪里才是它们的尽头,但是我清楚我是在天上,在山巅的南方,在它不应该有落脚点的地方。
我应该感到恐惧才对,因为我清楚这片祥云的下面是骇人的高空。
一旦我失足,我将坠入万劫不复之地,我将会摔成一滩烂泥。
可是我没有感到丝毫的恐惧,那本应出现的恐惧就好像从未存在一样。
不知道多久,我累了。
我渴了,我饿了,但是周围除了祥云以外什么都没有。
饥肠辘辘的我鬼使神差的抓起身边的一团云。
它竟然有质感,软绵绵的,像是刚烹饪好的面包,不冰凉也不温热,握在手上竟然让我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幸福感。
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但是我还是把它塞进了嘴里。
它没有什么味道,却让我觉着这一刻非常的幸福……
……
闫寒与熊炎头并着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这本古书的第三页明明在昨天还是一张非常厚的纸,可是在今天这张纸却又分出来了薄薄的一页。
“咱们刚得到这本书的时候,有内容的记录大约有十几到二十几张,而且每张的厚度相同。可是从咱们到达云南之后,这一切都好像发生了改变。三页以后的大部分纸张全部汇集成了厚厚的一张,无论咱们怎么撕都撕不开,可是在今天它却又多出了一张。”熊炎紧促着眉头,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闫寒的手指不断的揉搓着比其他纸张厚了十几倍的那一张,喃喃道:“这本书像是有生命一样,我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指引着我们。”
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两人相视不言。
“二位施主,我家丫头给你们添麻烦了,实在不好意思。”两人正疑惑间,一名仙风道骨的老人面带慈祥的走了进来,说道:“苏禅生性顽劣,做事不经大脑,给二位带来的麻烦还请见谅。今日就在我们道观好好休息一夜吧,明天我会让弟子将二位送下山的。”
“大师客气了,我们本来就是来云南玩的,与苏禅小姐结识也算是缘分。”熊炎客气道。
闫寒却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对老人问道:“大师,不知咱这道观是何时建立的?”
老人疑惑了一声,笑道:“大概是民国年间吧。那时候咱们这个山区附近经常有人失踪,一开始官府并没有在意。可是后来失踪的人数是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频繁,直到最后在我们山下突然出现了上千名逃难的难民。那个时候官府很疑惑还特地派人来调查,可是才不过两三日的时间,这几千人连同来调查的人员也一同消失了。据我家师所说,当时这件事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当地的军阀为了把这件事情压下去,同时也为了避免更多的人口失踪,才请我的师傅来此地建立了这么一座道观,二位施主问这些做什么?”
熊炎与闫寒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疑惑,熊炎说道:“好奇问问。”
闫寒继续问道:“那后来呢?大批人员神秘失踪的现象有改善吗?”
老人思考了一会儿,摇着头缕着胡须说道:“道观建立的时候确实有改善,可是后来我们这儿的军阀头子被吞并以后,又发生了大批难民的集体消失事件。还有后来的小鬼子们,侵略我们云南的时候,又有好多难民也一起消失了。在后来咱们的抗战胜利之前,这附近的人口失踪情况也没怎么减少过。那个时候人们都说咱们的山里有山神,为了保护遭受迫害的同胞而选择把他们招进了深山里。至于更加具体的,我也就说不上来了,毕竟这事儿挺悬乎的。怎么?二位对这些事情感兴趣?”
熊炎微微一笑,说道:“有点儿兴趣,不知道大师的道观里有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能不能让我们两个研究一下?”
老人笑道:“可以,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不过关于这方面的记载都不多,一会儿我让苏禅把它们全都带过来让你们研究一下。旅途劳累,老夫就不多做打扰了,告辞。”
送走了老人以后,闫寒与熊炎各有心事的坐在地上,沉思了好久:“这件事情越来越玄乎了。”
熊炎点燃了一支烟,望着庭院外的火烧云。此时的火烧云红的热情,夺目而耀眼,却让人觉着多了一丝神秘:“我总感觉,咱们好像卷入了一个麻烦中。”
闫寒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你说咱们还去不去了?”
熊炎把玩着白泽图案的钥匙,没有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苏禅大大咧咧的声音传进了耳朵:“你们要的东西,本大王都给你们带过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翻起了白眼,闫寒更是打趣道:“麻烦来了。”
……
几本厚重的书籍并没有记录太多有用的内容,倒像是流水账一样,只记载了从道观的建立到今日所发生的一切。看似详尽无比,实则和道观老人说的没有什么区别,完全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
“从民国初期到新祖国成立,这期间在这片山区确实发生了不少的人员失踪情况,规模有大有小,总失踪人数怕不下上万。但从新中国成立开始,这一切全都戛然而止,像是不断注水的渠被塞上了口子一样。”熊炎合上最后一本书分析道。
“我以前也在意过,但是我师傅说他也不清楚,所以我也就没再追问。不过我师傅确实经常嘱托我们不许深入山中,所以我们从小到大都很听话,只在山下玩耍。”苏禅嘴上说着,将一张地图摊在桌案上,指着地图中心的一大片区域说道:“我们这座道观自成立以来就不允许任何观内弟子深入山中,尤其是这一大片区域。小的时候曾有几个调皮的师兄进去过,回来的时候被师傅好一顿打,但也没发生什么。”
熊炎将古书中的地图摊开与苏禅的地图合并,微微迷起了眼睛。
闫寒也紧锁着眉头,陷入沉思。
苏禅期初还很疑惑,可是当两张地图全部对齐以后,却发出了惊呼:“不是吧?这真的是民国初期时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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