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温暖的光,一片蓝光。面朝波动不息的湖水,尽是一片的幻想。
月从未觉得自己有朝一日会享受这种如同极致般的享受,所谓的副性魔力涌入身体也是这样般的温柔吧。
兰雅认真的看着月的表情,明明是那么的平静,可谁又知道那张脸下又是什么样复杂的心情?
失去了父亲,任何谁都不会好过吧?兰雅叹了口气,她没有父亲,却也明白那一种感觉。
“你见过戒指吗……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戒指的模样吗?”
“知道。”
月回想起了父亲左手上一直佩戴着一枚铁锈斑斑的圈环,那便是戒指吧?戴在无名指上,每天晚上睡觉之前他总会坐在门外安安静静的看着月亮。
浑浊的瞳子里似乎流露出什么,月看不懂,只知道那个时候的父亲总会一直摸着那枚戒指。
月挑起嘴,她无声的笑了。
“阿卡纳……”
她的嘴里依旧念出这三个字,每当安静地过分的时候她总会去回想起一天所发生的事情。那是一枚不曾存在的卷轴,卷轴里只有这能够看懂的三个字,其余都是些奇形怪状的线条和纹路。
兰雅一愣,她仔细用心的去听。她果真听到了那些字,可她有些不相信,再去听,最后依旧是这样的结果。
“你说什么?”兰雅的声音有些不敢相信。
“阿卡纳,是一个……魔法卷轴里的内容。”
月坦然的回答,她的脑海里开始回忆起父亲戒指的样子。
夜颠茄开始急速的旋转,一束蓝光领导着,这是一股温暖的引流,又像是高温。直到夜茄颠完全的花纹了蓝光。
那更像是一种液体,漂浮在前面绚丽的光芒将月那平静而又略有些紧张的脸照亮。
“卷轴是什么样子的?”兰雅连忙追问。
“有一点的……破烂,里面有奇怪的花纹。”
“花纹是什么样子的?是什么颜色?”
“颜色……花纹……”月努力的去回忆。
“这些……很重要吗?”
月开始诧异起来,即便看不见,她也能够听到兰雅那较为着急的声音。这是让她无法理解的事情。
“也许很重要,也许不重要,但不管怎么样这都可能成为关键!”
“我有些记不清了……”月迷茫的睁开眼睛。
她的瞳子在某个一瞬间汇聚了奇妙的花纹,那是绚丽的白光。脑袋是一阵的剧痛,回忆像石头一样在脑子里乱撞。
“紫色……紫色……”
月重叠着颜色的特点,她记不得那些花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因为笼络的太过于复杂。
“那是什么花?”
“没见过,我不知道那叫什么名字,不然印象一定很深刻。”
月有些高兴的将手掌张开,里面一枚光滑的紫色戒指展现出来。花筋螺旋缠绕,一片片的花瓣点缀着幽蓝色的色彩。
“成功了。”月有些激动的重复着,“成功了。”
“很好,这枚宝石很不错。”
兰雅看着戒指上的紫色菱形宝石,她只是诧异的晃荡了一下。
她接着问,“卷轴上还有什么吗?”
似乎这只精灵对于卷轴的重视看着很深,月并没有掩盖与犹豫的回答,前提是给予她足够时间的思考。
“还有一些看不到的符号,也许那时文字,属于旅途者人类的文字。”
“属于旅途者人类的文字?”兰雅显然愣住了。
“是的,让我回忆,有一些符号还是很印象……”
月走到了湖边的沙堆上,她用手指刻画。
“THE”,凭借着印象,月一步一步的挪动步伐。
因为是第一次写出这些奇怪的符号,这些字体显得非常的羞涩。
“DEATH”,“TO”。
符号连在了一起,但全凭印象的缘故使得月并不知道所谓的排序了。
那些符号似乎是一组一组的相连,每一组都是几个符号紧贴,太过于密布的缘故使得让印象变得更差。
“THE TO DEARTH ROAD”。
月想了想,她似乎还想到一组符号。
“AN IGNORANT MAN WHO SINGS HERE”。
兰雅琢磨似的陷入了沉思,良久她才幽幽的看向月。
“你的记忆力似乎好得惊人,这些都是些什么鬼怪?我一个也看不懂,你确定不是你瞎编的吗?”
“应该吧,我也不是很确定……”
月歉意的抓了抓头发,“我全凭印象,想到什么写什么,并没有那样刻意的去记忆。”
“好吧好吧,总之这并不是这个世界应该有的语言,我猜测。”
兰雅继续说,“这样看来你与那名旅途者交流一定很困难。”
“卷轴是旅途者给我父亲,然后父亲再给我的。”
月看着月亮叹气,看着那月亮就想到了父亲,想到了门外那张椅子。
忽然她瞪大了眼睛,月亮似乎黯淡了下来……
缓缓的侵染红色……
整个草原悠荡起了鬼魅般得声音,仿佛数千死神围绕着一同吟唱,那是通往死亡过度大门打开之前的祷告,向死亡祷告。
今晚的亡灵生物不正常了起来……它们的眼瞳开始燃烧,如同熊熊大火。
血红的蝙蝠在天空盘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回响在整个世界。仿佛天空就是个巨大的怪物,那呼吸声就是出入它的口中。
“该死,今天晚上怎么会是血红之夜!”
兰雅的脸色顿时难堪了起来,她深深的看着外面行尸走肉般的亡灵生物,这些饥渴血肉的怪物正在搜寻着什么。
月害怕极了,明明上一刻还好好的,下一秒忽然就沦入了深渊。
当月亮变得血红色的时候,整个世界仿佛被血红的光照射,一眼望去那尽是血红色的毯子铺上了整个世界。那一片针叶林,像是发了疯似的摇缀,里面快要跳出什么怪物似的。
“血……血红之夜是什么?”月从未见过这一幕。
因为往往这个时候她已经在房间里睡着了!
“在每一年的秋季,秋季真正到来时往后退半个月,15天!15天后就是血红之夜!”
兰雅立刻躲进了戒指里面,因为这个时候戒指就是她的夜颠茄。
“血红之夜是种诅咒!没有人破解这种诅咒!一切的怪物都会狂暴!并且会出现一些前所未有的怪物!它们都是亡灵生物的融合体!”
月将戒指戴在了左手食指上,她看着周围,怪物们离她非常的远。又看向了湖面中,里面沸腾着气泡。
兰雅露出了一个脑袋,有些苦恼的样子。
“委实的说,我是没有任何战斗力的,保姆也有很多种,但我并不是战斗保姆……”
“那我该怎么办?这些怪物能看到我吗……我的意思是会把我当成旅途者那种人类一样对待吗?”
精灵低声说哦,“会攻击一切能够行动的物体,即便那些不是活物,而是一颗树。”
月已经明白了,她的视野内似乎像是战场。群魔乱舞,僵尸们互相撕咬,断肢和腐臭的液体散落一地,一眼望去除了月所在的地方外,视野内没有多余的花朵了。
不包括任何的魔法花。
“为什么……为什么这里就只有你一朵产魔花?”月开始胡思乱想的提问。
“但这并不是你要问的关键,你应该想到该怎么活下去。”
兰雅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以前你在梦境里安逸的渡过,但你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是的,所以我现在可以回到木屋吗?”月带有些哭腔的说。
“木屋不复存在了,即便在,也没有了曾经的温暖。”
兰雅坦然的实话实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月。
“以前都是你父亲在晚上,在血红之夜的时候清理那一些怪物。你也见过了,你的父亲确实有这个能力。”
月看向了手中的铁剑,她紧紧的握住剑柄,只为了保住上面留下的父亲最后一丝体温。
“别逞强,你不会用剑。”
兰雅看出了月试图做什么,她立刻阻止。
“何况这么多的怪物,一个人是无法对付来的。”兰雅忽然想到了什么,咧起了笑容。
“别忘了,你不是孤单的。”
这是一句让人无法理解的话语,月有些困惑。
“在僵尸眼里,任何的活物都是猎物,这包括了同类。”兰雅侃侃解释,“你只要保持不动,它们都会互相残杀,直到剩下最后一个。”
月红,那对应着每一个怪物的狂暴之眼。匪夷所思的力量笼罩整个世界,月席地而坐,在等待中她望向月亮发起了呆。
魔力大片大片的涌入她的身体,而不是那魔法存储容器花手环之类。只因为每一次都伴随着她念叨着“阿卡纳”。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阿卡纳到底是什么,或许是回忆与父亲相离的种种一幕,又或许是对于卷轴太过于好奇了。
她感觉自己有些看错了,地面上那一些令人呕吐的尸体残骸……
似乎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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